35 小己己乖乖
鐘二被扛到肩上,第一反應是這姿勢這劇情,簡直致命熟悉有沒有!電視劇和小說裏,通常男主這麽扛女主,都是兩人要沒羞沒臊的開始。
小天使們也頓時炸開了花,她們整天混跡網上,當然知道這麽經典的橋段,是意味着什麽。
言予:猝不及防的車!
金水仙:車門已經焊死,請朝着城市的邊緣開——
唯故衣:虞姬好霸氣,QAQ我也想讓他扛一次,紮一次……
Jack_Gyeom:放開直播員,有種來扛我!
天天:2333樓上兩位,你們怕不是忘了餘己的發情期是兩個月,這兩個月裏,頻率可是和我ID一樣的:)
Eris:确認過眼神,直播員是要被艹死的人。
喵君:喵喵喵?發情期不是還沒到?
小柒榛榛:對啊,我覺得不會……
鐘二大頭朝下,後腦勺的頭發都糊臉上來了,因為倒控,上頭的熱血夾雜着黃色廢料,一起充斥了她的大腦,讓她無法把餘己突然扛她這件事,分析出別的意思,胸口小兔叽和小鹿叽輪番開撞。
餘己顯然不知道他這麽一扛,女主“白玉”未出閣的大姑娘,跟野男人搞一起的事兒,算是徹底坐實了。
只是府內有沒有人看見,都有誰看見了,鐘二根本不在意,大不了她就改劇情——把未出閣的大姑娘改成能自由戀愛怎麽樣?
餘己一路将她扛回了別院,鐘二全程老老實實的趴在餘己肩頭,進了門,餘己把她放下,将她亂糟糟的頭發伸手捋順,心中不明原因的惱火一掃而空。
他捏着鐘二的臉蛋溫柔道:“幫我整理藥包,今天可能要施藥到天黑,得快些。”
一臉興奮,準備好被這樣那樣的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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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蒼蠅式搓手,等着看兩人滾一塊兒的小天使:“……”
24282549:都讓開,我開槍斃了這兩只不好好走劇情的。
木村。:太君別沖動,不是我方戰鬥力不強,是敵軍腦子有坑。
狼藉:就說麽,發情期沒到,是不可能的,瞎激動,一個個的。
鐘二瞪着餘己的後背,搓了搓鼻子,整理了自己蕩漾到太平洋的思緒,認命的幫餘己去整理藥包。
講實話,車上親親的時候,她草草的一把,劃拉到的是正常的亢奮狀态,要不然被餘己扛起來,她是不會胡思亂想的。
鐘二手上整理着藥包,一層層的碼進藥筐,看着餘己眼神有些複雜。
她對男人沒有經驗,但是照理說,餘己都那什麽了,怎麽會不到發情期不行呢……
兩人将相較上次好幾倍的草藥包,整整齊齊的碼在三個大藥筐裏,鐘二看着這些草藥,下意識的手臂發酸。
“這些你是什麽時候弄的啊?”鐘二忍不住問。
上次她哐哐哐了整整搗了一天,也才不到一藥筐,今天這可是整整三大筐。
“……你沒來找我的那幾天弄的。”餘己看着鐘二說:“一直想去找你,只好找事情做。”
“那就找呗,”鐘二樂了,“你只要去找我,我肯定就扛不住啊。”
餘己擡頭直勾勾看着鐘二,鐘二繞過桌子,蹭到他跟前仰着小臉刻意拉長着聲音說:“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我對你什麽都有,就是沒有抵抗力。”
小天使們聽到這裏,受不了直播員這種肉麻兮兮,嘔嘔嘔~刷了一屏幕。
不過餘己聽了沒什麽反應,鐘二掐了他一把,他才低頭親了親她的臉。
兩人整理完藥包,還是同上次一樣,順着別院後面,搬上馬車,鐘二和餘己被三個藥筐擠的只剩一個小小的地方,兩人黏糊糊的沾在一起,随着馬車晃蕩,時不時就要擦出滋滋的火花,熱熱乎乎的親個小嘴兒。
到了城西,餘己這次沒有找小巷,而是在正街的末尾找了一塊兒大青石,将草藥筐搬下來,人坐在青石上,還是像上次一樣,草草寫了一張紙貼在筐上,有人湊過來,餘己就開始診脈施藥。
鐘二這一次也沒有全程廢材,餘己診脈之後,頭也不回的跟鐘二描述要拿哪種繩結的藥包,一開始鐘二弄的還有些慢,等到熟悉了,兩人配合的越發默契,速度也十分的快。
只是這次施藥,來看診的沒有城南多,沒等到太陽偏西,兩人跟前已經沒了人,餘己整理了一下,還剩下一筐多草藥,都放上馬車,就帶着鐘二,慢慢悠悠的在街上找面館。
鐘二不知道餘己一定要帶她吃面的執著來自哪,她其實還不餓,但見餘己堅持,也就跟着走,兩人進了一家小面館,餘己還不吃,只看着鐘二吃,搞的鐘二哭笑不得。
吃過面回到府裏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餘己還要回去整理東西,給姜子寒配藥,鐘二也得去老太太那裏一趟,報個道,說明今早沒過去請安的原因,順道回去洗漱下。
兩人黏黏糊糊的在岔路口揪着手不想撒開,餘己把鐘二摟住,使勁兒抱了下,“我晚上……去找你行嗎?”
鐘二點頭如搗蒜,她前後左右都看了一圈兒,見沒有什麽人,就掀開餘己的帷帽鑽進去……
聽人來報小姐回來了,出來迎接的兩個小丫頭蹲在角落裏,看着院中燭光映照下,難舍難分的兩個人,低低的交談。
“我現在覺得,小姐和神醫最相配。”針尖小聲說。
“哼,”麥芒哼了一聲,“我也覺得……”
等到和餘己總算是費勁巴拉的分開,沐浴洗漱好,鐘二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裏,老太太已經到休息的時間,沒有和她說幾句,就哈欠連連。
鐘二識趣的告退,到門口時,身後傳來老太太慢悠悠的聲音,她說:“丫頭,你盡管挑你喜歡的,到時候你爹爹若是反對,我去和他說。人這一生要照着自己想走的路去走,才不會後悔。”
鐘二心中一動,心知她和餘己的事情,恐怕老太太早就知道了。難怪今天她到這時候才來,老夫人卻一句沒問。
她即便不是女主,也被這份來自長輩的愛護動容,她抽了抽鼻子應下,走出主屋,滿心的唏噓。
這個姑母的故事,鐘二起先不知道,偶然一次聽針尖和麥芒閑聊,說老太太年少時,喜歡一個百夫長,親事還未定,那人就戰死沙場,她大病一場,那以後身體就開始不好了。
随着親哥哥官越做越大,求娶的人也越來越優秀,可是老太太執拗很,不僅不應,但凡事有人求娶,就會大病。
到最後沒有媒婆敢再上門,親哥哥更是對她的事不敢逼迫,她的病卻沒好,逐漸的連光和風也見不得,每到冬天就越發的嚴重。
最後禦史大夫實在怕這唯一的妹妹受不住,這才選了四季如春的南方,給她置了宅子。
有情人不能眷屬,這種事怎麽都是讓人傷懷的,但鐘二卻更對她終身不嫁,至今不悔所動容,能為一人存愛一世,何嘗不是浪漫?
鐘二媽媽和爸爸也曾經很相愛,哪怕都是窮人,卻過的非常幸福。
鐘二知道,在她爸爸死後,她媽媽也曾經想要獨自撫養她長大,但是溫飽面前,一切堅持都是泡影,單親媽媽,又是個沒什麽本事的女人,一場病,就掏空了所有的積蓄和咬牙堅持許久的決心。
她媽媽嫁給繼父,卻總是吵架,繼父脾氣暴躁,酗酒之後打罵她們娘倆,和當初騙她媽媽結婚的嘴臉,完全是兩個極端。
鐘二從主屋出來,轉過拐角就蹲下了,她抱着腿,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夜,她心疼也可憐她媽媽,理解那個女人掙紮無望後,不得不靠着最厭惡的東西,來短暫的麻醉自己逃避現實的做法,就連最後飲酒過量而死,鐘二也并不意外。
她回想起,當時繼父按着她要對她幹那種事兒的時候,她掙紮着摸到西瓜刀捅了他一刀,他捂着肚子跪下的時候。
剩下那十幾刀,她确實是心存了報複和怨怼,她當時甚至沒有像律師辯護的那樣吓到失控,所以法院判她防衛過當,鐘二毫無怨言。
不是所有人都有運氣去堅持什麽,她媽媽就沒有這樣的運氣,作為她媽媽不幸的來源,鐘二對自己也不是沒有怨怼的,所以她殺了繼父之後,在法庭上,沒有為自己辯護過一句。
鐘二在沒來主屋前,就把直播關了,這會兒縮成一團兒蹲着,沒有小天使看到。
她的自我調節能力,和自我保護能力如出一轍的強橫,她被老夫人一句話觸動的愁腸,還沒等打上結,便随着她一聲嘆息,自動代謝掉了。
鐘二甩了甩腦袋,把最後一丁點不好的記憶甩出去,有些想餘己。
不對,她是非常的想餘己,想她遇見的唯一一個內心善良又溫柔的人。
鐘二抖了抖衣裳,也抖了抖蹲的發麻的腿,她得去找他,狠狠吸兩口,慰藉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肝兒。
實際上她和餘己已經說好了,餘己給姜子寒配完藥就來找她,但鐘二這會兒實在沒辦法回去等,迫切的想要見他,于是她跑回自己院子,命小丫頭去廚房搞了幾個小菜,就拎着去找餘己了。
這會兒時間還早,鐘二在別院門口,把兩個死活要護送的小丫頭打發回去,自己進院子,拎着食盒朝門上“哐哐”磕門。
眯着眼,掐着甜甜的嗓音開唱:“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我要進來~~”
一遍沒聲音,鐘二清了清嗓子,又換成大灰狼嗓音,粗聲粗氣唱:“小己己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我要……”
門“吱呀——”的開了,神色複雜的姜子寒,和面無表情的餘己都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的看着一手提燈,一手提食盒,邊唱邊跳,一只腳懸空着沒來得及放下的鐘二,同時抽了抽嘴角。
鐘二閉上嘴,放下腳,三人氣氛詭異的面面相觑了一會兒,姜子寒喧賓奪主的開口道:“你找他有事?”
鐘二先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沒事兒,就是想和他粘一起。
但她随即又點了點頭——她是來吸人的,黏一起還要親親抱抱,是大事。
姜子寒回頭看了餘己一眼,又皺眉看了看鐘二,他的嘴唇一下午沒見,消了不少,也不知道是抹了藥膏,還是啃的活血化瘀了……
“我正好要找你,有話跟你說。”姜子寒說。
“啊?”鐘二一頭霧水,并不想和他說話,随口搪塞道:“這麽晚了,明天吧。”
“晚了?”姜子寒回手指着餘己,“你這麽晚來找他有“事”,我跟你說兩句話要等明天?”
姜子寒把“事”咬的非常重,他的嘴唇就上撅的很嚴重。
鐘二想笑,但是見餘己和姜子寒臉色都很嚴肅,只好硬抿住了,她想了想,點開了直播,撇着嘴點頭妥協。“說說說……”
她轉過頭把食盒遞給餘己,溫柔道:“今天廚房新弄的小菜,你煮點粥吧,我一會就回來,一起吃。”說完還飛快的撅了下嘴唇,送上飛吻。
姜子寒哼了一聲,走在前面,鐘二拎着小燈跟在後面,兩人從餘己的院子出來,拐進院子後的一條小長廊。
姜子寒走在前面,一直走到長廊樹木濃密的中央位置,才停下,在廊上靠着,看了鐘二一眼陰陽怪氣道:“随随便便的就敢跟男人來這種地方,你就不怕有“危險”?”
姜子寒又撅着嘴,把危險咬的很重,明顯他的“危險”和跟飄飄說“鬧”差不多。
鐘二什麽段子沒聽過,這種程度當然秒懂,只是她讓姜子寒的嘴型逗的直想笑,沒有馬上接話,憋笑憋的嗓子癢癢,咳了兩聲才道:“什麽“危險”?”
姜子寒又“哼”了一聲,正要說什麽,鐘二眼睛便朝姜子寒的下三路溜了一圈,啧啧道:“早上飄飄放過你了?你還行?”
姜子寒順着鐘二的視線,也朝自己下面轉了一圈,反應過來後直接炸毛,“白玉——”
鐘二讓他吼的腦仁兒疼,抱拳道:“行行行,不鬧了,你別跟我這兒鬧,留着勁兒,回客棧跟你飄飄“鬧”去,”
鐘二現世混跡打工的地方,大多都不是什麽規矩的好地方,三俗的話聽的多,明的暗的,張口就來。
剛穿越的時候,她是跟着讀者走劇情,在姜子寒的面前還裝一裝,畢竟他是男主,現在她基本自己主導劇情,也就沒必要廢那個勁兒了。
姜子寒沒料到一個女人能把那種事挂在嘴邊,不知羞恥到這個程度。直接蹦了一下。
字面意義上的吓一跳。
鐘二讓他蹦的愣了一下,頓時再也憋不住了,把燈放地上,抱着欄杆就開始笑,姜子寒讓她笑的面紅耳赤,腦袋都要冒蒸汽,不知道刺激到了哪根兒神經,突然啓動了男主模式。
只見他斜斜的勾唇一笑,捏住鐘二的下巴,磁性的聲音帶着呲人的小電流,“我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
直播屏幕已經開了半天,這會的時間,正是吃完飯躺在床上刷手機的好時候,因此直播間的人數很多。
看到這種發展,小天使們刷留言讨論了起來。
小白:看到原男主突然恢複炫酷屬性,我竟然有點欣慰。
霖中月:我去,我不喜歡他這個樣子,還是白天那種喪喪的樣子好玩——種馬和傻子更配。
Janeshay:艾瑪,直播員要是讓他占了便宜怎麽辦,你們怎麽都不擔心,我好想跳進去叫虞姬來救人!
安靜的天使:樓上你能确定,你跳進去找了餘己,還能顧得上讓他來救人?
Janeshay:艾瑪(*/ω\*)別這麽說。
123木頭人:安啦,你看直播員的表現,根本沒在怕。
鐘二确實沒怕,姜子寒表情再是炫酷,也架不住他臉上的抓痕和嘴唇将他往二逼的方向拉。
她笑着“啪”的打掉姜子寒的手,從袖子裏鼓搗了兩下,掏出盤成一坨的青鸾。對着姜子寒舉起來晃了晃,賤嗖嗖的笑道:“青鸾在我這哦……”
青鸾也是給力,正這時候嗖的把小腦袋立直,沖着姜子寒兇狠的吐信子,吓的姜子寒連連後退。
鐘二又哈哈哈了一會兒,把青鸾塞回袖子,靠到長廊的柱子上說:“你想和我說什麽,你說吧。”
“你跟他在回皇城之前,就要斷了。”姜子寒正色道。
“啊?”鐘二一臉懵的反應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姜子寒說的什麽。
“我不呢?”
“你玩玩就算了,我也……”姜子寒說:“我答應你,以後絕對不追究,但你不能将這件事胡鬧到皇城……”
“哎哎哎,等會等會,”鐘二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你大概是誤會了,我這段時間沒跟你解釋清楚,趁現在說明白吧,”
鐘二收起嬉笑的臉色,她不了解先前女主是怎麽跟姜子寒勾搭的,只好将以前的事情全盤否認,說:“先前的事我都記不住了,你都忘了吧。”
姜子寒眼睛微眯,臉色沉了下來。
鐘二索性耍無賴:“先的一切,都不作數。”
姜子寒氣的都忘了蛇的事兒,上前一把抓住鐘二的胳膊,“你說什麽?”
“就是不算數。”鐘二把青鸾又拽出來,姜子寒瞬間松手後退。
“你喜歡他什麽?我哪裏不如他?你當初不是……”姜子寒說着竟然從懷裏掏出一只玉簪子,咬牙切齒道:“這是你給我的,你不會連自己親手送的定情物,都不認了吧?”
鐘二愣了,沒想到兩人先前還送了定情物,操蛋的瞅了一眼,一把抓過來,企圖“毀屍滅跡”。
姜子寒發現她的意圖,連她的手帶簪子都捏住了,鐘二手給捏的生疼,瞪了一眼姜子寒,突然就福至心靈。
姜子寒能不計較她和餘己,卻不肯讓她毀了定情信物,還能是什麽原因?
鐘二突然松手,不跟姜子寒搶了,她後退兩步,規矩無比的給姜子寒行了禮,從未有過的鄭重道:“皇子安心,即便我與你不成婚配,我保證我白家和太尉大人,朝堂內外,必定為您未殚盡竭力。”
“哦?”姜子寒挑眉看向鐘二,眼中沒有一絲信任,別說是鐘二這麽随口一說,還大言不慚的代替當朝兩公表态,就算是禦史大夫和太尉大人親自在他面前詛咒發誓,姜子寒也不相信。
轉首背叛的事情,他見的太多了,只有和白玉成婚,他手中捏着禦史大夫心愛女兒的終身幸福,他才會安心。
兩句人模狗樣的話,絞盡了鐘二的腦汁子,姜子寒的不信兩個大字,就寫在臉上,鐘二啧了一聲,無奈道:“七皇子以上都“意外”死亡,再往下看,只有十七皇子能和你抗衡。”
這文的主線就是姜子寒當皇帝順帶着種馬,鐘二好歹也是翻過原著的,形勢大致清楚一些。
她說:“十七皇子論長幼在你之後,更別提文韬武略,你能甩他幾條街,眼不瞎的都不會站在他那邊,自信點,子寒哥哥。”
好聽的話,姜子寒從小聽到大,鐘二的話他也沒聽進去多少,沉默了半天,十分憋屈的問:“你跟他認真的?你父親可能同意你嫁給他?”
“我……”姜子寒湊近鐘二一點,垂頭看她,從沒在女人身上吃過癟,到底還是不服氣的問:“我哪裏不如他?”
倆人對話根本不在一條線上,鐘二手裏撸着青鸾,不想跟姜子寒廢話了。
他登位,她肯定全力以赴相助,回皇城幫着勸禦史大夫什麽的,這哪怕姜子寒不說,她也會做,要保證主線不崩,才能在這個世界裏逍遙的道理,她當然懂。
只要主線不崩,女主位置有人頂上,她就是嫁乞丐,也有辦法讓禦史大夫同意。
但這些她沒法跟姜子寒說,姜子寒滿肚子都是心眼兒,從頭到腳都是戒備,就算鐘二說了,也是白搭。
鐘二一沒耐心,就開始胡鄒八咧。她借着燈光,将姜子寒從上看到下,男主标配,想要挑出什麽毛病,還真不容易。
“我有處男情節。”鐘二随口扯道:“你有過那麽多女人了,我不喜歡。”
姜子寒看鐘二的表情,如同看見奧特曼和怪獸搞上了,別說姜子寒是皇子,就算他是尋常的富貴公子,在這古代成人後沒有通房妾室,會被認為有隐疾。
鐘二也覺得她說這話好像站不住腳,畢竟女主和姜子寒勾搭的時候,姜子寒後院就滿園了。
但不找個好理由,姜子寒這架勢,是不可能就認了,為了防止他以後還用個破簪子說事兒,鐘二腦中急轉,想着能讓他放棄成婚念頭的說辭。
手裏捏青鸾捏的狠了,青鸾吃痛回頭含了她一下,鐘二低頭瞅了一眼,腦子一抽,突然想到了借口。
“你知道餘己是蛇王,”鐘二壓低聲音神神叨叨的說:“但你不知道,他其實是個蛇妖……”
姜子寒看鐘二的眼神,就像在看智障。
鐘二笑了下,聳了聳肩,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她盯着姜子寒看了一會兒,視線引着姜子寒朝下看,然後停在他某處頓了頓,擡眼騷氣無比的挑了下眼尾。
輕聲說:“你确實比不上……他有倆,銷魂蝕骨的很。”
姜子寒:“……”
一直在關注發展的小天使們:“……”直播員一如既往的666~~
姜子寒臉色變換,在湊齊了一副水彩筆時,字正腔圓氣壯山河的沖鐘二吼了一聲:“滾——”
他就算那個位置不坐,這個女人也絕對不要——
鐘二麻溜的提着燈跑了,小天使在屏幕上叮的歡實,鐘二提着燈一路跑到餘己的別院,才擡頭看了一眼。
今明:真的是兩個啊?
花季雨季:天吶,我還沒見過倆的。
雞仔:我這名字是不是不适合參與這種話題——
啊陳仙女:求解惑啊啊啊
脂肪酸酸乳:給你砸深水,直播員問問他幾個,摸摸告訴我們也行啊哈哈啊……
鐘二笑着平複了一下呼吸,沖着直播屏幕上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敲了敲門。
餘己顯然在等她,很快将門打開了。
門一開,屋子裏米粥混着餘己的香氣,就争先恐後的飄出來,迎面糊了鐘二一臉,她深深吸了一口,把燈吹滅,擱在門口。
然後将餘己結結實實的抱住,回身按在門上,抖着一條腿,流氓兮兮的用胳膊肘抵着他的肩膀,學着姜子寒剛才那個标準的霸道總裁笑,提起一邊嘴角,還沖餘己吹了聲口哨。
“我聽說,蛇族有兩個叽叽。”鐘二湊近餘己,踮着腳在他唇上咬了口。
餘己被咬的一抽氣,微微皺眉,眼睛眯起。
鐘二又說:“你既然是蛇王,是不是也……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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