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車戰(修BUG)
唐少恨極了,換了誰中途被打斷心情都會不好,也顧不得是不是自己的朋友,他咬牙切齒地說:“叼你老母,回來幹什麽,快給我滾!”
男人的背後是外面射~進來的光亮,他陷在陰影之中,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只見他一步一步沉穩而緩慢地走過去,不說一句話。
唐少不耐煩,“呢條冚家鏟!石定塵你滾……”
話音未落,他的嘴巴忽然張大,人頭馬的酒瓶忽然就砸了下來,伴着還沒喝完的洋酒,他聞到了一股比酒味還濃郁的血腥味。
港地大家族唐氏老三被敲暈在了包廂裏。
男人橫抱起癱軟成一團的傅琢玉,她的身上很熱,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是浮着紅暈,額角的汗珠一滴滴不斷地沁出。
他抱着人,步子依然穩健而快速。
他把傅琢玉丢在車後座上。
開車的時候,他的耳邊充斥着某個姑娘的嘤咛聲和因難受而發出的呻吟。
她的聲音從未這樣的溫軟動聽:“我熱,好熱……我想喝水……難受,我要……我想要……”
不看人,光聽着這樣的聲音,就足夠讓人血管爆棚。
更何況吟哦着的女人還是一個天生麗質,很難不讓人動容的美女。
石定塵留意着後視鏡裏的動靜,一不小心便闖了一個紅燈,差點與前方橫行的車流撞上。他猛地踩下剎車,後座的女人撞到了什麽,“啊”大聲地尖叫了一聲。
車子在撞上別人之前一秒停了下來。
前方的車子主人搖下窗戶,表情憤怒,似乎想要謾罵,但餘光掃到了石定塵的車型和車牌,掃興而晦氣地又搖上了窗。
石定塵郁悶至極地等綠燈,再往後視鏡裏看時,後座上居然空空如也,他仔細找了一下,看見了她從座位下伸出來的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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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了皺眉頭。
這條路上車子比較多,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停車熄火,石定塵迅速在大腦裏搜索附近能夠停車的角落,這下不敢再分神,左拐右拐拐進了一個僻靜的胡同裏。
他從駕駛座上下來,打開車後座的門,鑽了進去。
他彎下腰,伸長手将傅琢玉從座椅底下拉了起來。爛醉如泥的某人還在發生嗯嗯啊啊的聲音,一點兒都不配合他,他一只手完全抓不住她,只好雙膝跪在後座的沙發上,傾□用兩只手将她抱起來。
懸在半空時,那人突然抓住了他的衣領,然後又勾住了他的脖頸,雙腿下意識地環住了他。
幸好他的車子後面的空間夠大,兩個人綽綽有餘。
她在他耳邊沒有意識的,輕聲地呢喃:“石……定塵……”嗫嚅完後竟下意識地湊近他。
石定塵頓時一怔,心中沒來由地冒火,控制都控制不住。也是,自從遇到她之後,和她在一起他就從未克制住過自己。
她濕濕的嘴唇輕觸着他的臉龐,急急地探尋着他的嘴,他看着身底下一臉醉意的女人,她的臉頰上兩坨紅暈,身上像是散發着一股蠱惑人心的香氣。
他腦中的弦吧嗒一聲,斷了。
他早就過了與女人耳鬓厮磨的年紀,沒心情跟眼下的女人做任何前戲。藥物和酒也早讓她足夠的濕潤。石定塵趴下她的褲子,她的皮膚透着淡淡的粉紅,很是好看。
他脫掉身上的所有遮掩,抵住她的臀~部,決然地分~開她的雙腿,用力地一下沖到了底。
因為異物的侵略,她忽然尖叫了起來。
她的身體還是那麽緊,就像多年以前他第一次進入她時的感覺。
石定塵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發出任何聲音,卻仍舊有殘餘的叫聲從指縫中溢出。
每一下都是狠狠的大進大出,不知過了多久,他松了力氣,聽到她無意識地哭泣聲:“好痛……不要了……”
他卻仍是不肯放過她,将她翻了個身,從後面進去,繼續在她體內橫沖直撞。
□疊起的時候,他看着匍匐在他身下的女人,心裏有一個聲音緩緩升起——
甜甜,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就有多恨你。
可是,說到底,還是愛你。
第二天傅琢玉醒過來,揉着太陽穴看了看四周,然後松了口氣。确實是在自己的房間裏沒錯。
但是除了全身酸痛異常之外,總覺得還有些不對勁。
她想了很久,然後對着自己身上那套睡衣發呆。
這套睡衣她前天剛洗掉,換了另一套,難道昨晚上她喝醉了神志不清又穿上了這身?
她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是十點多了,心中一驚,看了眼平時小獅子睡的地方,沒有人。
她連忙下床趿拉着拖鞋往房間外快走,“詩詩?!詩詩?!”她大喊了起來。
剛到客廳,就看見小獅子正抱着她最喜歡的海綿寶寶玩偶坐在飯廳的桌子上,小臉蛋上有些畏畏縮縮的,看見她的身影,弱弱的喊了一聲:“媽咪——”
“……”傅琢玉剛想說什麽便蹙了蹙眉。
有個人大搖大擺地坐在茶幾前的沙發上,慵懶地翻着報紙,臉上雲淡風輕的,與小獅子的膽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傅琢玉對小獅子招了招手,小獅子屁颠屁颠地跑了過來。
“詩詩,你進房間去自己玩一會兒好不好?”
小獅子點點頭,乖乖地進了房間。
傅琢玉則徑直走到石定塵的面前,不客氣地問:“你怎麽在這裏?”
石定塵瞥了她一眼,手裏的報紙卻不放下,“不記得了?”
傅琢玉試圖回想了一遍腦中的細節,她的記憶卻只到石定塵唱歌那一段,後來她喝着喝着就不記事了。
傅琢玉搖了搖頭。
石定塵把報紙折起來放在一邊,面無表情地說:“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我來提醒一下你。你昨晚喝醉了之後大叫着石定塵的名字,然後吻了我。”
他說着話的時候臉上沒有狡黠,很是正經不像是在騙她,傅琢玉愣了愣,臉上漸漸浮起的紅暈更快地反應了她的尴尬。
“然後呢?我有沒有做什麽不該做的事?”
“你說呢?”他反問道,“你或許該去問問你孩子的父親,如果有一個女人跌倒在他懷裏,又反複向他索吻,他會有什麽反應?”
有些畫面好像突然若隐若現地閃現在她的腦海中,她在車裏喊着石定塵,他從前面的車廂鑽進了後面的車廂,把她拉上來的時候,她吻住了他。後面的事情如此的順其自然。再後來……再後來他們好像從客廳做到了房間。
一幕幕片段像是吹出來的泡泡一個個蹦了出來,斷斷續續的,令她羞愧難當。
石定塵偏偏還在旁邊添油加醋:“你不是說你這輩子只愛一個人嗎?怎麽,我不過和你見過幾次面,幫你過了個生日,你就被我感化了?”
“……”
她不知道說什麽,她無話可說。石定塵說的沒錯,就算他說的有錯,但她确實是那麽做了。明明想着的是石晉陽,可話到嘴邊卻成了另一個名字,還是說,其實她當時想着的就是石定塵?
像是泥濘的沼澤,她正在一點點深陷,無法自拔。
她迫使自己不再想下去,因為也許想到最後,她最初的答案就變了。
可是她不想變。
“說啊。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嘴上說着一套,心裏想的又是一套。Joy,你知不知道你很差勁,如果你承認你變心,我能理解,可你偏說你愛的只有那個人,那你昨天晚上叫我的名字,又主動勾搭我是什麽意思?”
今天的石定塵有那麽一點兒的不同,但具體不同,傅琢玉也說不上來。
此刻的他像是一個斤斤計較的大男孩兒。但轉念一想,誰碰到了這種事情都會覺得不開心,他這樣的态度也是情有可原的。
傅琢玉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把他随意丢在方便的報紙放在茶幾上,自己做了下來,轉頭與他平視:“對不起,我昨天喝多了,所以失态了。”
“對不起就完事了?”
“當然不,你希望我怎麽做?”
石定塵突然笑了,笑容冷冽:“請問吳醫生是怎麽想的呢?”
傅琢玉沉吟了良久。
在床事這件事情上,吃虧的總是女的,她不明白,她都無所謂這件事了,他還在計較些什麽。
她不禁垂下了眸,說:“既然你問我的想法,我不妨坦白給你聽。每個人都是有欲|望的,昨晚我喝多了,大概是看見了你所以……你當時應該推開我,而不是随我亂來。當然,我可以理解,男人更無法拒絕就在眼皮底下的誘惑。這件事情肯定是雙方的責任,如果可以,能不能請石先生當做露水姻緣,走出了這扇門就忘了?”
“呵呵,吳醫生,這麽說,你覺得我也有錯?”
“這種事……一個人也完不成吧?我也沒有不承認我的錯誤啊,主要錯誤在我,我道歉,所以剛剛那是我的提議,如果石先生您有另外的想法,我沒有反對意見。”
“我随便提什麽要求你都會同意?”
“當然不包括殺人放火違背道德的事。”
“和我在一起?”他突然說,“哦,不對,這件事違背了你的道德倫理吧?你愛着一個人,還替他生了個孩子,如果還和我在一起,就腳踏兩條船了,對吧?”
“……”傅琢玉悶聲不吭。
“怎麽不說話?我以為你會大聲呵斥我的。”
“對……和你在一起确實違背了我的道德觀,我不能接受。”她說。
“那你為什麽喝醉了之後,反複叫着我的名字呢?人家都說醉後吐真言。這有沒有違背你的道德觀呢?”
“……”
他不斷糾纏着這個問題,這讓傅琢玉有些崩潰。
她怎麽會知道?!她如果知道,她就不會叫他的名字了!
看着傅琢玉糾結的表情,石定塵的心情卻沒有好轉,反而愈加的煩悶。
他手裏的拳頭越攥越緊,最後不耐煩地說:“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表情……”他從沙發上猛地站了起來,“沒空再跟你周旋,我的補償等想好了我會來找你,你說的,不管什麽你都會同意,別說話不算數。”
連床都上了,還有什麽不可以呢。傅琢玉默默地想。
但她相信,他也不是那麽蠻不講理會強迫她的人。如果他想強迫她,他早就下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傅琢玉垂着眼說:“我做好心理準備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像虐的又是甜甜。。。(⊙o⊙)。。。
怎麽樣才可以虐到屎粑粑呢?
大果紙:屎粑粑,你這樣一直虐你老婆幹什麽?
屎粑粑:我虐她了麽?
大果紙:你明明失去記憶了為毛不告訴她,還讓她這麽糾結這麽傷心?
屎粑粑:我這是想讓她明白,她愛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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