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難忘的一夜
作者有話要說:
深夜突然進行的全城戒嚴和搜查驚到了不少市民,大家惶恐不安地四處打聽情況,不少人還以為是天界又打來了。不過随着幾個小時後戒嚴取消,騷動慢慢平息下來。
馬車和騎士們飛一樣的馳過街道,蹄聲震得周圍的房屋似乎都在晃動。沒有入睡的市民偷偷扒開窗簾往外看,只見十幾個穿着制服的大惡魔騎着夢魇馬,護衛着一輛馬車向阿格龍河畔的莊園區呼嘯而去。
隊伍停在宅院門口,索德跳下馬,大步走進大廳,然後轉身,冷冷地看着侍從們帶着塞坦尼爾進來。
他沒有發出指示,所以兩個侍從在把塞坦尼爾帶過來後就站住了,不知所措地打量他的神色,直到卡莫斯用眼神示意他們退下,他們才如釋重負地退到角落裏,和其他那些大氣也不敢出的侍從們站在一起。
塞坦尼爾站在索德對面,目光落在虛空裏,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索德咬着牙,發紅的眼睛盯着他看,聲音低沉得可怕:“塞坦尼爾殿下,我想我告訴過您,我不希望再發生這種事。”
塞坦尼爾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說:“陛下是希望我安心留在這做俘虜嗎?”
索德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咬牙切齒地說:“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你一再利用我對你的感情創造逃走的機會,塞坦尼爾,我不知道你居然會這麽卑鄙。”
塞坦尼爾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前兩天索德剛因為他答應開放邊防關卡放天使們離開,今天就出了這件事,就跟上次的堕馬事件一樣,實在巧合地讓人很難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仍然不打算辯解,他并不想把巴貝雷特說出來。他已經辜負了瑪琪迪爾的托付,這次就當是他對巴貝雷特最後的補償吧。何況他懷疑就算他說了,索德也不會相信。巴貝雷特不是沖動的人,他既然敢做,就肯定有了萬全的準備。把事情栽到加百列頭上,再推出幾個替死鬼,一切都順理成章,誰也不會懷疑到他。
他不說話,索德當他是默認了,氣得更厲害,手上不由加大了力氣,“你憑什麽認為你可以這樣一再利用我,你信不信我真會把你關到地牢去!”
他盛怒之下用的力氣不小,塞坦尼爾肩上一陣劇痛,好像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他卻沒有掙`紮,神色不變地說:“陛下您想怎麽做是您的權利,我想我無權過問。”
索德死死盯着他看,憤怒的眼神裏慢慢染上一絲傷心絕望,突然松開他的肩,改成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到自己面前,用低沉而急促的聲音說:“塞坦尼爾,你怎麽會變成這樣?什麽都不在乎了?以前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在意過我?所以你為了做副君,就把我們的過去當垃圾一樣扔了?”
塞坦尼爾不明白他在說什麽,不過很明顯索德已經有點失控了。魔族一旦進入狂暴狀态就會理智全無,塞坦尼爾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也不想弄得太難看。他往後退了幾步,用力想把手抽出來,并提高了聲音說:“陛下!請您放手!”
他激烈的語氣讓索德愣了一下,回複了一點理智。剛想松手時,目光一低正看到塞坦尼爾無名指根上一圈白色的痕跡,那是長期戴戒指壓出來的戒痕。他眼中頓時紅光大盛,重又抓緊了塞坦尼爾,啞着聲音說:“我怎麽做你都不在乎,一心想回到你的父神那裏去是不是?我今天就要了你,看你還怎麽回去!”說着拖着塞坦尼爾就往樓上走。
塞坦尼爾被他拖得踉跄幾下才勉強跟上他的步伐。他用力想掰開索德的手,可那只手卻像鐵鉗一樣沒法撼動分毫。他從沒有像這樣被冒犯過,又因為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而無法反抗,這種前所未有的處境讓他一貫冷靜的聲音也帶上了少許驚怒:“陛下,您這樣太難看了,請您自重!”
索德連頭也不回,大步往樓梯上邁。塞坦尼爾絆了一下,摔在樓梯上。索德硬生生地拖着他又上了四五級臺階,才有所察覺地停下來。塞坦尼爾狼狽地用空着的手撐着臺階想站起來,身上突然一輕,已經被索德抱起來。
塞坦尼爾腦子空白了一陣,馬上掙`紮起來,“陛下,您這是做什麽!您放開!”索德一言不發,把他緊緊地箍在懷裏,到了樓上,一腳踹開卧室的門。等候在房間裏的侍女和仆人齊刷刷地看向他們。索德沉着嗓子說:“都給我滾出去!”把塞坦尼爾扔到床上。塞坦尼爾想坐起來,卻被他一只手就按下去。看着索德血紅的雙眼,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席卷了塞坦尼爾,就算從沒有經歷過,他也有點明白将要發生什麽事了。他奮力推開索德想要逃開,卻在下一秒又被抓住按到床上。
索德一條腿跪在床沿,聲音因為欲`望而變得沙啞:“我本來想慢慢等你改變想法,現在我不願意等了……”雙手用力,衣料撕裂的聲音劃破夜晚的寧靜。
艾拉本來已經走到門口,聽到聲音回頭一看不由驚聲叫道:“陛下!”
塞坦尼爾的半邊肩膀已經露出來。從未被陽光照射過的皮膚是一塵不染的白色,就像常年覆蓋在高山頂上的積雪,可它比積雪更溫暖,帶着令人忍不住想觸碰的柔和色澤。索德在上面摸了一下,又去撕扯他的衣服。塞坦尼爾的身體劇顫,抓住他的手拼命往外推。
看着這一幕,艾拉已經明白了情況,猶豫一下壯着膽子說:“陛下!請您冷靜。殿下身體不好,您這樣會出事的!”
“滾!”索德頭也不回,一揮手一道光箭向她射去。艾拉驚叫一聲,跌出門外,那道光箭擦着她的臉飛過去,在走廊的牆上炸出一個窟窿。躲在兩旁的侍女擁過去,把她扶起來不由分說地拉走了。
索德單手就控制住塞坦尼爾的兩只手,把它們按到他頭頂上。塞坦尼爾奮力反抗,可每一次都被輕而易舉地制服了。身體的無力帶來的絕望讓塞坦尼爾總是冷靜不見波瀾的瞳孔裏蕩漾出驚駭和恐懼,他徒勞無功地掙紮着,用幾乎變了調的聲音說:“不!我不能接受這種事!你殺了我吧!”
索德的動作絲毫沒受影響,聲音像是亘古不移的岩石一樣冷硬:“尊貴的殿下,請記住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塞坦尼爾的衣服很快就被扯下來了。索德伏下`身,對着他因恐懼和羞憤而變得蒼白發抖的雙唇吻上去。塞坦尼爾搖着頭,緊緊咬着牙抗拒他的侵`入。可是力量的差距是巨大的,索德握住他的下巴,用力捏開他的牙關,把舌頭伸進口腔內部翻攪。索德的技術本來相當好,各種調`情的手段也很熟練,可現在卻什麽都不記得了,只是粗暴和急不可耐地在塞坦尼爾嘴唇和舌頭上啃`咬和吸`吮。塞坦尼爾喉嚨裏發出聲音,卻被索德連續不斷的侵`犯攪得模糊不清。
這一場侵略的戰争是壓倒性的,塞坦尼爾虛弱無力的反抗根本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激起了索德雄性的暴虐和征服欲。
……
事情結束後索德終于恢複了一些理智,塞坦尼爾此時早已放棄了抵抗,自暴自棄一樣地躺着,失去神采的兩眼定定地看着房頂,像兩灣破敗腐朽,不再有任何生命的水潭。
索德摸了摸他的臉,感覺一片冰涼濕冷。塞坦尼爾仿佛被他的動作驚醒,眼睫瞬了一下,嘴唇動了動,卻沒能發出聲音,只是氣流帶出了幾個音節。索德湊近了點想聽清楚他到底想說什麽,可終究沒聽到,他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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