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十>

<十>

現在是林頁誠也最終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了，兩口子就這麽蜜裏調油、又甜又膩地過着。膩死了，旁人一般不忍直視 =_=（雖然他們在人前表現得沒什麽）,徹徹底底的二人世界，銅牆鐵壁一般，連只蚊子都飛不進那屏障。。。兩人就這麽忘我地沉浸其中，直到。。。。。。

大弟林子恒打了個電話回來，說了寒假什麽時候放，又說了他什麽時候會到家，還說會帶朋友來家裏玩。林頁誠接到這個電話很開心──大弟要回來了，就開心地聽着應着，再關照了他幾句，然後兩人挂了電話。一挂完電話，林頁誠呆了幾秒，忽然炸毛：“小珈，快，快把你東西全搬回你自己房裏去。。。快，還愣着幹嘛。”林子珈根本不動，一眼瞟過來：“你是要我一輩子做你的奸夫嗎？”林頁誠眨眨眼：“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這種事我們自己知道就好。那個。。。小恒也還小，等過個幾年再讓他知道我們已經正式在一起了。現在我怕對他心理造成什麽不好的影響。。。。哥哥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他越說頭越往下垂去，都快貼到自己胸口了，忽然被他弟長手一撈，側坐在他弟腿上。林子珈開口：“他不會接受不了的。他可比你新新人類多了。”林頁誠不解：“什麽意思？啊，對了！你還是快點把東西搬回去，你二哥說了要帶朋友回來玩。到時這事弄得誰都知道了，就不好了。”林子珈忽然笑得很高深莫測：“唉，哥，都跟你說不用搬了，就算二哥會進來我們房間，他朋友又不可能進來。再說了二哥不是早就知道你跟我有什麽了嘛。”

林頁誠還想再辨駁一下。畢竟在他心裏，上次小弟跟大弟只是說了他們那晚上已發生了實質的關系，可是現在是兩人心意相通在一起，這本質上不一樣。結果林子珈根本不聽他的，他也扭不過他小弟，就幹脆不管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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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月下旬，林子恒回來了，林頁誠和小弟開着輛吉普去火車站接他和他朋友。兩對人都沒向對方正式地開誠布公，所以對着看時，大家都有點局促，林頁誠隐隐覺得有點什麽。。。不對啊，對面貼着大弟站的那個男人，帥帥有型的，望着大弟時的眼神怎麽不那麽像在望一個朋友呢。那種眼神。。。。那種眼神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好熟悉。。。。。。。。。。忽然他腦中炸毛了，媽呀！這不是小弟一天24小時，一年365天望着自己的那種眼神嗎？不會錯。。不會錯。。怎麽回事！！他鎮靜不下來，跟他小弟說：“小珈，你來開車。”

小珈一看他大哥那眼神那臉色，也估摸到他哥胸中那團濃重的懷疑，還有他哥那種萬年難改的“老母雞”心性又上來了。他們幫兩人把行李搬進車，合上後車蓋。林頁誠就在想：‘不對呀，那一個大男人，看上去該是個事業有成有家有室的人，大過年的，有家不回，和我大弟混在一起，大弟還小，這可怎麽辦呀，要是遇上個什麽感情的騙子可怎麽辦。而且，這樣的話，我們一家不都成同志了，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其實現在這四個人當中，除了林頁誠不知道怎麽回事，既不确定大弟和那男人的關系，也不知道自己和小弟的事早被那兩人知道了（林子珈和林子恒雖說表面上老是不對付，但是兄弟了這麽多年，感情其實還是挺不錯的。。。尤其在林子珈知道林子恒沒有肖想大哥之後~~~當林子珈知道林子恒寒假要帶他男人回來後，他就打了個電話給他二哥，知會了他，說大哥現在接受了自己，兩人在一起了，所以到時回來時，看到他和他大哥的一些互動，不要表現出奇怪的表情，否則大哥會被吓到而遮遮掩掩），其餘的三人是完全心下了然的。回到林家，林子珈幫着周銘放行李，直接就把兩個人的行李全放在林子恒的房音裏。林頁誠和林子恒一直在一樓，林頁誠籍故叫林子恒進廚房幫忙做晚上的晚餐。

“你。。。你和那個男人是不是在一起？”林頁誠終于鼓起勇氣問。

“是，哥。我們是認真在一起的。”林子珈也注意到之前還在車上時他哥就有所察覺，所以也不打算隐瞞了。

“你們。。。你們。。。我們。。。我們家。。。”林頁誠心裏還是有點亂，就像他之前心裏想的那樣，要是他們一家都是同性戀。。。他不要啊，好像對不起爸媽。但是。。。感情這種事。。。總不能擋人情路吧。

“我知道小弟跟你在一起了。”林子恒直接挑明。

“你！你你！你怎麽知道？”林頁誠臉爆紅，又因為心虛，眼神好閃爍。

“之前你們來看我，小弟就說了他跟你發生了那事。然後你們回來後，誰也沒跟我再提起這事，這種嘛，不是你掰直他，就是他掰彎你，不過剛才看你們之間的互動。。。還是小弟魔高一丈的。。。”林子恒分析地頭頭是道，（他義氣地沒跟他大哥講其實是小弟告訴自己始末的，他怕大哥對小弟生氣）絲毫不去理會他哥漲到快滴血的臉皮。

“我。。。”林頁誠說不太出話來，連手上切姜的動作都給忘了。

“放心啦，哥。周銘他家是開醫院的，你不要怕對不起爸媽啦，去美國花錢請人代孕，既合法又不會擔心沒有後代。”林子恒知道他哥擔心些什麽。

“呀！”林頁誠心不在焉地劃傷了左手食指。

“怎麽啦！”已經下了樓的林子珈沖進了廚房，一口含進嘴裏，把血吸出來，然後用手指再擠了些血珠子出來，才放在涼水下沖了沖，用幹淨紙巾吸幹，給貼上個OK繃。“哥，你別心不在焉啦。”

周銘接手切姜、洗菜、做飯，林頁誠不好意思讓客人煮飯，要擠過兩個弟弟的“屏障”去把周銘手裏的活給“搶”過來，結果就被林子恒往廚房外推：“哥，你都切了手了，今天就讓周銘做飯吧。反正他現在也做慣了。”

林頁誠：“哦。”想想好像有哪兒不對勁。。。！！“你怎麽知道！你們住一起嗎？”

周銘聽到廚房門口這一家子三兄弟的對話，扭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對着林家大哥露齒一笑，就又扭頭回去繼續切他的菜。。。林頁誠倒也說不出什麽來了，其實也直覺那男的人不錯（那是現在=_=,被你弟馴化了之後。。。），也直覺那男的對自己二弟是真心的（這個倒是真的，實實在在，在見第一眼時。。。當時他還抱着要去收服小恒的心思，結果反被小恒給收了。。。）。他幹脆什麽也不說了，被林子珈摟着肩膀轉出到這底樓的廳裏，坐着。。。

留小恒在廚房陪着周銘，自己坐在沙發上，忽然擡起頭跟小珈對視一眼。。。想要說點什麽，又不知從哪兒說起。倒是小珈開口了：“哥，我覺得他們倆也認真着呢。感情這東西來了就來了，這哪還有道理講的啊。試着去接受就好。”林頁誠頭半低着，想了想，反正小弟說讓自己不要操這個閑心，那自己就不操這個閑心吧，家裏這兩個聰明人都說不要緊，那自己還沒事兒在那瞎緊張什麽啊。

。。。

四個人吃了飯，聊聊天，時間也不早了，林子珈就說要跟他哥回房了，兩人上二樓時，林子恒還“暧昧”地看了林子珈一眼，林子珈可沒睬他。

林子珈和周銘兩人倒是往屋外走去，因為家附近向北走轉到後巷去，有條捷徑去小吃街，林子珈很喜歡吃蚝烙，所以他吃晚餐時留了點肚子，拉着周銘兩人要去共吃一份蚝烙。而且吧，他很想念他哥做的飯菜，結果回來第一天就沒吃成。。。他哥做菜的風格是中國南方沿海一帶的料理方式，有時配入了一些熱帶地方流行用的香辛料，總之很好吃。但是周銘吧，生于S市的個大男人，S市雖說是個國際化大城市，街上的吃食店也都是很多西化的，但是S市本土人家做的飯菜還是江南一帶的風格，雖說也是好吃，但是吃了他做的飯菜好幾個月了，就不許給人想轉轉口味的啊。就像剛剛，神吶，一條好好的海鲈魚，你說放高棉辣椒醬、檸檬香草、姜黃根啥的，蒸完之後再擠鮮萊姆（青檸）汁上去多好啊，這周大少偏偏給它硬生生地做成了江浙一帶的炒黑魚片一樣樣兒的。。。神啊，這是非把海鮮做成河鮮嗎？？？也真虧他周大少功夫了得，海鲈的肉不似黑魚那麽緊，竟然也沒被他炒散了。。。不過。。。哈哈哈。。。看着大哥和小弟非常新奇地吃着這種做法的海鲈魚，林子珈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哈哈哈。。。

第二天中午，四個人吃午飯時，林子恒就跟大哥和小弟說，晚上不用幫他們準備晚飯了。他們兩個晚上要去曾厝X吃海鮮，然後吃完了就去白X沙灘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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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能有10多天了，林子恒帶着他男人（這話你可別當着他面說，他才不承認啥誰是誰男人什麽的，這麽有損他尊嚴的事兒，就算他心理知道是這樣的，你也不可以當他面說出來。。。）在X市又吃又喝又玩的，終是不願意再打擾他哥和小弟這小兩口。。。雖然四個人算是一家人了，但是也是。。。兩個小家嘛。。。他和他男人就要告辭返回S市了。

臨行，機場，林頁誠很不舍自己弟弟這麽快就要回去，大男人的，也不好意思在送別時拉拉扯扯的，就是眼深深地看着他弟，想要囑咐點什麽，又怕他嫌自己煩，況且自己也說不出什麽道道兒來。。。這時周銘把行李托運完回來了，站在幾人旁邊好幾秒。。。說“你們放心吧，我們在一起一定平平安安、快快樂樂、長長久久的。”（呃。。。雖然他想說：‘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小恒。’但是實在是他太清楚他家那口子的性格，要是聽到他把自己說成什麽被照顧的~~~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一定不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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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珈最近發現了自己大哥的一個重大變化。就是：林頁誠的兩只眼珠總是有意無意地粘在任意一“只”在視線範圍內出現的小孩子身上。林家的兩個弟弟從來都知道自家大哥是個“母性爆發”“母性泛濫”的人，林子珈當然很清楚大哥的性格，如果他沒那麽“洶湧”的母性，當初也不會堅持把孤苦無依的自己給領回家了。

不過現在，“情節嚴重”！大哥那兩只眼珠子就像長在那些小孩身上了似的，一臉欣羨他們父母的樣子，不知嘴角有沒有流出口水。有時候戀戀不舍地轉移了視線，回過神來時，還會回避自己的眼神。林子珈心裏又開始不爽，一路“斬妖除魔”把大哥搞到手，現在。。。。難道要敗給小孩子。休想！

“哥，我都說了，等我畢了業，我們找二哥的那個男人幫忙去美國找代孕，一定會有小孩的。你現在不許給我胡思亂想。”（周銘過來玩兒那幾天，他們大家夥兒有講到代孕相關的事。其實本來代孕這方面在我們國家條框很嚴的，而且從技術到制度都并不太完善。代孕在中國是為不孕不育的家庭服務的，不是為同志伴侶服務的。。。好傷心。。。但是在美國，就不同了，代孕不僅為不孕不育的家庭服務，還為同志伴侶服務。取jing#子luan#子于體外人工輔助結合，再放入代孕的孕母體內。不孕不育的家庭一般是因為女方的子宮無法孕育後代，但男方女方的jing#子luan#子還是沒問題的，一般就是取得他們本人的jing#子、luan#子就行了；但是是同志伴侶的，就算求助于jing#子庫和luan#子庫。。。美國雖開放，但是有明文的法律規定，機構只能保證所有jing#子luan#子的健康安全，并不可以給來求取的人挑選樣貌。。。不過周銘說，他會去此方面規定比較輕松的俄亥俄洲看看，他有朋友在當地做醫療器械的，跟他們家生意上有往來。應該可以基本确認一下卵子供獻者的樣貌，弄不好還可以深入調查一下平時的生活品行──就。。。你也知道，有些不是自願供獻者，有些圖的是有錢拿，在填表格時并不一定百分百屬實。。。不過，周銘辦事，你放心~~~再具體的還有不少道道兒，這兒就先不講了。）

“我。。。我哪有胡思亂想，我。。。。我就看看。”

“就看看？你那叫就看看？你的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一臉癡迷樣。”

“小珈。。。。你別生氣，我。。。我以後不看了。”

“這還差不多。”

這個洞的田鼠打下去，那個洞的田鼠又冒出頭來。過了幾天，林子珈從學校回來，家裏多了條小狗，仰着頭就定定站在他跟前，看着他，小尾巴真是夠短的，不過竟還知道勤快地在那兒搖晃呀搖晃。

林頁誠從廚房出來，怕他不讓養，立刻決定“先聲奪人”，一把撲過去，大大地抱住他：“小珈，黃姐家貪新鮮買的小狗，養兩天嫌麻煩了，不想養了，你看他多小，多可憐，多可愛，多無辜，多慘兮兮，你不要把他丢出去，你讓我養嘛。。。”

“那你給他取了個什麽名字？”

“我保證不會花很多時間在它。。。。。。咦，你不反對哦！”

“你都把它說得慘成這樣了，我還能不讓你養嗎？”

林頁誠很激動，一口啾上去就對了。

“來，小傑，跟你小珈哥哥打聲招呼。”小狗“旺”了一聲。

“為什麽叫小傑？”

“這種是傑克羅素犬啊，我就幹脆叫它小傑啦。”

小傑很可愛，是典型的傑克羅素犬型，四條小短腿一小跑起來那個歡啊，小尾巴短短搖晃起來那個逗啊，兩片耳朵不大一扇一扇地那個可愛啊，尤其是那個小小有點三角型的小臉，仰着頭看你時，哦，融化融化。。。。

林頁誠把小傑當成了自己的小寶貝，極其細心地在照顧着它，還不敢讓林子珈知道自己有多用心，要是讓小弟知道自己這麽花心思在小傑身上，小弟不知會不會把小傑給掃地出門。

又是一個黃昏，林頁誠要出去溜狗，林子珈當然是跟着，他之前不是有禁令嘛，明令他大哥下午四點後不要一個人出門。所以要是有時候林子珈不能陪他溜狗，會提前告訴他，他就會早些帶着小傑出門。。。（好聽話 =_=）

小傑很興奮地在前面小跑着，還不時回過頭在看看身後的主人。這條通往白X沙灘的路挺寬的，路邊間距整齊地種着榕樹，榕樹在這個時節沒有婆娑的白絲飄下來，不過枝葉仍是很繁茂。小傑嗅了嗅一棵榕樹的樹根，甩甩頭，又小跑去下一棵榕樹，嗅了嗅，決定選它做令天噓噓的地方。

小傑翹着一條小後腿在噓着，林頁誠和林子珈已渡步到它跟前，停着等它。兩人挨很近，倒也沒手牽手，或偷個吻什麽的，因為在這時段偶爾還裏會有一兩個人走過的。

這不。。。不遠的拐角處，某熟人──黃姐就招招手，走了過來。兩人都很禮貌：“黃姐。”

小傑噓完噓，對這個舊主人很禮貌地“旺”了一聲，就挨在林頁誠腿邊了。

黃姐一看可愛的小傑被照顧得這麽好，忍不住彎下腰摸了摸小傑的小腦袋：“就知道把它交給你是對的。”這話是對林頁誠說的。

接着她直起身：“小誠啊，我跟你說個事兒。你還記不記得上回你去我那旅館住時遇上的我的小表妹。”話一出口，林子珈整個人就不對了，緊張起來。

老實說，林頁誠還得想想，必竟事隔很久了吧。心裏：‘什麽表妹呢？我怎麽不太有印象？’

“小誠啊。你不記得啦？你住我那兒那晚上後的隔天早上，你沒有食欲吃東西，我小表妹還特意出去幫你買了份廣式腸粉當早餐呢。”

“哦，我記得了，那次真謝謝她。”林頁誠那次實在沒食欲，當時的他還在努力理清自己的思緒，還有想理清一堆他和他弟間的牽牽絆絆。未果，所以晚上睡不好，早上吃不下的。那黃姐的小表妹正好休年假，就從X市的另一區住到她表姐這一區的民宿住幾天，正好也要招代兩個從他省來的朋友在X市玩。

“唉。我跟你說啊，我小表妹那次回家後，她家人給她介紹好幾個她都不要，問她幹嘛不試試，她也不說，我還不知道她，她就是個腼腆的人，我問了好幾次，才知道，她心裏有人了，問來問去，才知道是你。也對，你們都是這種性子的人，這樣也挺好，你看你們都是一個市的人，要不要約一約見個面吃個飯什麽的？”黃姐就顧她一個勁的說，也沒注意到對面兩個男人一個囧在那裏，一個快要從內部炸開。。。當然啦，還有一個“不谙世事”一臉平和的小傑。。。

“呃，黃姐，這個不行。我心裏也有人了。”

“有人？有什麽人？沒聽你說起過的？有人了你還一天到晚地跟你弟混在一起。”唉，他們兩人确實是一天到晚“混”在一起，因為心裏那個人就是他弟嘛。。。

“總之，真的是有人啦。”

“小誠，你別敷敷衍我。看不上我家小琪就說心裏有人了。”黃姐到底也算是個女漢子，說話直慣了。

“沒有啦，黃姐，真的有人了，我們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我只是還沒太想公開。。。”

“唉，好吧。你說話，姐姐我還是信的。有空帶出來一起吃個飯，讓我也見見。”

“欸，好的。”

“得了，我先走了。”黃姐揮揮手，走了。

林頁誠轉過頭，對上某人一雙眼，手伸過去摳摳某人腰側，安撫一下他的情緒。

“這不能怪我。”

“我哪有怪你？”雖然面色微愠，但心裏知道确實不關他大哥的事。

但是！！！！。。。。。。（某“口蜜腹劍”的個“小人”。。。）

次日清晨，一縷陽光曬下，床上那個被箍住的人，奮力掙開那個還在睡的se# qing#狂的手臂，直直地跪立在床上。色情狂醒了，一撇頭，就見到某人怒意的臉，他還一根指頭指向自己的鼻子，心裏想：‘糟了，昨晚是不是做多了。寶貝生氣了。’

“林子珈（哇，連名帶姓叫，情節嚴重哦。），你說，你今年多少歲？”

“19。”

“我多少歲？”

“寶貝，你在我心裏，永遠18。”

被枕頭襲擊了一大下。‘嗚，人家哪有說錯嘛？’

“渾蛋，我的體力哪能跟你比，黃姐說的那事又不能怪我。。。你每天做做做，我哪吃得消？”

“咦？你這個年紀，不是正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嗎？”

被枕頭襲擊了一大大下。‘咦，難道不是這麽說的？’

“混蛋，那是說女人的，不是說我的。。。。嗚，嗚嗚，你要是再這麽不知節制，我。。。。我跟你沒完。”

哇，真哭了。看來，昨天真是做得太狠（一直以來，你幾時沒有做得太狠的？）。趕快攬過來：“哦，不哭哦，不哭，以後我一定照顧到你的身體，一晚上絕不會做超過兩次。”

“真的？”

“真的。”

。。。。

于是乎，某可憐哥哥的嘴巴從此以後多了一項以前沒有的工作。。。。

作者有話要說：

咦，還有一章，就完事了呢。別問我這本故事為什麽字數上少了一丢丢。。。我把手往旁邊一指

→_→ 你去問那關愛社會和平、天下大治的河蟹先生。。。

話說這本的番外我是真不知要不要寫，連着兩本都是強弱，我已是疲的不能再疲。再話說林家大弟和S市那家裏開私家醫院的男人。。。其實是有故事的，這不。。。系列之二嘛——位置都給他們空好了（ <溫潤的心>系列之二── ？？名字一早就有了，先不說吧；寫也寫了一部份了，但先放着吧。）雖然他倆是強強年上。。。蛋素。。。我。。。我。。。跟這家人“呆”得時間太久了，我。。。我。。。要寫別人先啦。一個是現在的《海妖頻率》，另一個嘛，我不确定是先呈上哪個。。。手頭有一個古耽，一個現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