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夢裏有她
季書怡猶豫着抿了抿唇,她本來不想因為家庭背景在學校搞特殊,讓人無端揣摩或心生不悅,可是這才軍訓了兩三天就感覺曬得她要脫了層皮,她發現行為順應大衆心理,不拉仇恨的人設不好立,太痛苦了,還是放棄掙紮,給哥哥打個電話請假吧,如此想着便偏頭對陸知夏說:
“那我也請……”
然而一偏頭竟剛好看到了走出來的江丞,且僅離他們一步之遙,在她無意識看過去的瞬間江丞剛好也掀起眼皮迎上她的視線,眼底莫名藏着戲谑。
這狗家夥一定是偷聽到了她們的對話,頓時怨憤的瞪過去一眼,頭腦一熱就賭氣似的瞪着某人說:“不就是軍訓嘛,有什麽克服不了的,才不會讓某些道貌岸然的狗東西看笑話。”
狗東西?
又罵他狗東西!
散漫閑肆的江丞頓時臉色冷妄愠怒的擡起長腿朝季書怡逼近,氣勢森寒。
季書怡不得不承認,這家夥冷着一張臉的時候整個人都透着一股絕對侵略的邪妄勁,讓人沒來由的心畏。
好女不吃眼前虧,季書怡轉身就要跑。
“唉?!”
後衣領忽然被人扯住,接着被人向後猛地一扯,季書怡被扯着踉跄着向後倒去,後背直接撞到了江丞有溫度卻又硬邦邦的胸膛上,還未來得及掙紮絲毫,脖子下就橫過來了一只手臂。是江丞直接擡起手臂将季書怡的腦袋禁锢在臂彎間,一開口嗓音是透着危險的陰恻:
“剛才罵誰呢?上次收拾的還不夠記憶深刻是吧!”
季書怡是吃軟不吃硬的小性子,尤其是在江丞面前,在他冷傲的威逼下揚着下巴就回怼道:“當然是罵你!除了你沒人擔得了這個稱呼……啊!”
正嬌怒着的季書怡忽然被江丞單手夾在腰間,拎小雞似的往草坪上的一根單杠邊大步走去。
“死江丞!王八蛋!”被橫在少年腰間的季書怡手腳胡亂的撲棱着罵他:“你這人怎麽那麽讨厭!我這次一定會告訴江叔叔!!……啊嗚嗚……”
一連串的叫罵聲中,恐高的季書怡忽然騰空而起,是被江丞掐着腰舉到了高高的單杠上坐着,吓得她花容失色頓時噤了聲,雙手緊緊的抓着單杠以防自己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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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杠完全沒法坐穩,穿着黑色球服的江丞單手插在兜裏一手虛扶着女孩的腳腕不讓她摔下去,只微仰着下巴嘴角溢滿了戲谑的淺笑,眼底藏着絲絲威逼的凝視着季書怡,嗓音陰蠱森冷的開口:
“再說一遍剛才罵誰的?”
說話時故意微微松開本就虛扶着季書怡的手。
驚吓中季書怡看着他那欠揍嘚瑟的模樣羞惱成怒的罵他:“你怎麽這麽煩人啊!”
擡腳就去踢他,只是她一擡腳扶着她的江丞條件反射的就松手向後躲了去,導致沒有支撐的季書怡忽然整個人從單杠上向後摔了下去。
“啊!”
電光火石間,後退一步的江丞神色一緊的迅速又沖了上來穩穩的一把将人接住,眉心緊皺着脫口一句:“你是不是傻?”
這都能摔下來。
剛被平穩着地還在江丞懷裏的季書怡簡直氣惱到了極點,完全失控發瘋般的沖着江丞拳打腳踢的咬牙切齒罵:“你才傻!!這人怎麽這麽讨厭!你怎麽這麽讨厭,你真是煩死了!狗東西才不是罵你的,因為你狗都不如!”
狠狠的一腳踢到了江丞小腿的迎面骨上,滿意的聽到狗東西疼的輕‘嘶’了一聲,繼續撒氣道:“蠢貨!王八蛋!”
咒罵中完全不夠撒氣,忽然蹲下去撿了顆小石子就氣急敗壞不管不顧的朝江丞狠狠砸去。
沒來得及急閃躲的江丞只迅速偏過頭,但還是被石子劃破了臉頰,左臉頰瞬間出現一條細弱的血跡,而季書怡完全不在意且還心安理得的最後罵了句:
“活該!”
只有一旁還在拍攝視頻的陸知夏吓了一跳,原本剛才她看到江丞把季書怡帶走時,還想喊人救一下,可又感覺這兩人的模式完全就是對歡喜冤家,且就季書怡跟她聊過的那些事來看,季書怡每次也沒怎麽吃虧,如果江丞的欺負是惹她生氣看她炸毛,那季書怡的回擊就是每次都讓他身上落點傷,比如眼下,那張帥臉就遭了殃。
所以陸知夏只好拿出手機給他們拍攝了一段,畢竟以她多年看偶像劇的經驗,這兩人能鬥着鬥着在一起,那這些視頻可都是以後某人求婚時理所當然的讓他承受九九八十一難的證據啊。
而正此時,陳星熠也找了過來,剛好看到的是季書怡拿石子砸向江丞的畫面,可卻一點沒有對兄弟的擔心,而是看了看已經跑走的兩個女孩又看了眼愣在原地粗放的擡手抹了把臉頰血跡的江丞幸災樂禍的噗嗤就笑:“喲~讓我康康咱江小爺這臉怎麽了?”
陳星熠在江丞面前站定後笑的更歡了:“喲,破相了。”
“閉嘴!”江丞郁悶的厲聲喝止,然後幽幽的轉頭看向了已經跑遠的季書怡,眸光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麽。
而陳星熠閉嘴了一分鐘又忍不住開口說:“你怎麽老欺負季書怡,剛才走過來看到她眼圈都氣紅了,不會是被你氣哭了吧?還有剛才你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單單把她從啦啦隊踢走,多傷人心啊。”
江丞不耐煩:“到底誰氣誰?”
陳星熠:“……”
這天夜裏,鮮少做夢的江丞竟做了一個夢,夢裏是季書怡委屈巴巴的哭紅了眼在他懷裏拳打腳踢着撒潑,哭唧唧的問他:“你幹嘛總欺負我,還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讓我難堪,你好讨厭…你好讨厭…”。
夢中陡然驚醒,深邃的眼眸在黑夜中異常的發亮,那一瞬間整個大腦被季書怡哭唧唧的模樣占據,足足好一會夢境才完全從腦海中消散。
“艹!”江丞抑郁煩悶低罵了聲,覺得這個夢很是莫名其妙。
然後,他失眠了。
清晨,正在刷牙的江丞,無意擡眸看到了鏡中的自己,臉頰上的劃痕還清晰可見,他穿着寬松的黑色襯衫睡衣,沒有扣扣子只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脖子上邪肆的紋身半露,整個人在這個清晨透着一種冷妄的魅惑感……
江丞看着臉上的傷眸光微沉中目光緩緩下移落到了胸口,那裏還隐隐可見上次被季書怡留下的兩排小牙印。
一時間,他神色複雜到自己都難以琢磨。
這時的江丞還未意識到向來機警難以靠近的他,不知不覺間竟容許季書怡一而再再而三的近身還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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