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先走!

第80章 先走!

蒼茫大地, 狂風蕭瑟。

白霜鋪在枯枝敗葉上,厚厚的凍土層堅硬如鐵,地面上出現一道道龜裂的紋路。

放眼望去, 天地相接, 一片荒蕪,視線中看不到半點綠意點裝的生機。

獵獵冬風吹動披風, 身穿黑甲的男子彎腰在地上一抓,緊着眉看着手中的東西, 漆黑的雙眸如無底深淵, 他碾了碾手指, 碎土成沫, 飄散在無盡的天地裏。

雲翼軍後面駐紮,稍作休息, 一個身材魁梧長相憨厚的男子“咦”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幹糧,湊到前面那人身旁。

“将軍, 這不是沙冬青的種子嗎?”

副将王先盯着裴冽手中的東西,伸手抹了一把嘴角上的碎渣, 眼中滿是疑惑。

裴冽将手一攥, 回頭看着他, 眉頭微挑:“虧你還能認出來。”

王先怔然地點點頭:“咱們對這最熟悉吧, 南漠遍地都是。”

說完之後他微微一頓, 掐着下巴若有所思, 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蹲下身去:“江東附近也有嗎?這地看着荒涼, 跟南漠一樣環境惡劣,但是我好像沒看到有沙冬青生長的痕跡……”

裴冽彎身坐到墩子上,長腿分開, 又低頭摸了摸,将白霜之下的枯草都扒開,露出黑褐色的地面,下面硬邦邦的,指尖的冰冷讓人麻木。

他收起手,拍了拍上面的塵土,眉頭一緊,面色也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也許是被人帶過來的。”

“什麽人?”王先一怔,又緊接着道,“莫非是咱們帶來的?沙冬青在這邊不常見,但在南漠可是遍地都是,有可能是咱們身上沾的,然後又掉到了地上,被将軍發現了。”

“是這樣最好……”裴冽手掌一合,看了看碧藍如洗的天空,璀璨星河灼目,他卻不像在看星空,反而像是在透過星空去看別的東西,沉沉如水的面色多了幾分難以捉摸的隐秘,王先撓了撓頭。

他剛要說話,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人影由遠及近,到了營帳前,飛身下馬,快速行到裴冽身前,單膝下跪,嚴肅道:“将軍!五裏外有不明人馬靠近!”

裴冽眉頭一挑,卻不見慌亂:“多少人?”

“看起來是一群殘兵敗将,人數不足千人,”斥候舔了舔唇,遲疑道,“但是後面好像有追兵,屬下怕再近就被發現了,所以趕快回來禀報将軍,後面到底有多少人還不确定。”

大軍剛出山林,面對一馬平川的荒原野嶺,在這裏打上一場遭遇戰只能是硬碰硬,而且不知來者何人,也不知是敵是友,貿然迎上去絕對是下策。

裴冽把手中的種子扔了,單手揚起,下令道:“讓大軍後撤,撤回到林子裏,把落腳的痕跡都隐去,別讓人發現這裏有人駐紮過。”

“是!”王先退後一步,轉身行事。

忽然掀起一陣狂風,将地上的種子吹起,很快隐沒在殘枝敗葉裏,西北風掠過山林,涉江波瀾壯闊,到了雪燕山卻被阻隔在外。

山間自有咆哮的穿堂風。

姬珧端詳着眼前人,語氣不甚在意,視線卻多多少少有些逼仄,薛辭年低了低頭,沉默了半晌,才娓娓道:“屬下只是覺得,殿下身邊能才輩出,屬下很快就會沒有存在的必要,殿下不再需要屬下,屬下就會選擇離開。”

“這是你自己想的?”

薛辭年擡頭,看了看她:“……是。”

盡管他說了确切的答案,姬珧還是看出他那一剎那的猶豫,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她冷下臉來質問他:“你曾經求過我,希望能一輩子陪在我身側,你忘了?”

薛辭年能看出她有些生氣,但她生氣的原因卻不是因為依戀他,舍不得他,她赤.裸裸的眸光裏是野性十足的占有欲,任何人都不能說出一個“不”字,而她之所以反應那麽大,不過是因為手中的獵物突然脫離了掌控,讓她覺得自己牢不可破的地位出現些許動搖而已。

薛辭年無所謂她這麽想。

他極其認真且虔誠地看着她:“我常常會想,自己跟在殿下身邊的意義是什麽,若殿下需要我,那我自然義不容辭,可是如果有一天,我成了殿下的負累,不僅對殿下毫無用處,甚至還會拖累殿下,那我不如早點離開得好。”

他一字一句間皆是坦蕩,似是在敘述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這該由本宮做決定,而不是由你。”姬珧皺了皺眉,語氣不容置疑,薛辭年張開唇,似乎有話要說,可看清那張臉之後,他又垂下眼皮,不再反駁了。

“是。”

“本宮可以容忍任何沒用的人留在我身邊,”姬珧看着他,将手戳在他懷裏,汲取他身上的熱意,“何況你也不是什麽用都沒有,你不懂武,本宮也帶你出來了,像本宮這樣任何事都會權衡利弊的人,從不做于我不利的事,你說的那些,本宮全都思考過,但本宮還是留着你,這其中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她的聲音低淺而溫柔,已經抹去身上所有的尖銳和戾氣。

薛辭年把衣服緊了緊,遮住她冰涼的手,擡眸望着她,眼中幽色愈漸深沉,隔着衣物,身上所有熱量都凝于她的掌心,胸前只剩下一團火熱。

不明白嗎?明白嗎?

公主沒有把話攤開了揉碎了擺在兩人面前說,似乎是知道他心中難以填平的溝壑,和無法抹去的傷痕。

但是他還有一個,就連公主也不知道的秘密。

長久的沉默過後,姬珧忽然說道:“但是,本宮唯獨不能容忍你有什麽事瞞着我。”

她擡眼,撞上他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劍一樣,直接插入他的心窩。薛辭年的目光微不可見地動了動,更深的地方卻有掙紮的痛苦,可掌心的溫暖留在他胸前,那是最近最近的距離。

他又不想打擾這樣的美好。

“是,屬下不會。”他答得斬釘截鐵。

燈火幽幽,将寬闊的馬車照得靜谧安逸。

伸手将信箋投到炭盆裏,邢廉從書架之後走出來,前面站着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人,對他剛剛燒掉的東西好像頗感興趣,張口問道:“什麽東西這麽神秘,閱後即焚?”

是女子的聲音。

邢廉坐到旁邊的搖椅上,腳點着地,一下一下搖晃着,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惬意道:“習慣罷了,沒什麽可在意的內容。”

“那你為什麽看過之後這麽高興?”

邢廉搖了搖頭,滿不在乎說:“原來的一條狗,本來都已經掙開鏈子逃走了,結果又開始回來吃主人家的飯,高興倒是沒有,只是覺得有些新奇。”

黑衣人靠在旁邊的桌沿上,身子稍稍挨過來,聲音低淺,婉轉動聽,寬大的黑袍下是曼妙窈窕的腰身。

“有這樣的畜生?那你還不趕快将他弄死?”

邢廉笑了笑:“不着急,還有點用……你的計劃如果天.衣無縫,不用我動手他也會死,你的計劃如果出現了偏差,那他今後有可能成為我們致勝的後招,就看你們這次能不能成功了。”

黑衣人一怔,下意識道:“是永昭公主身邊的人?”

邢廉剛點頭,那人就壓過來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道:“既然你手中有這麽方便的棋子,為什麽不早說?”

她沒有用力,甚至帶了些刻意調情的意圖,另一只手伸進他衣服裏,緩緩向下。

邢廉悶哼一聲,将她摟進懷裏,把她兜帽扯下,露出一張皎潔如華的臉,啞聲道:“不是我不早說,我以為他早就不是我這邊的人了,要不是發現他動用武恩侯府的勢力辦事,我也不知道他竟然藏着這麽深的心思……”

他忽然不說了,緊閉着眼埋在她肩膀上,呼吸急促,低低喚着:“月牙兒……”

月牙兒媚眼彎彎,親了他一口:“喜歡不喜歡?”

邢廉“嗯”了一聲,不再說話,月牙兒卻露出虎牙,臉上現出三分狡黠,她脆聲道:“虞弄舟那個蠢貨,行事優柔寡斷,多少個好機會都被他白白浪費了!江則燮更是目中無人,看不上我們月柔族的實力,簡直鼠目寸光。你轉而投靠‘他’是對的,能隐藏這麽久而蟄伏不出,還知道跟我們月柔族合作的好處,說明他既有遠見也有野望。他打算放棄虞弄舟,就需要一點點抹去虞弄舟的勢力,等晉西那邊解決了劉振奇,就算這次暗殺沒有成功,繁州也是背腹受敵,你們的永昭公主不過是甕中之鼈罷了!”

她越說越興奮,最後連着手一起使力氣,邢廉弓緊身子,扣着她肩膀,藏于烏發之間的雙眸充滿恨意:“總要她生不如死的,來償還我兒的性命!”

月牙兒湊到他耳邊呵了口氣:“跟你夫人生的孩子就這麽重要?”

邢廉翻身壓在她身上,扯去她肩上的鬥篷:“你說呢?他再怎麽平庸無能,也是我兒子,你又不能給我生子,你若是給我孕育一子,我肯定更疼愛他。”

月牙兒被他弄得癢癢,窩在他懷裏咯咯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月柔族的女子身體裏都有禁锢,一生只能嫁給一個男子,我娘就是因為背叛了父汗,死無葬身之處,你難道也想我死?”

她湊在他耳邊,悄悄道:“何況,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能讓你快活……”

風哐哐地砸在門窗上,仍未能打攪一室春色。

狂風過後,車簾中鑽進一股寒意,姬珧又恍恍惚惚地睡了一覺,卻被臉上絲絲涼涼的感覺弄醒,睜開惺忪的睡眸,眼前被擋住了光,她看到薛辭年正彎身站在她身旁,伸手抵着簾子的兩個角。

還沒發現她已經醒來。

姬珧開口疑惑地問了一句:“你在做什麽?”

薛辭年一怔,回頭看了看她,回道:“外面下雪了。”

“雪?”姬珧睡意散去,眼睛睜了三分圓,起身撩開車簾,撲面而來的冷風夾着雪花一齊湧進來,卷走了身上好不容易捂回來的熱氣,外面還是一片漆黑,細碎的雪花卻像無數個光點,将峽谷照亮。

“還有多久才能到?”她仍舊關心路程,好像剛才眼中一閃而過的驚喜沒有存在過一樣,趕着馬車的人是容玥,聽見公主問話,便道:“前面不遠處就是出口了,出了天裂谷就是繁州。”

姬珧面色肅穆:“派人去看看,出口的地方有沒有異常。”

這種地方最容易設下埋伏,容玥明白公主的擔憂,點點頭道:“屬下已經派人去探查過了,出口沒有問題。”

話音剛落,靜谧的峽谷中突然傳來一聲狼嚎,聲音環伺在上空,一聲挨着一聲,嚎叫與回音交錯,分不清哪裏開始哪裏終結。

姬珧扶着車壁,面色瞬間陰沉下來,滿眼都是警惕:“這聲音很近!”

“是很近!”容玥幾乎是狼嚎聲剛起便持刀戒備起來。

天裂谷處在兩座大山之間,山林猛獸自然不少,如果遇到狼群會很危險,尤其是在夜裏。但是雪燕山和雞尾山的狼很少,再加上兩邊多是懸崖峭壁,比起狼群出沒,過路的人會更擔心出現大蟲,可是眼下,這連續不斷的狼嚎明顯說明數量不少,突然出現這麽多狼群,極有可能不是巧合。

金寧衛也發覺事情不對,紛紛抽出腰間刀劍,容玥轉頭對姬珧道:“殿下先進去。”

姬珧皺着眉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乍然道:“後面的囚車!”

話音剛落,馬車外面就傳來一聲驚呼,驚呼聲距離她們很遠,而且是從後方傳來的。

十二聞聲,趕緊飛身踩到馬車頂上,遠遠一望,就看到黑暗中有許多雙綠色的眼睛,皆是一只只惡狼,同時還有很多身披鬥篷的黑衣人從各方湧入,他們手中拿着什麽,放在嘴邊一吹,惡狼便像受了命令一般,張牙舞爪地沖上來撕咬。

這一路他們都在探查前方有無危險,走過的地方都下意識認為是安全的,卻不想埋伏不是從前面某處,而是從後面突然襲擊!

“後面如何了?”姬珧坐回到馬車裏,望着頭頂,高聲問道。

“有一群黑衣人,還有狼群……他們好像要劫——不是!殿下,他們要殺驸馬!”

十二從馬車頂上跳下來,面色焦急,金寧衛的精銳幾乎都在後面,因為害怕有人來救虞弄舟,所以一路上都嚴防死守,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遇到的第一次偷襲,目标竟然不是救人,而是要殺他。

來人不想讓虞弄舟活着,就一定有想要殺他的理由,想到他與上輩子完全不同的選擇,還有那天兩人沒有來得及說完的話,姬珧扒着車壁一喝:“別叫他死了!”

他死了不要緊,帶着他知道的一切就這麽下地獄見閻王爺,哪有那麽容易?

“是!”十二對後面大吼一聲,“保護驸馬!”

虞弄舟和長安都在囚車裏,目标太大,也無法閃躲,一個黑衣人馭狼沖散護衛,正好有一個缺口,他手持長劍沖上前來,剛要向裏刺去,手腕一疼,有人揣開他的手,缺口很快被補上。

十八打開囚籠,一把将虞弄舟抓出來,他還是半昏迷的狀态,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長安卻是清醒的,見他如此,着急道:“你做什麽!”

“看不出他們要殺你主子嗎?”十八回身吼了他一聲,十分嫌棄他拖後腿的舉動,殿下說要救驸馬,可沒說要救長安,十八果斷扔下他,提着虞弄舟飛到馬背上。

旁邊還有一輛馬車,十八駕馬而過的時候将馬鞭狠狠抽在套着馬車的馬屁股上,馬車也開始飛奔起來。

這時,忽然有一只狼飛撲上來,十八扶着虞弄舟,沒有多餘的手應付,倒勾着馬鞍躲開,那邊卻有黑衣人持劍砍過來。

銀芒掃落雪,只聽“锵”地一聲,十八看到近在咫尺的劍刃被彈開,黑衣人也被馬兒的前蹄狠狠踩在地上,他重回馬背之上,看到宣承弈白着臉,大口喘着氣,握刀的手還在發抖。

“宣大哥!救命之恩我記下了!”

“看後面!”

的确來不及寒暄,十八後背像長了眼睛似的,将身子向前一彎,刀刃平削着他頭頂上的空氣,砍了一空,他躲過之後反手就給那人一鞭。

幾個呼吸之間,他們終于趕到了隊伍的前面。

剛放下心來,後面驚變驟生!

“啊!”人群中有人發出一聲慘叫,一個金寧衛被惡狼咬了一口,忽然開始變得瘋狂,不停揮動手中的刀,逢人便砍,被制住之後他突然痛苦地縮在地上,臉上和身上都浸出血水,由內而外開始潰爛,很快就血肉模糊,不知是誰高喊一聲:“狼齒上有毒!”話音一落,又傳來第二聲慘叫。

“是月柔族的毒獸!”

玉無階也已經騎馬趕到姬珧身邊,後面的慘狀被他全部目睹,別人或許不知道發生在眼前的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卻一眼就認了出來。

“毒獸?”薛辭年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神情疑惑,姬珧卻道:“月柔族人擅養蠱制毒,還會将兇禽猛獸抓回來豢養,給它們喂下特制的蠱毒,凡是被這種帶毒的畜牲咬過的人,都會染上各種劇毒。”

薛辭年從沒聽過這種駭人聽聞的事。

姬珧剛要對外面的人說話,卻聽到一聲極近的狼嚎,她心中一抖,驚疑地喚了一聲:“小師叔?”

外面沒有回應,姬珧渾身一冷,剛要再喊一聲的時候,玉無階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還夾雜着急促的喘息:“這次來的似乎是月柔族的皇教,各個身形都很詭秘,武功不在金寧衛之下,不好對付,你先走!”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