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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蠍座女孩有仇必報◎
“我們可以當從來沒有認識過, 今天第一次見面,重新開始嗎?”
張文雅相當意外:咦?這個男人居然開竅了嗎?
謝仲欽很是忐忑:她為什麽一點表情都沒有?太嚴肅了,嚴肅得他心慌。
他小聲說:“你怎麽不說話?是我又有哪裏說得不對嗎?”
“不是。你說的很好。”
“那就是說, 你同意啦?”
“沒有。”
“那要怎麽樣嘛?”他更心慌了。
張文雅想了好一會兒, “我現在還小,應該以學業為重,你也是大學畢業, 你應該能理解我。現在沒有文憑可不行,沒有大學文憑,找不到什麽好工作。”
他連忙說:“對對,你說的對。”
“我希望我們的交往是單純的, 不要動不動就想到結婚,壓力很大。”
他覺得很對, 但又有點困惑,“是這樣嗎?可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有什麽意義呢?”
張文雅搖搖頭, “錯了, 戀愛本身才是重點,而不是結婚。”
“我不懂。”
“戀愛是過程,結婚是目的。你懷着結婚的目的跟我交往, 戀愛就變得索然無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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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有道理!雖然怪怪的, 但聽上去很時髦!
把謝仲欽忽悠走了,張曉峰過來了。
“嗳,肯特先生家不錯啊。”他小心的說。他一直沒提說來她“公司”看看,趁着肯特先生不在, 先來看看工作環境。
“他們這都是外事小區, 當然不錯了。”
“嗯, 可以。”張曉峰點頭, “你房間也不小,看來外國佬還不錯,沒有壓榨第三世界國家的人民。”
“現在你放心了吧?在這裏工作,工資高還不用受氣,我還能學英語,我暫時不想換工作。”
“你都要當老板了,還出去找什麽工作呀!”張曉峰擺擺手,很是得意,“我真沒想到你腦子這麽靈光,知道買股票認購證,哎喲!這下子不用發愁了!”
“爸,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哥哥。哥哥不太靠譜,我聽說他去賭博呢。所以媽媽……這次才終于花錢找人讓他進派出所當聯防隊員。當了聯防隊員總不能還去賭博了吧?但是媽媽可能想得太簡單了。”其實張文彬是有一陣子特別愛玩那種“角子機”,一天能在機子上砸好幾百!她想着季青青為什麽不問那五百元的事情,多半以為是張文彬偷走玩角子機去了。
張曉峰皺眉,“要命!你媽媽都沒告訴我,就說讓我給錢給你哥哥做生意。幸好我覺得這事不靠譜,沒答應。賭博可不能沾啊!十賭九輸,賭徒可是什麽事都能幹出來的!你放心,你的東西誰都別想拿走,你哥哥以後有本事自己掙,掙不到算他蠢!”
行吧,渣爸爸想明白就好。兒子雖好,但家裏又沒有王位要繼承,反而會是一個敗家子,張曉峰這樣在外面混的不錯的人,應該能看得出來兒子靠不住。
房産證都是她的名字,她倒不是怕哥哥會來搶她的房子,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想哥哥跑來厚着臉皮找她要房子要錢。
賭博是無底洞,賭徒無可救藥。
“那等你的甜品店開起來,就不要繼續當保姆了吧?”
“嗯,我也這麽想的。爸,我想出國讀書,正在準備考試。”
張曉峰吃驚的瞪大眼睛:“出國讀書?!這要花多少錢啊!”
“就是學費貴一點,我想過了,甜品店要是做起來,等到我出國的時候,一個月的利潤應該夠我的生活費,就是學費可能要很貴,一年大概兩萬美元,算成人民幣要十幾萬。”
張曉峰直撮牙花子,“哎喲!老貴了!”
“生活費應該花不了多少錢,我可以自己買菜做飯,能省很多。爸,我在肯特家工作也是想在簽證上方便一點,我只要有第一年的學費就夠了,肯特先生肯定會批準我的簽證,他是領事館的簽證官。”
張曉峰點頭,“行的,你自己有上進心,我很高興。哎喲!到時候我就可以吹牛說我女兒在外國讀書!美國!”
“爸,那怎麽叫吹牛呢?事實就是事實嘛,就不叫吹牛了!”
“哎對對!不叫吹牛,叫‘事實勝于雄辯’,對吧?”
雖然用錯了詞,但馬馬虎虎也能算對,張文雅笑着點頭,“對對。爸爸,要是我錢不夠,你能給我出點錢嗎?”
“能能,太能了!你什麽時候去美國?”
“後年。明年夏天考試,然後準備申請材料,明年年底寄出去申請材料,我準備多申請幾所學校,這樣成功率會高一點。要是有學校要我,後年夏天走。”
張曉峰一拍大腿,“成!還有一年半時間,你爸爸我争取多賺錢!怎麽也要把第一年的學費給你湊足。哎喲!好呀!我姑娘要成留學生了!”
張曉峰樂得不行,高興得直搓手,仿佛女兒已經被美國學校錄取了!
這個時代留學生不多,公派留學名額極少,張家這樣的家庭肯定弄不到名額;想去海外鍍個金回來,那就要走自費留學的路子,對現在的中國家庭來說,能有經濟能力支持孩子留學的不多,大部分留學生都必須有獎學金才行。
肯特先生也說了,簽證裏有一半都是留學生,對留學生的審核很嚴格,美國政府希望中國留學生帶去學費,但不希望中國留學生留在美國,如果懷疑學生有移民傾向,可能就不批簽證了,拒簽率也是有指标的。
張文雅沒想到美國簽證居然還有拒簽指标,難道是跟中國有關部門學的先進性經驗?
留學生回國待遇也很好,現在叫“海歸”嘛,從1984年開放自費留學以來,每年都有數萬人出國留學,留學地首選美國,無他,美國現在是全世界明燈,教學質量高,文憑認可度高。還因為本科難申請,多是申請碩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念完博士回國,那就是妥妥的高級知識分子,專業要是也很好,那待遇是相當的不錯。
而且,名聲也很好!吹牛指數爆表!
畢竟“物以稀為貴”嘛,中國現在一年只有幾十萬本科畢業生,從1978年恢複高考以來,十年只有五百萬本科畢業生。
對應十一億七千兩百萬的人口總數,五百萬本科畢業生占人口總數的萬分之四點三,也就是說,一萬個人裏面只有四名本科畢業生,十萬人裏才有四十三名本科畢業生,高學歷當然是極少的,留學生就更少了。
出國留學這麽大的事情,還是要告訴渣爸爸的。
渣爸爸也有事情要告訴她,高興過了,有點不好意思的給她看了離婚證書。
“終于離了。唉!”張曉峰頗為感慨,“我啊,算是看明白了,女人就是麻煩!你媽媽也好、許二鳳也好,都是麻煩!哎喲我不是說你,你是我女兒,你幹啥我都支持你。”
“爸,離了就離了,別想太多。”張文雅想着要怎麽安慰渣爸爸呢?确實不太好安慰。
“文琦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我好歹養了十年,有感情了。唉!文琦恨我,都不願意見我。算了,我當是養了個白眼狼。”
“爸,別難過啦,以後我孝順你,給你養老。”
張曉峰忙不疊的說:“說什麽呢?我是你爸爸,我自己賺錢,不要你養我老。我要賺不到養老的錢,也太沒用了。你說的我好像現在就七老八十了,還早呢還早呢,我還不到五十歲,我年輕着吶!”
許二鳳到底是不占理,據說是許大鳳聽兒子女兒說了這事,趕到上海來痛罵了一頓妹妹。許二鳳最後也沒敢多要,就按照張曉峰的意思,買的二手住房給了許二鳳,張文琦的撫養權也給了許二鳳,一次性支付了三萬元的撫養費(就是許二鳳拿走的那些錢),到張文琦十八歲。另外一處門面房歸張曉峰,其他無。
協議離婚,到民政局交上結婚證,換了離婚證。兩個人相看兩厭,一拍兩散。
許二鳳很快改了張文琦的名字,改為許文琪,轉去稍遠的一所小學。
許嬌嬌跟着表哥表姐住,做小吃攤的生意,居然利潤還不錯。表姐程秀梅也沒收她房租,三兄妹住一個兩居室,程小山住小卧室,倆姐妹住大卧室,三兄妹早出晚歸的忙碌,小日子過得熱火朝天。
張曉峰監督甜品店裝修,時不時去許嬌嬌攤子前面晃悠,怕人家欺負她一個小姑娘。小癟三也是有的,張曉峰談了一個很優惠的“保護費”,請小癟三照看許嬌嬌,效果很好,小癟三除了每天來拿幾份臭豆腐,也沒有什麽過分的舉止,還會在周末人多的時候保護她。
張文雅想着渣爸爸其實也挺不錯的,只要不跟他有什麽感情糾紛,這個男人甚至還極其靠譜,比他兒子張文彬靠譜多了。
肯特先生在1993年的第二天回了上海,克裏斯也一起回來了。
從機場開車回來,車剛挺穩,克裏斯便跳下車大呼小叫:“阿妮娅!阿妮娅!快來!我給你帶了聖誕禮物和新年禮物!”
家裏沒人。
肯特先生敲了敲張文雅的房門,沒人應,門也沒關,她不在房間裏。
克裏斯猛地推開門,“她人呢?走了嗎?”
十分失望。
“沒走,她的衣服和書都還在,walkman也在。出去買菜了吧,我打電話告訴她我們今天要回來。”
克裏斯放心了,“那就好。爸爸,快把行李箱拿進來。”
少年忙着搬禮物,幾個盒子一會兒搬上樓放到自己房間,一會兒又搬出來放到客廳桌上,一會兒又搬下來放到張文雅房間,一會兒又搬出來放到客廳桌上。
肯特先生不得不打斷他,“別再拿來拿去,就放在客廳裏,等她回來。”
“她會不會喜歡?她要是不喜歡怎麽辦?”
“她會喜歡的。”
“真的嗎?我不信。”
這小子!傻乎乎的!
“你很喜歡她嗎?”
“很喜歡。她很好,還會說英語,以前的保姆都不會英語,無聊死了。”少年嫌棄的說:“不明白為什麽她們都學不會英語。”
“可你也一直沒有學會中文啊。”
“中文太難了!老師說中文是世界上最難學會的語言,沒有之一!而且我現在中文說的很好——嗯,很不錯了。”他覺得還不能算“很好”,只好降低一下自我評價,承認“很不錯”。
“你坐了那麽長時間飛機,該累了,去休息一下,文雅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克裏斯答應着,三步兩步跑上樓,洗洗睡了。
确實,長途飛機真的很累人!
此時,張文雅正在前往廬州的火車上。
張文彬和另一個年輕男人一左一右坐在她身邊,她已經哭過了,也試圖逃跑,但兩個年輕男人的體力是她無法反抗的。再說了,她手上戴着手铐,張文彬列車員說他們是來上海“抓捕逃犯”,是便衣警察“執行公務”,還有工作證和介紹信,就算她大喊“綁架”,也沒人理會她。
這會兒列車已經開出上海站,她也用光了所有能想到的辦法,安靜下來。
“你別鬧了,你跑了,媽媽很生氣。她說只要你回家,她就還會承認你是她女兒。”
“可我不想承認她是我媽!”她怒氣沖沖的說。
“哎呀!媽就是嘴不好,罵了你幾句,你怎麽這麽大氣性呢?好,就算是媽做的不對,你都跑了一年了,還不能消氣啊?”
“你知道媽是怎麽對我的,你看了十幾年,你有哪一次為我說過話嗎?”
張文彬似乎十分詫異,“看來你跑了一年,膽子大了啊。”
“你不配做我的哥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
張文彬哼了一聲,“你日子過得太快活了,才會這樣不知足。”
“你敢不敢對你朋友說說媽是怎麽對我的?”
“有什麽不敢說的?媽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學,辛辛苦苦撫養你長大,對你有哪一點不好嗎?”
張文雅氣得渾身發抖,“我承認她撫養我長大,可我才十幾歲就要給全家人做飯,我又不是來給你們做飯的!”
“你是女孩子,做幾頓飯又怎麽了?哪家的女孩不做飯?不要搞得好像我們虐待你了。你說說,媽從小打過你幾次?”
她氣得說不出來話:确實,季青青基本都是辱罵,語言暴力,極少打她。就算她說親媽打她,可哪家的父母不揍孩子呢?這算什麽“家暴”呢?
“是吧?你想想媽對你的好,再想想你這次跑了,媽該有多難過!”
哼!才不會動搖呢!他這番鬼話明顯是騙他的那個朋友的。都是酒肉朋友!什麽畜生!
她氣得要死。
“好啦好啦,別氣鼓鼓的。你餓了沒有?趙哥,麻煩你買三份飯。”張文彬掏出一張一百元大鈔。
那個趙哥點點頭,拿了錢離開軟卧車廂。
生氣歸生氣,飯還是要吃的,不吃飯哪裏有力氣逃跑呢?張文彬給她解開手铐,帶她去餐車吃飯。
一份米飯,配菜是一條紅燒雞腿,一些燒得很難吃的上海青,幾片香腸,幾塊鹹肉。難吃的很。
“你不在家,沒人做飯,我都好久沒吃過你做的菜了。聽說你在給人當保姆?這麽下賤的工作你也做?”
張文雅硬邦邦的回答:“工作不分貴賤。”
張文彬嗤笑,“那你怎麽就不願意在家給媽和我做飯了?”
張文雅想說,給你們做飯、給親戚做飯有錢賺嗎?但她不能說。
“工作是自力更生,既然給誰做都是做同樣的家務活,為什麽我不能工作賺錢?”
“賺錢?賺多少錢?”
“賺多賺少都是我自己賺來的。你呢?你跟那個搶走爸爸的臭女人勾搭在一起,你又是什麽好兒子嗎?”
張文彬無所謂的聳肩,“她是不要臉的臭女人,她也沒安好心,但她願意幫我找到你,那我倒可以跟她合作一下。”
張文雅看着他,心裏一動,“你見到爸爸了嗎?”
“沒有。”
“諒你不敢見爸爸!爸爸要是知道你把我帶走了,準會恨你!”
他冷笑,“那樣的爸爸,不見也罷!怎麽?你這麽容易就被他收買了?他給了你多少錢?”
既然他提到了錢,張文雅決心好好利用哥哥的貪婪。許二鳳這個臭女人!陰險得很!她怎麽會饒得了許二鳳!
“你知道爸爸和臭女人有個兒子嗎?叫張文琦,十歲了。”
張文彬果然吃驚,接着憤怒,“什麽?連野種都弄出來了!”
“臭女人跟爸爸離婚了,所以她才報複爸爸、報複我。爸爸不得不給了她一套房子!張文琦的戶口給弄到上海了,是上海人了。你想想,要是那個房子是你的,你的戶口不就能遷到上海去了嗎?臭女人太壞了!哥,那本該是你的房子,你要是不去要回來,那你可就太蠢了!”
張文彬擡頭看了看趙哥,趙哥眼睛發着賊光,“文彬,你妹妹說的不錯。你跟你妹妹總歸是親兄妹,你們兄妹好好談談。她回家了,咱們再去一趟上海,非得讓那個女人把房子吐出來不可!”
哼!
張文雅決定再添把火,“現在上海房子多貴啊!爸爸說那套房子值十萬呢!爸爸還給了我們弟弟三萬塊的撫養費,是現金!”
她故意加重了“弟弟”和“現金”的讀音。
趙哥眼睛更亮了。
“你沒騙我吧?”張文彬還有點懷疑。
“你是我哥,她是我什麽人?要不是她,爸爸不會離開我們。我恨她恨得一個洞!我騙你幹什麽?你拿紙筆,我給你寫地址。爸爸不想給那筆錢的,上次你不是說要錢做生意嗎?他為什麽不給你?就是因為臭女人把錢攥的死死的,爸爸手裏沒錢。”
張文彬冷哼一聲,“他都沒給我們撫養費,憑什麽給那個野種?妹妹,你回家跟媽好好道個歉,別再惹媽生氣。我馬上就去上海收拾那個臭女人!”
張文雅被關在家裏的房間裏,不道歉不許出來。
不出去就不出去,天天吃白飯也餓不死,白米飯也挺好吃。
張文彬到家當晚就又回上海了,去找許二鳳的麻煩。
哼,那個趙哥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惹的,沒準會是哥哥的債主,或者又是什麽狐朋狗友,許二鳳壞透了,也要她嘗嘗混世人的難纏!
季青青天天在客廳激情辱罵她,她現在已經能完全當沒聽見。
季家的親戚們輪番過來,有的勸有的罵,季青青十分配合,哭訴自己有多麽不幸,嫁了個男人是個狗,跟別的女人睡了還搞出野種;養個女兒是個白眼狼,翅膀硬了就要飛走了,根本不顧她這個當媽的多苦多累才把她拉扯大。
又哭喊着要是女兒死不悔改,她也不活啦,這就上吊摸電門死了算了!
張文雅目瞪口呆,不知道原來季青青居然可以戲這麽多!
過了幾天,張文雅才勉強低頭,向季青青認錯。
季青青冷着臉,“知道錯了?”
“知道了,媽,我錯了。”
“錯在哪裏了?”
張文雅乖巧滑跪,“錯在不顧你的面子就跑了。”
“還有呢?”
“不該聽爸爸的話,爸爸很壞,從小都不管我們,長大了要管,來不及了。”
季青青臉色稍霁,“行了,知錯就好。”
“媽,晚飯我來做吧。”
季青青還算滿意,“去吧。你收收心,我托人給你介紹了一個對象,晚上叫人家來家裏吃飯,你做點好吃的,讓人看看你的手藝。你這個孩子,你這麽一跑,左鄰右舍都說你跟相好的跑了,你名聲壞了,還怎麽嫁人?”
張文雅心一緊:沒想到比前世還早她就要相親結婚了嗎?
不過,想想也不是壞事,相親總是要出去約會幾次的,只要能出門就有辦法打電話,打給張曉峰或是肯特先生都行。渣爸爸知不知道她已經不在上海了?肯特先生會不會以為她跑路了?
她心不在焉,做了六菜一湯。
季青青出去的時候反鎖上門,她倒是想跺開門,但是她身無分文,跑出去又能跑到哪裏去呢?
作者有話說:
*沒想到吧?現在你們覺得大學生滿地走不值錢,1992年高考恢複才14年,畢業生只有11屆,即使高考落榜也不差在哪裏的,主要是當時錄取率真的很低,1992年本科畢業生才60多萬。
直到2001年我國本科畢業生才首次突破100萬大關。
你們老覺得小謝也不過就是個本科畢業,在當時本科畢業是少數啊,妥妥高學歷。
*沒有不必要的劇情和細節、以及人物,作者不會亂寫。閱讀理解沒有那麽難,我寫的也沒有那麽晦澀。
*評論區給我整不會了,我真沒想到。不要過分同情男性人物,本文視角是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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