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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寧将軍回京後就閉門不出,不久就辭官遠走,從此了無音訊,按理說他是臨陽寧家的家主,不至于找不到下落,可就是奇了,寧家安安穩穩的,但寧懷恩偏是不見了,如今已經大半年過去,東楚少了軍神屢戰屢敗,如今都退守到……」說書先生清朗的聲音在茶館中回響,讓這炎炎夏日多了幾分清涼之意。
蹲坐在門口的大個子聽得入迷,直到自己的粥鋪來了人,才慌慌張張地跑回去待客。
衣着考究的少年說了幾句,大個子有些遲疑,直說「要問問」,随即便折回粥鋪後面。
「老板,一位客人說他們家公子喜歡夜宵吃粥,但一定要現煮,不喜歡熱過的,問我們能不能亥時再送過去,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願意多付點錢。」
白峤想了想,問:「既然如此,那為什麽不幹脆請個廚子?他們以前來買過粥嗎?」
「好像沒有,那個客人說他們公子其實并不挑嘴,但對粥特別講究,府裏已經換過好幾個廚娘都不能讓他滿意,那個客人看我們是專門賣粥的才想說來試試。」
「他們住哪兒?」
「就住在兩條街外地宅院裏。」
白峤思量了下,覺得沒什麽問題,雖然粥鋪通常戌時就打烊,但也本來就會留下來準備明日要用的食材,弄一弄也差不多要一個時辰,回家的路上繞一下路也無妨,而且還能多掙些錢,給娘親多買些補品。
當下答應下來,「好,那晚上我就送過去。」
如果是粥鋪已經打烊的時間,他當然不好麻煩夥計,只得親自跑一趟。
大個子出去答複了,白峤喝了口水,繼續手上的工作。
春去夏來,天氣越來越熱,更何況此刻正是最為炎熱的下午時分,廚房像個蒸籠一樣,粗糙的布料讓整個人更加悶熱,白峤坐在硬邦邦的小凳揮汗如雨,不時拿起手巾擦擦汗。
他停下手中的活休息,喝着水,不由得想起從前。
在承平天氣熱的時候,那個人知道他怕熱,總會吩咐下人從冰窖裏取出冰塊做碗冰鎮雪梨給他解暑,還有挂着水幕的涼亭,走進去便好像是忽然從夏天到了秋天,他和那個人常待在那兒一起逗弄雪瑞。
回想起那段過去,溫柔的眉眼又出現在眼前,很長一段日子裏,對方都是那樣笑意融融地看着他、擁抱他,對他說着平常卻暖人心扉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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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自己還是西霖的皇子,姓白名峤。而如今,他不過是個不起眼的村野鄙夫,丢了國姓,随母親姓了任,在這北翰邊境的小鎮落地生根。
白峤幽幽嘆了口氣。
對于目前的生活沒有不滿意,只是心底空蕩蕩,總像缺少了什麽。
他知道自己放不下的,并不是曾經閑适快活的富貴生活,而是那個被自己背叛的人。
若是重來一次……
白峤手裏的動作頓了頓,忽而自嘲一笑,掐滅那不該有的奢望。
到了晚上,粥鋪打烊之後,白峤拎着食盒循着下午那個客人留下的地址,上門送粥去了。
這戶人家并非本地人,而是今年春天才搬來的,據說主人是個年輕的英俊男子,一來到就把鎮上的姑娘迷得團團轉,可惜的是,他深居簡出,除了搬來的第一天,大家有幸目睹尊容,此後便沒再露過臉。
小鎮就是有這種好處,他只是問個路,好心的大娘便把她知道的一古腦說了出來。
到了那宅院,守衛說管事吩咐過,請他直接送進書房去,然後便對他比了比方向。
第一次以這樣的身分進入陌生人家裏,白峤有些忐忑,低着頭往書房去。
到了書房門口,他輕輕敲了敲門板,聽到門板發出伊呀一聲,他直覺的擡起頭,意外對上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你!」
白峤稍後才反應過來,驚叫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寧懷恩身邊的望冬!
白峤呼吸一滞,目光越過望冬看向桌後的主人家,頓時臉色大變,手指一松,食盒落地,粥全灑在地上。
白峤慌亂地搖頭。「我不是,我、我……」
「不是什麽?」寧懷恩漫步向前,手撫摸過他的面頰,深邃的目光注視着他,似是嘆息般地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呢,看上去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憐惜……不過沾染上身,就會知道你其實是有毒的罂粟花。」
白峤刷的白了臉,眼眶微紅,卻無從為自己辯解。
寧懷恩啧了兩聲,像是心疼,又像是嘲諷。他的目光朝地上看了看,忽然直起身,冷酷地質問:「讓你送粥你卻将粥打翻了,我付了銀子卻吃不到夜宵,你要如何補償我?」
白峤根本說不出話來。
寧懷恩轉頭對望冬命令,「将地上收拾一下,我要和這個老朋友好好聊聊。」
望冬答應了聲,恨恨地瞪了一眼白峤,收拾東西離去。
寧懷恩拉着白峤往裏走,進了內室突然用力一甩,白峤就跌到軟榻上。寧懷恩站在軟榻邊環胸看着,冷笑道:「說吧,你要如何補償我?」
「我……」白峤畏懼地縮起身體,不知該如何是好。
寧懷恩一言不發地盯着他,靜默片刻,幾不可聞的嘆息一聲,彎腰将雙臂撐在他身側,低聲說:「白峤,每次想到你背叛我,我就恨不得殺了你,然而終究狠不下心,所以我選擇放走你,為什麽你還要出現在我眼前?」
白峤一怔,睜大了眼睛望向男人,「你就是那個神袐人嗎?為什麽——」只是之後卻沒有了下文,因為男人封住了他的嘴,因為那個答案男人拒絕承認,即使他早就心知肚明。
寧懷恩親吻着他的面容,從眼角到臉頰,從顴骨到眼角,半年不見,這張面孔并未變化多少,依然是他記憶中的模樣,一急就發紅的眼角,小兔子似的,惹人疼惜。
目光漸深,男人的大手探入他的衣襟。
白峤身子微僵,随即面色潮紅,垂下眼睑,顯現幾分羞澀。
寧懷恩不過是微微傾身,便将他壓倒在榻上。火熱的吻從耳根開始,漸漸沒入頸窩,衣襟敞開,男人熟稔的點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苗,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像是在迎合男人的吮咬。
「将、将軍……」
「別叫我将軍,我已不是将軍。」寧懷恩淡淡地說,似是責備。
白峤啞口,愧疚感沖散不少情欲,他吶吶的看着寧懷恩,泫然欲泣。
看到他這副模樣,寧懷恩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叫我懷恩。」
看白峤遲疑良久,喊不出口,寧懷恩也不勉強,繼續親吻他的身體,拉開他的雙腿,似是溫柔的撫摸、開拓,然而不等他完全适應,男人突然粗暴地進入,撕裂般的疼痛讓白峤發出一聲尖叫,身子彈起,卻被男人強行壓了下去。
白峤痛苦地仰起下巴,一絲絲鮮血從穴口流出,滴落在軟榻上。
「為什麽要背叛我呢?」寧懷恩喃喃說着,聲音輕柔,卻令人不寒而栗。「我一直在想,是我對你不夠好,還是因為我們出生在不同的國家,又或者是,因為你我都是男子,所以我對你再怎麽好,你都沒有辦法認同我?」
「我……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呢?」
「我、我……」
白峤說不出來,眼角紅了,不知是情欲還是愧疚使然。
寧懷恩看着他不再說話,一點點深入。
毫不留情的入侵帶來劇烈的疼痛,白峤像離了水的魚一般難受,張大嘴,急促地呼吸。
肉刃終于頂至甬道的最深處,寧懷恩松開了箝制,一手撐在榻上,一手扶着少年的腰,慢慢地抽插起來。
穴口一定是裂開了,白峤覺得很疼,可被男人調教過的身體很快就陷入情潮,快感一波波襲來令他無法自拔。雙腿夾着男人的腰不住磨蹭,雙手攀上男人的臂膀,似是在渴求擁抱,勾得男人欲火更盛。
寧懷恩順勢壓低了身體,含着少年的耳垂吮咬,自言自般語地呢喃,「最開始我只是将你當成一個有趣的玩具,可是越看你便越覺得喜歡,你拎着食盒的樣子總讓人會心一笑,你煮的粥和別人不同,同樣的粥,別人卻煮不出你那樣暖暖的滋味。我想說,要不就這樣一輩子下去吧,吃一輩子暖暖的粥多好……」
白峤哭了,「對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知道了又如何呢?」寧懷恩言語淡然,「知道了,你就不會背叛我?」
白峤答不出來,只能繼續說那三個字,「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了,我聽膩了。」寧懷恩眼中隐隐閃過一絲冷冽,但一瞬即逝,再次壓下身體,附在對方耳邊,用那溫柔得令人恐懼的口吻說:「用你的身體還就行了。」
「我……嗯……」
白峤想要說什麽,最後卻被自己的呻吟淹沒。
寧懷恩親吻着他的身體,細微的麻癢讓白峤身體裏的欲火更加狂暴。他胡亂搖着頭,指尖摳進男人的肌肉裏,情欲和疼痛令他迷亂失神,只知道用力抱住這具火熱的身體。
月灑清輝,窗戶虛掩了一室春光,榻上,側躺的少年白皙的身體上青紅遍布,下體更是一片狼藉。他大口喘息着,疲倦得似乎連眼皮都無法睜開。
男人就躺在他身後,火熱的胸膛貼着他的背部,那強而有力的手臂從後環抱而上,将他牢牢禁锢在懷。
肩膀上癢癢的,白峤知道那是男人在輕輕啃咬。
「晚上留在這裏。」寧懷恩淡淡地說,不像命令,但也不容拒絕。
白峤怔了下,顧不得身體的酸疼,連忙轉身哀求道:「我、我不能……」
寧懷恩平靜地反問:「為什麽?」
「我……我娘親還在家裏等我,我不能不回去……」
「你娘也在這裏?地址給我,我讓望冬去說一聲就是了。」
「可是……」
白峤還在猶豫,寧懷恩卻突然擡起他的一條腿,借着側躺的姿勢一舉攻入袐穴,讓他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斷的喘息和呻吟。
白峤回不去,注定的。以前寧懷恩能把他吃得死死的,現在一樣能。
第二天,白峤只覺得身後鈍痛難當,連下床都困難。不過他還是要起來,粥鋪要開門,娘親也要照顧,他不可能待在寧懷恩這裏。
寧懷恩也不攔他,察覺他起床了,睜了睜眼,就不再理會。
離開前白峤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來到粥鋪,鐵柱已經準備好開店事宜,看白峤姿勢怪異地走進來,他關心的問:「老板,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白峤勉強笑道:「沒什麽,只是……不小心扭到腳,所以……」
鐵柱頓時有些緊張,硬要他坐下,還要替他看腳。「讓我看看怎麽了,嚴重不嚴重?」
白峤哪裏敢給他看,忙說:「沒什麽,只是早上起來時不小心拐到腳,已經找大夫看過,沒有大礙的。」
鐵柱并未起疑,憨厚地笑道:「沒事就好。對了,你昨晚送粥時有看到那家的主人嗎?後來我回家提到這事,我娘很興奮的跟我說,我表姨去過那戶人家當廚娘,說從來沒看過那麽俊俏的男人。」
「嗯,見到了。」頓了頓,白峤又說:「鐵柱,那個……那家要的夜宵,不好意思,這幾天就麻煩你去送吧,我……」
「哦,我知道!」鐵柱打斷他的話,「你腳受傷了不好走路,當然是我去送,你放心吧!」
白峤面色微紅,輕聲道了句「謝謝」。
亥時一到,白峤将粥煮好就交給鐵柱,自己匆匆趕回家中。
任妃當年生育時被卷入宮闱鬥争,自此落下病根,長年卧床,白峤最是擔心她的身體。
臨進門前,他仔細整了整衣裳,确定沒露出什麽破綻,這才推門而入。
任妃正靠坐在床頭縫補衣裳,她眼睛不好,顯得有些吃力。
白峤看得眼睛一酸,在床沿坐下後便偎進母親懷抱。
任妃摟着他,淺笑道:「你這孩子,還跟以前一樣長不大呢。」
白峤吸吸鼻子,撒着嬌,「峤兒不想長大,想一輩子就偎在娘親懷裏當個孩子。」
「你這孩子……」任妃笑着搖頭,「聽說昨晚你碰到一個朋友,所以就在他那裏留宿了是嗎?」
「嗯……以前認識的一個人,沒想到他會來到這裏……」
想到昨晚的事,白峤眼眶又熱,只是心中萬般滋味都不敢對娘親說出,怕娘親生氣,更怕娘親擔心,導致病情加重。
白峤不敢再去寧家宅院,便将送粥的事情交給鐵柱,隔日問他情況,鐵柱都搖頭說沒事。他不由得松了口氣,縱然知道這樣躲避不是辦法,卻還是心存僥幸。
這天一早白峤在家中整理花圃,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院門外響起。
「又是種花?過得很悠閑嘛。」
他身子一震,不敢擡頭。
寧懷恩也不以為意,徑自進了門蹲下身,輕輕托起他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你也知道怕?我還以為你已經不怕我了,敢叫別人來敷衍我?」
寧懷恩眉梢微挑,透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白峤想要閃躲,然而下巴被男人用力捏住,動彈不得。
兩人僵持之際,任妃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峤兒,是有人來了嗎?」
寧懷恩松手站起,這時任妃也恰巧從屋中走出,見了寧懷恩,微微一怔,随後淺笑道:「是峤兒的朋友嗎?」
「正是,在下寧懷恩。」寧懷恩拱手作禮,并未掩藏自己的姓名。「偶然路過這裏,沒想到碰上白峤。」
任妃又是一怔,上前将寧懷恩仔細打量一下,不太确定地問:「可是東楚那位寧将軍?」
白峤白了臉,寧懷恩卻是坦然道:「正是。」
任妃顯出一絲憂慮和戒備,「你……當年峤兒……」
寧懷恩卻是笑着打斷她的話,「當年之事外人不知內情,多有誤傳。那時我早已知道北翰皇子的離間計,便與白峤将計就計,事後我和他各取所需,皆大歡喜。」寧懷恩侃侃而談。
當初他不明白白峤背叛自己是為了什麽,但這回相遇,打聽過他的景況,他也能猜出個大概,白峤不戀棧權勢,甘願和他母妃避居鄉野,由此可知,他在意的只有他母妃,在想想當年的情形,他幾乎可以斷定白峤要不是受到脅迫,再不然就是有人許諾他可以帶他母妃走,雖然還無法完全釋懷,但心中的怨恨至少消除了些。
寧懷恩微微一笑,儒雅俊美的面容披上親和的外衣時,着實引人親近、信任。
任妃也是微微一笑,摟過白峤,嘆息道:「峤兒跟着我吃了太多苦,他去東楚的事情我還是在聖旨下來之後才知道的,他在東楚承蒙公子照顧,感激不盡。」說着,向寧懷恩施了個大禮。
寧懷恩連忙将她扶起,「伯母不必如此。白峤是個好孩子,我當他如親弟弟一般,照顧他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白峤聽了忍不住撇撇嘴。哪有對親弟弟做出那種事的哥哥!
寧懷恩朝他一眨眼。莫非你要我對你娘親說你我如何歡好?
白峤面色一紅,恨恨地別過臉去。
寧懷恩聽說任妃身體不好,不過眼下看來似乎氣色還行,大概是脫離宮廷那種是非之地,心情放松,再加上白峤照顧得宜吧。
聊了一會,任妃就露出倦色,白峤趕緊将人扶進屋,安頓母親睡下後才輕輕掩了門走出來,見了寧懷恩又想躲。
但寧懷恩怎麽可能讓他再躲,一把抓了他拖進後屋的柴房裏,摁在牆上,冷聲道:「想跑?」
「我、我沒有……」
寧懷恩輕哼一聲,轉而問:「這幾天為什麽沒來?」
白峤哪敢說出原因,嗫嚅着說不出話來。
寧懷恩心知肚明,也不多說,低頭吻住他的唇瓣,肆意掠奪對方的甜美。
白峤大吃一驚,想到母親就在隔壁,不由得掙紮起來,但寧懷恩卻将他牢牢按在牆上,加深這個吻。
白峤被吻得失力,面帶潮紅,軟軟地靠在牆上,若不是男人的手臂箍着他的腰,他或許早跌坐在地。然而男人并不滿足于一個吻,他熟練地解開白峤的腰帶,輕輕一扯,就讓少年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
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麽,白峤再次掙紮,「不要——」
「不要什麽?」寧懷恩明知故問,「忘記我說的話了?你要用身體補償我。」
白峤快哭了,「不要在這裏……」娘親就在隔壁,如果……
「如果被她發現就完了對嗎?」寧懷恩一語道出他所想,動作卻絲毫不停。「所以你不要叫得太大聲,如果被伯母聽到,可不要怪我讓你太舒服了。」
白峤緊緊攥住男人的衣襟,睜着一雙紅眼睛,苦苦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這裏!」
「真是惹人疼的小兔子……放心吧,我會很溫柔,轉過去。」
「不要……啊——唔唔!」
肉刃挺入,白峤本能地尖叫,但随即他就用自己的手将嘴巴緊緊捂上。
寧懷恩的動作果然溫柔,但卻十分壞心地故意從敏感處磨過,還握住白峤的玉莖上下套弄。
白峤雙腿打顫,連站立都費盡力氣,而更讓他崩潰的是,寧懷恩将手指伸入他口中,撬開唇齒,不許他咬緊雙唇控制聲音的洩露。
他俯身咬着白峤的耳朵,道:「還記得在将軍府時你答應過我三個條件嗎?當時我保留了兩個,現在第二個我決定了,日後必須是你給我送粥,明白嗎?」
「我、我不行的……」白峤嗚咽地求饒,「我真的沒辦法,每天這樣……會被娘親發現的……」
「乖,我不為難你,你每天給我送粥,我就不會每天對你做這種事。嗯……七天三次可好?」
白峤哪能說不好,含淚閉目,勉強點頭。
寧懷恩露出一絲微笑,「真乖。」他抽出手指,「今天只給你一個教訓,若是你再敢陽奉陰違,我便讓伯母看看,她兒子在男人身下的樣子有多妩媚。」
白峤慌忙點頭,不敢有分毫遲疑。他知道,這男人絕對會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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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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