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叮铛喵+番外
晨曦基地的執法隊因為還在協助調查王海雄被殺一案,因此還沒有返程。
而異能者們因為已經完成了任務,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戰利品給帶回家裏去了。
原本熱鬧的臨時酒店,頓時就變得安靜了許多。
幾天後
“我們基地的嫌疑人已經一一排除了,接下來我們應該也幫不了多少忙了。對方很謹慎,什麽東西都沒有留下。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八成是你們基地的人,你們繼續研究吧。時間不早,我們也差不多要走了。”
晨曦基地執法隊如釋重負,默默給希望基地的人點蠟。
他們同時也慶幸晨曦基地內部管理人員還是非常清晰的,并不存在幾家勢力差不多的整天争權奪利的事情。
見晨曦基地的人都準備跑人了,希望基地的執法隊開始唉聲嘆氣。
“隊長,吳權問起來,我們要怎麽回答啊?”
隊長面無表情:“就按我們查到的回答吧,也沒有辦法了。吳權雖然會施壓,但我們又不是他那個勢力的人,吳權怎麽都鬧不上天去。”
調查了這麽多,收獲依舊少得可憐。
“吳權自己不約束小舅子,整天給我們惹事。也不知道王海雄那家夥招惹了一個怎樣的人物,為了殺王海雄,那個人也是煞費苦心了。”
希望基地的執法隊隊長感慨萬千,心裏對王海雄等人的怨氣一點都不小。
雖然王海雄已經死了,但他對王海雄的觀感一點都沒有改善。活着的時候惹是生非,死了也不給人留個清靜,垃圾就是垃圾!
“隊長,我們搪塞過去,真的不會有事嗎?”一名隊員擔憂地問道。
“行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再查出什麽東西來了,接着呆在這裏也是浪費時間跟食物。你去把那份嫌疑人名單拿過來,吳權要是不爽,我就塞給他,讓他的人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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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隊隊長幹了幾天白工,心裏怨氣不小,甩下這一句就走了。
王海雄死有餘辜,兇手找不着也是天開眼。哪天吳權也死于非命就好,他也能耳根清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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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延的隊員很多都不是孤家寡人,一回到基地,就各回各家家團聚去了,
季安然因為不用每天擔心自己的屁股,浪得可歡樂了。
耿延因為要分配好物資,跟隊友的家人們一箱箱處理分配好,一時半會兒倒是沒時間管他。
大家就在耿延家的耿延裏分配物資,隊友和他們的家人們搬着一箱箱的物資離開。
季安然把一個抱枕墊在身後,斜斜地靠在沙發上。他手裏拿一個香蕉,慢悠悠地啃着。
面前,一群人揮汗如雨。
“安然,你也太悠閑了吧,過來幫幫忙啊。”高訊羨慕得不行。
雖然他并不覺得累,但一直搬來搬去也挺煩人的。
季安然擡眸,懶洋洋地瞥了高訊一眼:“你這一身肌肉可別浪費了,好好幹。我的物資我也是自己處理的,你自己的東西自己處理,你還有一群家人呢。”
“安然,你的物資你确定你有處理過?你确定真的有動手整理過你的物資?”高訊震驚了。
季安然臉皮厚的很:“好吧,我整理過,雖然不多。高訊,你也可以讓耿哥幫你弄啊~”
季安然朝高訊擠眉弄眼,一瞬間高訊真的被蠱惑了,然後無意識地朝耿延的方向望去。
耿延迎上高訊的目光,冷笑了一下,頓時把高訊吓得縮回了烏龜殼子裏。
看着一秒慫乖乖搬物資的高訊,季安然笑得直不起腰。
“安然,你也別太懶。”耿延無奈地提醒了一句。
季安然頓時歪倒在沙發上:“等你閑下來,又要抓我去做格鬥訓練了。我懶會兒怎麽了?”
“行,随你。”
耿延笑笑,眼裏是掩不住的寵溺。
——-
安撫好哭得死去活來的某老婆後,吳權面無表情地走進了會議室。
“王海雄已經死了,他身上的地圖也不見了,我們的計劃也邁出了第一步。我原本想制造機會,讓王海雄死在耿延手上的,可惜了。”
“雖然王海雄聽從信裏的吩咐,把這個重要的地圖給貼身攜帶了。但是,該送到耿延手上的地圖不知道落到了誰的手上,還真是……”
“你們也別那麽喪氣。那個兇手也不能多能耐的人,最近我們基地裏都已經傳遍了,在那山上有養殖基地。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過去呢。”
“嗯。我們在那附近部署過,到時候要是去的人多,人數填平推過去也不錯。不過人比較多,就比較麻煩了,至少我們不能做得太明顯。”
吳權嗤笑一聲:“還做得明顯?到時候去的大部分都是弱雞,我都沒那心思冒風險!我看中的是耿延的隊伍,他們腦子裏的晶核才重要!”
“要是讓我是誰幹掉了王海雄,破壞了我們的原本的‘送地圖’計劃,我一定要将他碎屍萬段!”
——-
夕陽西下,黃昏的天際雲彩片片泛着金光,美得令人驚嘆。
陽光下,拖着沉重腳步回家季安然半點欣賞路邊景色的心思都沒有,他今天跟耿延對戰了一下午,累都要累死了。
回到家中,季安然快速洗完澡,然後就跟鹹魚一樣靠着沙發癱成一團了。
耿延還跟個田螺小夥似的,不斷地在廚房裏忙活。
“今天吃火鍋吧。”耿延說着,把洗好的菜、和剁好的肉放在了桌面上。
季鹹魚擡眸,看着耿延穿着藍色的圍裙走來走去,眼神越來越亮。
“耿哥,你這身不錯啊。不過,純色的圍裙看着挺無趣的。要不,你換個帶小貓咪的?”
季安然戲谑道,顯然還記着那天被戴上貓耳朵和貓尾巴的仇。
“安然,過來吃吧。”耿延倒是好脾氣,全當沒聽到。
季安然懶洋洋地站了起來,磨蹭着走到桌子前。
別說,他以前看過廚房play的小黃書,現在再看看耿哥……這賢惠任調戲的勁啊~
還真的挺誘惑的~
于是,季安然就着耿延的美色下菜,啃得非常歡快。
耿延自然也沒有錯過季安然這熱辣的目光:“安然,你悠着點。我答應了不碰你,你也厚道點,別來挑戰我的忍耐性。”
他還沒有開始色、誘,安然就……
耿延勾唇,看季安然的眼神也越發的溫柔。
越看越覺得可愛,想日!
——-
自從上次跟耿延玩了一次貓貓play,季安然直到現在都沒有再體驗過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期間只有一次互相用手為對方服務的經歷,還真是……有點寡淡。
當初想着一回基地就做羞羞事,季安然天天心裏都擔驚受怕的。現在,沒有任何危險了,他又覺得有點煎熬。
耿延穿着家居服在房子裏走來走去,他上半身穿了一件襯衫,扣子只是随手系了兩顆扣子,松松散散的。
随着耿延的走動,衣服下擺也在随着走動帶起的風時而掀起、時而垂下,時不時露出的肌肉泛着誘人的光澤,線條流暢而優美。
原本只是在客廳裏面吃水果的季安然一下子就看呆了,眼睛不自覺地跟着耿延走。
耿延走到冰箱旁,拿起一瓶冰凍的礦泉水就往嘴裏灌。
因為喝得太猛太快,有些水溢了出來,順着耿延修長的脖頸一路流淌而下,滑過凸起的喉結,沾、濕了白色的襯衫。
季安然握着蘋果的手忽然收緊,喉嚨一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耿延喝完水,回頭看向季安然:“安然,你要喝水嗎?”
“我就說你最近幾天怎麽怪怪的,你這沒節操的家夥,你居然色、誘我!”季安然憤憤地捶腿。
耿延勾唇:“我什麽都沒做。”
“騙人,你平時才不會這樣呢,明明是故意的……”
季安然抱着自己的節操,內心淌下了心酸的淚水。
無恥的耿延自然不會承認,直接拿起一瓶水走過去。
“你要喝涼水嗎?還是……你希望我色、誘你,拿我剛才喝的那瓶水喂給你喝?”
“一邊去,我不喝。”季安然抱着僅剩的節操瑟瑟發抖。
晚上,耿延洗完澡,穿着浴巾就躺到了床上。
他的浴衣也是松松垮垮的,在臺燈的照射下,肌肉仿佛被渡上了一層淡淡光,變得異常誘、人。
季安然看得眼睛都直了!
季安然是那種有節操的人嗎?當然不是!有節操他跟耿延現在就不會成為炮、友了。
“還不關燈的,你故意的吧?”
季·無節操·安然感覺自己已經要把持不住了。
耿延擡手撐着腦袋,姿态慵懶地倚在床邊:“嗯,我故意的。你要怎麽樣,把我趕下床嗎?”
“我關燈不就好了。”季安然揚了揚下巴,單手撐在耿延的身側,擡手關掉了臺燈。
耿延心裏暗暗嘆氣,打算明天再接再厲,然後……
他就發現自己被某人作死的人給握住了!
季安然貼過來,在耿延的耳邊吹氣:“我想了想,有點想抓鳝魚了~”
耿延努力了幾次,忍了這麽久,成功的時候自然要連本帶利地讨回來。
“你那天在酒店裏說那話,到底是想做什麽?”季安然說着,感覺自己有點口幹舌燥。
雖然感覺自己會有些慘,但又隐隐有些期待……他一定是因為素太久了,才這樣沒節操!
耿延打開臺燈,從空間裏取出一個盒子。
盒子裏放着季安然熟悉的貓尾巴和貓耳朵,但還多了一些新鮮的東西:帶着鈴铛的貓咪項圈、手環、腳環。
“酒店裏隔音不好,不能盡興……”
那日的話語歷歷在目,季安然已然恍然大悟。
他擡起腳,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你個死變、态,玩喵喵還不夠,還要玩叮铛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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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那一夜的流星雨
十幾年前,哆啦A夢(叮當貓)熱播。
一天夜裏,流星雨來臨。
聽到這個消息後,很多人都出門仰望星空,開始許願。
一間豪華別墅的樓頂上,小小的季安然默默握着拳頭,凝視着流星雨,默默許願。
我想要一只叮當貓。
萬裏之外的小耿延,也在凝望着同一片星空,默默許下了同樣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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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昔日少年已經成了大人。
末世後,耿延一路上到處收集物資。
他看到街邊有一間販賣貼着美男美女圖片的店鋪,還以為是發廊,于是進去想要找點東西給自己整理頭發,免得到時候成了野人。
踏進去的那一刻,耿延才發現這是一間成人用品店。
明明是被甩了、成了一只單身狗,但耿延還是忍不住在店鋪裏駐足。
他在店鋪裏站了幾分鐘,終于還是沒忍住,開始打包店鋪裏的東西。
“說不定以後就用上了,這種事要未雨綢缪。”
耿延喃喃道,不知道是在感慨,還是在努力說服自己。
“喵咪裝嗎?”耿延拿起貓咪裝,想起了自己童年時候許下的願望。
他穿的話,應該會很可愛吧。
耿延默默把東西收了起來。
可惜當初跟安然談戀愛的時候,兩個人都是愣頭青……他們兩個只是把姿勢玩得差不多了,別的還沒有來得及挑戰。
怎麽有想起他了?明明已經分手了。
耿延嘆了一口氣,但收情趣用品的手可是一點都沒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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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後,耿延覺醒了空間異能,能像哆啦A夢一樣,憑空取出不少的東西。
季安然想起自己當年在流星前許下的願望,不禁感慨萬千。
他這也算是有一只叮當貓了,雖然變出來的并不是神奇的物品。而且,還是一直盯裆貓呢!
再後來,耿延跟季安然又好上,當上了炮友。
“安然,你聽說過叮當貓嗎?”
“嗯。”
“我曾在流星前許願,想要得到一只叮當貓。現在,我來領取我的心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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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