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祖上的積攢

他們這回遇到一群小娃, 有的還光着屁股,身上都髒得像泥猴一樣,大點的孩子背着打滿豬草的竹筐。

看到沈溪他們的吉普車, 好奇的很,撒開腳丫子就圍着車跑。

沈溪心生感慨,要不是被沈家收養,她的童年也跟這群孩子一樣,不會學習中醫, 也不會考上大學, 更有可能的是讀不了幾天書,還未成年就把婚事訂下, 嫁個莊稼漢子,下地幹活, 生一堆孩子,伺候公婆, 還要受公婆的氣。

那日子肯定不太好過。

想到這兒, 她偏頭看了陸嶺一眼, 覺得自己特別幸運。

陸嶺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只覺得她的眉眼特別柔和, 不由得也揚起唇角回應她。

路是坑坑窪窪的土路,不太好走, 陸嶺想開快點甩開他們都沒辦法,只能放慢車速。

沈溪搖下車窗問其中個子最高的小孩,說:“張滿倉家在哪?”

小孩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着沈溪, 随手朝北邊一指說:“往前走, 走到第三個路口拐彎就到。”

車子正要往前開, 沈溪看那些孩子又往右邊跑,一窩蜂似地跑去河邊洗澡,她讓陸嶺停車,倆人跟了過去。

看那些孩子噗通噗通跟下餃子似的跑到河裏去洗澡,沈溪趕緊叫他們上岸。

血吸蟲病發作地區的河流都是疫水,在水裏玩很容易被感染接觸到血吸蟲尾蚴,從而感染血吸蟲病。

可沒有一個孩子聽沈溪規勸,沈溪拿出大白兔奶糖,這下孩子們都上來了,一個個眼睛冒光,眼巴巴的圍着沈溪等着她分糖。

沈溪卻不給他們分,說:“你們先回家洗手,洗了手再回來拿糖。”

他們剛玩過河水,手上也髒,沈溪不可能直接給他們糖吃。

這些小孩只覺得沈溪戲耍他們,不理睬沈溪,又跑河裏玩去。

Advertisement

沈溪這下幹着急,沒辦法了。

陸嶺已經換上長筒腳靴、帶上橡膠手套下了水,把那些孩子一個個提溜上岸。

他板着臉,很兇地說:“不許在河裏玩,都回家去。你,你叫什麽,誰叫你梗着脖子的,就是你帶頭下水,不趕緊回家我就揍你們。”

沈溪忍不住揚起唇角,可能在別人看來陸嶺很兇,可沈溪覺得他這時特別可愛。

那群小孩被他吓住,不敢在河裏玩,四散跑開了。

沈溪他們把車停在原地,陸嶺換完鞋,倆人走着按小孩指的路去張滿倉家。

可那小孩分明就是瞎指路,心眼可真多。

倆人又按着這戶人家指的路向相反的方向走,走出不遠,一隊村民走過來,帶路的小孩指着沈溪他們倆說:“就是他們倆,他們說要揍我們。”

沈溪:“……”

這小孩子這麽精,這是搬救兵去了。

而且被他們叫來的大人越來越多,都特別警惕地看着沈溪兩人,有人問:“你們哪裏來的?”

沈溪臉上帶笑:“我們來走親戚,我找張滿倉。”

“你是我們大隊長的親戚?”有人問。

張滿倉原來是沈溪外公家的長工,就是在三歲前收養沈溪的人。既然他是大隊長的話,那就好說了。

這時,給他們指路的小孩拉了個大人過來,指着沈溪他們說:“爺爺,就是他們倆,拿糖饞我們,還要揍我們。”

有社員說:“大隊長,這倆外地人說要找你。”

沈溪看着站在十米開外的漢子,五十歲左右的年紀,方臉,黑紅臉堂,原來他就是張滿倉。

沈溪的心提了起來說:“大伯,我是小溪。”

“小溪?”張滿倉的神情明顯一震。

雖然多年未見,三歲小娃也成了倆娃的媽,可是沈溪跟林知瑾長得極像,一看沈溪就是林知瑾的閨女。

開始的時候他有點意外,後來就明白了,肯定是來給她媽燒紙的。

張滿倉迎上來說:“叫啥大伯啊,叫大舅吧,你小時候還叫過我爸呢,走,家去吧。”

大舅這個稱呼好,母親這邊的熟人就該叫舅舅。要是讓她叫爸,她可真叫不出來。

他的話裏帶着熱情和淳樸,一下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讓沈溪覺得親切。

畢竟有三年的養育之恩。

沈溪給張滿倉介紹,說陸嶺是自己對象。

張滿倉又邀請兩人去家裏,然後轉頭對社員們說:“都幹活去吧,她就是我從外頭抱回來那女娃,又被河水沖走那個。”

社員們這才放下戒備心,明顯把沈溪當做了自己人,紛紛說女大十八變,現在都不敢認了。

沈溪覺得心裏熱乎,給他們分了糖,叮囑他們洗過手再吃。

順路去車上取來帶來的糖果糕點,路上走着,沈溪說:“我回來給我媽上墳,前面那些年,不方便回來。”

張滿倉點頭說:“我們理解你,以後不用有顧忌了,就常回來看看吧。”

張滿倉那個孫子叫柱子,很高興地跟着他們往家裏走。到家門口,張滿倉站在門口就大聲喊:“葛春花,你看看誰來了,是小溪。”

柱子一直盯着沈溪手裏的吃食,沈溪讓柱子洗了手,把手裏的一大包糖果和糕點都拿給他,柱子從來沒拿過這麽多吃的,歡天喜地拿着零食給弟弟分。

一個跟張滿倉差不多年紀的婦女出了屋門,從屋裏往外走,驚喜地說:“是小溪嗎?”

只有張滿倉知道沈溪是林知瑾的閨女,連葛春花都不知道。

張滿倉抓抓頭發,介紹說:“這是你大舅媽,你小時候叫過媽的,她這幾天身體不合适,就沒去上工。”

沈溪親熱地叫了聲大舅媽。

葛春花上上下下打量沈溪,說:“要不說你是小溪,我都不敢認。”

她又轉向陸嶺說:“他是你對象吧,長得真俊,比咱們這的後生長得可俊多了。”

她看上去很親切。

可沈溪看葛春花臉色發黃發黑,就從屋裏走出來的功夫就咳嗽好幾聲,吐出一口痰來,痰中還帶血。

她走過來抓住沈溪的手,沈溪感覺到她在發燒,從脖子上、手臂上可以看出長了荨麻疹。

沈溪說:“大舅媽,你可能得了血吸蟲病,應該去醫院看看。”

葛春花搖頭:“我哪裏得什麽病,就是這兩天懶得動,就是懶病,呆幾天就好。”

雖然沈溪基本能判斷是她得的是血吸蟲病,并且她帶着藥,但是她這種情況最好是去醫院驗血驗便确診。

沈溪勸說道:“大舅媽,我們開車帶你去醫院,很簡單的檢查,檢查完了開點藥就行,不用住院不用開刀,很簡單。”

葛春花倔的很,依舊不肯,她說:“鄉下人去什麽醫院,有病還不都是扛幾天就好,哪有上醫院費錢的。”

張滿倉在一邊說:“你不用勸她,她心疼錢,不肯去醫院,再說,鄉下人一輩子去不了一趟醫院。”

沈溪沒法兒,就從挎包裏拿出藥說:“那你先吃藥,吃了藥看看恢複情況再說。”

她最近肯定會在這兒,可以觀察葛春花的病情。

張滿倉自豪地說:“小溪她現在出息了,是醫生。”

他這種自豪勁兒讓沈溪覺得他們之間沒什麽生疏感。

葛春花見不讓她去醫院,這才放松下來,眉開眼笑地把藥接過來,按沈溪的要求服了藥,又連忙請沈溪跟陸嶺坐下,還端來兩杯水。

沈溪跟陸嶺沒喝他們的水。

雙方寒暄了一會兒,沈溪說:“我想去我家老宅看看,不知道老宅塌了沒有,還想去給我媽上墳。”

說這句話的時候,沈溪的心都提起來了,生怕她家老宅被別人占上。

張滿倉說:“我這就帶你們去看,你家老宅沒塌。就是多少年沒住人,也沒維修,也成危房了。”

他非常滿意地說:“有我在,你們家的房子不可能被別人占上。”

聽到他這樣說,沈溪懸着的心才複歸原位,還感覺一絲溫暖和感動。

三人往門外走,葛春花送到門口說:“你們早點回來吃飯啊,我這就做飯了。”

沈溪回頭笑着說:“大舅媽,我們不在這兒吃飯,我們帶了幹糧。”

葛春花以為沈溪在客氣,就說:“大老遠來了,肯定要在家裏吃飯,小溪你可別跟我們見外。”

沈溪只能跟張滿倉解釋說:“大舅,咱生産隊還有公社都有得血吸蟲病的,咱這的河水就會傳播血吸蟲病,我是醫生,以後我要給社員治病,我自己肯定不能感染,我就不在這兒吃飯喝水了。”

張滿倉點頭表示理解,他說:“我正愁血吸蟲病的事,咱生産隊的血吸蟲病比別的生産隊還嚴重點,正巧你來,就因為這病,我這大隊長都快當不成了,等你回來咱好好商量一下。”

陸嶺扛了兩把農具在身上,說是要把院子裏的雜草清理一下。

走在路上,沈溪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心跳得厲害。

走出兩裏地,又轉了幾個彎,張滿倉朝前一指說:“就是這裏。”

那是孤零零的一處小院,離別的人家最近還有半裏地,小院圍牆用石頭砌成,上面長着斑駁的青苔,有種古舊破敗之相。

門上有鎖,張滿倉帶了鑰匙,可是鎖多年未開啓,長滿鐵鏽,鑰匙都插不進去。

陸嶺找了塊石頭把門鎖砸開。

推開鏽跡斑斑往下掉鏽渣的鐵門,長滿一人高雜草的院子呈現在三人面前。

房子也是用石頭砌成的,這才能屹立二十多年不倒,要是土坯砌的房子,早該塌了。

沈溪心跳加速,她對張滿倉說:“大舅,我們自己進去就行,我想進屋看看。”

張滿倉回答:“那我先回去,你們看完了我們再去你媽墳頭看看。”

等他走後,沈溪趕緊放出精神力探查屋子裏面,炕在東屋,東屋炕下果然埋了東西。

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她媽留給她的東西,沒有人動過。

她扯了陸嶺的袖子,聲音都帶着激動:“快走看看去。”

陸嶺知道她肯定發現了東西,要不不會激動成這樣,他轉身把破舊的鐵門插好,才用鐵鍁鏟着雜草開路,跟沈溪走到屋檐下。

又暴力打開門鎖,倆人進了屋,這房子家徒四壁,僅有的幾件家具破破爛爛,到處都是灰塵跟蜘蛛網。

要不是有陸嶺在,進入到這樣一間屋子會感覺瘆得慌。

沈溪拉着他徑直往東邊屋走,指着炕說:“東西就在炕底下,挖吧。”

“怎麽挖,砸炕?”陸嶺征求她的意見。

沈溪點頭:“砸吧。”

她其實很擔心他們在開挖的時候會有人來敲門,不過陸嶺速度夠快,她給的位置又精準,很快露出一個大樟木箱子。

陸嶺想把箱子搬起來,試了一下,發現箱子太沉,他于是蹲下來,把裏面的木匣一個個往外拿。

一個大木匣裏是各種古董瓶瓶罐罐之類的。

一個木匣裏是首飾,竟然有三套完整的頭面,應該是祖上傳下來的。

另一個木匣陸嶺完全沒想到會那麽沉,搬上來的時候他挽着衣袖的手臂都緊繃起來。

木匣打開,裏面碼得整整齊齊都是金元寶,把沈溪跟陸嶺的臉都映得金黃。

沈溪拿起一個金元寶,擱在手心,金元寶的重量壓得她的手都擡不起來,她估摸着說:“應該是二十兩,兩斤的。”

也就是一個金元寶有一千克,這些金元寶足足有四五十個。

在那個年代,保存下這些東西真不容易。

祖上得攢了多少代,才能攢下這麽多金銀財寶!

以前拿着沈母交給她的東西,她就覺得很有安全感,還有沈戍邊兄弟給她淘換來的東西,她都覺得很珍惜,但看了她生母留給她的東西,那些東西真沒什麽了。

想不到生母給她留了這麽多東西。

多虧被他們挖到,要是被人挖了去,那就太可惜了。

原先的疑惑、擔心都消失不見。

這是沉甸甸的愛。

箱底,有一張照片,照片老舊發黃,有人的那面已經裂成碎片,沈溪将其拿起時照片表面甚至掉渣。

那是一張兩個年輕人的合影,照片太舊已經看不真切,沈溪只能看出個大致輪廓,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她生父,是個軍人,從模糊的輪廓中能看出長得還挺精神。

看她拿着照片在那兒反複看,陸嶺問:“這些東西咱們得盡快收起來,你準備放哪?”

他意味深長地看着她。

沈溪這才想起得她淨顧着看,得盡快把東西收好,如果真讓社員們看到這些東西,恐怕她不能把這些東西順利帶走。

而且陸嶺的目光別有深意。

她想陸嶺應該對她把貴重物品都保存在哪裏有所懷疑,畢竟他們兩次搬家,陸嶺都沒接觸到這些東西。

生母留下的這些東西太過紮眼,他們不可能帶着幾個大木匣子出去,她需要把這些東西放到空間。

沈溪笑笑,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說:“你不是不是好奇我把東西藏在哪裏?”

陸嶺點了點頭,彎下腰把幾個木匣的蓋子重新蓋好。

她跟陸嶺說了空間的事情。跟陸嶺沒什麽不能說的。

她把東西都收進空間,陸嶺眼睜睜看着她像變戲法一樣把這些東西變得無影無蹤。

看她把沈母的東西拿出來又放回去,把金元寶拿出來又放回去,他相信了她空間的說法。

很高興媳婦有個空間,方便。

沈溪也沒想到陸嶺會這麽平靜,一點都不驚訝和意外。

把照片也收起來,沈溪說:“就你去大雜院找我那次,我覺醒了超能力跟發現了空間,并且知道我曾經在末日呆過,你不會覺得我很奇怪吧。”

時間過得越久,沈溪越覺得她其實不是跟末日來的“自己”交換靈魂,她只是覺醒了末日的記憶而已。

陸嶺并不覺得她奇怪,反而覺得她的超能力有了合理的解釋。

這麽長時間他的猜測終于有了解釋。

他覺得她的超能力棒棒嗒。

他說:“不管怎麽樣,你都是我媳婦,你是什麽樣的我都能接受。”

平時他覺得他在保護媳婦,但媳婦有超能力、空間還有這麽多財物,好像比他更強大。

收好了東西,兩人都覺得安心,陸嶺指着炕說:“萬一有人進來,肯定能發現地被刨過,要不我把炕都刨了吧。”

沈溪點頭說好。

兩人把炕刨了,土坷垃堆在原處,估摸着即便有人進來也不會想到翻找,于是出門又把門鎖好。

站在門口,沈溪朝舊房鞠了一躬說:“媽,我回來過了,我會盡快去看你。”

她剛說完這句話,破舊不堪的房子突然轟然倒塌,就好像在勉力支持,終于撐不住,倒了。

這下他們不用擔心有人會進來發現他們在地上刨過坑。

沈溪不可思議地立在原地,堅持唯物論的她這時候覺得好像生母也許有在天之靈,恰好他們走出房子就塌了,也太巧了。

巧合得出乎意料。

他們默默站了一會兒,出了院門,把大門關好,又朝張滿倉家走去。

這回張滿倉帶着他們往山上走,沈溪還拐到車上拿了紙錢、糕點等祭品,陸嶺還是扛着兩件農具,準備給墳頭添土。

沿着山路走了好遠,沈溪在路邊順手采了一束五顏六色的野花,走到沒了路,又爬了一段陡坡,張滿倉朝前方指:“不遠了,就在前邊。”

三人加快腳步,沈溪本以為會看到一個孤零零又荒涼的矮墳頭,沒想到是一處正常高度的墳,前面還立了塊墓碑。更讓人驚奇的是,整座墳的四周山花燦爛,像是有人特意種的。

“這是我媽的墳?”沈溪問。

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張滿倉也很茫然:“就是這啊,附近都沒別的墳,誰給立的墓碑?我都不知道這事兒。”

沈溪緊走兩步,只見墓碑上寫着“林知瑾之墓”。

沈溪朝陸嶺看去,對方說:“墓碑是新立的,不超過一年時間。”

沈溪推測,極有可能是運動結束才立的墓碑。就跟沈父沈母等運動結束才告訴她生母的信息一樣。

沈溪扭頭問張滿倉:“大舅,有人來跟你還有社員打聽我媽的事情嗎?”

張滿倉的驚訝程度不亞于沈溪,這處不常有人來,他是大隊長,竟然不知道有人立了墓碑。他搖搖頭說:“你媽認識的人多,偶爾有人會來問她的消息,我并沒有特意去記。”

沈溪把采來的野花跟糕點放到墓碑前面,說:“媽,我說小溪,我來看你了。”

他們在墳前默默站了一會兒。

陸嶺在還好,張滿倉也在,沈溪想要對林知瑾說的話根本就說不出口,于是在心裏默默地說。

她說:“媽,養父母對我很好,我現在有彼此相愛的丈夫跟兩個可愛的孩子,我一定會找到爸爸,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了解。你若地下有知,可以安心了。”

沈溪的兩件事情順利解決,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還是有認識的人好辦事,這比她想象中順利的多。

接下來要專注解決血吸蟲病的問題。

作者有話說:

真相在最後,一定會結局圓滿,本章二十四小時內評論有小紅包哦:)感謝在2021-08-08 10:34:14~2021-08-09 10:53: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鮑鮑 3瓶;48575548、myfoxdream2010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