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第十八次……

第43章第十八次……

——2018年3月2日——

今天虎杖別別扭扭地問我,五條老師,那個,聽說夏油老師是您的男朋友?抱歉,昨天誤會你倆了。祝你和夏油老師夜生活幸福哈。

虎子你腫麽了?

虎子你不再是我單純的虎子了?

虎子有誰帶壞你了麽?

——2018年3月3日——

淦!今天課上菜菜子睡着了。

我去叫她,結果她一時睡迷糊了,沒反應過來現在是在學校,于是直接把我們在家鬧時的混稱叫了出來:“媽,你就讓我再睡一會兒嘛。”

結果虎杖、伏黑和釘崎快笑瘋了。

——2018年3月4日——

菜菜子昨天一直可憐巴巴地跟着我,軟軟糯糯地說五條爸爸,你別生氣。

我說我沒生氣。這不怪你,都是某個總是讓你這麽亂叫的人的錯。

菜菜子好像更瑟縮了,她說五條爸爸你不然還是生我的氣吧,我怕夏油爸爸知道後會揍死我。

我說,傻孩子,知道錯了就趕緊改啊。叫什麽爸,叫媽。

菜菜子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平日裏的精明勁兒都去哪兒了。那……五條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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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彈了她一個腦瓜崩。

這傻孩子,沒救了。當然是讓你管某人叫夏油媽媽了啊。

——2018年3月5日——

虎杖小朋友好像又被人科普了些什麽,于是今天下課後結結巴巴、一臉糾結地問菜菜子。菜、菜菜子同學,請問你真的是五條老師親生的麽?

瞧瞧這說的是什麽話?

我的崽兒除了我之外就沒人能欺負,其他人,就連可愛的虎子也不行哦——

所以我用術式瞬移到了虎杖身後,親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菜菜子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搶先微笑着對他說:“虎杖同學,你是在質疑我和菜菜子的父女關系麽?她當然是我親女兒哦……比真金都真——”

“可、可五條老師,你不是男人麽?”虎子一副世界觀坍塌的樣子。

“男人怎麽就不能生孩子啦?”我理直氣壯地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班還有一個叫夏油美美子的。她可是夏油老師親生的呢——”

虎子目瞪口呆,仿佛又重新認識了一遍這個世界。

少年啊,一看你就是太年輕。ABO,克蘇魯,哨向的經典文,用不用我來替你多推薦幾部?

——2018年3月6日——

他讓我別欺負可憐的虎子了。說那孩子今天向他請教一個很哲學的問題,即,在咒術師的世界中,男生和男生握個手,會不會也會懷孕?

我說半夜向虎子宿舍放咒胎的人又不是我。

他說我不是為了測試下咱們新學生對咒靈的警惕性麽?

——2018年3月7日——

今天他帶學生時,居然搶了本該由我祓除的咒靈!

——2018年3月8日——

我想和他打個情侶款的耳洞。

他剛開始不同意,說,會疼的。大少爺你不是最怕疼了麽?

我說,不嘛,我就要。

于是他只得認命地幫我打。

但是他剛幫我打了一只右耳,第二只就被我的無下限攔住,死活也打不下去。

他說,大少爺你放松些,一眨眼就好。

我說,身體本能反應,我又沒辦法。

他放下了耳洞槍,說不打就不打吧,一只就夠了。

我本來想說可是一只會很醜,但是他下一個動作是摘下了自己右耳上從小一直帶着的黑曜石耳釘,戴到了我的右耳上。

雖然對我來說,那耳釘稍稍有點兒大。但我就是莫名地覺得它十分好看,并瘋狂心動。

我對他說,傑,我覺得自己有點兒虧了。你剛剛這個動作好像又在我身上給我蓋了個戳一樣,現在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點兒什麽。

然後我就轉過身去,拽下他的衣領,開始咬他的鎖骨,準備在他身上給他留下一個吻痕。

他無奈地按住了我的頭,大少爺,這又不能永久地留下來。不如我去紋個紋身好了,把你的名字紋到我的心口。

——2018年3月9日——

因為nipple的存在,最終Gojo Satoru這個單詞被他紋到了自己的鎖骨上。

沿着鎖骨細長的一排,像個項鏈一樣,穿個低領衫就能看到。

我莫名覺得這比紋在胸口還要色氣。

但他卻好像有點兒後悔:“祖宗,你要是把它啃沒了,我就得再去紋一遍了。”

——2018年3月10日——

半夜爬起來去看午夜場的鬼片。

碩大的電影院裏,只有我們倆對着伽椰子的臉笑成了個傻逼。

他在我耳邊說,普通人的想象力也不怎麽樣嘛,就這,還沒我手中的二口女可怕呢。

然後,看鬼片像在看家庭喜劇的我們,就被影院的工作人員十分客氣卻堅決地請了出去。

——2018年3月11日——

晚上睡得迷迷瞪瞪,突然感覺有個人站在床頭在看我。

我睜開眼,看見一個整個臉都長滿黑漆漆毛發的女人正站在床邊,五官被滿臉的頭發遮住,完全看不清楚。

我淡定地起身,推醒了我身邊的夏油傑:“醒醒,你咒靈跑出來了。你要是不準備要,我就把她祓除了啊。不然看着掉san。”

他也不裝睡了:“大少爺,怎麽這都吓不到你?我本來還在等你尖叫一聲,然後沖到我懷裏求保護呢。”

我說:“想聽我尖叫的話,我們可以從鬼屋玩到鬼屋Play。只要你不介意有東西看着我們就好。”

他吓得趕緊收起了發鬼咒靈:“我現在覺得,是你會吓壞它們。”

跟我鬥?

只要你還在我身邊,這世界上就沒什麽可以讓我害怕的東西啊。

——2018年3月12日——

今天釘崎問傑,夏油老師,我們的任務地點是六本木,萬一我在那兒被星探挖掘了怎麽辦?到時候學業和事業間,我該怎麽選?

傑笑眯眯地說,沒事兒,今天你們的五條老師也會跟着去。

所以放心,有星探來挖你的話,就讓他把眼鏡摘下來就好。星探就會去追他,而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美美子小聲安慰一臉被打擊到的野薔薇,說,你可能不知道,我爸爸們的審美一直都和其他人不同,他們的審美标準是對方。所以你不要覺得挫敗。你其實很漂亮的。

——2018年3月13日——

虎子問菜菜子,為什麽夏油老師和五條老師總是穿得一樣啊?是情侶裝麽?

菜菜子說,因為那兩個笨蛋爸爸總會誤穿對方的衣服。所以,後來買衣服就幹脆買同款的了。

路過的真希一臉一本正經地吐槽,夏油老師和五條老師?我覺得他們倆那不像是情侶裝,更像是親子裝好吧?

——2018年3月14日——

白色情人節。

我給他買了束藍玫瑰和一對情侶手機鏈。

他給我買了一盒果汁軟糖。

我們心有靈犀地把禮物藏了起來,然後在吃完飯後推着對方去尋寶。

他居然翻出來了我的日記本。

呼,差點兒就被他看到我記的日記了。

——2018年3月15日——

我們倆一起趴在沙發上無聊。

我說我想出去浪。

他說,祖宗,才剛開學,至少也得等一個月之後吧?

我說惠惠已經是個成熟的學生了,他可以教虎子和野薔薇的。

他沒轍了,說成,那我們去看富士山吧。

——2018年3月16日——

給菜菜子和美美子發了個短信,備好食物,我們倆就出發了。

我說我想看日出。

結果我們倆當晚哆哆嗦嗦在富士山山頂被凍成了個傻子。

——2018年3月17日——

富士山最佳的觀景地點其實是山腳下的河口湖,據說那裏有世界上最純淨的火山口湖水。

我們第二天就住到了那裏和忍野八海。本來以為會看到很美的景色,但是沒想到今天一天富士山都被雲霧覆蓋。

不開心……

——2018年3月18日——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不開心,對我說,下次帶你去宇治。

我說中村藤吉、伊藤右衛門、丸久小山園,這三家店的甜品我都要吃。

他說那我們可以多去幾天,我的份也給你。

——2018年3月19日——

今天就要回東京了。

準備啓程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富士山山頂的雲霧散去了。

“傑!你快看!山!是山啊!”

富士山真的很美。

白色的雪覆蓋在深藍色的山上,仿佛和漫天的藍天白雲融化到了一起。

我們在富士山山腳小鎮裏盛開的櫻花樹下接吻。

他說,你要是喜歡,我們就再多呆幾天。

我說,我視力這麽好,所以感覺和我們在東京晴空塔上遠眺到的富士山山景也差不多。

所以不如我們就再去幾次晴空塔吧,我也想和你在那裏親親。

他說,好。

——2018年3月20日——

回到學校後,果不其然又被夜蛾罵了。

他一臉慚愧地說,抱歉夜蛾校長,是我的主意。

夜蛾說你不用護着他。你看看你現在,就像只護崽的老母雞似的。

他說夜蛾老師您消消氣。悟,你看你把老師氣的,現在連公母都分不清了。

我說那不是因為你非得留長頭發麽?像我,一看就是元氣滿滿的美少年。

夜蛾說不過我們,于是憤怒地放出所有咒骸來追殺我們倆。

我邊跑邊跟傑說,看,今天我們玩的游戲叫現實版的神廟逃亡。

——2018年3月21日——

今天是春分。

我們來到五條家的墓園掃墓。

我指着禦神樹旁的一棵牡丹櫻對他說,我之前就把你葬在了那裏。

他問我為什麽會選擇把他埋在櫻花樹下。難道是為了滋養出燦爛的櫻花來做牡丹餅?

我嫌棄地「噫」了一聲,說夏油傑你他媽好病嬌啊。那他媽是老子的伴生樹,老子出生那天種下的,死後也會被埋葬在那兒。

他湊過來親我,說那我們這一世也一起葬在這兒吧。當然,是以骨灰的形式。

說不定這樣還方便點兒,可以共享一個骨灰盒,并讓菜菜子和美美子幫我們攪拌一下。

說實話,當他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我還挺感動的。可等到他說到最後一句,我卻只想笑。

媽的夏油傑,怎麽被你這麽一說,我總覺得咱倆像留下了份菜譜似的?

告訴咱閨女們到時候混合咱倆時,就像一勺奶粉加一勺糖,要按比例搖勻?

——2018年3月22日——

今天做飯時我偷偷把甜品上點綴的抹茶奶油換成了芥末。

結果他居然面不改色地吃下去了,沒有一點兒特殊表情,還稱贊我今天烤的小蛋糕好吃。

我還以為是不是我惡作劇失敗,弄混了抹茶和芥末。于是我在他贊許的目光下也嘗了一個。

艹!我當時就被辣出眼淚來了。

然後就看着他一邊瘋狂喝水,一邊狂笑着說,哈哈哈,我演技還不錯吧?

——2018年3月23日——

早上我不想起床。

他就把我最喜歡的喜久福放在我面前晃。

等我對喜久福的香氣忍無可忍,擡頭去夠時,他就又把那個喜久福拉遠。

直到我順着喜久福的味道,迷迷糊糊地被他勾到了浴室門口。

他居然在我面前把那個喜久福吃掉了!

我瞬間就精神了,奪走喜久福的大仇不得不報!

正當我準備興師問罪時,他突然低下頭來吻我,唇齒間帶着我最喜歡的喜久福的味道。

一吻過後,他對我說,大少爺,現在精神了吧?趕緊去刷牙吧,學生們估計已經在學校裏等我們了。

太犯規了哦,傑。

——2018年3月24日——

天內理子那個女人!她居然敢教唆傑離開我!!

她問傑要不要去夏威夷玩一下,還說什麽小別勝新婚。

我要讓她家的女仆管管她了。

——2018年3月25日——

女仆小姐對傑說,您要再寵五條悟,他就真的要上天了。

傑說,沒辦法,我虧欠他太多了嘛。

我不開心了,難道傑只是覺得對我有所虧欠麽?于是我扭過了頭。

傑有點兒無奈又有點兒好笑地看着我,說,大少爺,寵你是因為覺得虧欠你。但是願意為你把我的底線一降再降,則是因為我愛你。

于是現在讓我們滾的女生又多了一個。

——2018年3月26日——

今天下了一場小雨。

我開着無下限就出門了。準備埋伏在他身後,濺他一身水。

結果他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我剛剛靠近,他就轉過身,解開大衣前襟:“冷了?那要抱抱麽,悟?”

于是我撲到他的懷裏,被他用大衣捂住。

他手上握的傘被我撞到地上,我卻關了無下限,選擇和他一起被雨澆成落湯雞。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祖宗,你這樣鬧,咱倆又都要洗衣服了。”

我想着,洗就洗,反正又不是我來。

——2018年3月27日——

他今天在街上又被女生搭讪了。

我有點兒嫉妒,就湊過去和他十指相扣。

沒想到那群青春期的小女生看上去卻更激動了。

所以,現在的小孩子都在想什麽?

——2018年3月28日——

我要搞件大事情!

——2018年3月29日——

問硝子覺得他會喜歡什麽樣的婚禮。

硝子一臉驚訝地看着我,說你倆咋還沒結婚?娃不都生了倆麽?這是懷上第三個了麽?

我跟她說,是啊,所以傑最近很辛苦的。你讓夜蛾少派他出差。

——2018年3月30日——

硝子問傑,聽說你又要當媽了?恭喜啊……

他愣了愣,然後問,悟又懷了?

硝子對他豎了個中指,說不愧是你倆,開玩笑後的反應都一模一樣。

——2018年4月1日——

我醒來時,他正在卸妝。

擦去額頭上厚厚的粉底液,露出頭頂那條不可忽視的縫合線。

看到我站起身,他回過頭,對我有恃無恐地挑了挑眉:“被你發現了啊。怎麽辦?”

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說:“我警告過你吧。要是裝,就得給老子裝到死。”

“我現在不像他麽?”那個人轉過頭,放下手中的化妝品,對我露出了個淺淺的笑容,“反正都是同一具身體,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成他。”

我扼住他的脖子,一路拖着他,把他按到床上:“看來今天,你是想死在床上了。”

他卻不慌不忙,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這可真是好笑,悟。你渴望着我的身體,卻又厭惡着我的靈魂。是不是你的身體你自己清楚。”

我低下頭,去咬他的喉結,“而至于靈魂,我從不吃代餐。”

“啊呀,那可真是。”聽到這樣恐怖的話,他卻反而笑了,“我們好像啊,悟。我也是。所以,你只能記住我一個。”

——2018年4月2日——

當當當,昨天愚人節快樂——

被吓到了吧。

傑額頭上用眼線筆畫上的縫合線已經在我們昨晚胡鬧時被蹭掉了大半。

此刻他滿身吻痕,卻在低聲下氣地哄着我:“祖宗,我不過是想讓你擺脫一下心理陰影。別不依不饒的,昨天你不是玩得也很開心麽?”

我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笑了笑,享受着他哄我。

廢話,因為靈魂第一時間就知道是你啊。

雖然這個不能和他說。

我還想多訛他幾塊小蛋糕呢。

——2018年4月3日——

這日子太趕了,Pass。

——2018年4月4日——

這日子不吉利,Pass。

——2018年4月5日——

今天看起來就很不錯。

明天的日子似乎更好。

五條悟合上本本。

嗯,100個理由早就滿了。

長痛不如短痛,今天他就要去找夏油傑說明白。

是時候結束這段錯誤的情侶關系了。

五條悟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傑?今天下午有時間麽?我買了去美國科羅拉多的機票,我們翹課去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吧。帶着菜菜子和美美子一起。”

——該結婚了。

【關于相愛相殺】

五條悟喜歡親親也喜歡鬧,尤其是舒服了,什麽混賬的話都能往外說。

像什麽「超厲害」「老公」“爸爸”「再深一點」「再來一次」之類的都是毛毛雨。比這更過分的,他都說過。

但夏油傑就比較隐忍,基本不會讓自己發出什麽聲響,最多也只會漏幾聲鼻音。

只可惜五條悟的耳朵特別靈,總能捕捉到那些細小的聲響,并立刻判斷出那些模糊的聲音都代表了什麽意思。然後對狡猾的敵人實現精準打擊,絕不心慈手軟。

所以夏油傑對某個瘋瘋癫癫的家夥真是又愛又恨,覺得他簡直是上天派下來專門克自己的魔星。

【關于七年之癢】

在一起的第七年,五條悟悶悶不樂地向硝子抱怨:“硝子,最近傑非得要和我分房間睡,他一定是變心了。”

不會吧?硝子心想,我覺得你倆中即使有人變性,夏油傑都不會變心。

但眼瞅着就快到十年一次的世界咒術師協會友誼賽了,兩個東京咒高的最強戰力可不能有所纰漏。所以硝子就旁敲側擊地問了問夏油傑這件事。

結果夏油傑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因為他和五條悟共同話題太多,三觀太和,所以晚上即使說了晚安,也總是一不小心聊到淩晨。

再加上悟這家夥比較黏人,聊得開心不開心都想啪啪啪一下,把不開心變得愉悅,開心變得更開心。

之前上班也就算了,大不了讓學生自己自習一下。可這次是世界級的賽事,遲到了就算棄權。

所以為了東京咒高的榮譽,只能先委屈他一陣了。不然硝子你也替我勸勸他?就用醫生的身份告訴他縱欲傷身好了……

家入硝子:“……”

艹,你倆趕緊給我滾吧……

【關于欲迎還拒】

“七海海——”五條悟開心地教導自己木讷的學弟有關談戀愛的經驗,“你要記得,以後約會時,半露永遠比全露要有誘惑。因為要給對方一點兒甜頭,但不能給他全部的甜頭。畢竟還是要留有一定的秘密來給他探索嘛。”

七海無語地呵呵:“這就是你為什麽今天上班時只遮住了一只眼睛的原因?”

【關于獄門疆裏的詛咒】

忘記了是他們結婚後的多少年,總之夏油傑的劉海兒裏已經參雜了絲絲銀發,五條悟的眼角也因為總是笑着而留下了些許皺紋。

某天,兩個人在徹底打掃房間時,突然在床與櫃子夾縫間、最最不起眼的角落裏,收拾出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落在那裏的獄門疆。

五條悟有些驚訝:“啊,「你們」居然還在呀。”他摘下墨鏡,對着那個不停眨眼、堪稱讓人掉san的特級咒物歡快地揮了揮手,“走吧,走吧,別再偷窺我的生活啦。放心好啦,「你們」的心意,我們已經收到啦。”

“悟,你在和誰說話?”夏油傑湊了過來。

“是另一個世界的小可愛們哦。”五條悟笑嘻嘻地看向他,“我原本以為是一個,但後來發現是一群。是「他們」的願望打破了世界壁,卻被我們的世界扭曲成了詛咒的形式,傳遞給了我們。

這才是那個GalGame的真相。并不是什麽神明,而是另一個沒有咒術的世界中,一群陌生的人給予我們的祝福。”

“雖然我看不見,但還是和他們打聲招呼吧。”已經不再年輕、但魅力卻絲毫不減的黑發咒術師溫和地笑彎了眼。

那雙狹長的狐貍眼,帶着些許善意,透過獄門疆,直直地看了過來,“謝謝「你」。”

感謝一路不肯放棄,追随我們的故事,閱讀到了這裏。

明明它應該和你們無關的,不是麽?

這世界因為有這樣的你,所以才變得可愛。

希望在另一個世界生活的你們,也要像我們一樣幸福啊。

這曾是你們給我們的祝福,現在由我們還給你們。

“所以,對面那個現在在看着這裏的人,你就覺得榮幸吧。這可是由兩位世界最強的特級咒術師一起送出的祝福诶。”

五條悟咧了個鬼臉,依舊像少年時那樣燦爛地笑着,“所以你絕對能辦得到!”

“都一把年紀了,就稍微給我顯得沉穩一些啊,悟。”站在他身旁的夏油傑有些頭疼地按着太陽穴。

他清了清嗓子,然後俯下身,輕聲說:“作為曾經的詛咒師,那我就用祝福來詛咒你吧。我詛咒你,一生無災無害,幸福美滿。願你,在你們的世界,也要全都擁有一個HE的結局。就像我們一樣。”

【周目結算中……】

【達成結局……】

【HE: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祝福】

【Missionaplished】

——Thanks for Watching——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花——

——

後面還有一個番外一個特典,屬于菜菜子和美美子,以及順平小天使。

畢竟,作為孩子,是有可以任性的特權的。至少,要被給予犯錯和學習成長的機會呀0w0。

番外:菜菜子的戀愛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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