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他要是真想躲起來,你是真的找不……
姜願劃過心頭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向宋宴山埋怨, 怪他總在自己面前遮遮掩掩,害得她都沒辦法在大舅子面前幫他說話,招架來自岳家的第一次質疑。
她誠實道:“他沒有。”
戚非把雙手一攤:“你看。”
他并沒有多餘的意思, 初衷亦是為了姜願着想,可那一攤手,一挑眉的姿态, 又似是含着幾分過來人善會看人的得意。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現在被質疑的是宋宴山, 姜願總覺得有些不公平。
姜願道:“可這些事情涉及王室醜聞, 他怎麽好對我講, 況且, 他有自尊, 也不敢對我講吧。”
她有些酸澀,因為在說到後半句話時, 恍惚岔神設想了番,倘若宋宴山在重逢之際便挑明了他的身份, 姜願絕對麻溜地就跑。畢竟她在沒有動情之前,一直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所以宋宴山刻意将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 體面地來見她, 是個非常明智的決定。可這其中難道不算欺騙嗎?
姜願覺得她快要被戚非帶到溝裏去了。
忽聽得書房裏傳來驚罵聲,很短, 戛然而止,書房裏又歸入了平靜, 那些圍堵在門口不敢入也不能走的侍衛身子都僵硬了,幾人身影搖擺欲離,可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戚非反應過來,低聲道:“你在這站着, 一定是國王出事了。”
姜願先覺得荒誕,即使宋宴山與國王之間有血海深仇,可她總不覺得宋宴山當真能把國王殺了,畢竟他們是父子,這裏是王宮,宋宴山總要為自己的以後着想。可當那些侍衛分海般讓出道路讓戚非進去時,她又反應過來了,她沒有聽話地站着,而是順着道路未閉合之際,擠了進去。
書房裏一片狼藉,陳設都被吹得東倒西歪,一把椅子甚至搖搖晃晃地挂在吊燈上好像就要掉下來,地毯牆壁窗簾屋頂到處都是火燒火燎的痕跡,而唯一幹淨的還保留着書房原來面貌的只有書桌前的那塊地,現在國王正軟倒身子趴在那兒。
王儲與首相都被定在了原地,發不出聲也走不了路,他們收到的指示只是眼睜睜地旁觀,可是兩人眼中的憤恨是顯而易見的。戚魏打的渾身都是汗,脫掉外套只穿了襯衫,坐在地上,看着國王的屍體不知道在想什麽。唯有宋宴山,用腳尖點了點國王的脊背,看他無動于衷地趴着,露出了點笑。
這無聲的笑在悄然無聲中有些瘆人,即使是恨不得将宋宴山撕碎的王儲也打了個寒顫,宋宴山收回了腳,道:“總算死了。”
他像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麽,轉身如常地往外走去,絲毫沒有弑君殺父的罪犯的需求。大抵是他這樣異于常人的表現太過駭人,那些侍衛紛紛讓了開來,有懵住的不敢相信宋宴山當真殺了國王,也有不敢出頭招惹宋宴山的,于是所有人都在給他讓道。
他往外走去。
Advertisement
姜願道:“宋宴山?”
宋宴山的瞳孔略縮,像是被迎面照來的陽光迷住了眼,但與此同時的,他腳下步伐未停,像是尾魚很快游走不見。
他一走,禁制被除,王儲氣得大踏步走來,指着侍衛罵:“你們這幫沒用的廢物,竟然把罪犯放走,個個都等着吃子彈呢!”
那些侍衛如夢初醒,慌忙轉身去追宋宴山,而眨眼間,王儲走到了姜願面前。他在看她,目光幽沉,雜糅着太多複雜的情緒,像是把鐐铐把姜願鎖在原地,姜願不快地偏過頭去,他喉間發出了聲輕笑,然後朝着門外大吼:“來兩個廢物,把她,他,他,統統給我抓起來!”
他的手指依次在姜願、戚非、戚魏的臉上狠狠指過:“都是同黨!”
戚非長臂一伸,兜住姜願的肩膀,将他往戚魏處帶去,戚魏擡了眼看他們:“沒走啊。”
戚非道:“老爺子,你動手削人不提前打聲招呼,看來我們爺兩默契沒到份上,�
同類推薦

惡魔心尖寵:小甜心,吻一口
【高甜寵文】“小,小哥哥,褲,褲褲可以給知知嗎?”每次一想到當初與宮戰見面時,自己的第一句話,許安知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就這麽一點小貪心,她把自己一輩子給賣了。用一只熊換了個老婆,是宮戰這輩子做的最劃算的一筆生意。每次想起,他都想為當時的自己,按個贊。

撩上大神:菇涼請負責
初遇大神,某個撩漢手段成硬傷的菇涼慘死大神劍下,從此便過上了沒羞沒躁的抱大腿生涯。
“大神,我可以約你麽?”
“大神,你殺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第三次見面,大神說:“結婚吧,我寵你一世。”
“結婚!我自帶嫁妝上門。”某菇涼握拳,自以為撩上了大神,熟不知自己早已被大神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