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章節
玩着手中黑子,沉默不語。
一旁的冰衣人上前追來,關心問道:“好幾天都過去了,你去哪了?”
停下腳步,道:“在森林中遇到個好姐妹,敘敘舊情罷了,只是,晝夜交替來的如此之快,因此,忘了時間。”
餘音未落,已坐在秋千上,冰衣人未答話,依舊,笑如春風沐浴,走上前來替我搖蕩秋千。
顯然,不遠處的蕭風未将我取他五彩石之事公衆。
不知不覺中,夕陽西下,落葉飄零,秋風拂過萬物。
随着秋千的搖蕩,心中氣牆瓦解,笑聲宛如銀鈴般飄蕩在整個落院。
蕭風一襲白衣坐在不遠處,看着我與冰衣人嬉戲,嘴角不自覺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冰恕從房間走出來,飛向對面,另一個秋千上坐下。
蕭風幫她搖晃着秋千,冰恕開心道:“主人,你曾也和我這般搖蕩着秋千,你說,你最愛在空中漂浮的感覺,無拘無束。”
頓時,破碎的畫面從腦中快速閃過,只是,任何一點畫面都沒能撲捉到。
看着冰恕燦爛般的臉龐,如花似玉的笑容,只覺得這一幕,似乎似曾相識。
時間推移,随着秋千,忘了一切煩惱,只剩悅耳笑聲。
一襲紅衣來到身旁,不用看也能知曉是誰,他最愛我所送的一襲紅衣。
與冰衣人一起給我搖蕩着秋千,聽着我與冰恕愉悅的笑聲。
心中卻是: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這兩句詩,此刻,在我心中徘徊,飛下秋千,來到冰恕身旁。
給她搖晃着,心中雜念消失,對面,瑜火軒坐上,冰衣人給他搖晃着。
月上樹梢,我們一行人繼續在落院嬉戲。
一抹粉紅色衣物伴随着糕點香味,飄過,立于石桌前,微笑的看着我們。
她似乎忘了我與冰恕與她發生的不快,冰恕道:“主人,她也跟來了。”
回以同樣的微笑,道:“她主子來了,她有何理由會不來,這也是人之常情,不必覺得奇怪!”
不管妙柔是否真忘了過去的不愉快,都不用與她一般見識,管好自己就行。
如果,她往後若能真心與我和冰恕相處,我也不記前嫌。
畢竟,無論在哪,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會好得多。
停下秋千,拉着冰恕走上前,拿起一塊糕點,未入自己的嘴,看着冰恕一副讒樣。
将糕點送入她嘴裏,微笑問道:“味道可好?”
冰恕直點頭,我道:“來,這裏還有很多可吃。”
繼而,看向妙柔,道:“謝謝!幸苦了。”
冰衣人與瑜火軒,一塊走了過來,坐下,各自提起一塊放入嘴裏。
蕭風一旁觀看而不語,妙柔溫和道:“雪子,往後,我天天給你做這糕點吃,可好?”
聽她這話,言語滿是善意,本想拒絕,礙于她一片好意,便回答:“好,那麻煩了?”
心中所想,再好的東西也會吃膩,糕點又如何能例外。
我向來對東西容易厭舊,又怎會長時間執著于某一物品。
冰恕嘟嘴道:“主人,不會膩嗎?”
“不會。”
提起一塊,踏着白玉石,走向秋千,坐下,緩緩搖蕩。
蕭風未曾嘗這糕點,朝我走了過來,道:“雪子,你心中當真是原諒妙柔?”
怔了一怔,我與妙柔之事,他怎會知曉,說這話,又有何意義,道:“你怎知曉我與她之事?”
蕭風丹鳳眼,盡顯高深莫測,道:“我如何不知,你們不和在萬年前亦是。”
依他的話未免把我想的太過心胸狹窄了,平靜道:“以和為貴,她若真心,就罷了。”
話罷,蕭風微笑,立于原地,而我已往後院走去。
冰恕跟來,路過後花園,涼亭小築內,又是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禁想到,為何蕭風會問我妙柔之事,呵呵,原來如此。
算計不過蕭風是也,今日,初進門時,見他手中那顆黑子,果真符合他,他怕是連心肝都算黑了。
眼前女子轉過身來,笑容單純而無害,僅幾步之遙,我卻不想上前與她打個招呼。
冰恕護我身前,道:“你來有何目的?”
冰恕很是厭惡她,不想與她兜圈子,一語道破。
眼前女子,笑容可掬走上前來,輕提衣袖,一粒血色圓珠,劃過空中。
第三十七回:依稀舊事憶腦中,心魔侵入殺雪子
冰恕很是厭惡她,不想與她兜圈子,一語道破。
眼前女子,笑容可掬走上前來,輕提衣袖,一粒血色圓珠,劃過空中。
伸過手去,接住,涼意瞬間如閃電般透過全身。
握住,一段支離破碎的記憶在腦海中快速閃過,伸出手去想抓住任何一點畫面。
無奈,有心無力,破碎的畫面,透過手指流過。
頭疼欲裂,不由将雙手按住太陽穴,以緩解疼痛。
姐姐,姐姐,腦海中都是月婵蒼白而甜美的笑臉,在一聲聲的喚着我姐姐。
看着她一遍遍的在眼前閃過,心底不由覺得很難過。
忍着頭疼,再次,伸出手,去抓,畫面流轉。
在落花院,秋千,桂花樹,石桌,白玉地等,一層不變。
一名藍衣女子和另一個我,同坐在樹下,桂花飄香十裏,沁人心肺。
我想要走過去,腳底卻似紮了根,千斤重。
在門口着急的我,大聲向她們說話,她們卻視若無睹。
情急之下,使出法術,卻是空氣中的灰塵。
低頭,雙手已顫顫發抖,可透過手,看見地上白玉石。
才發現,此刻的我,通過時空逆轉,闖入過去。
那個時空已經有一個我,又怎能再容下未來的這個我?
月婵與我相視一笑,從脖頸上取下血珠,遞在我手上,道:“姐姐,這個給你,謝謝你當初救下我,收留我,不僅不嫌棄我出身卑微,還與我結拜,認我做妹妹,你與蕭公子的恩情,我無以回報,身上只有這個了,這血珠是我父母離世時唯一留下給我的東西,你與蕭公子待我為親人,我還有什麽好遺憾的,若有來世,我願給你與蕭公子為奴為俾也甘願。”随後,拿着我的佩劍,将那塊血珠鑲了上去。
這時,不知何處傳來嘤嘤哭泣聲,泣如黃鹂鳥鳴。
驀地,回過神識,聽出是冰恕的聲音,心中萬分焦急。
眼前一黑,回了現實中,耳邊依舊是那嘤嘤哭泣聲。
似真似假,剛才之事,更是如幻,如夢。
睜開雙眼,窗外一片黑色,空中挂有星星點點。
微風拂過面容,青色輕紗帳随風而起,映入眼簾中,不知那時是何時暈厥過去。
見我醒來,冰恕停止哭泣,片刻之間面前一張放大的笑臉,眼眶泛紅。
我寵溺道:“這麽愛哭鼻子,我若不死,都要被你哭死了。”
冰恕眉開目笑,撒嬌回道:“主人,哪有嘛,就只知道拿冰恕開玩笑,冰恕離不得主人的嘛,主人傷心,冰恕感覺到就會哭嘛。”
我與冰恕血脈相連,這是事實,只是,她能感覺到我傷心,懸,笑道:“你看窗外一片漆黑,此刻是何時辰?”
“剛過子時。”熟悉的聲音,我卻不想見他。
偏過頭去,床旁白衣蕭風,綠衣冰恕,紅衣瑜火軒,青衣冰衣人,粉紅衣妙柔,偏偏少了一襲藍衣女子,月婵。
我一人暈厥罷了,大家都來守着我,我一介小妖,何德何能讓衆人為我興師動衆。
只是,不想見的,來了,想見的,卻沒來。
如果,我将月婵之事與她們說明,他們怕是不會有人相信我,就連冰恕也不會信罷。
那日,月婵抛出血珠,冰恕全神貫注盯着血珠,忽略了月婵。
而我,一直盯着月婵的神色,想将她看透。
月婵雖在微笑,眼中快速閃過的恨意,我盡收眸底,将她此行不懷好意看了個透。
而其他人,都當我與月婵不過是敘敘姐妹之情,這次的事是意外。
我若說了,只會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知曉,月婵的再現是沖我而來,因,她不甘心。
當初,我逼迫她自毀內丹,化為荊刺鳥飛走,她又怎能甘心。
她的回來不過是想再次将我害死罷了。
月婵,上天給了她重生,她卻不知珍惜,依舊是蛇蠍心腸。
蕭風,他仍然是能掐會算,将我算在算計中,逃不出他手掌心。
此刻,我只好奇,當初我與蕭風親眼所見她自毀內丹化為荊刺鳥飛離。
只是,她為何會在這麽些短短時日再次修成人形。
妖物,未修上上千年,是不可得人形,就如我,我同是妖物。
修上上萬年,才修得個神識出來,若非蕭風的幫忙,我現在,或許,還處于冰天雪地之中苦苦修行。
即使妖物生的再聰慧,也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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