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5)
的二級變異類蟲子。此時安毅已經躲閃不及,只得将傷害減小到最小,所以側過身,希望可以用機甲的一條手臂換一命。但是預期的攻擊并沒有到來,變異蟲族像發條沒勁的巨型玩偶一樣轟然倒地。安毅看見了蟲族背後的機甲,安毅認得那個機甲。那是他和弟弟一起改裝過的老式機甲。
安毅已經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他立馬接通了通訊。屏幕上的安子謙忽然像是比幾天前的那個孩子大了很多,他看着哥哥笑道:“哥哥終于願意原諒我了啊。安毅點點頭:“不怪你了,我們快想辦法逃出去吧。”
安子謙似乎對于逃生的事情很有信心。他拖出了一個麻袋,道:“這是我在礦區找到的礦石,盡管這裏都是小型的運輸飛船,但是在能源足夠的情況下,一句是可以堅持到我們到達下一個星球餓,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囤積足夠多的礦石來供應飛船的長時間飛行。”
安毅立刻響應了的确,這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了。安毅和安子謙開始了操縱機甲在礦區和此地之間的來回運輸,看着飛船一點一點的被填滿,但是周圍的蟲子也不是吃素的,盡管安毅和子謙已經極力躲避他們的攻擊,但機甲還是已經千瘡百孔了。最後一批,馬上就可以成功了。
安毅和子謙在合作下,成功的将飛船填滿。安毅決定由自己駕駛,快速的脫離這個危險的星球,但是一件讓安毅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起飛時,飛船發出了巨大的轟鳴,通過窗戶,安毅看見幾乎全星球的蟲族都開始向這邊奔過來。有蟲族甚至扒住了飛船,阻止飛船的起飛。
安毅加大了馬力,但是依舊擺脫不了這些蟲子的糾纏。眼看着更多的蟲子逼近,安毅茫然的不知道怎麽做好。這時他忽然感覺頸部一陣疼痛,就暈了過去。将安毅劈暈的,就是安子謙。他将飛船設置好下一個目的地的行程。然後打開了艙門,重新裝備好了機甲,然後跳了下去。
神奇的,飛船飛了起來,脫離了星球。
安毅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自己和安子謙困在蟲族的傲偉圈裏,自己還是那麽沒有能力,他們跑不了,那些惡心的蟲子趴在飛船上,簡直時一陣惡心,安毅覺得無論自己怎麽努力,飛船都飛不了,這個時候安子謙一個人沖了下去,趕走了扒在船上的蟲子,然後自己只能在已經起飛的船上看着弟弟被蟲子分食了。
安毅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匆忙爬起來,在飛船裏找弟弟的蹤跡,但是沒有,什麽都沒有。只有他和安子謙一起努力運過來的這些礦石。
一人脫險,多諷刺,說好的在一起走呢。居然騙我,安毅試圖對自動導航的程序進行修改,想要返回那個星球,但是顯然已經無效了。安毅的大腦很混亂。他的孩子,他的小怪物,為了救他,可能死了,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
帝國公歷306年,安毅作為唯一一個自我逃生出那個地獄的學生,受到了政府的表彰。
公歷308年,安毅申請提前加入前線部隊戰争,要奪回帝國失去的延邊基地。這也是蘭斯諾有史以來第一次以安毅為首的全年級同時申請參加的戰争。
公歷309年,蘭斯諾的這個部隊被帝國封為“鋼鐵部隊”,一年時間,将侵略者趕出了帝國境內。部隊駐紮與帝國首個被完全侵略的礦星,部隊指揮官——安毅。也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沒有機甲副手的機甲師
安毅花了1年想要忘掉那個恐怖的瞬間,可是他失敗了,他開始自我催眠安子謙,他的弟弟其實沒有死去,安毅重新擔起首席的責任,但是目的已經改變了,他要翻遍星球,找到子謙,他,一定活着!!!這一過就是3年。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說子謙是死了嗎?哈哈哈哈,如果死了,我是不是可以在結尾打ending了,感覺好爽啊。
☆、與舊情人的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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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毅正在指揮室裏看報告,這三年來,他幾乎找遍了星球的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任何關于子謙的線索,安毅只能猜測他一定逃了出去。但是卻因為某些特殊情況,才一直沒有來找他。
有人開門,是韓誠,他手裏拿着一張請柬。現在真正用這種紙質的請柬的已經很少了,除非是什麽大型的聚會。安毅接過請柬,上面寫到:“尊敬的安毅指揮官,為了表彰您在這三年為帝國抗戰做過的貢獻,請您回去接受帝國頒發的獎勵。”
安毅将請柬放在一旁,對韓誠道:“你們去吧,我不想去,蟲族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會攻過來,最近變異的蟲族明顯開始變多了,我放不下心,你們去吧。”說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韓誠似乎對于安毅這樣日夜的工作很不滿意,當初跟随他來到這裏,是對安毅實力和品性的追随,而不是想看見這樣過度勞累來忘記痛苦的安毅。于是道:“我的大長官,是時候休息一下了。沒事的,這裏有我們呢,一兩天出不了什麽事情的,你就去帝星玩幾天,給我們帶一點紀念品。放松一下,你太累了。”
安毅站起來,像哥們一樣錘了韓誠的肩膀一拳,道:“我聽你的,下午就走吧,這樣也早點回來。”下午,安毅踏上了回帝星的飛船,再次回帝星,安毅已經不像最初來帝星那樣心情複雜了。他現在的內心很平靜,帝星對于他來說真的已經成為可有可無的地方了。
到達目的地,安毅走下飛船,聯絡了來接他的人。
“喂,請問是安毅先生嗎?我們很久以前見過一面,我是帝國的二皇子,将有我負責你這段時間的行程。現在請您到貴賓室來,我帶您去您住宿的地方。”“好。”
安毅挂上電話,朝着貴賓室走去,如今的他在四年來已經模糊了過去的一切,只剩下這一世要守護的人,他已經無所畏懼了。安毅推開貴賓室的門,李卓然,也就是我們的皇子殿下,站起身來,迎接,對于他來說,眼前的這個年輕指揮官擁有無限的價值,而且,他像極了記憶中的那個人,說話的語氣像,推門的動作像,簡直就像是被那個人的鬼魂附身了。
十幾年前,李卓然還是一個受人鄙視的私生子,在最尴尬的時候他和那個人相遇了,耀眼的像光芒一樣的人,他一直知道,那個人是真心的待他,但是長久的時間,他開始忍受不了,自己的所有部下都把自己當作擺設,只聽他的號令。漸漸的他開始對這個讓自己在帝星站穩腳跟的男人感到不耐煩,覺得他說的任何話都是錯的。自己開始架空那個人的一切權利。李卓然一直都知道,那個人其實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知道,那人越淡定,他就越想毀了那個人的一切,最終他毀了他的家族。李卓然還記得那是那個人第一次對他發火,那種神情李卓然到現在都忘不了,他太害怕了,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害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他以為他害怕的是那個人會毀了自己,所以他先一步,聯合別人殺了他。
李卓然聽見有人在喊他,他回過神,看見了眼前的安毅,道:“抱歉,我失态了,安先生,請。”安毅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李卓然安排安毅在酒店住下,安毅知道這個酒店,所屬名下是李卓然的。但這并不足以讓安毅覺得奇怪,讓安毅覺得奇怪的是自己分配到的房間號碼。這是曾經自己作為卓向毅的時候最常用的房間號碼。安毅默不作聲的将房卡收下來。他現在有些弄不懂這位二皇子的想法了。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之後,安毅被邀請和李卓然共進晚餐,安毅答應了。進餐時,安毅一直沉默不語,他找不到什麽話題和眼前的這個人說,盡管李卓然一直都試圖找一個安毅願意開口的話題。
二皇子在嘗試各種話題無果後,道:你知道嗎?我曾今也有一個喜歡的人,他的名字裏面也有一個“毅”字,是不是很有緣啊。安毅淡定的切着牛排,聽到這話,總算給了點反應,應了一聲。李卓然像打開了話匣子一樣,說起來舊停不下來了。“他叫卓向毅,你是不是聽過啊,也是你們軍校畢業的應該都聽過他,你們學校的禮堂裏應該還有他的名字呢,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扶起來的,我的所有榮譽都是他給的。明明,我也足夠的努力了。”
說到後來,李卓然顯然的有些失态,他看到安毅詫異的眼神,說了聲:“抱歉。”就落荒而逃了。直到吃完飯的最後,安毅都沒法理解李卓然的這個舉動時什麽意思,現在的他,受最高掌權者重用,那個“天才博士”也一直和他恩愛萬分。他也獲得了各方實力的支持,用一句話形容叫什麽來這,安毅想了一下,大概叫:“走向人生巅峰?”但是現在這一出,是什麽意思啊?
李卓然幾乎是逃跑的回到自己的住宅,為什麽自己會和一個才見過幾面的人說這些,這時門響了,這種時候還不知死活的來煩他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管家,一個是他現在公認的情人———王雲。管家不是那麽看不出臉色的人,那麽來人就是王雲了。李卓然開門,并沒有讓王雲進屋,而是道“我似乎和你說了很多遍了,你不用再來找我了。快滾。“
王雲看着李卓然,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但是顯然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對二皇子沒用。李卓然可是見過的,當那個人被卷進黑洞的時候,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人笑的有多瘋狂。
李卓然受夠了他,那個人死後他明白了很多,他後悔了,但那個人已經沒法複活了,而眼前的這個人一直以自己的家族背景作為要挾留在自己身邊。現在自己足夠強大的,他終于可以和眼前這個惡心的人說拜拜了。李卓然繼續重複了一個“滾”字,摔上門,按下了警衛鈴。
作者有話要說:
☆、酒會
回到帝星的第二天,當安毅一打開房門,就看見了不想看見當人,李卓然捧着一大束的鮮花,風度翩翩的站在門口。好吧,安毅其實有點想笑來着,在他看來這個人有點傻缺,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呢。
李卓然看見安毅出來了,立刻邀請安毅可以共進早餐,四,五年前,當他發現有一個和那個死去的人相似的人的時候,他就開始注意他了,知道安毅去了軍隊,他甚至千辛萬苦的找人偷拍了他的戰鬥場面傳給他。四年前參與的虛拟戰中安毅的表現也被他看在眼裏,他和那個人太像了,李卓然知道自己的行為有點像個變态,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直以來,安毅離帝星都很遠很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回來了,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讓這個和那個人很像很像的人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
安毅點了點頭,他還要弄明白這個皇子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對于現在的安毅來說,李卓然對自己的态度太奇怪了,有點像追求?可是為什麽呢,明明沒見過幾面,以前自己倒貼眼前的這位都不要,別說是現在了。
一場氣氛尴尬,各懷心事的早餐之後,李卓然領着安毅到達帝星掌權者面前接受冊封,之後是一場盛大的酒會,酒會是為了慶祝前線戰士抵禦了外敵。
作為新晉的貴族,又有皇子的陪同,安毅一入場,就受到衆多上流吧人士眼光的注目。安毅看着大廳裏的場景,這幾乎和他三年來生活的地方有天壤之別,三年的邊境戰亂幾乎沒有改變這裏一絲一毫,反而裝飾變的更繁雜了,人們穿的衣服變的更華貴了。不知不覺,安毅握緊了雙手。明明真正的戰鬥是邊境的戰士們作出的,而現在他們卻在開酒會慶祝,而邊境的每一次軍需申請的款項卻一拖再拖。安毅告訴自己還得忍下去。
“很腐敗是不是,這裏。但是你知道嗎?每年有多少人為了享受這種腐敗,想盡各種辦法,為了擠進這裏,帝星是一個很繁華的城市,他的繁華光明正大的建立在邊緣城市的破敗上。卻沒有人敢說不,敢作出反抗,即使是有,也是微小的,不值一提的。”
安毅沒有去看旁邊的人,因為他知道,說話的是李卓然。這個帝國的皇子殿下。
李卓然又接着說:“其實以前有人試圖改變的,那個人以前想要改變過,可是他的家族還有他都被握給毀了,後來我繼承了他的願望,我想要改變餓來着,可是卻越來越迷茫,因為走上這條路,我才發現,路其實根本看不到盡頭。”
李卓然的話語中透露出無比的疲憊,安毅回想起很久以前,這個人一直驕傲着,安毅作為卓向毅的時候甚至覺得他有些跋扈,但是從來自己沒有聽這個人這麽敘述過一件事情,透露出疲憊的,像個孩子。
安毅想以前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吧。本來自己還是恨他的,但是現在他發現已經無所謂了,這個人應該也是知道錯了吧。
忽然,入口處出現了騷亂,人群開始向那裏聚集。李卓然顯然不想理會酒會上出現的糟糕事情,安毅也站在原地沒有動。但是顯然,上天并不想讓兩人置身事外,一名侍者走到李卓然面前,滿面為難的道;“皇子,門口的人,好像是找您的,我們攔不住他。能不能勞煩皇子去勸說一下。”聽侍者這麽一說,李卓然立刻猜到了門口鬧事的是誰,只有在帝星有一定權勢的人,才可以讓侍者這麽忌憚,不然早打了扔出去了,而帝星有點權勢,有這麽沒臉沒皮跑到酒會上來鬧事的,估計也就一個人可以了,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李卓然向門口的方向走去,衆人為他讓出一條路,王雲看見李卓然出現了,立刻不管不顧的撲上去抱住了他,哭的梨花帶雨,抓住李卓然的衣襟不松手,“卓然,你怎麽能這麽做,你不能這樣打壓我的家族。你是愛我的對不對。你記不記得當初是誰幫你鏟除了異己,是我啊,我。。。。”
這個蠢貨,幾句下來,在場的幾乎都是人精,現在估計都各有猜測了,李卓然只得假裝深情的先穩定眼前的這個蠢貨。他将王雲摟到自己懷裏,“有什麽事我們回家說好嗎?我怎麽會不要你呢?你想多了。”而關于王雲先前說的幾句話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有些事情,即使是知道了,沒有證據都是枉然,而且這樣的事,越解釋才會越多人去挖掘。
李卓然帶着王雲進入酒會,徑直走到安毅面前。“安毅先生,看來我不得不走了,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看來得先走一步了,我們明天再約吧。”李卓然絲毫沒有給安毅介紹他身邊這位的意思。而王雲則狠狠的盯着安毅,像盯着什麽洪水猛獸一樣。
安毅覺得好笑,他瞄了瞄王雲的身後道:“看來二皇子的這位朋友造了不少孽啊,後面都可以排隊了呀。”安毅這話顯得有些沒頭沒腦,但是卻莫名的讓王雲瑟縮了一下。老老實實的跟着李卓然離開了。在安毅看來,這個當初将自己推向死亡的王雲,已經沒有生的希望了,他身後的惡鬼太多,即使是活了下來,估計也長壽不了。安毅搖了搖頭,繼續喝着沒什麽味道的酒。有幾位貴人看見安毅落單了,就圍了過來,對于這個真正實打實用戰功磊出來的新貴,帝星想要拉攏的不少。
安毅顯的很不耐煩,他借口有事,就離開了。對于帝星,他覺得還沒有他在基地的小房間來的有感覺。
回到住宿的酒店,安毅躺在床上,大腦放空,什麽也不想,很快就睡着了。忽然鈴聲響了起來,安毅接通了電話。裏面傳來韓誠的聲音。“安毅,你回來一趟吧,蟲族說要派使者來,點名一定要你去談判。我們一開始派了別人,但全部都沒有再回來。我們需要你的決斷。”
聽到這話,安毅立刻清醒了,他立刻定了一小時後的飛船票,登上了回航的飛船。而李卓然呢,在處理完王雲的事情後,第二天早上來到酒店,才知道安毅已經走了,只給他留下幾個字的留言,緊急事情,先走。”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小攻什麽時候登場啦啦啦啦
☆、勁敵來襲
安毅走下飛船美酒看見了韓誠一夥,立刻走上前去,坐上了前往基地的懸浮車。安毅坐在懸浮車裏,看着車子外面的畫面。這裏,他用了半年的時間,清除出了這個星球所有的蟲族,然後他又花了半年的時間,讓這個星球開始有了一個小小的空港,三年了,已經有商人在這裏進行礦石的交易。但是,這不是安毅三年來所做的一切,他所做的最勇敢也是最冒險的事情是他改造了這個星球。
這是只有一起來的夥伴知道的秘密,安毅在趕走蟲族的過程當中留下了一部分,藏在這個星球的某個地方,這是一批再次變異的蟲族,通過長達幾年的對戰,安毅發現士兵在面對蟲族的時候傷亡率越來越大。當敵人越來越強大時,人類卻沒辦法類似讓身體快速的進化。只有知道了蟲族進化的秘密,才可能真正一勞永逸的戰勝敵人。
安毅聽完了韓誠的報告,道;”給蟲族那邊發通訊吧,說他們定時間,而我們定地點。如果他們願意,就見一面也可以。回去之後,我們先去實驗室一趟吧。”到達基地,安毅和韓誠等人進入會議廳。按下了桌子底下的一個按鈕。會議室的大桌子忽然移動,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入口。安毅打開照明設備,開始潛入。
進入洞口可以看見一個電梯一樣的東西。安毅打開他,上面只有一個按鈕。當安毅一夥人進去後,電梯開始極速的下降。電子音開始提示,已經通過星球排水區域,下方到達目的地。請各位穿上防護用具。
“叮”,在經歷了漫長的等待之後,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還沒有開門,衆人就已經聽見了怒吼聲。由于衣服的阻隔原因,雖然沒能真實的聞到,但是莫名的就感到了那種讓人窒息的惡臭味。
電梯們被打開了,這裏就是這批蘭斯諾的學生一起建立的一個不被政府允許的新世界。巨大的強化玻璃罩着一個個醜陋的蟲族。巨大的玻璃外還有着新式的鋼材料。每一個玻璃上都有一個閃着紅光的顯示器,一旦實驗中有蟲族暴動,就立刻炸毀。整個地底世界全是吼叫聲。
安毅走向正在忙碌的醫生,詢問實驗的現狀。這樣的實驗是不被允許的,但是卻又是不得不做的,為了長久的或下去。這次蟲族的忽然派使者來,安毅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一旦這個秘密實驗室被知道了,那麽災難就要來了。這是最壞的情況。
安毅詢問完地底世界的研究情況後,返回了辦公室。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通訊設備有了反應。安毅幾乎驚慌失措了,因為身後的門還沒有關上,屏幕開始劇烈的閃動雪花點,警報也開始響個不停:“黑客入侵,黑客入侵。”。
安毅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是無論這個神通廣大的黑客是誰,看見地底的暗道,都不是安毅願意的。他迅速向韓誠打了個手勢,然後上前,讓自己占據了屏幕的全部視野。屏幕在閃動了幾秒後,出現了影像。
“你好,安毅指揮官。我代表蟲族向你問好。”畫面裏面是一個帶着半塊面具的年輕人,個字很高。和安毅打招呼的時候嘴角有止不住的帶着邪氣的笑容。我是這次負責的外交人,我同意您的建議,我定時間,今晚,可以嗎?“安毅不明白這幹脆利落的态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本來以為,為了在外交中不落下風,蟲族一定會力争地點的選擇權才對,這樣見面的時間就可以無限的後推。
安毅又靠近了鏡頭一點,讓自己顯的更自然些,鎮定些,答道:“好,那就這樣定了,地點我會另行通知您的。而且,閣下,如果不經他人允許就侵入別人的私人系統是貴國的禮儀的話,那麽未免有點缺乏家教了。”
年輕人對安毅的話并不在意,他道:“我只是為了确認你已經回來了而已。下次,我會注意的。”安毅覺得這個人簡直難纏,還下次,下次個鬼。“
晚上,安毅将地點定在了兩國交接的一個地方,雖說是兩國交接,但是實際上,由于安毅三年的清除工作做的好,這裏相對于安毅來說要更安全。
面具男出現了,兩人分別坐在桌子的兩邊。面具男一直異常的笑着,盯着安毅不願移目。安毅發誓這是他史上見過的最奇怪的外交人。安毅道:“看您的長相,您不是蟲族吧。”面具男繼續托着腮,笑眯眯的看着安毅,“當然啦,蟲族生不出我,不過我也不是人類,指揮官問出這樣的問題,你真萌。”
安毅忽然有一種要摔桌子的沖動啊,沒法談了!!這是哪裏來的人啊。一場談判幾乎是雞同鴨講,但是安毅好歹放下心來了,不是因為地底世界的事情來的,看來這位效忠蟲族的外交官也沒有看見那天的場景。唯一的問題是,就算您不是真的人類,您第一次見,您也沒必要這麽看啊。安毅扶額。
這時,一直詭異笑的面具男說話了。“我們比賽機甲吧,這裏沒有別人,我是個機甲愛好者,聽說您的機甲很厲害,只是單純的想切磋一下。不在乎輸贏,我們來一場。”
安毅本來想拒絕的,但是看見了面具男一臉認真的表情,忽然就點頭同意了,了解一下敵情,也沒有什麽不好,不是嗎?兩人都釋放了自己的機甲,安毅有些詫異的看着面具男的機甲,盡管重新粉刷了顏色,外觀也改變和很多,但是那種只有一個操作室的設計風格,居然是最老式的機甲型號。自己的脖子上還挂着一個項鏈,裏面的那個機甲,會是自己一輩子的珍貴,居然恰好時相同的款式啊。安毅不禁多看了面具男兩眼,安毅看過去的時候,面具男也看着他,眼睛笑的眯眯的。
兩人都上了機甲,作為對方用老式機甲的交換,安毅讓對方先出手。但是只是一瞬,原本相聚有百來米的機甲的距離忽然縮短到只有1米了,太快了,安毅幾乎捕捉不到這種速度。老式的機甲的操作代碼要比新式的複雜很多倍,為什麽可以這麽快,安毅很久沒有這種要陷入困戰的感覺了,他堪堪用刀抵住了攻擊。
勁敵來襲。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真麽聰明,猜着奇怪的面具男是誰了木有。
☆、戀情初露
面具男的速度很快,幾乎超過了安毅對機甲速度的認知。安毅只能依靠常年的戰鬥經驗來抵擋攻擊。如果對方這樣的手速不是忽然爆發,而是可以維持的,那句太可怕了。
面具男忽然在戰鬥的時候打開了通訊器。安毅聽到面具男有點小得意的道:“安先生,你覺得我這樣的速度如果用在逃跑上會怎麽樣。“安毅在想自己是不是老了,怎麽跟不上年輕人的思維了,怎麽會話題跳的這麽快。”當然會很優秀,不過作為戰士才是最理想的。”
面具男停下了攻擊,“切。又是一樣的答案,不過這次我依舊堅持原先的想法。”說着摘下了面具,看着通訊器那頭睜大眼睛看着他的指揮官道:“哥哥,我回來了。”
安毅太驚訝了,他握着操縱杆的手都在顫抖,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到有人喊他哥哥了,自從四年前的那次災難。晚上睡覺的時候常常會夢見小小的子謙拉着自己的手,喊自己哥哥,但是轉眼卻又和自己分隔的遠遠的,然後他就會聽見子謙說:都怪你,是你取消了我的集體活動,是你沒有保護好我。安毅一直害怕着,所以他不停的工作,告訴自己安子謙那個小怪物還活着,他還沒有死。
眼前的少年看着指揮官一臉複雜的表情,有些受傷,“哥哥,我回來了,你不開心嗎?還是需要我給出證明,你才可以相信我才是子謙。”少年有些不滿的道。
對于安毅來說,如果眼前的這個人是子謙,那這份驚喜太大了,安毅任由這個少年跳下自己的機甲艙,打開了自己的艙門。“你看,哥哥,你的機甲密碼一直都沒換過,我知道哦。你的子謙回來了,不要在難過了。”說這像小時候那樣抱住安毅,低下頭把臉頰貼在安毅的胸膛上,聽安毅的心跳聲。雖然因為現在身高的問題,姿勢尤其怪異,不過安毅知道,眼前的這個已經長大的少年就是自己的子謙。
“這樣再能抓住哥哥,聽到這樣的聲音真好,但是現在好像身高不太合适了呢,哥哥,我們換一下吧。”安子謙直起身,摟着安毅,安毅隔着衣服聽見了很沉穩的心跳。“哥哥,你看,四年,過去了。現在我健康的回來找你了。以後我會像四年前那樣保護你的,哥哥。”安毅抓着安子謙的衣服,也不管什麽作為兄長的風度了,多年的思念,在這次意外驚喜中爆發。眼淚倍安子謙的衣服吸收了,安子謙拍着哥哥的背,安慰他:“沒事的啊,我回來了,一切都會沒事的。”
過了一會啊,安毅好像發洩完了,他錘了弟弟一下,快速的轉過身,不讓弟弟看見自己狼狽兮兮的現狀。
“還愣着幹嘛,回去啦,你不會還準備去做你的外交官吧。我有很多事情要問你呢。”
安子謙笑了,笑的眼睛眯眯的。“才不會,都和哥哥見到了,我還去見惡心的蟲子幹什麽。不過有一件事情,哥哥,不可以回去說,一定要現在回答我哦,”安子謙從後面抱住安毅,像個慵懶的豹子,趴在安毅的身上。“哥哥,你看如果我不做外交官了,我就失業了啊,這麽多年你沒有找輔助你的操作師對不對,我來當好不好。”說着用臉蹭蹭安毅的肩膀。
安毅“嗯”了一聲,“我們回家吧。”
安毅進基地的時候身上粘着一只奇怪的人型生物,吸引了無數下屬的視線。指揮官的私事不敢找人家問,問問韓誠總可以吧。于是倒黴的韓誠就這樣躺槍了。被衆人各種騷擾。但是他也很無辜好不好,他連那個人都沒見着。
一大早,韓誠就按捺不住了,他沖進安毅的卧室,吼道。“男神,你是不是找對象了,诶嘛,居然不給我們介紹,不夠意思啊你,簡直太過分了。”韓誠很想在吧啦吧啦下去,可是當他看清楚居然是個男人粘在安毅身上,而且安毅居然還沒有拒絕的時候,瞬間就石化了,還我聰明伶俐的正經男神。
安毅看着已經石化的韓誠一臉的無奈,白癡下屬。安子謙似乎認出了這個以前老是纏着自己和哥哥的同學,他晃着手,“hello,我是你們的大嫂。”韓誠覺得自己馬上要尖叫起來了,看出出來指揮官平時正正經經的,在這個事情上居然無所顧忌,簡直神速啊。
安毅看着眼前的兩只活寶,他感覺自己都頭上瞬間冒出了好多“井”字。安毅道:“這個是子謙,我找回他來了。不是什麽大嫂。我也不是大哥。”在經過安毅經過一番的解釋後,韓誠才明白過來。他熱情的走上前去,擁抱這個歸來的友人:“歡迎回家。”
一整晚,從安子謙的口中,知道了他這些年來的經歷。自從四年前的蟲族入侵後,安子謙進行了獸化後一只潛伏着,直到被蟲族的統治者發現,安子謙把自己塑造成一個遭同伴辱罵,後被丢棄的異類怪物,企圖向帝國複仇的複仇者形象,混進了蟲族。盡管安子謙表面輕描淡寫,但是安毅還是聽出了裏面的不易。
安毅将安子謙帶到了會議廳,他要向所有人宣告這個好消息,他的弟弟找回來了。這次會議全員到齊,安毅道:“這次會議有兩件大事,一是我的弟弟找回來了,在座的都是在蘭斯諾就一起的好同學,大家都經歷了四年前的那次蟲族的恐怖入侵,我的弟弟也在那時失蹤,但是現在,他回來了。”會議廳滿是道喜聲。第二件事情是安子謙在蟲族潛伏的四年中給我們帶來不少的情報。我們聽他的發言。
安子謙站了起來,幹淨利落的道:“現在帝國的現狀就是,軍人的身體機能沒法再進一步,但是蟲族卻再不斷的進化,當前,要麽,我們打破蟲族的進化腳步,要麽就開啓一場全人類的變革。”安毅驚訝的看着弟弟,這些話,昨晚一直忙着問他這些年的境況,沒有聽弟弟說過。
安子謙看着衆人繼續說道:“我在蟲族這些年,被注射了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可以快速的激發被注射體的的身體細胞活性,促使人進化。在不斷的實驗和嘗試的過程中,我成為了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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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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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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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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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