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018、下套

018、下套

瑪瑙走進來,按照鐘蔻的吩咐坐在軟塌上,看着鐘蔻悠悠的問道,“聽玉璞說,姑娘有事找我?”

鐘蔻暗自一笑,對着瑪瑙也柔聲回答道,“瑪瑙姐姐,鐘愛是有一些事情不懂,想向瑪瑙姐姐請教。”

“姑娘,說笑了。請教談不上,姑娘若是有什麽疑問,直接問奴婢就行了,奴婢一定為姑娘解惑。”

“既然瑪瑙姐姐也這樣說了,鐘愛看着王爺賞賜的這些東西,鐘愛也戴不過來,看放着也是放着,就想賞給玉石和玉璞她們,可這畢竟是王爺賞賜的東西,鐘愛也不敢亂作主張,特請瑪瑙姐姐過來請教一下。”

瑪瑙聽着鐘蔻說完,微微一笑,“姑娘,按理說王爺賞給姑娘的東西,自是姑娘的了,要賞還是要戴,自應該是姑娘做主,不過畢竟是王爺賞給姑娘的東西,若是姑娘賞給了下人,王爺若是問起來,姑娘不是也不好回答不是嘛。”

鐘蔻一聽,急忙向着瑪瑙謝道,“多謝瑪瑙姐姐指點迷津,要不鐘愛可就放下不敬王爺的大罪了。”

“姑娘,言重了。姑娘,若是沒有什麽事,奴婢就先告辭了。”瑪瑙說着,從榻上起身準備離開。

鐘蔻也起身,看着瑪瑙走出房門的身影說道,“勞煩瑪瑙姐姐跑了這一趟。”

等到瑪瑙出去,鐘蔻看着眼前元天昊賞賜的這些東西,對着身邊的玉璞吩咐道,“玉璞,既然是王爺賞賜的東西,就好生收着吧。”

玉璞領命,自去了一旁,将那些賞賜的東西,一一歸整了一下後,都收拾好了。玉石也将鐘蔻的早飯端了回來。

鐘蔻用完早膳,在房中坐了一會兒。突然就聽到玉璞的叫聲,起先鐘蔻不是很在意,但是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嘈雜,鐘蔻有些不悅的走出房間,一出房間就看見玉璞的一條胳膊鮮血淋漓,臉色蒼白之極。一旁扶着玉璞的玉石,也是身子微微顫抖着,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場景。

鐘蔻看了一眼玉璞胳膊上的傷勢,便讓玉石去請大夫了。鐘蔻坐在一旁,看着大夫為玉璞包紮好,趙大夫走過來對着鐘蔻說着,“姑娘,玉璞姑娘的傷還好不算很嚴重,休養一段時間也就好了,在下就先告退了。”

“勞煩先生了。玉石去送送趙先生。”

看着趙大夫出去,鐘蔻走到玉璞的床邊,玉璞掙紮着要起來。鐘蔻說道,“行了,好好躺着吧,別亂動了。”

玉璞看着鐘蔻點點頭,“謝謝姑娘。”

鐘蔻站在一旁,看了一眼玉璞胳膊上的傷問道,“這傷怎麽弄得?”

鐘蔻一問起這個,玉璞剛剛緩和過來的臉色,又一陣陣的發白,像是經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樣,但對于鐘蔻的問話,玉璞又不得不答,玉璞看着鐘蔻慢慢的回憶道,“今姑娘,用完早膳後,奴婢就把東西收了送去了廚房,回來的時候,就在院子門口,看到了一個籠子,裏面關着一個白白的東西,奴婢看着它挺可愛的,想着姑娘可能會喜歡,就準備帶它回來,可誰承想,奴婢剛把手放到籠子上,那小東西竟從籠子裏跑了出來,一下子就咬上了奴婢的胳膊,要不是玉石剛好聽到奴婢的叫聲,救了奴婢,恐怕此時奴婢的胳膊早就被咬斷了。”說着說着,玉璞聲淚俱下。

鐘蔻靜靜的聽完玉璞的話,“你好生歇養着吧,畢竟你也是王爺賞給我的丫頭,你要是有什麽不測,王爺那我也不好交待。”

“奴婢謝謝姑娘。”

鐘蔻獨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軟塌上。前幾天去查探的時候,才剛聽到那個叫銀環的丫頭說,要拿雪貂來害我。今天玉璞就被那雪貂咬傷了。這次還是同前幾次一樣,到底是為了單純的試探,還是有其他的目的。鐘蔻淡淡的一笑,心裏也大概有了想法。

鐘蔻聽玉璞說那雪貂咬傷玉璞後,就逃走了。但是鐘蔻确定的是那雪貂應該還在鐘愛居裏,鐘蔻吩咐玉石,一定要将那雪貂找出來。

不得不說王府的奴婢工作效率真的很高,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就已經找到了咬傷玉璞的罪魁禍首。

鐘蔻看着桌子上,被關進鐵籠子裏的暴躁的雪貂。玉石還沒有來得及阻止,鐘蔻就已經将自己的玉臂伸到籠子前,那雪貂本就暴躁狂亂,看着眼前鐘蔻的手臂,更是變本加厲的咬了上去。

鐘蔻要緊牙關,承受着手臂上的痛苦。等将手臂從雪貂嘴裏拿出來的時候,鐘蔻的手臂已經變得血肉模糊。玉石吓得愣在一旁,不知道該幹什麽。愣了好久,玉石才反應過來,急忙跑出鐘愛居去找大夫了。

在城北行宮裏陪着當今聖上休養的元天昊接到手下遞來的情報時,看到鐘蔻将自己手臂弄傷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這女人是想幹什麽?

元天昊最寵的女人被雪貂咬傷了,這個消息,在偌大的王府裏不胫而走。一穿着豔紅色衣裙的女子,一臉氣憤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丫頭,“銀環,我不是告訴你,只需吓吓那個賤人就好嘛,你怎麽傷到她了,不管怎麽說,她都是王爺現在最寵愛的人,若是王爺回來,追究起來,可怎麽辦?都是你這個丫頭幹的好事。”

被叫做銀環的丫頭,一下子跪在地上,讨饒道,“娘娘,奴婢确實是按照娘娘的吩咐,就将那裝雪貂的籠子放到鐘愛居門前,奴婢是看着玉璞過去的,奴婢親眼看到雪貂咬的是玉璞,可不知現在怎麽成了受傷的是她了。奴婢真的不知,還望娘娘恕罪。”

“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這幾天鐘蔻都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養傷。其實,她這一舉動,是有意圖的,只有自己受傷的消息傳到元天昊的那些女人的耳中,她們自然會有所松懈,到那時候,鐘蔻就可以比較容易的找到,那個要害自己的人,而給與反擊。

她鐘蔻的确是什麽都不會争,但這并不代表,就有人可以來要她的命。比起那些,名份和寵愛,她鐘蔻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命,只要活着就好。

夜晚,鐘蔻又悄悄的換好衣服,溜到上次碰見那個叫銀環的丫頭的地方。鐘蔻在那靜靜的等了會兒,正準備離開時,就聽到有人走過來。鐘蔻跳上房頂躲了起來。

鐘蔻在房頂聽着底下兩個丫頭的對話。那個叫做銀锞的丫頭率先問道,“銀環姐姐,你這幾天怎麽看着面色不好啊?”

銀環搖搖頭,“唉,一言難盡。”

“怎麽了?銀環姐姐,是遇着什麽不順心的事了嗎?”

“唉,還不是我們家主子,在北疆找的那個什麽雪貂,讓我去吓鐘愛居的那位小主子的婢女,可誰承想要道那位主子了,我們家主子嫌我辦事不利。”

“啊?原來是不小心傷到的那位鐘愛居的主子。怪不得。我們家主子還說呢,以楚珊姐姐的聰明才智,怎麽會做出如此愚笨的事情。”

楚珊?好熟悉的名字。鐘蔻陷入自己的思想,直到兩個婢女走遠才回過神來。鐘蔻躲過所有人的視線,悄悄溜回鐘愛居,正打算上床的時候,才發現不對。鐘蔻向床上攻去,可還沒有接觸到那人,就被一雙大手一拽,鐘蔻就倒進那人的懷裏。那人低沉的聲音在鐘蔻耳邊響起,“本王的蔻兒,就是如此的不想見到本王嗎?”

鐘蔻一愣,随即問道,“王爺,你不是在行宮嗎?你怎麽回來了?”

元天昊拉着鐘蔻坐在床榻上,“呵呵,還不是聽到你受傷的消息,急急趕回來了。誰知道一進屋,看到就是空空如也的床鋪。”

鐘蔻一愣,随即有些撒嬌道,“那不是一個人太無聊,有些睡不着嘛,就到外面轉了一會兒。”

元天昊的唇緊貼着鐘蔻的耳處,炙熱的氣息噴灑在鐘蔻的耳垂上,弄得鐘蔻癢癢的,元天昊暧昧之極的說着,“蔻兒,是因為想本王,想的沒有睡意嗎?”

鐘蔻的臉一紅,嗔道,“哪有?主要是明天睡的太多了,才睡不着的。”

元天昊淡淡的一笑,“蔻兒,若是本王說,本王在行宮的這些日子,都因為想你想的無法入睡呢?”

聽着元天昊如此露骨的話,饒是鐘蔻再怎麽淡定,都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對着元天昊說道,“王爺,一路趕來,肯定也是很疲憊了,王爺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我也有些困了,就不留王爺了。”

元天昊看着鐘蔻問道,“蔻兒,這算是逐客令嗎?”

鐘蔻站在原處對着元天昊先點了點頭,随即又搖了搖頭。逐客令?她自己也不清楚,其實剛剛在看到是元天昊的時候,自己的心跳還是停止了一拍,她見到她回來,心裏其實有些微微的感動,她不知道他連夜趕回來是真的因為擔心自己受傷了,還是擔心自己會對他的那些女人做什麽,才趕回來的。但是至少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自己還是很欣慰的。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