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神秘的交易
戚斯焌問道:“花蝶?什麽是花蝶?
克逸祠應道:“就是你剛才旁邊的那個紫色玄服的男子,他便是花蝶。
戚斯焌問道:“昨天那個蝴蝶就是他?
克逸祠:“是也許不是,有可能是他的□□,也有可能是他本來,你離他遠點,少跟他接觸。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
克逸祠清了清語氣道:“天色不早了,洗洗睡了吧!說完後克逸祠褪去外袍,躺再了床上。
戚斯焌張了張嘴,卻又沒說出口,看着他躺在床上的背影,走向了浴池中,擦洗着身體,随便穿了個中衣,便上了床。
戚斯焌面對着克逸祠的臉,看着他睡着時的容顏,伸出手碰向了他的嘴角。克逸祠的手将他手緊緊抓住,眼角卻是閉着的。
戚斯焌想把手收回,可無奈他抓的更緊了,戚斯焌盯着他的臉,輕聲低語道:“克逸祠,希望...你不要騙我。
清晨,戚斯焌坐在了石凳上推着墨,拿出一旁的紙筆,不知在寫着什麽。
克逸祠走進後,看着他寫的字,微微鄒起了眉頭問道:“你...在寫什麽?
記錄我們所經歷的一切,到時如果我回到了原來的世界,也許我可以拿着這個,還可以偶爾看看。
克逸祠沉默着,坐在他的對面...像是思考了許久問道:“你想回去?
嗯。
就在這時,一陣風晃晃飄過,将門窗吹起,起先他們并未注意,可時長越久,風的程度便越快,屋內盡數東西被吹倒,瞬間整個屋子變得淩亂不堪。克逸祠從窗外跳了出去,戚斯焌随着他一同跳了出去,将這股奇異的風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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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紫色玄服的男子不知從何處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拍了拍手道:“閣下真是好手法,既然能控制住怎麽強勢的風術。
克逸祠站在戚斯焌的前方,将手中的劍低放在一旁:“花蝶。
紫色玄服男子的手中忽的出現了一把折扇,放在胸前,一下無一下的扇着:“沒想到閣下既然知道在下,實屬在下之榮幸。閣下旁邊的這位年輕的殿下,可是與閣下同路的?
戚斯焌欲上前說着,卻被克逸祠給擋住了。
紫色玄服男子用扇子遮住嘴角,低聲笑了起來,閣下何必如此防備在下,在下只是比較好奇,雖然有一句話說的是,好奇心容易害死“貓”。但........
紫色玄服男子将手一伸,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條紅色的發帶,次物是在下前幾日從一名來自戲院的一名男子那順來的,就當是初次見面的禮物,送給閣下。紫色玄服男子将手中的發帶使用異力飄到了他的手中。
戚斯焌看着他手中的紅色發帶,又想了想他先前說的,以及眼前這個紫色玄服男子的話:“戲院...紅色發帶...見面繼續...,“戲院”跟“青樓”似乎是一種地方...只不過~青樓只有女子,進去的只有男子,而“戲院”不僅僅只有女子可進,男子也能進。
阿祠...把這扔了。戚斯焌最讨厭的便是這些煙花酒地地方,就連從哪裏面拿出來的東西都覺得惡心。
可接下來克逸祠卻說出了他最不想聽到的話,還有他來這以來最讨厭他的一次:“不可。說後,克逸祠将手中的紅色發帶綁在了戚斯焌的發尾上。
戚斯焌咬牙切齒,冷色越發的蒼白,克逸祠。這是這以來,他第一次怒意外露,喊着他的名字。
紫色玄服男子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噴了,沒想到這位殿下既然不喜歡煙花酒地這種地方。那殿下身旁的這位公子也許常去那“做客”過吧。
戚斯焌此時此刻的表情,異常的難堪,将剛戴上的那條紅色發帶摘了下來,丢在了地上。
可克逸祠卻從地上撿了起來,這東西他認主,一但被它認定是主人的人,都擺脫不了,只能随時帶着身上。說這話時的話,眼神有着一閃而逝的傷感。
這條紅色發帶的來歷:每當月圓之時,怡紅院的女子們,便都會出現在臺上,選定今年的花魁,一名又一名的女子上臺表演着曲目,而後一個又一個的被人帶走進了“房”。
最後上臺的那一名女子身穿一身紅衣,站在臺前,眼神悲傷,跳起了一支舞,唱起了一首歌。那時...這首歌在這整個地方人盡皆知,從那以後越來越多的人前來聽她唱歌。
歌為(挽啞):餘生道路一別兩寬,餘生漫漫各走一端。多少愛恨情仇,多少前程往事,回頭一望,那是誰的背影,披着雲霞飄蕩,揚起嘴角笑容,誰的口是心非,讓我痛心疾首。思念難做假,又留在心裏自苦悲。
可好景不長,挺多也會聽膩,而這名女子因此失去了笑容,被人嫌棄,被世人亂傳,在此有人聽說那名女子在臨S之前生了一個兒子,而這到底是個傳說,沒人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女子從發中取下了一樣紅色發帶,放在了小孩的掌心,将她的所以異力傳給了他。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這話對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将死之人,又何必在意怎麽多。
沒人知道她是誰,她叫什麽,從哪裏來,世人只知她來自怡紅院,是怡紅院的紅牌,頂級花魁,極少露臉。
紅色發帶重新回到了戚斯焌的頭上,戚斯焌将其拿在手中,想将其燒毀,克逸祠一把拉住了他,戚斯焌回過頭看向了他的瞳眸。
戚斯焌使用異力将紅色發帶燃燒成了灰燼,拍撒在地上,甩開了克逸祠的手。
克逸祠站在原地,臉上表情顫了顫,看着化成灰的紅色發帶,又看向了戚斯焌。
紫色玄服男子見沒什麽好觀看的便離開了。
戚斯焌回過頭道:“阿祠,我不喜歡從這種地方出來的東西,我希望你...能記住。
克逸祠嗯了一聲,手不知不覺的碰向了一旁的戒指上。心裏不知在想些什麽。
戚斯焌将一直以來帶在腰間的玉佩,取了下來,擡起他的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中:“阿祠,這是我原先世界帶來的唯一一個東西,希望你能保護好它。
“唯一”
“唯一”
“唯一”
一樣...東西?
克逸祠手裏拿着他的玉佩看了幾眼,放在了腰間,可看向地上的那陰沉沉的灰燼,不時之間心裏開始異常的難受。
克逸祠沉悶的嗯了一聲。既然...這玉佩很重要,那我一定會保存的好好的。
阿祠,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
克逸祠:“回去。
啊?
回家。克逸祠拉住他的手,準備施展着異力,可這時剛走沒多久的紫色玄服男子又跑了回來,阻止了他施展異力。
兩位何必怎麽早就離開?不多呆幾天?還是因為這不好,兩位公子才走的如此之快?
克逸祠甩開他的手,用着警告的語氣對他說道:“花蝶...
紫色玄服男子拿起扇子,擋住了臉:“公子何必生氣呢?要是在下的地方不好,公子可以指出。尤其是旁邊的這位殿下,在下很喜歡你。
戚斯焌:“喜歡我?
紫色玄服男子見他這模樣,爽朗的笑了起來:“自然。
克逸祠朝着他施展了異力,紫色玄服男子臉上笑容瞬間收起,用手中的折扇遮擋住了他的異力攻擊。
這位公子似乎很是不喜歡在下?
戚斯焌看看這邊又看了看另一邊,克逸祠的臉上流露出不耐煩,而紫色玄服男子卻笑意連連。
紫色玄服男子變成了一只紫色的花蝶,飛在了戚斯焌的手上。
克逸祠的眼神随即便看向了戚斯焌的手中,紫色蝴蝶在他手掌周圍處輕輕的圍繞着飛來飛去。對克逸祠說道:“想殺我也沒用,畢竟...我死不了。
戚斯焌盯着手裏的蝴蝶:“你既然死不了?為什麽?你會起死回生?
紫色花蝶又道:“你可以問問你身旁的這人。
克逸祠:“只要不觸碰到這世界的法則,便不會死。但被傷了是會痛的...關系越密切,傷的便...越痛。
紫色玄服男子依舊化着蝴蝶的模樣在戚斯焌的手裏飛來飛去,遲遲不肯離去,實在忍不住,便問了他一句:“你要跟我回去?
紫色花蝶:“嗯。
克逸祠使用異力,想将他震開,可他卻絲毫不受異力的影響,依舊在戚斯焌的手掌中。
戚斯焌:“阿祠,我們回去吧。
克逸祠問道:“你要帶着這玩意回去?嗯?
戚斯焌:“嗯。
克逸祠用異力将他們帶到了枳昧的地方。
阿祠,這是又帶了什麽朋友?枳昧朝周圍絲微的嗅了嗅,确認沒有人跟蹤他們後道。
克逸祠:“不是朋友...
那是什麽?枳昧朝着戚斯焌的方向看了過去,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哦?原來是一直紫色的花蝶,還真是漂亮。
枳昧伸出手本想碰一碰他的翅膀,卻不曾想還未碰到,手裏既然該出現了一絲醜陋的條痕,枳昧收回了手,将手裏的條痕除去:”沒想到這只紫色花蝶寵物既然怎麽傲脾氣。
這時一名紫色玄服男子出現在了枳昧的身後,在他耳旁道:“你...說誰是寵物?
枳昧還指了指,随意的說道:“那只花蝶呗!當發現戚斯焌和克逸祠都在他面前時,而這耳旁的聲音又是誰說的?
枳昧轉過了頭,當看清眼下之人時,再次笑了起來:“沒想到既然是個公的。
紫色花蝶(無語):“..........”。
戚斯焌(無語):“.............”。
克逸祠(無語):“.............”。
枳昧看着他們三個的臉色有些不正常,止住了嘴角的笑聲問道:“怎麽了?怎麽感覺你們...突然變得怪怪的?
枳昧朝着紫色玄服男子湊了過去,到他身旁後聞了聞,真香...
紫色玄服男子:“?離我遠點,你這個黏人的東西。
怎麽,黏人怎麽了?我現在可是維持着人的狀态,怎麽可能會黏人?再說了我可是這裏唯一的黏果膠。到了我這個修為,維持多久的人形都是沒問題的,再說了,你這只小花蝶修為還怎麽低,還出來閑逛,小心...被拐走。說到最後一句時,枳昧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要不...你做我的小寵物怎麽樣?
紫色玄服男子:“額...”。
戚斯焌看了怎麽久的戲,想笑又不敢笑的,直到最後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三人的目光頓時全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戚斯焌看着他們,不解的問道:“怎...怎麽了?繼續,你們繼續啊!
克逸祠道:“枳昧,你先送我們兩個出去,至于他,克逸祠瞥向了他身後的那個紫色玄服男子,随便你怎麽樣。
枳昧張開手心,手間出現了一枚銀戒,他将身後的紫色玄服男子拉在跟前,将手裏的戒指往他右手食指強行戴上去。
紫色玄服男子瞬間抵抗了起來:“做什麽?
枳昧:“給你戴上啊,這樣你就是“我的”人了。好了好了,先不跟你說了。
枳昧雙手掐訣,随意的在身旁處摘了一朵微紫色的花丢在了他們的上頭。開啓傳送門,将他們送離了這裏。
紫色玄服男子緊緊的盯着枳昧,遲遲不開口,直到他打破了僵局。
小花蝶,怎麽了?是不是不開心?要不...我逗逗你?
紫色玄服男子雙手抱胸,十分不滿意的道:“不需要。
枳昧問道:“是不是不服?
嗯。
不服也沒用,畢竟你現在怎麽弱,還沒長大,還是好好的當我的小寵物吧!嗯...一直叫小花蝶也不怎麽好,要不...你就叫...小紫?
紫色玄服男子鄒緊着眉頭看着他一臉認真的樣子說出怎麽一個女性的名字,多多少少想朝他走去,狠狠揍他一拳,看他還不還這樣。畢竟可是...現在自己多多少少也有點弱,畢竟他打不過,只好聽他的安排了,畢竟現在一時半會兒修為也就那麽一丢丢。
不行。
枳昧:“為什麽?小紫多好聽啊,你說是不是?小紫?
紫色玄服男子兩個字從牙齒縫中蹦了出來:“找死。
你說什麽呢?大聲點我沒聽見,說完這句話順便還把耳朵靠在了他嘴前:“說。
紫色玄服男子放大了音量,大聲的朝他耳朵吼道:“我說...可以。
哦~走吧,小紫紫。
紫色玄服男子臉色極差:“我有名字...
我知道。
那你...
枳昧笑了起來:“小紫好聽,我喜歡。
紫色玄服男子瞬間怒了:“老子是男的。
我知道。我就喜歡男的,而且還是怎麽一個顏色好看的花蝶,就更喜歡了。
紫色玄服男子(無語狀态),不管你叫我什麽...記住了,我叫紫玄。
枳昧鄒了鄒眉頭,想了想喊道:“紫玄?
嗯。
枳昧又道:“那還不就是小紫?
紫玄雙手抱胸,不再理會他。
小紫,抓緊我,畢竟你這點修為,我怕這些老東西看你修為低欺負到你。
紫玄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上前抓住他一旁的衣袖,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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