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49許我一個平安到老

第49章49許我一個平安到老。

文詩月好像已經不記得自己這一夜到底洗了幾個澡, 渾身被折騰的散架。

四肢百骸又酸又疼,人卻困的累的不行,就差暈過去。

身體累到極致的時候, 就會忘了羞恥。

眼下的她雙腿發軟無力,整個人搭在李且身上, 閉着眼睛,任由他給她洗澡。

手剛好摸到他腰腹上的那道疤痕。

他皮膚一向白,新舊傷疤看着明顯,雖然不多, 但也不少。

今夜算是完全呈現在她面前, 她看着他那幾處早已愈合的傷疤心疼。

他卻不以為意地捂着她眼睛安撫她都是小傷,随即把她掉了個方向從後橫沖直撞。

“這麽困?”李且扯過浴巾給她擦幹, 姑娘乖的不像話。

“嗯,你快點兒。”文詩月迷迷糊糊地出聲, 嗓音全是啞的。

“快……點兒?”

李且饒有意味且緩慢地重複這三個字,手順勢往下撚揉了一下, 很是意有所指。

文詩月被這麽一碰, 敏感的瞬間清醒了一霎。

她不由得想起之前她讓李且快點兒結束,結果人家假裝聽不懂她的意思, 頻率倒是越來越快。

文詩月擰了把李且的窄腰, 完全擰不動:“你讨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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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且就像是被撓癢癢似的, 聽着這姑娘嬌嗔又有些惱的聲音笑了下, 扯着故作委屈又控訴語氣:“在床上就喜歡人家, 下了床就讨厭人家,這麽翻臉不認人。”

他說着咬了口文詩月的耳垂:“處/男之身都被你破了,你這個負心人。”

文詩月發現男人是不是一旦開了葷,說話都是毫無下限的。

尤其是這個男人, 平時在她面前就挺不正經的,而今晚真的是什麽黃腔都敢開,特別是做的時候。

現在這還又把綠茶給扮上了?

文詩月是真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懶得跟他辯,直接把“負心人”貫徹始終坐實了。

她裝傻充愣:“我可沒說喜歡。”

“行。”李氏綠茶黑化,直接又要來,“這一遍我肯定錄音,作為呈堂證供。”

文詩月吓得眼睛驀地一睜,嬌軟着嗓子連連求饒:“喜歡喜歡,別來了,我真的好累好困。”

李且就是吓吓文詩月,确實是沒控制好,給她弄的又紅又腫。

不過也不能完全怪他,這姑娘實在是太能勾人了,偏偏還不自知。

他笑着給文詩月收拾幹淨,抱着人去床上睡。

文詩月幾乎是一挨着床就不行了,困意翻湧而來。

感覺到身邊的人也躺下,把她摟進了懷裏,她也順勢瞎子摸魚一般地抱住了對方。

她用僅剩的一絲清醒問了一個困擾了一夜的問題:“你什麽時候買的那個。”

黑暗中是男人沉沉的笑,故作不知:“哪個?”

文詩月困頓的不行,懶得再追問:“不說算了。”

唇上一軟,她聽到李且跟她說“你搬進來的第二天”,她迷迷糊糊地“嗯”了聲。

此時窗外,已近破曉。

……

文詩月這一覺睡掉了半天假,她睜開眼睛房間裏暗色一片,窗簾的縫隙透着一線光亮。

身邊無人,她望着天花板發呆,神志歸為,昨晚的點點滴滴,每一個細枝末節全部浮現上腦海。

睡着之前他說他什麽時候買的?

她住進來了的第二天。

所以,他以備不時之需,卻忍了這麽久?

果然是特警。

文詩月一想到那事,臉一燙,默默地往下滑進了被子裏,遮住了臉頰。

心海滾滾翻湧,甜蜜淹沒了僅有的心酸。

人生很短,短到他們錯過的九年,剛剛相愛。

人生很長,長到他們會有個未來,永遠相愛。

她跟李且終歸是得到了圓滿。

被子被扯了下來,文詩月對上了男人含笑的眉眼。

看着他穿的衣冠楚楚的模樣,想到他昨晚的禽獸行為,所有的羞恥又一并湧了上來。

她撇開視線,感覺耳朵快要燙掉了。

“起來洗洗吃飯。”李且就着床邊坐下,壓着身子倚在文詩月旁邊,給她的臉紅煽風點火,“我買了藥,消腫。”

後面兩個字被他咬的格外重,目光落了下去,意思很明顯。

文詩月反手抄起一個枕頭朝他丢過去:“你閉嘴。”

李且往旁邊一躲,整個人幹脆壓了上去,一邊啄着她的唇瓣一邊笑着哄:“好了,起來了好不好?”

“你不起來我怎麽起來啊?”文詩月确實餓了。

李且起身順手把文詩月拉了起來。

她穿着睡裙,領口低,白皙的肌膚上處處都是他的痕跡,不自覺滾了滾喉結。

看着她因為起身而微微蹙眉的樣子,手撫着她的鎖骨,柔聲問:“還痛?”

“你說呢。”文詩月瞪了眼罪魁禍首。

李且笑胸腔震動,連連“好好好”地去抱文詩月去浴室:“第一次沒經驗沖動了,我下次注意分寸。”

文詩月:“……”

李且把文詩月抱到洗漱臺上,給她擠牙膏。

文詩月問他:“你什麽時候起來的?”

李且擰上牙膏蓋子,說:“十點多吧,睡得很好,沒有失眠。”

這是實話,确實很多年沒睡這麽久,這麽踏實的一覺了。

文詩月正高興的要說話,就聽到李且悠悠然的下一句:“所以以後咱們睡前多做運動。”

她突然不想說話了,搶過牙刷自己刷牙。

李且這麽摟着她,欣賞着她刷牙,跟個話痨似的。

“你還記得在勐鎮客棧嗎?”

“嗯。”

“你踢了我一腳。”

文詩月手裏的牙刷一頓,有一絲莫名不詳的預感襲來。

“還好。”果然,李且擺出一副萬幸的表情,語帶感嘆,“昨晚的事實證明,沒被你給踢壞,不然你怎麽那麽……”

文詩月含着一口泡沫,氣急敗壞地打斷:“李且,你還有沒有完?”

李且就喜歡看她被她逗得臉紅惱羞的樣子,還就沒完了:“怎麽,敢踢不敢當。”

說着他故意頂了下文詩月:“還是,不滿意啊?”

“哐當”,牙刷掉地上了。

“李且,你給我出去。”

吃完了飯,李且洗碗,文詩月窩在沙發上心血來潮的登錄了那個小號,翻了翻曾經自己寫的那些有些中二的暗戀心情,不由得彎唇。

她取消了僅自己可見和私密,變成了公開,但其實也只有她唯一的好友可見。

她扭頭看向朝她走過來的唯一好友,穿着一身休閑家居服,烏發蓬松,有着一如當年的恣意俊朗,青春飛揚的少年氣。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他們把身心都完全的交付給了對方。

二十五歲的文詩月知道了十七歲李且的秘密。

二十七歲的李且知道了十五歲文詩月的秘密。

十年暗戀交換他們一個百年好合。

李且坐到沙發上,将文詩月捋進懷裏,揉了揉她的發頂問:“看什麽呢?”

彼時不知從哪兒嘹了一聲蟬鳴。

文詩月望着陽臺跌落進來的太陽,陽光耀眼而璀璨。

她的笑意也越發濃烈:“看,夏天來了。”

李且也順着文詩月的目光看去,摟緊懷裏的姑娘,笑道:“是啊,夏天來了。”

……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平凡庸碌的過着,随着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了起來,時間也不快不慢的走到了六月。

岩香來了趟渝江,說是陪蔣烈過來出差,見面卻沒見到蔣烈人。

李且最近好像也比以往還忙,沒有時間休假,他們聯系的也不算很多。

懂事的女朋友自然不會總是要男朋友報備,随時聯系。

她就安安心心的領着岩香在渝江玩。

從勐鎮回來兩人一直都有聯系,去年底岩香被蔣烈半哄半騙領了證,兩人也沒打算辦婚禮。

文詩月跟李且還是給他們送了份新婚賀禮。

至于她跟李且在一起的事岩香自然也是知道的,不但她知道,連岩睿也知道。

有一次岩睿打視頻過來問一道題,正好李且也在,通俗易懂地就給他講明白了,岩睿對他的仰慕那可謂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岩睿還跟文詩月老話重提:“我就說林,哦不是,是李且哥哥,是特別好的人吧,你還說什麽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簡直就是秋後算賬。

文詩月心虛地瞅了一眼一旁明顯挑了下眉的李且,朝他讨好的一笑,扯着嘴角跟岩睿點頭:“是是是,小朋友的心靈總是發現美好的人和事。”

挂了電話,她就被李且給壓在了沙發上。

男人一雙笑眼別有意味,一個字一個字地咬着:“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那個時候确實不知道,你也不能怪我,是吧。”文詩月眨着眼睛,瞧着李且,擺明撒嬌。

撒嬌的後果就是,她被三下五除二地給扒光了。

李且笑的像個妖孽,一邊抽動一邊反複問她:“知不知心?”

這種事對于男人來說是駕輕就熟的,一旦開了頭,很快就能掌握你所有的敏感地。

文詩月被他磨得連連戰栗,怕是把這一輩子的“知道”都在他這說完了。

見到蔣烈這天,是岩香第二天就要走了,兩人約着吃完飯。

吃飯間隙,蔣烈和李且分別跟自家媳婦兒打電話說一會兒結束了來接。

文詩月和岩香知道他們彼此的對象來接他們,只是沒想到他倆是同一輛車過來的。

兩人出了商場在廣場那邊等,看着李且的車開了過來,停在對面的停車位上。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車,都還穿着警服。

李且相貌身材都沒得挑,走在人群中格外打眼。蔣烈雖說沒有李且這麽出衆的相貌,偏偏冷硬的氣場強大。兩人走在一起,十分引人側目。

但又迫于是警察,也不敢看的太明目張膽。

李且跟蔣烈說是他們在一起開會,就一道過來了。

文詩月看過李且穿作訓服,作戰服等等特警的制服,但是還從沒見過他穿過公安系統的警服。

他本就身形高大板正,寬肩窄腰大長腿,身材極好。穿特警服顯得冷冽有殺氣,穿這一身倒是少了些冷酷,更多了些正義凜然的向陽俊逸。

難怪女孩子都喜歡制服誘惑,她突然之間明白了,是真的好帥。

暮色四合,突如其來的閃電在藏色的天際劃開了一道口子,來往路人明顯加快了步伐。

四個人也沒說幾句,岩香他們就住附近也不需要李且送,便兩兩告別。

回到家以後,外面正直暴雨傾盆,兩人一路回來開到地下車庫倒也沒淋到雨。

一進家門,李且就把文詩月壓到牆上,攬着她的有力胳膊往上一提,低頭就親。

嗓音比這夜雨更為撩人:“喜歡我穿這一身?”

“嗯。”

文詩月的手剛好搭在他肩上的警銜上,微涼的觸感,不同于他本身帶給她的火熱。

她掀眸,李且也心有靈犀似的睜眼,黑眸裏是滾滾風流,潋滟誘人。

“沒看你穿過。”文詩月被吻得說話斷斷續續,“很帥。”

李且輕笑一聲,咬着文詩月的下巴,一路吻到鎖骨。

他埋在她頸窩吮舔,舔到她的敏感處,感受到她的反應,又是一笑。

“那是穿着帥,還是,”他領着她的手探到皮帶上,“不穿帥?”

“穿着帥。”文詩月就不如他意。

李且“哦”了一聲,抱起文詩月,兩條長腿順勢架在他的腰上。

他一邊仰頭繼續親,一邊說:“是不穿帥。”

窗外電閃雷鳴,狂風暴雨,房間裏倒鳳颠鸾,揮汗如雨。

李且的警服是逼着文詩月給他脫掉的,文詩月的內衣是李且給她扯壞的。

這一夜兩人都有點兒瘋狂,文詩月也是前所未有的大膽。

結束最後一遍,兩人也沒急着去洗澡,而是相擁在一起難舍難分。

“不困嗎?”李且上下撫着姑娘纖細滑嫩的肩臂,輕聲問。

“想跟你多待一會兒。”文詩月說着緊了緊雙臂,嬌聲嬌氣。

結合這姑娘今晚的種種的表現和癡纏,李且基本斷定她聽到了,也猜到了。

“我媳婦兒怎麽這麽聰明。”他嘆了口氣,“你這讓我以後還怎麽敢藏私房錢啊。”

“什麽時候走?”文詩月仰頭看向李且,“去多久?危險嗎?能不能聯系?”

跟岩香他們分開的時候,文詩月聽見蔣烈跟李且在一邊小聲地說了句:“安頓好家裏,到時候見。”

這可能是作為警察的愛人莫名的一種特殊技能,是一種很神奇的默契。

當年王晚晴有,現在文詩月也有。

有的話不需要明說,彼此便都能明白。

就像今晚,他們用身體來向對方訴說着無法言表的兒女情長。

李且垂眸對上文詩月春色未散,卻又淬着擔心不舍的眼熱神色,心是又軟又刺的。

“六點,多久還不能确定,行動保密不能說。不算危險,能聯系的時候我一定第一時間跟你聯系。”

文詩月也不再多問,而是扭頭看了眼時間,已經淩晨一點了,也就是說他們還有五個小時。

“那你跟你家裏人說了嗎?”

“說了。”李且說着有些遺憾,“本來打算咱倆一起休假就帶你去我家來着,奶奶問了好久。”

過年疫情就擱置了這事,後來兩人一直都忙,就耽擱到了現在還沒見家長。

“那等你回來就去。”文詩月說。

“好。”

文詩月突然想起什麽,忙問:“對了,你高考前我送你的平安福呢?”

李且說:“一直收着呢。”

“我不知道你們出任務能不能帶這些。”文詩月說,“如果可以的話,你帶着它,保平安很靈的。”

李且正想說話,就聽到姑娘繼續絮叨:“我知道你無神論者,不信這些,就當是讓我安心,好不好?”

“好。”李且說着,低頭啄了下文詩月的紅唇,“媳婦兒還有什麽要交代的?”

“誰是你媳婦兒,不害臊。”

“哎,我們都這樣了。”李且用眼神示意兩人的不着寸縷,“我這個人很有原則的,我只跟我媳婦兒做。”

文詩月的手去摸李且身上的疤:“我也很有原則,你身上有幾塊疤我都知道,你要敢添新的,我就……”

“就怎樣?”

“我就給別人當媳婦兒。”

“你敢。”

文詩月輕輕摳着李且的疤,輕言細語地囑托:“那你一定要萬事小心。”

李且被摳的癢癢,又因她的話讓心尖一燙,滿腔的無奈和愧疚。

他捉着她的手擱嘴上親了親,一改吊兒郎當,語氣鄭重地說:“我這工作讓你受委屈了。為了你,我怎麽都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我向你保證。”

沒跟你重逢前,警徽是我唯一的信仰。跟你重逢後,你便是我唯一的信念。

信仰歸于國家,信念屬于你。

你是指引我永不迷路的月亮,我餘生的歸途。

文詩月看着李且,打從一開始她就明白他成為警察的意義,明白他肩負的使命。

夜幕降臨,城市在無盡的黑暗裏被萬家燈火點亮。

為什麽會有萬家燈火的溫柔和安穩?

是因為有像李且,像她父親一樣千千萬萬為萬家燈火掌燈的人,是他們去抵擋住黑暗,讓人民看到黎明的到來。

從她知道他是警察,從她再次為他心動,決定跟他開始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她永遠不能是他的獨一無二,她也考慮好了自己一定會過着擔驚受怕的日子。

即便如此,她也從不後悔。如果沒有跟他在一起,她才定會後悔。

她愛的人是個英雄,是人民的守護者。

他心中有國,她以他為榮。

“沒有,我不委屈。”文詩月朝李且安心地一笑,“我等你回來。”

“洗不洗澡?”李且沉聲問。

“一會兒洗。”

“行。”李且的手抓在文詩月的心口揉撚,一翻身,唇角一勾,“那就再認真數清楚,我這身上到底有幾塊疤。”

說完他便攫住了文詩月的唇,開始了新的一輪酣戰。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兩個身體抵死纏綿。

“李且。”

“嗯?”

文詩月深深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問:“還記得你下棋輸給我,欠我一個要求嗎?”

李且停下動作,看向身下的姑娘,點頭:“記得。”

“這輩子還很長,我要求不高。”文詩月彎唇笑着,眸光水潤,“我要你許我一個平安到老。”

李且勾住文詩月的小拇指,低頭吻上心愛姑娘的唇瓣,缱绻而篤定:“好。”

我以我的信仰為誓,一定跟你平安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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