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觊觎凱德

亂流街的保護金是不能交兩份來同時獲得兩大幫派的庇護的,所以目前他們還得小心來自另一大幫和一些散人的找茬威脅。

凱德非常不習慣有人走在他身邊和前面,屈服于金錢,知杞都是落後于他一步走在他旁邊的。

所以走路上,她發現總有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落在凱德身上臉上的任何部位,還有的就是逡巡在他們之間的猜測打量的視線了。

都不用看他表情,就憑這憋着怒氣的腳步聲,她就知道他臉上是怎樣的寒冬臘月了。

知杞看向他那高昂的頭顱,耀眼的金發,以及僅露出的後頸那一小塊白得惹人心癢的肌膚,默默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如果他被玷污了,答應自己的那三十萬星幣還能不能拿到了。

現在的戰鬥力比自己還低,跟個行走的花瓶一樣就算了,貴族毛病一大堆,尤其是現在都什麽境地了,還非要新手套。

她能慣這臭毛病嗎?

當然…..能。

因為凱德非常爽快地把賠償金又加了十萬。

然後她就非常愉快地把那個機器管家拿出來賣了,買了一沓新手套。

因為所在區域的大部分都人都是幫派裏,所以目前為止也沒碰見過找麻煩的,也就省了她大戰拳腳後萬一臉被打腫的機會。

當然,後來她是萬分後悔為了那十萬把機器管家賣了的。

如果它還在,就會在有人接近房子時候就有提醒了,而不是等人闖進來了安全警報才響起。

面對一看就有備而來的十幾個兇神惡煞的男男女女,她舉起了雙手……打不過,認輸吧。

這回換成了她跟凱德一起被綁架了,心裏有多卧槽都已經不需要說了。

只是再也不想跟弗以斯家族的人見面了,怕遲早有一天就玩脫沒命了。

她順從地被綁上手背在後面,等着凱德也被綁上一起被帶走。

然後,就看到凱德高傲地瞥了他們一眼,冷冷地拒絕了他們。

……不是,老哥,能不能看點形勢??

她都準備好了對方沒有耐心地暴躁地強勢捆起走人。

但沒想到,十幾個來勢洶洶的人,就任他不被綁地自己走了。

……

這也行?這裏綁匪這麽好說話的嗎?

“那我能不能也松個綁?”她讨好笑了笑,試探性問了問。

很尴尬的是,沒有人理她。也就凱德輕視地看了她一眼,對她慫得如此之快感到丢臉。

她看懂了他眼中的意思,不贊同地回了他一眼,看玩笑,能屈能伸能成大事。

但是凱德轉了頭,拒絕接受她的眼神回應。

最終在車上,凱德還是幫她解了綁,周圍的人視若無睹,也沒有阻止他。

倒也真是奇異。

到了另一個也像是教堂一樣的建築,她就知道他們是被另一個幫派給劫了,原因不明。

在看到這個老大的時候,她就明白了原因。

一雙驚豔癡迷的眼睛都快貼凱德身上了,這麽明顯的觊觎她再看不到就是個瞎子了。

想什麽來什麽,這下凱德恐怕難以逃脫被玷污的命運了。

她想了想,默默慢下了腳步,與凱德逐漸拉開了距離。

“飛裏根?你好你好,我是皮茲,皮度幫的老大。”

皮茲見到凱德走進,連忙站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知杞看他介紹自己那激動勁就莫名想起了開屏孔雀。

對于自己被無視的事,她還挺滿意的,但是凱德怎會如她願。

一來見到皮茲一臉垂涎地盯着自己,好像馬上就要上來舔一口一樣,他就感覺反感厭惡,又發現知杞故意與自己拉開了距離,心情更是不快到了極點。

他淡淡點頭,“我是飛裏根,她是我的愛人,知杞。”

知杞感受着上面突然直直射來的強烈視線,身體僵硬了下。

凱德不看皮茲,只繼續冷着臉說道,“我很愛她,離開她我就會去死。”

???

知杞懷疑自己産生幻聽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他轉頭看向她,眼神仍然是熟悉的嫌棄。

知杞明白了,拖自己下水呢。

或者也可以說,他在保她。

畢竟初見皮茲,誰也不知道他會以何種手段對待他們,尤其是她一個無禍水資本無強硬實力的新人,指不定就被拖到哪直接給處理了。

知杞有多上道此時完全就可見一斑了,只見她立馬深情款款地看向了他,“我也愛你,親愛的,死亡也不能将我們分開!”

說完差點惡心到自己。

凱德也一下子沒穩住,眉頭不自覺一跳,噌地對上了她的滿目愛意。

難得的,一族之長凱德大人頓了下,一剎那睫毛不自然地眨動了下,随後異樣的感覺才後知後覺地爬上心間。

在皮茲看來,就是兩人互訴衷腸,情意綿綿,刺眼極了。

“她配不上你。”皮茲的臉色開始不好了起來。

知杞了然,她善解人意地看向凱德,“飛裏根,我确實配不上你,你為什麽會愛上我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子呢?”

“不為什麽,只是因為你是你,在我眼裏,你比任何人都耀眼。”

雖然這話每個字眼她都不信,但擱心裏還是給他的回答豎了個大拇指,就問皮茲紮不紮心。

皮茲當然看不下去了,打斷了他們,“夠了!”

幸虧打斷了,知杞正好編不下去了,強行恩愛簡直致命。

“飛裏根,聰明的人應該知道怎麽選擇。”

皮茲撕下本就不好的僞裝,暴露了自己的真實面目。

“要不……”能屈能伸一下?

她剛說出來兩個字,看着凱德危險的表情,把剩下的話咽了下去。

她也不至于那麽缺德,讓他委身于人,只是,全場死得最快的,只可能是她。

“把這個女人帶下去。”皮茲嫌她礙眼,讓人把她拖了出去。

“別拖,我自己走!”

她看了眼依舊背脊挺直金發規整的凱德,轉身跟着走了出去。

哎,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她看着四周陌生的景象,為他的處境感到擔憂,希望如果他被玷污了,自己不會被滅口。

知杞被關起來了,關在一個四面刷白的房間裏,裏面除了也是白白的床,空無一物,她感覺自己快瞎了。

在這喪心病狂的屋子裏待了半天,喝了個一點味道沒有的代餐液,她終于又被帶了出來。

看到外面豐富多彩的顏色後,她第一次覺得,彩色真是令人快樂。

但當看到凱德坐在一個豪華的黑色座位上,面前的黑質長桌上擺着令人眼花缭亂的美食時,她的心情複雜了起來。

特別是坐在他對面的皮茲一臉癡相,完全不複吩咐人把她帶下去時的冷酷。

知杞也是第一次見蠻橫上來把人綁回來舔顏的……

她檢讨了下自己,自己為什麽會這麽邪惡地認為人家是拿強取豪奪劇本的?

凱德手套都未摘,上身也未沾着桌子半分,顯然一直拿捏着貴族姿态。

皮茲看到她來了,讨好地朝凱德笑道,“飛裏根,她來了。”

“過來,服侍我用餐。”凱德冷聲對她說道。

“飛裏根,我們不是愛人嗎?”她吸了口冷氣,提醒他之前的那出戲。

皮茲根本就不看她,也不在意她的話,只眼睛一直盯着凱德,神情躍躍欲試,“我來服侍你用餐吧!”

啧,舔狗定律,幫派老大也逃不過。

簡直沒眼看,那樣子竟然比研研還誇張,眼神黏黏膩膩的。

她瞬間就不羨慕凱德了。

知杞都這樣覺得,更別說直接感受者凱德了。

若不是此刻受制于人,憑他的貴族脾氣,能把他拿激光炮轟成渣渣扔到宇宙黑洞裏。

“我只要我的愛人來服侍。”

他看都不看皮茲一眼,咬重了“我的愛人”這幾個字。

皮茲神色霎時陰沉了下來,狠毒地剜了她一眼,不發一言。

知杞對上他那狠狠的一眼,眉頭一跳,有點無辜。

“過來。”凱德催促了一聲,她就特地繞開了皮茲到了凱德的身邊。

說是服侍,其實也是順手端個菜倒個酒什麽的。

雖然做的事簡單,但不光被凱德無聲嫌棄,還得承受來自皮茲的惡毒視線。

她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麽淪落到這個境地的。

雖然被皮茲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但凱德卻好似漠視,始終秉承着貴族儀态。

用餐時候才摘下他的手套,露出修長金貴的雙手,上身未彎一下且始終不貼桌布,用餐全程都沒有聲音發出。

這心态,也是一絕了。

吃飯将近末尾,喧嘩聲噪起。

“老大,對面過來鬧事了!”有人過來報告了。

皮茲一下又回到了一幫老大的樣子,“這回又是什麽理由?”

“說是搶了給他們交了保護金的人。”那人偷偷瞅了眼在哪都亮眼的凱德,回答了皮茲。

“放屁!還敢找個不入流的理由,上次的教訓那蠢貨還沒吃夠啊?”皮茲跳了起來。

誰不知道亂流街的規矩保護金只是在一個幫派裏不被找麻煩而已,真鬧過來明顯是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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