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狼性大發兩纏綿

雖然四鳶想不明白洛詩為何要晚飯後将钰璞姑娘請到主院來,但是小姐已發話她就得去照辦,順帶着還得去伺候那兩個小沙彌,怎麽說人也是帶着赤誠之心來誦佛經念往生咒的!

而一計未成又生一計的洛詩則命人将酒菜移到了主院的卧房內,然後小卧榻一擺,懶洋洋地半倚着,再擡腕端着一小碟瓜子優哉游哉地嗑了起來,吐皮之際還時不時地瞄兩眼回廊處,就等着宣暮雲的身影一閃現,她好立刻收起瓜子溫溫婉婉地迎上去對着歸家的夫君展顏一笑。

“既然無相大師出游了,這就說明上天給了我洛詩一個撈銀子的大好機會!”自我鼓勵中的洛詩恨不能将瓜子皮也給嚼爛咽下去,“钰璞,今晚姐姐給你鋪好路,一切就看你自己的了!”

臉泛紅光的洛詩越來越佩服自己臨危不亂的能力,想着今晚就可以搞定宣暮雲将他送到別的女人的院落裏,而她自己也可以放開手毫無顧忌地大幹一場,這樣美好的畫面有又能不讓她對人生充滿希望?

興之所至又忍不住哼出了那不成調調的小曲,閉眼遐想的洛詩早将監視回廊處的人影抛到了九霄雲外。

“你哪裏不舒服麽?”一句說冷不冷說熱不熱的話驀地從斜對面蹦入了洛詩的耳中。

驚恐的洛詩一咕嚕翻身站起差點将瓜子皮灑落一地,下意識地回應道,“沒,沒啊!沒哪裏不舒服!”

“那你哼哼什麽?”宣暮雲不解地蹙了蹙眉,同時還不解地瞥了兩眼桌上早已備好的酒菜。

哼哼?本來心情大好的洛詩被這麽一句話給攪擾地瞬間失去了展顏一笑的興趣,當即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平時就喜歡沒人的時候哼哼!”

“那……”宣暮雲不知道洛詩為什麽每次翻臉比翻書還快,便也沒往心裏去,而是望着那些飯菜有些發虛地問道,“那你是在等我回來吃飯?”

宣暮雲只将視線游移在洛詩那緊扶桌邊的皓白手腕上,沒敢直直地盯在有些許愠怒的小臉上,生怕蠕蠕而動的櫻唇中吐出的話語與他的期望截然相反。

“呃,是啊!”洛詩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還很是自然地給宣暮雲倒了杯酒,“好像成親後我們晚上都沒一起吃過飯,所以我這次忍着肚子咕咕叫就等你回來了。”

宣暮雲有些詫異地擡眸望着臉色緩和許多的洛詩,又瞥了眼手邊那杯閃着瑩瑩青光如琥珀般的酒水,心想着她說的也确實是事實,因自己每天都忙着查相爺的事情,每次晚上歸來時洛詩早已用罷晚飯爬到了床上,兩人還從未一起享受過晚飯的溫暖時光。

一想起相爺,再比對着眼前的女子,宣暮雲的眸光中閃過一絲不忍,遂輕聲道,“你想你父親嗎?”

“啊?”老娘等你回來吃飯與我父親有何關系?暗自腹诽的洛詩卻忍不住嘆了口氣,夾菜的動作也緩慢了下來,“想是會想,但女兒就要出嫁從夫,縱使我再想念父親,也不可能回去每日陪着他了!”

洛詩本也沒想掩飾自己的感情,眉宇間的憂思盡顯,宣暮雲聽來只覺心底百味雜陳,便也沒再說話,只是探手覆在了她手背之上,僅希望以手心的溫暖來緩解他犯下的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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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倒被你一句話給勾的傷感起來了!”洛詩讪笑着抽出自己的手,随後以指拈起酒杯溫言道,“你我從毫無瓜葛到結為夫妻,也算是冥冥中的一種緣分,讓我們為上天的指引幹一杯,如何?”

緣分?宣暮雲扯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渾身漾起一絲暖意,當初就是将她的這種坦誠印在了久不為人語的內心深處,在她面前從來都是以“你我”相稱,而不是那聲惹人生分的“王爺”“王妃”。

洛詩挑眉以指腹擡着杯底示意宣暮雲趕緊起杯不要壞了這賞心悅事,宣暮雲在她的目光逼視下再次默默地瞅了眼玉翠小酒杯,眼神躲閃間小聲嗫嚅道,“我,我不喝酒。”

什麽?洛詩當即斂起笑容瞪大了眼,竟然連老娘竟的酒也不喝?白說了那些酸溜溜的話了!

“王爺是覺得妾身沒有資格敬您酒嗎?”洛詩擱下酒杯,仍舊是款款地笑着,可聲音卻不再似先前親切,竹筷也工工整整地擱回了桌子上。

宣暮雲知道只要“王爺”二字從洛詩的口裏吐出,那就說明她生氣了,可有些不得已的緣由他又怎能說明?

宣暮雲不言語,洛詩也不言語,窗外的回廊上早已掌燈數盞,疾風吹掠處,燭火随着燈身搖晃也明明滅滅起來。

一時半會的靜默于兩人來說都是煎熬,最終神色複雜的宣暮雲站起身打破了這冰冷的尴尬氣氛,洛詩以為他飯也不吃了就要去睡覺,便悔恨起自己剛才的意氣用事來,剛想再說幾句軟話勸他坐下,不料宣暮雲甩下一句“你等着”便大踏步去關上了所有的門和窗。

洛詩煞是不解地盯着宣暮雲的一舉一動,直到他複又回到座位上,才愣愣地問道,“你關門窗幹什麽?”

“喝酒!”宣暮雲堅決地吐出兩個字,然後皺着眉頭端起了那杯早已斟好的美酒,酒杯緩緩地移到了唇邊,宣暮雲卻握拳緊抿着嘴,好似手中的是一杯鸩毒。

已然明白了幾分的洛詩心底霎時竄起一股怒火,兩指吊起酒壺昂着頭将清酒咕咚咕咚盡數灌進了肚裏,全然不似大家閨秀,倒像是邊塞女子,末了甩下酒壺豪爽地抹了抹嘴,“既然王爺信不過妾身,那還是別糟蹋這些美酒了!”

洛詩剛想借着酒勁踹門去四鳶那裏過一夜,沒承想宣暮雲再次起身将一柄劍橫檔在了門闩處,然後又四處确認了番木窗緊閉後在才返回到洛詩身側。

這是什麽毛病?你丫的關這麽嚴實钰璞怎麽進來?洛詩恨恨地咬着牙,也不管返身的宣暮雲已經毫不猶豫地捏着酒壺喝了起來,起身就要去将門闩打開,卻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給遏制在了椅凳上。

洛詩瞥了眼臉色漸漸微紅的宣暮雲,驀地暗自慶幸起來,或許大好時機已到,再灌幾壺酒就可以放钰璞進來了!

“既然王爺好興致,那妾身就陪着再喝幾杯吧!”雖然口中吐出嬌怯怯的聲音,可洛詩手上卻捧着倆大碗,掄起酒壇就倒了個滿碗。

一胳膊搭在洛詩肩上的宣暮雲也沒拒絕,端起那碗酒又給喝了個精光,雖說看不出那冷臉又紅了多少,可那墨黑色的眼眸卻越來越迷離起來。

“王爺好酒量啊!”洛詩言笑晏晏地抱着酒壇再要倒酒,卻猛地被宣暮雲給一把扯着坐了下來,酒氣撲鼻之際,那張挂着妖孽笑容的臉也越來越放大,最後定格在了洛詩的脖頸處,接着是一聲輕笑地呢喃,“娘子親親!”

洛詩驚恐地差點拿酒壇掄在宣暮雲的腦袋上,娘了個腿的!喝傻了?

“王爺,還要再喝一碗嗎?”洛詩放下酒壇搬起宣暮雲的腦袋大聲問着,可纖手之下的那張俊臉只是吐着酒氣搖了搖頭,而後也大聲的回道,“要娘子親親!”

洛詩啪地甩下手将那發熱的腦袋掄回到了酒桌上,自言自語道,“怪不得要關上門,原來就這酒量!”

洛詩鄙視地戳了戳宣暮雲,“王爺,妾身先出去下,等會兒再回來陪您喝!”

沒想到這色狼倒得這麽快,得看看钰璞來了沒!暗自思索的洛詩渾然沒有意識到蠢蠢欲動的狼已在她身後坐了起來。

“娘子親親!”一輕聲呢喃的聲音幽幽傳來後,洛詩就感覺到兩只大手緊握着她的纖腰往上摸了去。

“王爺,不要心急嘛!”洛詩轉身掙脫着手指加胳膊的鉗制,心底卻在呼喚着钰璞的到來。

很少笑的宣暮雲對着洛詩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似乖孩子般點了點頭,“嗯,不急!”

話音未落,洛詩只覺眼前一黑,氣流倒至大腦中一片混沌,待她從眩暈中緩沖過來時,早已被宣暮雲提着席卷到了床上。

“不是不急嗎?你……”氣急敗壞地洛詩怒吼着,可剩下的話語卻被盡數淹沒在了唇齒交戰中。

洛詩死命咬着牙齒護着身上的衣服,卻終究抵不過雙眼發紅的宣暮雲手上的勁力,大手一揮兩團渾圓蹦了出來,衣服碎片也已散落在地。

吃過一次虧的洛詩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沒想到宣暮雲一手抓着她的膝蓋撕下亵褲後将她的兩手綁在了床頭上。

心底越來越發慌的洛詩只得不停怒嚎着,“宣暮雲,你個禽獸!”

洛詩期盼着她這一聲聲能罵醒宣暮雲,可正窩在那兩團雪白前忙活的男人卻扯下衣袖堵在了那吱哇亂叫的嘴上。

徹底安靜下來的卧房內只聽得見發不出聲的嗯哼以及發狂啃咬間的啧啧聲。

眼角滲出淚滴的洛詩只得靠意志力抵制着宣暮雲從上到下的狂吻,可下一刻間雙腿卻掰得更開了些,頓覺羞辱感襲滿心頭的洛詩只盼此刻一道雷劈下将這禽獸送入地府!

宣暮雲側頭望了望那隐在叢林下的粉嫩,忽然不懷好意地勾着唇角徑直探出了兩指。

洛詩驚恐地搖晃着頭,無奈嘴發不出聲手不能動,只得眼睜睜看着那纖長手指侵入體內。

慢慢玩着的宣暮雲還不忘繼續去吮吸她的雪白香甜,洛詩無力地閉上了雙眼,縱使她想抵制可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她已被撕裂的尊嚴。

當那早已按捺不住的火熱替代手指瘋狂入侵時,無法大叫出聲的洛詩被迫睜開了雙眼,宣暮雲呼着酒氣對着那明眸就吻了上去,“娘子親親!”

去你娘個腿的!再聽見這四個字,洛詩只怕就要操刀殺人了!

洛詩痛苦地扭動着身子以祈求那龐然大物趕緊退出去,可這左右扭動間卻長了男人的勢頭,橫沖直撞地瘋狂馳騁起來,洛詩霎時只覺眼冒金星,再也沒了氣力去抗争。

話外語:

宣:娘子,咱生個孩子吧!

詩:(翻了個白眼)誰要跟你生孩子!

宣:(對着窗外勾了勾指)南絕,給本王送十壇烈酒到卧房來!

詩:宣暮雲!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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