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Chapter 22 “還點什麽外賣……
池伊伊今晚喝得酩酊大醉, 上車後就睡得不省人事,陸競把她帶回了街心區,池伊伊下車後醒了, 迷迷瞪瞪地看着周圍的大樓, 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哪,直到進了電梯她才有點回神。
“陸競, 你也太禽獸了。”池伊伊推了他一把,身子歪到了另一邊。
陸競一把攬過她, “站好。”
“我就知道你只想睡我,和別的男人一樣。”
陸競磨了磨牙, 攬着她的手收緊,他低頭看她,話從牙齒裏擠出來, “我不是別的男人。”
池伊伊睜眼看他,忽然笑了, “對, 你是我男朋友。”
她擡手戳了下陸競的臉,問他:“你知道我為什麽找你當我男朋友嗎?”
陸競看着她,不知道怎麽回事,心裏居然忐忑又期待。
“因為我想睡你, 多睡幾次。”池伊伊沒心沒肺地笑着說。
陸競臉一黑, 正好電梯門開了,他摟着池伊伊出門,咬着牙說:“我滿足你。”
進了公寓, 池伊伊直接奔向洗手間,扒着洗手臺嘔了會兒,只嘔了點酸水。
陸競拿了條幹淨的毛巾, 粗魯地幫她擦了擦嘴,“知道難受了?”
他輕輕推了她一下,“去洗洗,渾身酒味。”
池伊伊扶着洗手臺,轉過身看着他,笑得勾人,“你來幫我啊。”
池伊伊平時就不安分,喝了酒更甚,妖精一樣撩人,陸競沉着臉,把她拉到淋浴下,扒了她的衣服,打開淋浴頭。
池伊伊喝醉了,身上沒有力氣,全程倚在陸競身上,一雙手還不老實,陸競被她摸得火起,又怕她着涼,匆匆給她沖了個澡,扯過浴巾把人一裹,抱着去了房間。
被抛到床上後,池伊伊伸手還要去纏陸競,他按着她,警告道:“安分點,不然有你受的。”
“我去洗澡。”陸競扯了下濕透的T恤衫。
池伊伊側躺在床上,曲線畢露,她睇着陸競,眼神像是會勾絲,意味深長地說:“我等你啊。”
陸競小腹一緊,轉身離開房間。
他囫囵洗了個澡,裹着浴巾回到房間時,池伊伊已經睡着了。
陸競站在床邊盯着她看了會兒,最後俯身拉過被子幫她蓋上,他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下,低聲笑罵了句:“不講誠信的小東西。”
睡了也好,陸競今天也沒有力氣再陪她折騰了,他走到客廳,點了支煙,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淩晨了。
毫無預防地就到了這一天,托池伊伊的福,他今晚什麽也沒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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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伊伊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看到陸競正在床邊穿衣服,她翻了個身,從窗簾的縫隙中往外看,天色尚早。
“醒了?”陸競套上衣服回頭。
“嗯。”
“時間還早,你可以再睡會兒。”陸競走到床邊說。
池伊伊擁被坐起身,擡頭看他,語氣平平地說:“你要出去啊。”
“嗯。”
池伊伊沒問他要去哪,她知道他今天要去南山看他媽媽,和孫一蔓一起。
陸競揉了下池伊伊的腦袋,對她這一頭短發他還不是很習慣,“餓了廚房裏有早飯。”
“我走了。”
“噢。”池伊伊冷淡地應了聲。
陸競最後看她一眼,離開房間,拿上車鑰匙出了門。
取了車,陸競接到孫一蔓的電話,她說她的車故障了,問他方不方便順道接她,陸競看了眼時間,開車過去,接上人後就往南山公墓去。
孫一蔓上車後見池伊伊沒跟着來,心下竊喜,面上卻不顯,還故作疑惑地問陸競:“伊伊怎麽沒有一起來?”
“她不知道今天是我媽的忌日。”
“但是我昨天……”孫一蔓表情愧疚,“我不知道你們交往了這麽久,你還沒告訴她你家裏的事,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
陸競皺了下眉,這事池伊伊沒問也沒說,今早她的反應也很平常。
“你和伊伊都在一起這麽久了,沒打算帶她去看看瑾姨?”
“還不到時候。”
不是沒必要,是不到時候,孫一蔓的笑凝滞在嘴角,片刻後才說道:“也是,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還是要再看看的。”
陸競根本不是那意思,但孫一蔓理解岔了他也沒特意解釋。
他餘光看她一眼,“池伊伊說你簽了她。”
“嗯。”孫一蔓整理好情緒,再開口時又是笑意滿滿,“她是你女朋友嘛,我自然會多幫她的。”
“池伊伊很有能力,不會讓你失望的。”
孫一蔓笑意淡了,“你還挺看好伊伊的,情人眼裏出西施?”
“不是。”陸競沒怎麽猶豫就說:“客觀評價。”
孫一蔓別開頭看向窗外,笑意全無。
南山位于玉城郊區,從市內開車到公墓要一個小時,山上樹木叢生,上午夏陽燦爛,在陽光的照耀下,整座山一派盎然生機。
陸競買了母親最喜歡的香水百合,他抱着花蹑級而上,到了墓前,彎腰放下花,看着墓碑上年輕女人的照片,眼底黯默。
孫一蔓拿出手機放了一首鋼琴曲,“這是我昨天晚上錄的,瑾姨以前最喜歡聽我彈這一首《秋日私語》,她說她懷你的時候就常彈這首曲子。”
何止是胎教,陸競記得小時候母親還會彈這首曲子哄他入睡,等他稍微大點後才知道,這首曲子是她和陸以恒的定情曲。陸以恒後來經常不着家,母親有陣子魔怔了般,整晚整晚地在琴房彈奏這首曲子。
後來他才知道,每每彈起這首曲子的時候就是她發病的時候,她始終放不下心中的執念,墜入了深淵之中。
陸競那時候就明白,比起并不相愛的兩個人一起步入婚姻,其中一個人硬撞南牆的偏執更是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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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競走後,池伊伊毫無睡意,她在床上躺了會兒就起來了。昨晚陸競把她的衣服丢進了洗衣機裏,她拿出烘幹的衣服穿上,簡單洗漱過後也沒聽他的話去廚房吃早餐,拎上包就走了。
池伊伊現在是VINE的簽約模特,再不能接別的活了,而VINE下季度的拍攝還沒開始,她一時閑了下來,也不知道該幹什麽。回到游民巷,趙曦正好要出去找房子,池伊伊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就陪她出門看房子。
趙曦畢業後被玉城一所中學聘請了,九月份就要正式上崗,學校不分配住宿,趙曦只好自己租房子,學校附近合适的房子很不好找,要麽貴要麽條件差,池伊伊和趙曦跟着中介看了一天,都沒相中。
奔走了一天,人都疲了,池伊伊和趙曦找了家飲品店,點了兩杯飲料坐在店裏吹空調,順便談論了下今天看的房子。
出師不利,趙曦有些沮喪,“沒想到找房子這麽難,不如我在游民巷租一個吧,住你附近。”
池伊伊立刻否決,“別,遠不說,那地方人太雜了,不适合你。”
“實在不行我就找學校去。”
“還有時間,慢慢找,不急。”
店員端上兩杯飲料,池伊伊咬着吸管喝了兩口檸檬水解渴,轉頭沖趙曦挑了下下巴,“你和林桉怎麽樣了?”
“啊……沒怎麽樣啊。”
“不是吧,你還沒和他聯系呢?”
趙曦埋下頭,池伊伊恨鐵不成鋼,“你說你……林桉不知道給他寫信的到底是誰,你又不主動,你們怎麽會有故事發生?”
“我……”趙曦聲如蚊蚋,“我不是還沒準備好麽。”
“等你準備好,黃花菜都涼了。”池伊伊掏出手機,果斷道:“現在給他打電話。”
趙曦縮回手,搖了搖頭,“我怕他怪我騙他。”
“你真是……我是月老都着急啊。”
池伊伊嘆口氣,她一個旁觀者,急也沒用,趙曦的性格她清楚,膽子小,性子內斂慢熱,不然也不會只敢以她的名義給林桉寫五年的信。
感情這事,如人飲水各有造化,別人再急也沒用。
“伊伊,你晚上還去你男朋友那嗎?”
池伊伊攪着杯子裏的冰塊,意興闌珊地說:“不了,今天是他媽媽的忌日,估計挺難過的,我就不過去添堵了。”
“啊?”趙曦不明白,“他傷心,你不更應該陪着他嗎?”
池伊伊捏着吸管的手一頓,輕飄飄地說:“我不是和你說過我和他是怎麽交往的麽,又不是正經情侶,他不需要我陪。”
“傷心的時候總是想要有人在身邊的。”
池伊伊想到孫一蔓,心煩意亂地攪着冰塊,最後松開吸管,撇了下嘴說:“算了,我還是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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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伊伊站在陸競公寓門前時還有點懊悔,不知道自己怎麽一頭腦熱就跑這來了,擡手按密碼的時候她有所猶豫,最後咬咬牙開了門。
室內沒開燈,暗摸摸的,池伊伊一開始以為陸競不在,轉頭就看到他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手邊放着幾罐啤酒,姿态頹靡。
“你怎麽來了?”陸競不用看就知道進來的人是誰,公寓密碼除了他自己,只有池伊伊知道。
“你告訴我密碼難道不是想要我來?”池伊伊反手關上門,擡手想要開燈,遲疑了下還是作罷。
她走過去,像是沒察覺他的異常,仍和往常一樣大大咧咧地說:“好啊,你一個人偷偷喝酒不叫我,真夠小氣的,我昨天晚上都喊了你。”
陸競嗤笑,“昨晚最後誰付的錢?”
池伊伊往他身邊一坐,明明理虧卻還是理直氣壯地說:“大不了今晚的酒我請了。”
“一個人喝多沒勁啊,我陪你啊。”她拿起一罐啤酒,扯開拉環,朝陸競示意了下,又說:“喝酒怎麽能沒有下酒菜,你還沒吃晚飯吧,想吃什麽,我來訂外賣。”
“不用。”
“別跟我客氣啊,你不吃我還餓呢。”
陸競看着池伊伊,驀地輕笑了下。
她明明什麽都知道,卻又什麽都不說不問,就連勸他吃飯都拐彎抹角的,這麽點別扭淺顯的小心思他以前怎麽會覺得她看不透?
池伊伊被陸競看得發麻,心虛地別過頭捧着易拉罐喝酒。
“你別喝了,昨晚才喝醉。”
陸競伸手去奪她手裏的酒,池伊伊不依,搶了回來,動作猛了,一罐酒全灑在了身上。
酒水打濕了池伊伊的前襟,她穿的白色吊帶,布料被水一泅,緊緊地貼在胸上,更顯曲線玲珑,一顆酒水珠沿着她的鎖骨往下滑落,跌入了深谷之中。
陸競眼神一黯。
“都怪你——”
陸競突然湊近,池伊伊被吓了一跳,最後一個音節都變了調。
她低頭,陸競親吻着她的鎖骨,嘴唇緩緩往下,像是要幫她把灑在身上的酒水舔幹淨。
陸競的舌尖輕輕掃過池伊伊裸露在外的皮膚,感受到她輕微的顫栗後,他低笑了聲說:“還點什麽外賣,你不就是我的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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