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別窺視我澈姐姐
我找的是一位白面書生,那書生就好像擺在柳樹下的酸菜壇子——窮酸味十足,在天橋講《白蛇傳》的;而不是跟前這個三分人氣、七分妖氣的妖孽!
跟前這個年輕男人,是飄進來的妖孽。
他微棕柔順長發半梳起,绾發斜插着一把精致的玳瑁梳子,餘下的發梢都落到了單薄的緋色衣袍松散半露的前襟;雪白的耳朵上是一排晶亮的耳釘,精致的鎖骨從緋色錦衣的繡紋中露出來,衣袍柔絲貼身,腰上細缇腰帶結成雙頭結,勾勒着均勻修長的身材……他每走一步扶風弱柳,腳上無力,腰上用力,那種姿态仿佛就是戲臺上的戲子用着常年累月的時間訓練出來的。
全身散發着一種妖孽的味道,站着便飄入一片濃郁的蘭香。
他濃妝豔抹的臉還挂着我噴出來的茶水。
即使噴了茶水,他眼角、眉心、嘴角的笑容一點也不缺。
掏出精致的手絹。
簡單拭了一下發梢。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奴家還——”
我又噴了他一衣襟的茶水。
這茶能喝嗎?
我錘了一下胸口:“別奴家奴家的叫!”
他可能是沒有遇過我這樣的客人,本來十分悅目的聲音都帶點稚嫩的慌張:“是,是,奴——小人叫做還憐,前來伺候你家公子的。”他扭動着妖嬈的腰肢,素手提起茶壺,給我的空杯子滿上七分,“請問姑娘,你家公子呢?”
那雙用着煙熏顏色勾畫出來的狹長鳳目掃過房間各個角落。
明眸善睐。
就是沒有找到他口中的“公子”。
“咦,小龜奴不是說是位公子嗎?”
南宮澈被他看成美少女。
若然南宮澈被他弄醒了還得了,我馬上擋住他那勾魂的目光:“別窺視我澈姐姐!你坐過那邊,別熏着我澈姐姐。”
我指着靠牆的太師椅。
“哦!”
他極其不情願地放下茶壺。
委屈在臉,垮下柔肩,不得已地挪過去。
雙腳合并,坐好。
如同梅花嫣紅的唇,帶着朦胧的笑意,對着我。
這個妖味十足的倌兒,那個酸味十足的書生,兩副模樣,居然是同一個人!
我眼珠都要摳出來了。
我故意咳了一聲:“我家公子想知道,在天橋講《白蛇傳》的是你?”
“白蛇傳?”
“嗯。”
“天橋?”
“說!”
“啊啊啊……”
居然給我裝模作樣、最瘋賣傻!
“如果你再‘啊’下去——信不信我把這一碟子花生連同碟子都塞進你嘴巴裏面!”我稍微恐吓他一下:“我家公子認得天橋說書的就是你!”
他立刻招了:“是,是,是還憐!”
“為何你剛才不承認?”
“因為,因為,還憐在天橋那個樣子,實在是——”他低垂着眼眸,扭捏,“醜死了!”
我黑!
恰恰相反。
我覺得他現在才是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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