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大結局(1)

第075章 大結局 (1)

夏青璇容顏美麗,氣質出塵,自己也不比她差多少,男人大多貪戀美色,龍墨軒暫時對夏青璇着迷,并不代表她能獲得一世榮寵,以現在的情形來看,龍墨軒喜歡夏青璇眉間那朵漂亮的梅花印,自己也能畫一個栩栩如生的。

賭氣之下,辛怡萱持了筆,對鏡畫梅花,可不知為何,無論她怎麽畫,眉間那朵梅花都很不自然,與夏青璇那朵相比,差了十萬八千裏。

“來人,去尋朵梅花來。”她将梅花放在眉宇間,慢慢描繪,印記一定會自然了。

“可是……”丫環們吞吞吐吐:“大小姐,現在是夏天……”梅花可是冬天才盛開的,現在哪來梅花。

“那你們就去找幅梅花畫,畫上的梅花,一定要美麗、逼真!”辛怡萱怒氣沖沖的下了命令,丫環們快步離去找畫,獨留她一人在此怒氣沖天:她就不相信,自己還比不過一個賤民。

明南王府

夏青璇如小貓一般,慵懶的躺在美人塌上,暖暖的陽光透過格子窗照在身上,昏昏欲睡,龍墨軒坐在塌邊,仔細研究手中的地圖:“青璇,你真的準備這麽做?”

“當然。”對于皇宮顧寒煙等人的行蹤夏青璇了如指掌,已經制定了一石二鳥的計劃:“若此計成功,雲嘯天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星辰閣傳來消息,風輕痕與楚君烨已經飛速趕來銀月……”消息是三天從星辰閣傳出,現已到了龍墨軒手中,不過,龍墨軒早就做了萬全的準備,即便他們兩人來到銀月,也改變不了什麽。

夏青璇睜開眼睛翻過身,面對着龍墨軒:“你說,風輕痕與楚君烨,會不會與雲嘯天聯合?”

龍墨軒微微思索:“應該不會,風輕痕曾向雲嘯天下戰書,他們兩人本就是敵對,絕不會聯手,至于楚君烨,就更不可能了,他可是本王的好友,上次他來銀月,是受本王之邀,來向雲嘯天下戰書的……”

雖說楚君烨對夏青璇有意,但自己已與青璇成親,朋友妻,不可欺,楚君烨不會再打青璇的主意,反倒是風輕痕,需小心防範。

龍墨軒将地圖放至一邊,側躺在貴妃塌上,将夏青璇擁進懷中,下巴輕觸着她柔軟的秀發,絲絲清茶香飄入鼻中,龍墨軒享受的閉上眼睛,含糊不清的開口:“若無意外,那些暗衛今晚就會動手,青璇想好計策了嗎?”

“我辦事,你放心,事情早就安排好了,保證萬無一失!”夏青璇輕瞌着雙眼,溫熱的唇輕觸自己眉宇間,夏青璇并未在意,龍墨軒就喜歡吻她眉宇間的梅花印,時間長了,她都懶得再理他。

漸漸的,薄唇輕掃過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最後落在她嬌豔欲滴的櫻唇上碾轉吸吮,大手也十分不老實的探進她內衣中,夏青璇這才察覺到事情不對。

Advertisement

睜開眼睛欲阻止,龍墨軒卻搶先一步,将她緊壓在身下:“現在……可是白天……”夏青璇不是龍墨軒的對手,身上衣服很快就被褪下大半,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

“沒事,這是本王與愛妃的房間,未經允許誰敢進來!”晚上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做,事情辦完,估計天都亮了,又累又困,哪還有時間與嬌妻親熱,趁着現在事情未開始,提前把每天晚上必須的親熱辦完了再說。

陽光明媚的照射,微風輕輕吹過,淡淡花香飄着,龍墨軒與夏青璇所在的房間先是傳來一陣輕微的打鬥聲,随即,打鬥聲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丫環、小厮們全都識趣的繞道而行……

入夜,被折騰的全身無力,昏昏欲睡的夏青璇被龍墨軒抱上馬車,趕去皇宮赴宴。

夏青璇盛裝打扮,慵懶的躺在龍墨軒懷中,微閉着眼睛休息,眉宇間略帶一絲疲憊,龍墨軒強忍着笑電,輕擁着她的雙手不知不覺間緊了緊:“青璇,是不是很累?”

“廢話。”夏青璇沒好氣的回答着,每次纏綿,龍墨軒神清氣爽,夏青璇都會被累個半死,尤其是下午時分,明知道晚上要去赴宴,龍墨軒還使勁折騰她……

龍墨軒埋首在夏青璇馨香的頸項處,深深嗅食着她身上的淡淡清茶香:“如果你很累,咱們就不去赴宴了……”

“不行!”夏青璇猛然睜開了眼睛:“若不去赴宴,咱們的計劃就無法實施……”無論如何,她都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扳倒雲嘯天。

“那你打起點精神來,這個樣子,哪像是在赴宴。”龍墨軒戲谑的目光将夏青璇上下打量一遍。

龍墨軒不說還好,他一說,夏青璇頓時黑了一張小臉:“還不是都怪你,下午時分,若不是你……我也不會累成這樣!”

“龍墨軒,你以前,都沒碰過其他女子嗎?”兩世為人,夏青璇也是初嘗男女情事,龍墨軒在情事方面娴熟還是生疏,她也分不太明白。

不過,之前她來明南王府時,龍墨軒的房間很幹淨,沒有女子的味道,再加上龍墨軒性情冷漠,主動取悅女子的可能性不大。

“你是本王碰的第一名女子,也是最後一個。”如同宣誓一般,龍墨軒低下頭,薄唇輕觸夏青璇誘人的香唇。

夏青璇猛然反應過來:“我的嘴唇還有些腫,有沒有消腫的藥?”腫着嘴唇去赴宴,肯定會惹人笑。

“早準備好了。”龍墨軒早有準備般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些透明的液體,頓時,淡淡藥香彌漫了整個馬車,小心翼翼的将藥抹到夏青璇櫻唇上,一陣清涼滲入肌膚,夏青璇唇上的紅腫很快消了下去。

稍頃,馬車到達皇宮,夏青璇一直躺在龍墨軒懷中,衣服上起了些許褶皺,站起身,在龍墨軒的幫助下将褶皺扯平,方才輕扶着龍墨軒的大手步下馬車。

皇宮門口停着數十輛豪華馬車,各路官員都接到請貼前來赴宴,見龍墨軒,夏青璇前來,皆停下腳步,恭敬的上前打招呼:“明南王爺,王妃!”

龍墨軒淡淡答應一聲,牽着夏青璇的小手緩步向皇宮走去,獨留衆多高官之女滿眼羨慕的愣于原地。

此次皇宮盛宴,更像是家宴,群臣都帶了家眷,雲嘯天身側陪着煙妃,賢妃,德妃,龍墨軒與夏青璇光明正大的坐到了一起。

夏青璇唇上的紅腫已經消退,但櫻唇仍然過份嬌豔,一般人看不出什麽,但像雲嘯天這種終日混于女人堆的人,絕對瞞不過,一言不發的喝着杯中酒,雲嘯天的面色越來越陰沉。

宴會開始,龍墨軒喝着酒,不停将飯菜夾到夏青璇碗中,兩人纏綿後,夏青璇又累又困,根本沒吃什麽東西,早就餓了,龍墨軒夾來的飯菜,她來者不拒,時間不長,已吃了七八分飽。

龍墨軒喝酒津津有味,夏青璇躍躍欲試,取來一只空杯,倒上酒後,正欲淺嘗,酒杯卻被龍墨軒搶了過去:“你沒有酒量,還是別喝酒了。”

“你是怕我喝醉發酒瘋吧。”夏青璇腦海中浮現自己喝烈酒喝醉,第二天醒來後的情形:“我雖然沒有酒量,喝一兩杯還是不成問題的,更何況,這裏有你在,就算我喝醉了,你也可以帶我回去……”

“咱們今晚還有重要事情做,你可不能喝醉。”龍墨軒盛了碗香湯給夏青璇:“渴了,就喝這個。”

龍墨軒與夏青璇旁若無人的恩恩愛愛,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更有人怒氣沖天,雲嘯天就是氣憤中的一員,面色鐵青,尤其是在看到夏青璇眉宇間那抹梅花印記時,胸中更是怒氣上湧,沉下眼睑對一旁的太監擺了擺手,太監心神領會,快步離去。

龍墨軒酒量很好,一壺的酒很快就喝完了,宮女們取走空壺的同時,又換了壺新酒給他。

“明南王妃!”辛怡萱笑容滿面的端着一杯酒走了過來:“怡萱之前多有得罪之處,這杯酒,敬王妃,希望王妃大人不計小人過,能夠原諒怡萱。”

“辛大小姐客氣了,之前的事,青璇也有不對……”夏青璇拿過新酒壺,倒滿一杯酒:“青璇敬辛大小姐!”

擡手欲将酒喝入口中,卻被龍墨軒緊緊抓住手腕,冷眸布滿正色:“只許喝這一杯!”

“我知道!”擡手打掉龍墨軒的大手,夏青璇昂頭喝下杯中酒,辛辣的味道流入食管,嗆的她連連咳嗽:“咳咳咳……真難喝……”

“難喝你還喝。”龍墨軒無奈的嘆口氣,口中責備着,夾了菜送入夏青璇口中,大手輕撫着她的後背:“好些了沒有?”

“咳咳……好多了……”夏青璇咳的小臉通紅,再也不準備喝酒了,随意吃了些菜掩去口中辛辣。

龍墨軒常年喝酒,對酒很有研究,喝了口新換的酒,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麽了?”夏青璇口中的辣味掩的差不多了,語帶戲谑,玩笑道:“你不會是也嫌辣吧?”

“當然不是!”龍墨軒手端着酒杯,若有所思:“這酒的味道,似乎有點怪。”

夏青璇沒再多說什麽,對酒,她沒研究,除了辛辣外,她沒喝出其他味道。

龍墨軒與夏青璇都江堰市喝過了酒,辛怡萱嘴角噙着意味深長的笑意,慢慢踱回自己座位。

突然,夏青璇頭部傳來一陣暈眩,她毫無防備,頓時停下手中動作,手扶着額頭,慢慢緩解不适。

見夏青璇突然間眼睛微閉,精神不振,龍墨軒大手輕撫上她光潔的額頭:“怎麽了?可是頭暈?”

“嗯,天暈地轉!”夏青璇只覺眼前的景色快速旋轉,頭暈的厲害,不能繼續在這裏坐下去了。

“皇上,青璇喝多了酒,微臣先送她去青璇宮醒酒。”宴會還未進行到一半,龍墨軒與夏青璇不宜離開皇宮,去青璇宮醒酒,還是可以的。

“準。”雲嘯天放下手中酒杯:“來人,命禦膳房煮醒酒湯。”

“多謝皇上。”龍墨軒輕扶着夏青璇出了大廳,可她頭暈的厲害,走路都不穩了,龍墨軒伸手将她橫抱在懷中,快速走向青璇宮,佯怒道:“以後,不許再随便喝酒,知不知道?”沒酒量,再喝酒,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夏青璇的頭越來越昏沉,龍墨軒的話對她來說也是忽近忽遠,聽不真切,無論他說什麽,她都輕輕點頭,然後有氣無力的回答一聲:“知道!”

青璇宮的擺設一成未變,并時時有宮女前來打掃,房間十分幹淨,龍墨軒小心的将夏青璇放到床上,輕輕為她蓋上被子,坐在床邊,伸手輕撫她的額頭:“青璇,你究竟怎麽了?”額頭不燙,臉色卻十分難看。

“頭暈!”夏青璇只覺全身無力,含糊不清的吐出這兩個字,翻了個身,沉沉睡去,龍墨軒正納悶,頭部突然傳來一陣暈眩,心中頓時明了:酒,那壺新換的酒有問題……

龍墨軒,夏青璇離席不久,悄然離開的那名太監快步走了回來,在雲嘯天耳邊低語幾句,雲嘯天笑容未變,輕輕點點頭:“朕有些事情要處理,衆愛卿随意。”

雲嘯天獨自一人離去,顧寒煙等嫔妃都留了下來,顧丞相,太尉等人也幫着招呼,大廳中觥籌交錯,熱鬧依舊,趁着衆人不注意,辛怡萱也悄悄離了席……

出了大廳,雲嘯天快速向前奔,走到一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猛然停下了腳步,眸光微沉:“将人送去養心殿!”自己做事,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就算不久之後,被人發現此事,錯也不在自己。

雲嘯天轉身回了養心殿,身後,小太監恭敬的回答一聲:“是,皇上!”轉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辛怡萱離開大廳後,迅速向着一個方向走去,青璇宮三字映入眼簾,辛怡萱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邁步走進院中,早有一名小太監在院中等候:“辛大小姐!”

“龍墨軒在哪個房間?”辛苦怡萱平靜的聲音中隐帶怒氣。

“回大小姐,龍墨軒在偏殿休息!”小太監手指着房間:“夏青璇去了養心殿!”

甩手扔給小太監一張銀票,辛怡萱快步向龍墨軒所在的偏殿走去:過了今晚,她就是明南王妃!

偏殿中黑漆漆的,沒有燃燈,借着外面透進來的光線,隐隐可見床塌上躺着一名男子。

為了今晚,辛怡萱苦心布置了好久,額頭的梅花是磨練了好久才畫上去的,雖比不上夏青璇眉宇間的印記美麗,但她在印記上繪了一層會發光的銀粉,黑夜中看起來,分外清析。

無論是身體,還是衣服,她都熏了夏青璇身上散發的淡淡清茶香,保證龍墨軒在昏沉時,絕對分辨不出她是假冒的。

與此同時,養心殿中也未着燈火,躺在床塌上醒酒的雲嘯天,看到外面走進來一道窈窕的身影,随着女子的不斷靠近,他聞到了淡淡的清茶香,那是獨屬于夏青璇身上的味道,嘴角,微揚起一道淡淡的笑意:她最終,還是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

雲嘯天躺着沒動,等女子來到床前時,猛然伸手将她拉到床上的同時,翻身将其壓在了身下,眉宇間,那抹梅花印記在黑夜中盈盈發光,雲嘯天輕輕伸手撫上,動作輕柔,這就是鶴妃的标記。

“龍墨軒!”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得辛怡萱嬌喘一聲,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她特意模仿了夏青璇的聲音,惟妙惟肖,絕對不會被識破。

雲嘯天身體一僵,冷冷一笑:事到如今,她竟然還在想着龍墨軒,沒關系,今晚過後,她就不會再想他了,低頭,狠狠吻上了女子的櫻唇,不耐煩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毫不憐惜,動作粗暴,根本無溫柔可言。

辛怡萱眼角越來越多的眼淚滑落,她還是處子,今晚,初經人事,身體很疼,但她強忍着沒有痛呼出聲:龍墨軒神智不清,動作粗魯,情有可原,這條路是她選的,她沒有後悔的權力。

如今,她已是他的人,即便再讨厭她,也不得不娶她為妻,否則,不止鎮國侯府,雲嘯天也不會放過龍墨軒,因為今天這個局,是她與雲嘯天共同制定的,此時,夏青璇也正躺在雲嘯天的身下承歡……

觥籌交錯,熱鬧非凡的大廳,辛侯爺與各官員推杯換盞,相談甚歡,一名小太監上前禀報:“辛侯爺,外面有人求見。”

辛侯爺随口詢問:“什麽人?”

“奴才不知。”小太監實話實說。

“請他進來說話。”辛侯爺正與同僚聊的投機,哪舍得離開大廳。

小太監領命而去,片刻之後,一名中年男子拉着一只大箱子來到大廳,喧鬧的大廳立刻安靜了下來。

“參見侯爺!”中年男子對辛侯爺行禮,辛侯爺十分納悶:“你找本侯何事?”自己怎麽不記得何時認識了這個人?

“回侯爺,我是來送辛大小姐認祖歸宗的!”說着,男子打開了箱子蓋,頓時,一名年輕女子現于衆人面前,讓衆人震驚不已的是,女子已經死亡……

“啊,有死人……”女子們的驚叫聲此起彼伏,整個大廳亂成一團,侍衛被驚動,快速趕來大廳,手持長劍,将那名男子團團圍住。

“你究竟是什麽人?這名女子又是誰?”箱中的女子對辛侯爺來說,既陌生又熟悉,說陌生,是因為他從未見過她,說熟悉,是因為她像極了他已經過世的原配夫人。

男子輕輕嘆了口氣:“回侯爺的話,草民只是一介布衣,十八年前,尊夫人難産死亡,留下一名千金,箱子裏的就是貴千金,你府上那位大小姐,是假冒的,她是奶娘嚴媽媽的親生女兒,在喂奶時,被調換了……”

“什麽?怡萱不是本侯的親生女兒?”辛侯爺怔立當場:這怎麽可能?自己替別人白養了十多年的女兒?

“若侯爺不相信,可将大小姐與嚴媽媽叫來對質。”男子又是一聲輕嘆:“當年,草民曾照顧過幾天嚴媽媽的女兒,她肚臍右邊有塊圓形的灰色胎記……”

“怡萱,怡萱……”辛侯爺在大廳中大聲呼叫,辛怡萱肚臍旁的胎記,很少有人知道,這名男子卻如此清楚,事情有古怪。

家醜不可外揚,雖然不排除這人故意污蔑,但事情發生在大廳,衆多官員都在場,衆目睽睽之下,事情包庇不得,無論事情真相如何,他必須盡快查清……

“剛才辛大小姐說有事出去了……”一名宮女回禀。

“她去了哪裏?”辛侯爺怒氣沖天。

“好像是去了青璇宮,看望明南王妃……”

小宮女話未落,辛侯爺已出了大廳,快速向青璇宮的方向走去,衆大臣相互對望一眼,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青璇宮,正欲差人進去請辛怡萱出來,房間中傳來龍墨軒的怒問:“何人在此喧嘩?不知道王妃需要休息嗎?”

“王爺息怒,微臣等人是來找怡萱的……”辛侯爺恭恭敬敬。

“吱呀!”一聲,房門拉開,龍墨軒緩步走了出來:“辛大小姐沒有來青璇宮!”

沒來青璇宮?可剛才那名小宮女明明說她來了青璇宮的……

就在辛侯爺不知如何是好時,一名小太監說了句:“辛大小姐好像去了養心殿……”

衆大臣心中一驚,面面相觑,養心殿,那不是皇上的居所麽?

“出什麽事了?”夏青璇搖搖晃晃出現在門口,顯然是酒還未完全清醒。

“青璇,你才剛喝了醒酒湯,怎麽不多睡會?”龍墨軒冷酷的眼神瞬間變的溫情脈脈,修長的身形瞬間來到夏青璇身邊,小心的輕扶着她。

“我好多了。”夏青璇輕靠着龍墨軒,不解的望着面前衆人:“這是怎麽回事,不是都在大廳喝酒麽?”怎麽突然間全跑到青璇宮來了。

龍墨軒,夏青璇夫妻情深,沒有騙他們的必要,如此說來,辛怡萱真的去了養心殿!

“王爺,王妃,打擾了!”辛侯爺道着歉,快速離開了青璇宮,其他官員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也随着他一起去往養心殿。

衆人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龍墨軒眼底閃過一絲陰冷的狠決:“青璇,身體還好嗎?”

雲嘯天在那杯酒裏放了一種十分特殊的藥,卻不知水火龍珠聯合,什麽毒都可解,剛才龍墨軒與夏青璇四掌相對,氣吸相通,毒已解除,只是夏青璇中毒較深些,身體還未恢複。

“好多了,想不到雲嘯天居然敢明目張膽的下毒。”剛才辛怡萱進偏殿,龍墨軒用術法将她送去了養心殿,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雲嘯天已經無計可施,正在拼力一博。”龍墨軒話題一轉:“想去養心殿看熱鬧嗎?”

“不過是辛怡萱與雲嘯天……有什麽好看的。”雲嘯天是皇帝,與辛怡萱有了夫妻之實,給她個名份就可解決,大臣們誰敢有異議。

“不止是辛怡萱攀附富貴這麽簡單。”龍墨軒笑的詭異。

夏青璇腦中靈光一閃:“你是說……真正的辛大小姐進了宮……”死屍進宮,再加上證人,肯定有好戲看:“是你安排的?”否則,只憑那人布衣之身,怕是連皇宮的門都找不到,更別提進到大廳與養心殿了。

龍墨軒微微一笑,高深莫測,伸手将夏青璇橫抱了起來:“走吧,去養心殿!”原本,他不想這麽快與雲嘯天翻臉,可雲嘯天的卑鄙無恥讓他忍無可忍,到了現在還在打自己嬌妻的主意,就休怪他手下無情。

養心殿

纏綿過後,雲嘯天輕擁着睡熟的美人正在回味,門外傳來談話聲:“麻煩公公禀報皇上,臣有事求見……”雲嘯天聽得出,這是辛侯爺的聲音。

“這……皇上很累,已經歇下了……”太監有些為難。

“公公,老臣實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太監越是阻攔,辛侯爺越确定辛怡萱在這裏……

“什麽事?”雲嘯天出言詢問,外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夏青璇是鶴妃,他不介意大臣知道她在,更何況,這是他房間,即便夏青璇出現在這裏,也是她對自己投懷送抱。

“皇上,微臣有事求見!”辛侯爺在外請求着。

雲嘯天淡淡回答:“進來吧!”

房門推開,宮女們魚貫而入,夜明珠閃爍亮光,雲嘯天回望身側的美人,眼底難掩震驚:怎麽,會是她?難道自己又被人算計了?

“皇上!”宮女們拿着衣服走至床前,辛怡萱睡意朦胧間,被宮女們的聲音吵醒,睜開迷蒙的雙眸,含不清的詢問着:“什麽事?”

“你怎會出現在朕房間?”雲嘯天冰冷的詢問傳入耳中,辛怡萱瞬間清醒,猛然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龍墨軒那張英俊冷漠的臉,而是雲嘯天那流暢的臉部線條。

“皇上……你怎麽會在這裏?”辛怡萱的震驚并不比雲嘯天少多少。

“這句話應該是朕來問你。”雲嘯天面色陰沉的可怕:“你怎麽會上了朕的龍床?”昨夜雲嘯天被那抹梅花印記所蠱惑,可是,現在打量辛怡萱,眉宇間哪裏還有梅花印,只有一片暈呼不清的銀色痕跡,映的她的小臉,越發的難看。

辛怡萱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未着寸縷的身體,快速打量着四周,眼底的震驚無法用言語形容:“這裏是……養心殿……”

她不是在青璇宮偏殿,與龍墨軒纏綿嗎?為何一覺醒來,到了養心殿,就連身旁的人,也換成了雲嘯天……

“不然你以為這是哪裏?”雲嘯天似笑非笑:他們兩人聯合起來設計龍墨軒與夏青璇的,哪曾想到了最後,被他們夫妻兩人設計了……

身下錦褥上,處子血如同鮮花一般盛開,辛怡萱只覺轟的一聲響,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她居然失身給了雲嘯天,而不是龍墨軒,這究竟怎麽回事……

“皇上,辛侯爺在外室等候着呢,臣妾服侍您起身吧……”顧寒煙溫柔的聲音在望見床上的辛怡萱時戛然而止,美眸中閃爍着濃濃的震驚與難以置信:“萱表姐,你怎麽會在這裏?”

尖銳的聲音穿透房間牆壁,響徹整個院落,門外的大臣們心中明了:辛怡萱還真的爬到龍床上去了?她原來中意的不是明南王麽?難不成,她真的不是侯府大小姐,而是賤民,此舉,只為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

站在外面看熱鬧的賢妃緩步走了進去,顧寒煙與辛怡萱的關系一向很好,更是自己最大的敵人,如今,她的好表姐爬上了龍床,好朋友成了她的情敵,賢妃怎能不抓住機會,好好鬧騰一番。

“你們愣着幹什麽,快伺候辛姑娘沐浴梳洗。”事到如今,顧寒煙肯定恨死了辛怡萱,賢妃就偏要好好待她,故意氣氣顧寒煙:“辛姑娘已經是皇上的人,也就是你們的主子了,一定要好好服侍。”

轉過身,賢妃望向暗暗憤怒的顧寒煙,淡淡一笑:“煙妃妹妹,辛大小姐是你表姐,如今也是咱們的姐妹了,相信你一定也很高興吧!”

“當然!”顧寒煙冷冷一笑,目光陰霾。

雲嘯天慢騰騰的下了床,穿戴整齊後,邁步走向外室,宮女們備了熱水,又拿來一套新的衣衫。

辛怡萱強忍着心中的震驚,沐浴,更衣後,慢吞吞的去了外室,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雲嘯天與辛侯爺等人看她的目光十分怪異:“爹,皇上!”

辛侯爺沒有像往常一樣應聲,而是冷冷命令道:“擡上來。”

一只大箱子被擡進外室,鼻青臉腫,面目全非的嚴媽媽也被人帶了進來,狠狠丢到了地上:“嚴媽媽。”辛怡萱欲扶嚴媽媽,卻被人阻攔住,不能上前:“爹,這是怎麽回事?”

“你問她,十八年前,做了什麽好事。”辛侯爺語氣冰冷,揮手推開了箱子上的蓋子:“或許,本侯真的為別人白養了十多年的女兒……”

辛怡萱心中震驚,勉強笑笑:“爹,你在開玩笑吧。”整個鎮國侯府,只有辛怡萱這麽一位大小姐,所以,白養的女兒,自然是指她。

“是不是玩笑,很快就知道。”辛侯爺話落,太監們手捧着各種用具走了進來:“啓禀皇上,滴血認親的用具已經準備完畢!”

“嚴媽媽,這是怎麽回事?”辛怡萱先是失錯了身,如今,竟然又被懷疑不是侯府大小姐,接連的打擊,她受不了。

“大小姐,別聽他們胡說。”嚴媽媽用盡全力擡起頭:“你就是侯府大小姐!”嚴媽媽的臉腫的很厲害,她的笑,看起來十分恐怖、惡心,辛怡萱只覺胸中一陣翻騰,強忍着沒有嘔吐出來。

“辛大小姐,請滴血:”兩名小太監端着器皿走至辛怡萱面前,辛怡萱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手指一痛,血已滴到兩只器皿中。

太監将其中一只器皿呈至辛侯爺身前,辛侯爺沒有絲毫猶豫,拿起刀子劃開手指,滴了幾滴血進去。

另一名太監則将器皿放至嚴媽媽面前,強行割破了她的手指,将血滴入其中。

兩只器皿放到一起,衆人屏住了呼吸觀察着:辛侯爺的血與辛怡萱的血在器皿中浮浮沉沉,不斷交換位置,卻始終沒有合到一起,各自落于底部。

反倒是嚴媽媽與辛怡萱的血,在器皿中慢慢融合,最終合為一滴……

衆人擡起頭,誰也沒有說話,眼底卻是難掩的震驚與同情:辛侯爺,真的替人白養了十多年的女兒!

辛侯爺面色鐵青:“來人,将嚴媽媽拖下去,淩遲處死!”她竟然敢将自己高貴的女兒與她的賤女兒調包,如此惡奴,不狠狠懲罰,如何能為自己枉死的妻女報仇,如何能消自己心頭之恨。

“侯爺,就算怡萱不是您的親生女兒,您也養了她十多年了,她一定會孝順你的,求你放過她……”嚴媽媽拼命掙紮着,卻擺脫不掉被人拖走的命運。

目光轉向辛怡萱,嚴媽媽哀傷的眼底老淚縱橫:“怡萱……”

“爹,這是怎麽回事?”辛怡萱的大腦早就是一片空白,她接受不了這種事實,還在做掙紮:她是侯府大小姐,一定是弄錯了,絕對弄錯了……

辛侯爺冷笑一聲:“不要再叫我爹,我不是你爹。”快步走至木箱邊,望着箱中女子,目光慈愛:“她才是我的親生女兒,卻被你娘害死了,嚴媽媽,才是你親娘……”

“不……我不相信!”辛怡萱聲嘶力竭的怒吼着:“我是侯府大小姐,不是賤民生的女兒……”

“多謝皇上聖恩,嚴媽媽微臣處置了,至于那個賤民……!”辛侯爺冷冷望了辛怡萱一眼:“與微臣沒有半點關系……”

雖然辛怡萱已是雲嘯天的人,可衆目睽睽之下的滴血認親,她與自己不僅沒有半點關系,其母還害死了自己的女兒,若自己還認她做女兒,不僅枉為人父,更會被人恥笑,在朝中永遠擡不起頭來。

“賤民嚴氏害侯府大小姐性命,其女怡萱妄想攀龍附鳳保命,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毀其容顏,貶為平民!”

辛怡萱從千金小姐成為平民,肯定受不了苦,墜入風塵在所難免,可是他雲嘯天用過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毀了她容顏,她就無法再入風塵。

雲嘯天命令一下,辛怡萱如瘋了一般,大吵大鬧的橫沖直撞:“皇上……我是侯府大小姐,不是賤民……”

雲嘯天不為所動,辛怡萱被太監們拉着,動彈不得,哀求的目光轉向辛侯爺:“爹,我是您的女兒啊……”

雲嘯天眸光一寒,太監們用力拉着辛怡萱向外拖去:雲嘯天讨厭見到她,因為她會讓他想起自己被龍墨軒與夏青璇設計了……

門外,龍墨軒與夏青璇隐在角落中看熱鬧:“事情就這麽完了?”也太便宜辛怡萱了。

龍墨軒放在夏青璇腰間的大手不知不覺間緊了緊,下巴輕觸她的香肩,淡淡一笑:“別急,好戲還在後面!”

龍墨軒話音剛落,辛怡萱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然掙脫了太監們,飛速跑向雲嘯天與鎮國侯:“皇上,爹……”

辛怡萱橫沖直撞,毫無防備的大臣們,被她沖的東倒西歪:“砰!”一名女子不小心,被她撞到了大箱子角上,女子的慘叫聲讓整個外室瞬間安靜下來。

“皇……皇上……快,救救我們的孩子……”女子擡起頭,竟是賢妃,面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孩子……孩子……”

雲嘯天眸色一變:“來人,快請太醫!”身形瞬間來到賢妃面前,抱了她奔向內室,将賢妃放在床上,雲嘯天側目望向外室,怒氣沖天:“罪女居然敢沖撞賢妃娘娘,打三十大板,再貶為賤民。”

賢妃受傷,太監們自然不敢再放松,緊抓着辛怡萱,不顧她的大喊大叫,死拖了出去,執行雲嘯天的命令了,好好的宴會鬧成這個樣子,衆臣自然沒了繼續喝酒的興致,全都識趣的告辭離去。

辛侯爺命人擡着大箱子回了鎮國侯府,那裏面裝着他的親生女兒,中年喪女,老淚縱橫,自然無心再理會那個冒牌的辛怡萱!

夏青璇悄悄望了外室一眼,地面留有小片血跡:“賢妃是假孕,剛才趁着人多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