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得耿有財父子三人直打冷顫,想進去阻止卻又害怕,因為裏面的兩個人都不簡單!
這時,從屋裏跑出一個白影來。
耿有財一拉小兒子閃到門的一側,花富山的腰痛此時也不是問題,一側身閃到另一邊。
赫鷹剛想也閃開,卻看到白影後面舉着一盆/花、披頭散發、猙獰可怕的趙鈴兒!
逃命的花無缺一頭撞在赫鷹的身上,堅硬的胸肌撞得她頭暈目眩。
赫鷹抱住花無缺往旁邊一跳,趙鈴兒手中的花盆便擦着花無缺在空中飛舞的黑發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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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果然新文無壓力。
謝謝夢、哼哼、瘋瘋的打賞,特加更一章。
姐妹反目(2)
窩在赫鷹的懷裏喘着粗氣,花無缺驚魂未定,暫時還不知道自己處于什麽狀态。
“花無缺,你納命來!”臉蛋又紅又腫的趙鈴兒提着羅裙,手裏舉着一把剪刀沖了過來。
“鈴兒!鈴兒!”耿有財只能在一旁幹着急的喊,卻不敢上前阻攔。
花無缺從赫鷹懷裏回過頭,望到那雪亮的剪刀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趙鈴兒是來真的啊!
赫鷹皺眉的看着撒潑的趙鈴兒,沉聲問道:“老板,我制服小姐行不?”
“行!行!快制止她!”花無缺把臉埋在赫鷹的懷裏胡亂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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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赫鷹抱着花無缺閃開趙鈴兒紮下來的剪刀,然後一個後踢!
“啊!”院子裏有三個人發出了這慘痛的聲音,除了手腕子被赫鷹踢脫臼的趙鈴兒外,就是始終躲在一旁看熱鬧的耿有財和花富山!
**??????
屋裏趙鈴兒嘤嘤的哭泣着,花無缺揉着太陽穴坐在天井裏的石桌前。
耿有財不時站到屋門口往屋裏看兩眼,然後又退回來。
“鈴兒的臉是你弄的?”耿有財小心地問大女兒。
雖然從小親生女兒與繼女就不是很合,但兩個人都沒有壞心眼兒,打打鬧鬧過後就好,這兩年趙鈴兒的态度似乎更是有所轉變,整天粘在花無缺身邊問東問西,耿有財還以為兩個女兒終于像親姐妹了呢。
哪成想,今天早上就差點兒出了命案!
說到命案,耿有財就想到赫鷹那一個回身踢,真叫一個狠!
“爹,我們所有人都沒吃早飯,有在這磨蹭的時間,您不妨給我們做點飯吃吧。”花無缺哀求自己的老爹行行好,別再纏着她了。
耿有財見大女兒煩躁的模樣,知道此時不是問話的好時機,便真的去做早飯了。
不大一會兒,耿富有陪着老大夫從房裏出來了。
“大夫!”花無缺迎了上去,擔心地問,“我妹妹她沒事兒吧?”
“誰是你妹妹!花無所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趙鈴兒在房裏嘶聲喊着。
呵呵……花無缺朝老大夫尴尬地一笑。
老大夫撚着胡子道:“令妹臉上紅腫怕是吃什麽或是用什麽不服,起了疹子,服幾副我開的湯藥就能好了,但是……”
“但是什麽?”花無缺的心一緊,難道還留下什麽後遺症了不成?
要是趙鈴兒因為這後遺症嫁不出去,她豈不是要養那個花癡一輩子?然後天天受她的折磨?
一想到這些,花無缺渾身起雞皮疙瘩。
老大夫皺緊眉頭壓低聲音道:“但是令妹右手手腕脫臼才是重傷啊。”
呃……花無缺摸了摸鼻子低下頭。
“按老夫多年行醫經驗來看,令妹的手腕是被人踢斷的吧?”老大夫猜測地道。
花無缺點點頭,瞥到弟弟耿富有一臉崇拜的望着老大夫。
“脫臼事小,但令妹整支小臂都紅腫起來。”老大夫搖着頭嘆道,“方才為她接上手腕時見其很痛苦,老夫怕其小臂上的骨頭也有傷。”
完蛋了!花無缺頓覺頭頂天雷滾滾,她要養趙鈴兒一輩子了!
付了診金,又讓老大夫開了方子,花無缺讓弟弟耿富有送老大夫出門,自己則悄悄跑到房門邊往裏看着。
趙鈴兒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醒着,花無缺沒膽子進去看。
想了想老大夫說趙鈴兒臉上的紅腫是敏感症所致,搞不過就是現代人的過敏吧?
她是怎麽弄的呢?花無缺嘆口氣退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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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外就雙更哦。
認清老板的真面目
赫鷹總覺得有人在看他,可四處掃視了一圈後,除了坐在櫃臺裏看書的花富山外,鋪子裏便沒有別人了啊!
将新米和陳米分開擺好後,赫鷹用手背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然後又拿起一旁的抹布開始擦拭店裏稱和桌面、櫃面。
又是那視線!赫鷹敏銳的感覺到了有人在偷窺,他身體緊繃猛的一扭頭!
抓到了!街對面燒餅攤的老板娘正偷瞥他!
搖搖頭,赫鷹覺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又開始擦着稱鈎子。
“赫鷹啊!”花無缺挑開後院與鋪子相連的簾子探出頭來,“你過來一下!”
櫃臺裏的花富山忙扔掉手裏的書,把算盤撥得叭叭響。
雖然看不到櫃臺裏的情形,但花無缺還是撇撇嘴,她大哥能在店裏坐鎮幫忙看着貨,她就已經很滿足了,平時兇巴巴的罵大哥無能,但私底下對大哥偷懶看閑書的事其實她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赫鷹放下抹布又看了一眼對面攤子的女人,對方正摸着鬓角的發絲也偷眼看他。
到了後院,赫鷹規矩的站在那裏,花無缺拿着昨晚改得差不多的衣服在他身上比來比去。
淡淡的清香飄進赫鷹的鼻子裏,他低頭看着正圍着自己轉來轉去的嬌小女人。
她真的很嬌小,早晨抱起她的時候覺得仿若無物。
比起趙鈴兒喜歡梳複雜的發髻來,花無缺更喜歡簡單的發式,象征性的在頭頂梳了個髻,女子散發是不端裝的表現,所以她便直接用發帶在後面紮了起來。
“唉,不行啊。”花無缺嘆口氣把自己改的衣服扔到石桌上,環着手臂着惱地看着赫鷹,“沒事你長這麽高這麽壯作什麽!我大哥的衣服改了你也穿不上。”布料尺寸在那裏,她這個手僅比腳靈活一點點的女人,實在沒辦法改出合适的尺寸來,更是指望不上趙鈴兒。
若是花錢給赫鷹做兩套衣服,她又不甘心!
看着石桌上袖子上接了一塊、褲腿接了一條的衣褲,赫鷹恍然大悟。
原來自己的老板在為他的衣服發愁。
“你是奴隸,又沒工錢好扣,給你做衣服……”花無缺喪氣的坐在石凳上翻着眼睛,“不如這樣,你先湊合着穿幾日,我給我爹和大哥各做一套衣服,然後拿着他們不穿的衣服讓裁縫店的老板給改改!”若是平白拿去讓人家改是要收錢的,眼看近冬,若是借着給父兄做衣服讓裁縫店給少收錢、甚至免費改一改總是可以的。
“謝謝老板。”赫鷹恭敬地道。
看來這個女人心地還算不錯,并沒有多黑心腸。
“那件衣服。”赫鷹指了指石桌上的衣服和褲子、外衫,“我自己改改。”
“哎?”花無缺跳起來瞪大眼睛,“你自己會改?”
赫鷹笑笑道:“會一點兒。”
“早說嘛,那還給我爹和大哥還做什麽衣服啊!你都拿去自己改吧!”說完,花無缺把那堆衣物和針線籮往赫鷹懷裏一塞,“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先幹活,晚上再弄!”
說完這些,花無缺頓覺輕松,哼着歌就往米倉走去,她的小帳房就在裏面。
這個女人心地還算不錯,就是太吝啬!
赫鷹看看手裏一堆東西,在心底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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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哈哈,感覺女主的戲份好重。。。。
背着主子打野食
“嗯……喝!”男人壓抑的低吼後,小屋裏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抽離自己的身子,赫鷹毫不留戀的開始穿衣褲。
一只女人的手臂像蛇一樣從後面滑上他結實的小麥色胸膛,伸開的五指在汗濕的肌膚上滑動。
“再多留一會兒嘛。”女人故意捏出嬌滴滴的聲音哼哼唧唧。
嫌惡的扯開女人的手臂,赫鷹提着褲子站起來,然後開始纏腰帶。
見赫鷹沒有再留一會兒的打算,女人也從#已屏蔽#被褥裏爬出來#已屏蔽#。
正是糧店對面燒餅攤子的老板娘!
抓起來時放在桌上的布包扔給燒餅攤子的老板娘蔡銀花。
“幫我把這兩套衣褲和褂子改一改,後天我過來取。”赫鷹整理完畢走向門口。
“等一等!”蔡銀花叫住赫鷹,也不披件衣服便赤條條的下了床,扭着肥/臀顫着碩乳走到桌前點燃油燈。
打開布包看到裏面七成新的衣服和褂子,蔡銀花撇撇嘴道:“那個潑辣貨對你還不錯嘛。”口氣裏酸味十足。
手指已經觸到門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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