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節
第40章節
廣,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垂涎,僅此而已。”赫連鷹嘻笑地道。
錢墨璇被赫連鷹那句“自己的女人”氣得磨牙,俊面更冷了幾分!
不等錢墨璇再開聲,花富山已經從裏面跑了出來。
“錢把總,我剛問過了,因為最近事情太多,赫鷹又剛回來,所以那批米得過陣子才到!”花富山氣喘地道。
躍上馬車,錢墨璇恢複了溫和的表相,“謝謝富山兄,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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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四千字随後奉上,謝謝大家!
鳥兒會努力滴!
又成了她的家奴
得藍簽者不合格者,得紅簽者得晉!
花無缺盯着手裏那根紅簽,數次興起要把它折斷的念頭!
但折斷簽就等于是蔑視皇命,全家抄斬也有可能!
參選第一天接近傍晚時分,鎮上就貼出了告示,說明主選官派不同顏色的簽有何意義。
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想得晉的可能落選了,想落選的偏又得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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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得晉的女子十之八九會被送進宮裏去!只要過了驗身這一關,就沒有什麽挽回的餘地了!。
嘆了口氣,花無缺把簽放到桌上,然後看着跳動的燭火。
門板被輕輕叩響,花無缺回過神,“進來。”
門外的人心乎遲疑了一下,等了數秒才推開門。
藍簽近貼也。赫連鷹手裏捧着一個大碗,碗裏裝着黃澄澄的粘稠液體,“小姐,蜂蜜來了。”
“嗯,放在桌上。”花無缺指了指面前的桌子。
赫連鷹把大碗放好後,不解地看着花無缺,“小姐用這麽多蜂蜜作什麽?”
“淹死自己。”花無缺認真地道,并拔下頭上的竹籫在蜂蜜裏攪着。
“那小人應該給您準備一個大桶,裝滿蜂蜜才好。”赫連鷹冷聲地附和花無缺。
花無缺咧嘴一笑,擡起頭看着赫連鷹,“赫鷹,你會說笑話了呢。記得剛到我家時你酷酷的、木木的,現在也會油嘴滑舌了。”
赫連鷹的臉一板,“小人不會油嘴滑舌,只是實話實說。這一碗蜂蜜淹不死小姐。”
花無缺咯咯的笑起來,抓起桌上一個小碗中的面粉灑到蜂蜜中,又把其他碗中的汁液一股腦的倒進去!
赫連鷹面無表情的看着花無缺把那些不知名的汁液和面粉、蜂蜜混在一起……其中可疑的幾滴紅色油狀物看着很眼熟呢?
把那些東西攪拌成糊狀,花無缺嘟起小嘴咕哝着,“不知道鈴兒當時是怎麽弄的,現在又不能去三清觀問她,唉。”
顏色詭異的蜂蜜面糊攪勻後,花無缺湊過去聞了聞,馬上皺着鼻子躲開。
“那是什麽?”赫連鷹戒備的看着那碗東西,她該不會是想讓他試吃吧?
“面膜。”花無缺聳聳肩站起來,“赫鷹,你過來點兒。”她勾了勾手指。
赫連鷹又猶豫了一下,才向前邁了一步。
“再過來點兒。”花無缺繼續勾手指。
她當他是小狗嗎?難道不知道對男人勾手指是很不端莊、很輕佻、很……勾引人的手勢嗎?
賭氣的邁了一大步,他差點撞倒她!
“啊。”花無缺雙手反射性的抵住赫連鷹的前胸,免得他真的撞倒自己。
像被電流擊過,花無缺和赫連鷹兩個人的身子都輕顫了一下。
熱度從她的手、他的胸肌傳遞到彼此的身上。
花無缺咬咬嘴唇,鼓起勇氣的擡起頭,立即被他火亮的眸子看得燒紅了臉。
“赫……赫鷹,我現在……現在漂亮嗎?”花無缺“不要臉”地問。
她知道自己這副皮囊不是傾城傾國的長相,但還算中等之姿。
“漂亮。”赫連鷹想都沒想地道。
也許第一眼看到她并沒覺得她漂亮……這是實話,他看到過的美人兒太多了,花無缺頂多是小家碧玉的姿容。可相處久了,她就好像變成了會發光的女子,走到哪裏在他眼中都亮閃閃。
花無缺撲哧笑出聲來,“謝謝。如果我真的漂亮,那就不好了。”
“為什麽?”赫連鷹像中了迷咒似的,把之前自己羅列的一堆可能和計劃都忘光光,不受控制的伸出手輕撫上花無缺軟嫩的臉頰,“你真的很漂亮。”
花無缺沒有閃躲,像貓兒似的在赫連鷹粗糙的大手中蹭了蹭臉頰,結果癢的反倒是他!
“自古帝王都喜歡美人兒。再不濟,出現在眼前的人也必須看得過去才行。鐘馗能文能武、才華橫溢,卻因相貌醜陋而被皇帝嫌棄不予重用,結果自盡而死……”
赫連鷹擰着眉,不明白花無缺怎麽說起鐘馗來,以為她是覺得自己長得不夠美麗而自憐。
“你真的很漂亮。”赫連鷹捧起花無缺的臉,認真又肯定地道,“真的……”
花無缺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線,“我當然知道自己漂亮,所以我被選中入宮的機率也很大啊!”
赫連鷹眼一沉,松開了雙手。
他真是個傻瓜!竟然會以為花無缺在自憐長得不漂亮!他這個“主子”什麽時候自甘貶低自己過啊?是他單純了……
抓住赫連鷹的袖子,看他神魂飄離、一臉自我嫌棄的模樣,花無缺紅着臉小聲地道:“那如果我變醜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嗯?赫連鷹又有點兒追不上花無缺的步調了!“不……不會……”為什麽她突然對自己小鳥依人起來?
“就是嘛,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我若不漂亮了,你也不能嫌棄我!”花無缺撒嬌的道,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可你不是我的兒子,你是我的家奴,又是我先看上的男人,所以……”
赫連鷹又掉進了自我嫌棄的漩渦,他投降了,跟不上人家的思考方式啊。
家奴?這兩個字令赫連鷹又迅速回過神,“我已經不是奴隸了。”這點他必須強調。
花無缺眨眨大眼,恍然地點點頭,“對哦,我讓你來還有一件事!”
說着,她推開赫連鷹,跑回床邊一頓翻找,再跑回來時手裏拿着兩張紙。
“這張呢,是你的奴籍契書,上次給你,你又不肯接,我就順手揀回來啰。”花無缺嘿嘿殲笑着,看到赫連鷹開始冒火的雙眼和陰沉下來的表情,心情大好!“這另一張呢,是新的賣身契!”
把手中的賣身契遞給赫連鷹,花無缺的眼中閃着狡黠。
賣身契?誰的?赫連鷹接過來一看,氣得差點吐血!
賣身契:今自願賣身予花家為奴十年,身價二十兩。赫鷹
他什麽時候“自願”又賣身給花家為奴了?他怎麽都不知道!
“不是終身契,是十年。”花無缺指着紙上的字。
不是幾年的問題,而是……他為什麽要再賣身給花家啊?
将手中的賣身契揉成紙團扔到地上,赫連鷹冷笑地道:“小姐,你……你……”
太過分了!這個女人竟然晃着手中的奴籍契書,擺出威脅的模樣!
“你若不簽這個賣身契,我馬上就把奴籍契書送到府衙,讓你再變成奴籍!”花無缺陰險地道。
赫連鷹望着花無缺小人得志的嘴臉,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伸出手想搶下那張契書,可花無缺比泥鳅還滑溜的閃身,順手将奴籍契書塞進了衣襟內,然後得意地看着赫連鷹。
赫連鷹的雙眼被瞬間湧上來的欲/火染亮,那張“威脅”着他的薄薄紙張正幸福的躺在她起伏的峰谷上!
咕咚,咽了一口唾液,赫連鷹的雙拳握得咯咯作響。
“拾起那個賣身契,在上面按手印!”花無缺指着地上剛被他揉成團的紙命令道,“只要你簽了那張賣身契,我就撕毀這張契書!十年的家奴和奴隸可不一樣哦!”
沒錯,家奴有的是拿工錢的家仆,也有是賣身的仆役,但奴隸卻是最低等的階級,連普通的家仆或長工都看不起奴隸!
邪氣的笑笑,赫連鷹邁步朝花無缺逼近,“我再也不相信你這個小東西了!”他已經被耍得團團轉太多次了!
他叫她“小東西”?花無缺身上竄起興奮的顫栗!這是男人對女人的愛稱嗎?
如果獵兔的雄鷹,赫連鷹夾着風撲了過來。
花無缺慌亂的閃開了赫連鷹的飛撲,跑到了趙鈴兒的床邊。
“當十年我家的家奴有什麽不好?有吃有住,還有工錢可拿!除了那二十兩,我還給你工錢啦!”好吧,她再稍微放點兒血!
“謝了!我不需要!”赫連鷹旋身又朝她逼過來。“把奴籍契書給我!”
“不要!”花無缺按住胸口拒絕。
如果把這張契書給了他,他就不再受她控制了,這讓她很不安!
也許有一天他會離開,因為他是自由身;也許有一天他會屬于別人,因為她不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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