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要賭債的上門

冷月看着前面跑的歡脫的背影,冷汗一滴垂下,低頭回答:“躲過了!”能躲過他家主子的出手,身手好像不簡單啊!

百裏修羅沉思了下,他出手,就是想試探麻探她的武功如何。這麽看來,她的身手也不差。這個女人越來越有意思了。

某國師淡淡一笑,而後說道:“傳消息回去,說本國師延遲幾日回京。”這女人到是有趣,他想看看她到底是何人。

“是。可……”冷月像是有話要說。

在這裏都能遇上一個女人,這說明他們此次的回京路線行蹤已經爆露,再從這裏就危險重重。

“反正已經爆露,索性就走這條路吧。”百裏修羅無所謂說道,擡眸看到那軟枕,上面還有油乎乎的手印,他又皺起眉頭。

冷月一看,暗道,不好。飛快上前就去收了那金絲軟枕,就要扔掉。主子愛幹淨,被別人用過的東西是不會再留着的。

但軟枕沒有扔出去,就被阻止了。

“留着吧,回頭讓那個女人洗幹淨。”某國師突然想了一個好主意。

嘎?讓她洗幹淨?

冷月剛要扔出去的動作又收了回來,将那軟枕放在了馬車後面。“那這馬車……”軟枕可以洗,這馬車怎麽辦,是留還是不留。

“馬車也留着,以後讓她清洗。”烤雞她吃了,他以後讓她烤一只給他,馬車她坐髒了,讓她清潔,軟枕她弄髒的,讓她洗。

生平第一次,百裏修羅把這樣的帳算計的這麽清楚。

冷月嘴角一抽,腦後一排黑線直下。主子這是要秋後算總帳的節奏麽!

……

拿着半只烤雞,秦暖暖跑的也絲毫不慢,感覺到跑了很遠的樣子,她才放慢腳步,由跑變成走,最後慢慢停下來。

站在原地,回頭看了看,沒有人追來,也沒有馬車追來,她這才徹底的放下心,大口大口的喘氣。

呼!虧她跑的快。以她這速度也是發揮到極限了。

想起美男子之前的話,賠烤雞十兩,賠馬車一千兩,賠那什麽軟枕一百兩。媽啊,一千多兩,把她賣了?也不夠!再說,他爹把她賣了才值二十兩,哪夠!

而且,秦暖暖斷定自己沒有聽錯,那美男子說的話,她能知道他在這裏,也算是她有點能耐。由此可見,他把她的無意撞見當作是預謀找到。這兩者差別可就大了,搞不好還把她當成了殺手,所以,迅速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秦暖暖無奈一笑,搖了搖頭。江湖險惡。也許是電視劇看多了,可她就是覺得那美男子不簡單。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呆着過日子吧。現在哪裏安全,當然是家。如果那個破落的地方是家的話。

吃掉剩下的那半只烤雞,她吃飽喝足,回到村莊。

從剛進村的第一步開始,秦暖暖便聽到了許多閑言碎語,無非就是說她跟着李老爺的轎子去了李宅,現在又回來了,再者就是說她是煞星被李老爺趕回來了,剛進門第一天就被趕回來,這以後誰敢還要她之類的話。

聽到這些,秦暖暖就全當耳旁風刮過,無知的村民,吃飽穿暖之後就開始東家長西家短,她才不會把這些放在眼裏。她也不會像原主一樣,感嘆命不好,想逃離。她不逃也不走,她要這裏堂堂正正的生活下去。

她是秦暖暖,不是那個秦暖暖。

無視那些閑言碎語,她傲視一切的笑着走回到自家院子前,她是誰,豈會被那打唾沫星子打倒,簡直笑話。

走到自家院子前,就聽見屋子裏傳來一陣打罵聲,還有哭聲。

秦暖暖眼睛閉上,再睜開,雙眸如冰。

這是要鬧翻天是怎麽滴,又打女人!沒用的男人就只知道打女人?今天她就讓那個秦三知道知道這個家從此以後誰來當。

憤怒的火瞬間被點燃,某女擡起腳,沉悶的一聲踹開大門。

這時,秦三正擡手一巴掌要打到張氏臉上。

“啊——”張氏吓的頭縮起來。閉上眼等着那一巴掌落下來。

“住手!”一聲冷喝。

秦三的胳膊被秦暖暖牢牢抓住,而秦三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哎喲!”秦三叫喚着疼。。

“臭丫頭,你……放手!”秦三使勁動抽着胳膊,無奈半分動彈不得。

秦暖暖看了一眼不敢動彈的張氏,心裏哀嘆:“可憐的女人!”看罷張氏,她扭頭看向秦三冷冷的開口:“若是再打她,你就滾出這個家門。

“暖丫頭……”張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她這閨女啥時候變的這麽……這麽有魄力,敢和秦三對抗?

“娘,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秦暖暖無視張氏眼裏的驚訝。

張氏回想起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牙一咬,心一橫,再看看秦暖暖,突然起身上去就給了秦三一巴掌。這個狠心的男人,連女兒都要賣!

這一巴掌打的響,把秦三打蒙了。張氏的反應卻更讓秦三蒙了。秦暖暖一把将秦三扔到旁邊。這一次她只是給他一個教訓,下次再犯,她決不留情。

秦三被這兩個女人突然的變化吓住,也沒敢說話,縮在那裏也沒敢動。這時,門外有聲音傳來:“秦三,銀子準備好了嗎?”

秦大手裏拿着旱煙袋,吧搭吧搭的抽着進了院子。秦暖暖擡眸向外瞧去,有人走了進來。

“你是誰?”她問。

秦大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又抽了兩口,撇着眼瞅着秦暖暖:“我是誰,你問你爹。我不和你說話,你起開。”

秦大一幅不屑和她說話的樣子轉身看向秦三接着道:“秦三,你借的銀子可到期了,今兒個再不還銀子,這院子連帶這房子可就是我的了。”

“大哥,你能不能再寬限幾天。”秦三低聲下氣的哀求。

“不行,只三天,三天後我來收銀子,收不到銀子就收了這院子。”秦大語氣橫硬,沒有商量的語地。

張氏一聽,當場愣坐在地上,兩眼無神,這可怎麽辦?

秦三傻了,三天,他上哪兒弄銀子。

見那兩夫妻呆住,秦暖暖冷哼一聲,走到去把張氏扶起來,弄到椅子上坐着,然後說道:“他們欠了你多少銀子,我來還,三天就三天。現在,你可以離開我家了。”

聽到這裏,秦暖暖明白了,秦三又欠賭債了。尼瑪的!這臭男人到底是欠了多少賭債。

“你來還?你能做得了這個主嗎?”秦大不屑的望着秦暖暖。

“你別管誰作主,我說我來還就我還,只要還你銀子,你管那麽多做什麽,你說我能做不能做得了主。”秦暖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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