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哎喲!你餓嗎?

沒有撿到她的錢?

“沒有?”看着他的樣子,不像是說謊,秦暖暖也疑惑了起來。自顧自的言語道:“怎麽會,我明明丢了一袋銀子,除了丢在你的馬車上,還能丢在哪裏,從你的馬車裏出來就沒有銀子了!”

這個時候,秦暖暖也忘記了剛才摸臉的事情,一心想着她的銀子丢在哪了。

若說百裏修羅沒有撿到,沒有丢在他的馬車裏,那會丢在哪了呢?

見她皺眉深思的模樣,百裏修羅陡然心裏一動,他不喜歡她皺眉的樣子,竟是想要伸出手去撫平,他剛想要伸手,秦暖暖忽然擡頭說話了。

“真奇怪,沒有丢在你的馬車裏,那會是丢在什麽地方呢?好好的銀子就這麽丢了,真可惜!”若不是那銀子丢了,哪來這麽多破事。

一想到她來這裏後盡是那些銀子銀子的煩心事,秦暖暖不由的嘆了口氣。

轉念又一想,沒有那銀子也好,反正賭債的事她已經解決。也許這就是定數,注定她要用沒有銀子的方法去對付秦大那一家。

不用銀子解決事情的方法就是好,她仿佛還能體會到那幾個巴掌打的爽!

百裏修羅看她臉色的變化,那伸出的只是微微一怔,撫向她的臉上,修長的手在她的臉邊滑過,撫至她的眉,她臉上的柔軟手感讓他的心裏有一絲的顫動。

正想着銀子丢哪兒的事情,忽然感覺到臉上有東西,擡眸一看,他的手正摸在她的臉上。

秦暖暖當即臉色一黑,尼瑪的,這是又摸回來了嗎?

“摸夠了嗎?”她磨着牙沉着臉問。

她這一問,百裏修羅的手慢慢收回,笑的絕代風華。這女人反應的倒是很快!

“你剛才也摸了本國師不是嗎?”只許他摸她,不許他摸她?

本來百裏修羅真的是都要忘了剛才被她摸臉的事情,被她的話帶走,跟着她的思路說話。然而被她這一問,他又想起來了。這一刻,他的心裏其實是震驚的。

他竟然被她帶着思路走!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從來只有別人聽從他的。才見過她幾次,她竟能輕易挑起他心湖的觸動,這讓百裏修羅不禁再次對秦暖暖另眼相看,她的身份在他看來,現在是充分引起了他的好奇。

這一次,他們派來的人,果然沒讓他失望。他等着看她的行動,她接近他成功,接下來該有所行動了吧。

“噗!”他那句話一出,秦暖暖沒忍住噴了出來。

盯着雙眸看着他,秦暖暖就知道是自己壞了自己的事,她可以肯定剛才他已經成功的被她帶跑調,沒再糾纏被摸臉的事情,可是她剛才那句話說的,現在他又想起來了。

所以,他才會說那句話,她摸了他的臉,他也摸了她的臉,現下他倆算是扯平了!

“哈哈哈……好好好!心情瞬間好了!咱倆誰也不欠誰!”秦暖暖抽着嘴角笑起來。

明明是笑,臉上帶着想哭的模樣。然後好像是高興的過了頭,又去拍了拍他的肩。

好,真好啊!他也摸她的臉了,這回他總不能再找借口計較剛才的事件了。

這是她高興的事。讓她想哭的是,她摸他的臉是報了那次馬車裏的仇,而他又摸了回來,這也就是說,她還是吃虧了!

“誰也不欠誰?好像你還有欠本國師的吧!”別高興的太早,你欠我的還多呢,怎麽能是誰也不欠誰。

百裏修羅淡笑着嫌棄的眼神,輕輕拔下她拍在他肩上的手,這女人肯定有多動症,他心裏這麽想着,總是動不動就想碰他。

話說,他是很讨厭別人碰到他身上的,可是不知為何,面對秦暖暖一再的挑畔他的底線,他卻一忍再忍,若是現在讓百裏修羅說出個為什麽,他也只能回答,不知道!

而哭笑不得正起勁的秦暖暖被某國師嫌棄的眼神拔下手後,那臉上的笑頓時沒了。

卧槽,這人就是個人精,想占他一點便宜都不行!

“欠你?我有欠你什麽?我怎麽不記得了。”你不讓拍就不拍,有什麽了不起。

不讓拍,我就裝糊塗,吃了你的雞不認,毀了你的馬車不認,看你能怎麽着。

反正,打從一開始秦暖暖就沒有想過要賠他這些。

“不記得了?不記得也沒關系,本國師可以幫你回憶起來。欠債要還,天經地義,不是麽?”

他魅惑衆生的臉蕩起一片笑意,那雙紫金魔瞳管着淡淡的金光微微眯起,視線掃過她的身上,好像在時刻提醒她欠下的債,他可是一件都沒有忘。

眼見得這會兒好像是蒙混不過去了,秦暖暖覺得需要再出奇招了,不能就此承認欠他的債,若是承認了,那還得了,就以她現在的身價,怕是把她賣了也還不起。

何況現在人家已經找上門了,怕是以後也難躲,唯一的方法就是不承認,哄弄過去,可怎麽哄弄,這是個難題。

低頭想,她低頭着想,不看他的臉,一看就要分心,美色誤國,男色一樣也可以,不僅誤國而且還會誤事,這個教訓,秦暖暖是有着深刻的體會。

怎麽哄弄過去呢!她下意識的手指動了動,這一動,她看到了她手上的蔥油餅。有了!

“哎喲!你餓嗎,這個很好吃的,要不要吃?”某女一百八十度的一反常态,眯起眼還跺了一下腳,捏着嗓子叫了一聲哎喲之後把手裏的蔥油餅遞到了某國師的跟前。

這一聲哎喲,險些沒把百裏修羅說的當場吐掉,那雙眉瞬間促了一道深深的川字印,死死的盯着那蔥油餅,仿佛那不是蔥油餅,而是惡心的毒藥。

而不遠處的冷白冷月兩人一聽,兩人的身體同時一怔,感覺背後吹過一道涼風。

兩兄弟互看,冷白的眼睛裏帶着詢問。上次遇到這女人也是這樣麽?

冷月抽着眼角,看着冷白點頭,是滴,就是這樣,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轉變畫風,那叫一個快啊,讓你措手不及。

冷白又眨了眨眼,主子難道沒有嫌棄,就這麽承受了?怎麽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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