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你現在,不就在始亂終棄
???他想咬她,雖然火熱,但她有點驚恐和清醒了。
她用力掐自己的掌心,想要把住底線:“抱歉,我是毒蛇莓,不能吃。”
男人卻抓住她手,手指放進她的拳頭,揉開,而後手指在她掌心打轉,讓人麻酥酥的:“你又掐自己做什麽?這麽喜歡掐自己,不痛嗎?”
“痛。”祁莓眨眨眼睛,但是才能清醒啊。
陸庭訓幽着眸子,湖光潋滟:“你不同意的話,我不會咬你,也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
他的臉靠在祁莓的心口,她心跳得很快,一動一動的。
男人舒緩地閉起了雙眼:“你的心跳很好聽。”
他身上的O型信息素淡了下來。
他的體溫傳來,祁莓卻忽然清醒了些,這家夥要的是自己血液中的X因子啊,給了他一份,她自己就少了一份,還得慢慢将養身體。
她不能沉淪,他說再多漂亮話都沒用,哼!
祁莓擡頭突然發現,自己離木沙發的扶手很近,她于是靠近了,磕了一下腦門。
痛得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但她疼痛讓她忽然就清醒了。
祁莓起身,拉過天鵝絨一般柔軟的毯子,将他的身子裹得密不透風:“你已經好了,我先走了。”
男人伸手拉住她,臉深深地埋在她的腰窩,淺淡的香味袅繞在四周。
祁莓推開他:“我可能不太想給你我的X因子。之後,你還是找別人吧。”
“你好狠的心,寧願磕破腦門,也要走?”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而後又伸手将她亂了的頭發打開,順了順她的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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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絲綢發帶,如一彎水,落在沙發上。
“你的信息素已經平穩了,沒什麽味道了。”祁莓抓住了他的手,“你別摸我頭,有點疼。”
“鼓了一個小包。”男人看着她,嘴角不自覺地微微彎了下,她的額頭鼓了一個包,襯托着她委屈的小表情,簡直無法言說的呆萌可愛:“你再聞聞,真沒了?”
祁莓湊近了,他的分化标志處,顏色也開始慢慢恢複正常:“只有一點點了,我身上的A型信息素味道已經遮蓋了你原本的味道。”
“你的發卡很漂亮。”男人注意到她頭發上的白色珍珠發卡,垂在發絲間,他伸手取下發卡。
“還給我。”祁莓伸手去搶。
“你不說我我是賣服務的嗎?收費可以嗎?”陸庭訓目光和她對上,黑發細碎散落,有些淩亂,睫毛濃密而卷翹,面容在燈光下一明一暗。
“手機拿出來,轉賬給你。”祁莓無奈,她有了一種自己渣到嫖完不給錢的錯覺。
“好啊,”男人把手機拿出來,“先加你,你再慢慢轉,我很貴。”
加完之後,祁莓問:“你想要多少錢?”
陸庭訓看着她,眼神軟乎乎的:“發卡和絲帶上面有你信息素的味道。我更喜歡,不要錢了。”
男人将發卡握在手心,而後撿起那條藍色絲帶,絲帶纏在他修長的手指上,微微閃着點絲綢光澤,發卡也是珍珠的,光澤圓潤。
“行吧,你開心就好,聯系方式留給你了,想要錢随時聯系我。我先走了。”祁莓從他臂彎中掙脫開,保命要緊。
“等等。”男人一臉虛弱,卻站起身來,打開白色抽屜,将祁莓的發卡和發帶放在抽屜裏,而後翻出一個手環,套在她手上,“這是信息素抑制手環,戴上這個,不會在外面亂來,你不是最惜命嗎?外面想要你因子的人多着呢。”
手環非常漂亮,軟軟□□的,黃中帶着微微的淺草綠熒光。
“謝謝,我很自重的。”祁莓說道。
“你現在,不就在始亂終棄。”男人話語帶着幾分撒嬌,他發亮的的眼尾,似乎垂了下來,“不要也不準丢。”
他沒有再勉強她,通過吻這種親密接觸,可以暫時壓制他的反應,只是心裏面的渴望卻更強了。
不過因為他此時的嬌弱,反而帶着幾分撒嬌的甜。
“誰說我不要了?”祁莓摸了摸手環,心裏面還挺喜歡這個禮物的,“我覺得這個奶綠色挺好看的。”
他又從架子上打開了醫療急救包,拿出創口貼和碘酒棉簽。
他折了一下碘酒棉簽,白色的棉簽頭,變成了棕色,他在她額頭上輕輕塗抹着。
而後,他撕開了,創口貼,輕輕壓在她的額頭上:“你這幾天都這樣把劉海梳到邊上,不要碰額頭。還有,如果你想簽約新重力,沒問題,我明天幫你看看。”
額頭上的創口貼,一只奶綠色的青蛙,兩只青蛙,三只青蛙,呱呱呱。
祁莓沒想到他這麽爽快就答應了,有點開心,她點點頭,走到了門口,套上鞋,朝他揮手:“謝謝,那麻煩了。”
他送她到門口,站在玄關處看她。
此時的他,似乎已經從嬌軟中恢複了三分,清冷好看。
祁莓打開門,回過頭來看他:“我總算明白為什麽你要用很濃的隐藏O型信息素的香水,你真的好香。說不定,別人會騙你,然後不給你因子。”
而後,她察覺男人不是恢複了三分,他起碼恢複了八分真面目。
他看着她,聲音低沉清冽帶着寒氣:“你在說你要騙我然後不給我因子嗎?”
畫風突變,嬌軟版的他下線了。
她腿一軟,身子抖了抖,趕緊往前踏了一步,準備開溜:“因子的事情,容後再議。”
“那就好。”房門快要帶上,陸庭訓忽然站了起來,他拿起挂在玄關處的外套,走過來,披在她身上,聲音卻是漫不經心:“車子已經在樓下等了。”
“啊,謝謝,晚上确實有點涼,那你穿什麽?”祁莓拉緊了他的外套,一股淡淡的幹淨的香味。
他凜聲問:“你是不是還要進我衣帽間選一件?”
“抱歉,我忘了你會有很多衣服。”祁莓一時間倒是忘了,她平常衣服不少都是租的,常穿的并不算多,合身的經常穿,劫後餘生的快樂,“那再見咯,放心,今天的事情,我會當做沒發生過,放心,我絕對不會洩露這件事情!”
他眼神幽暗冰冷,看着房門合上。
祁莓從陸庭訓的住處離開後,直接回了家。
休息一天後,第二天,是周一,她叫上了溫慎謙去談解約。
下樓後,上午的陽光,把她面上的起床氣,一瞬間全曬得融化消失掉了。
上了車,很快鶴清總部到了,溫慎謙将車停在停車場。
兩人進了鶴清公司,上樓走到會議室門前,打開門,就感受到本來吵雜的會議室,忽然安靜下來 。
“我來談解約。”祁莓氣場兩米八地進了會議室大門,擲地有聲。
公司的夏副總見他進去,并沒有拿出解約合同,而是軟硬兼施,想要繼續說服祁莓留下。
當年本來葛素素、祁莓、夏流一個團,夏總的女兒夏流因為唱跳不行、也不認真,被退團。夏副總一直很不滿。
他一早看祁莓不順眼了:“祁莓,你出得起解約費嗎?”
祁莓走過去,坐下,斜斜倚在沙發上,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你可要想好了,一堆有身份的人排隊等着你,你矜持什麽?只要後頭的後盾不倒,還和過去一樣資源。暗地裏的事絕不會有人說出去,反而對你的事業有大大的好處。比如說之前的趙小少爺就說過,要給你努力争取片兒女一,肯定會拿下。這也是為你好。”公司夏副總面色難看,掏出一個名片盒,裏面都是排隊想要潛規則祁莓的身份不簡單的覺醒者。
祁莓擡手将名片盒摔在了地上,她不想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奈何他追着不放。
她冷聲出言反擊:“當年鶴清是不錯,現在早就敗落,還要扒着我的流量洗粉給信任。你們貪心不足,整天就潛規則潛規則,難道我祁莓沒別的價值嗎?”
“解約後你怕是身陷泥沼,再也起不來。”夏副總接着道。
祁莓這下真的是不耐煩了,她饒是素質再高,這話說得,她真是心裏面火大:“我已經決定好解約了,我們好像是來簽字的吧,你有必要那麽多廢話?”
這時候,溫慎謙請的律師團,走了進來。
等律師進來後,祁莓突然聞到空氣中一股淺淺萦繞的A型信息素的味道,帶着攻擊力。
“姐姐。”公司新任大股東的兒子趙夜行,出現在律師團後,他聲音中帶着激動和崇拜。
祁莓愣住,他這熱情的樣子,她什麽時候多了這麽一個粉絲?
而且,他走路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就像一陣風刮進來了,帶起空氣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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