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小草莓,你喜歡用強的?”……
祁莓有點心慌了,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輕浮,似乎在調戲人家,伸出去的手,又有點退縮了。
“你看我幹嘛?你不要嗎?那我自己戴,我就猜到你可能不喜歡,所以這個花色,比較中性!”
陸庭訓凜聲問:“送我禮物,包裝這麽敷衍?”
“啊,原來你是嫌棄這個,”祁莓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我以為你不會要的。”
“那你是拿出來給我看一眼的?”男人眼神中帶着明顯的嫌棄,像高冷的豹貓蔑視主人。
“我錯了,我錯了!”祁莓覺得此時的自己好直女癌哦,不知道該怎麽給大魔頭送禮物,讨人歡心!嘤嘤,做覺醒者太難了!
她道歉,陸庭訓卻依然高冷:“你把這個包裝紙重新疊好。”
“我不會啊,”祁莓哭了。
男人淡聲道:“看視頻。”
邊說,他邊打開手機,搜索視頻。
祁莓重新疊了個盒子,包裝這份禮物。
折痕超級完美的包裝,遞到男人手中的時候,他終于滿意了。
祁莓十分後悔,她早晨肯定是沒睡醒才會想着給他送禮物。
祁莓依然站在書架前面,他在後方,為了緩解心跳加速,她目光落在書架上的奇怪文字書本上,伸手指了指。
“這個是星際語。”男人左手把書拿起來,右手撐着桌沿,解釋。
“星際語?”祁莓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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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藍星人。”男人解釋,仿佛他真的是一個外星人,“銀河系是室女座星系團的成員,室女座屬于拉尼亞凱亞超星系團。而我來自,十字超星系團。”
“拉尼亞凱亞超星系團我知道,包括室女座、半人馬座,長蛇座,我在經紀人那看過一些天文學的書,我和他一起去逛過天文館。不過,他呢,也有你這種文字的書,看起來字符是一個編碼方式,确定不是科幻圈小黃人語言?你們科幻迷的世界我不懂。”
男人若有所思,看着她:“你和經紀人去天文館?不怕被人拍到?”
兩人的這個姿勢就很奇怪,祁莓臉朝着桌子,還有桌子四周的書架,他在她背後,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一公分:“這不關你的事情吧,而且是小時候去的,我十二歲就認識他了。”
陸庭訓眼神幽暗,這眼神搞得祁莓都懷疑自己和經紀人是不是有什麽不清不白了。
“你經紀人,一個高級別文明的外星生物,在你身邊做六年的經紀人,肯定沒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說對不對?”他開口道。
???祁莓愣住:“阿謙他也是外星人?”
“我剛說了啊。”陸庭訓将合同取出來,遞給她:“我送你去公司,你晚上來找我談補充協議。”
“補充協議?”
“關于我的信息素的。”他解釋。
祁莓點頭,又問:“我經紀人他…”
“問你的阿謙去,與我無關,你說的。”他把“阿謙”兩個字咬的很重。
祁莓無奈又惆悵地嘆一口氣:“行吧。”
拿完合同後,陸庭訓換上西裝,送她去新重力公司。
藍星的車如今都是自動駕駛系統,兩人都坐在後排。
祁莓忽然想到什麽:“我忘記了一個事情,我還給你買了疤痕貼。”
他聽言神色暗了暗:“你嫌棄我身上的疤痕?”
“不嫌棄的,只是我聽說,疤痕貼對比較久的疤痕還有效果。”
他神色有點軟:“其實我一直有用的,不然會更嚴重。”
祁莓愣住:“想不到你會在乎這些。”
“我是半覺醒者,O型信息素啊,這很重要。”他耳朵有點微紅。
???祁莓感覺不對,他怎麽跟剛剛又不一樣了,似乎有點害羞?
祁莓覺得自己心好累,她拿出綠色的包裝:“送你的,你試試。”
他接了過去,眼睛亮了亮:“謝謝。”
祁莓看他喜歡,松了口氣。
一會兒高冷,一會兒軟,她伺候不起。
祁莓準備松開安全帶推門下車,男人卻忽然按住了她要松開安全帶的手。
祁莓才意識到,空氣中有O型信息素的味道很濃,嬌軟版陸庭訓上線了。
“我剛剛下樓的時候,把抑制劑手環取下來了。”男人忽然湊了過來,低聲在她耳邊道,“我每個月末危險期,昨晚就有些壓不住了。”
他聲音發緊,如同含羞草收攏葉片。
???他還在危險期?
男人此時呼吸也急促起來,眼睛如同一汪水,直勾勾看着她。
畫面仿佛定格了,祁莓覺得自己不該亵渎他。
雖然他很兇,但很好看啊!
她說道:“你這樣看着我,我覺得我無法下手。”
想了想,祁莓把自己脖子上的櫻花色圍巾取了下來,蒙住了他的眼睛。
“小草莓,你喜歡用強的?”男人低啞的聲線逸出珊瑚色薄唇。
淡淡的香氣飄了出來,又冷又嬌。
“我害怕看到你的眼睛。”祁莓道,“太好看了,我會不敢碰你。”
“你是在誇我嗎?”男人輕笑。
“不是,會覺得這樣對你,不應該。”祁莓道。
“我以為,你會覺得,是我厚顏無恥乞求你,我有點髒。”他薄唇翕合,伸手想抱住她,因為看不到她,男人的手抱錯位置,他呼吸落在她發間。
在這樣親密的空間裏,兩人的呼吸仿佛都攪合在一起。祁莓連忙按住他象牙白的手腕,用力摁在了黑色皮靠背上。
“怎麽會髒?你很幹淨。”祁莓低眸看着他,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想自己,忽然低到了塵埃裏,難道他以前經歷過什麽。
在她眼中,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怎麽可能跌落泥潭,更不可能髒。
可是又想到他眼睛中的陰郁,是誰把他變成這樣的?
忽然想到一句話,高級的獵手以獵物的姿态出現,但是祁莓管不了那麽多了。
祁莓知道陸庭訓看不見,膽子也大了一些。
“你喜歡穿這個顏色?很漂亮。”祁莓一手按住他,一手輕輕捏了他柳芽色襯衫領尖。他領口的位置一絲一毫都沒敞開,一直到最高一個紐扣,嚴絲合縫,喉結光澤如白珍珠,禁欲的美感。
“嗯,為了襯我眼睛的顏色。”他顫了顫,手臂微微掙紮反抗,但力氣不大。
祁莓愣住,他竟然在乎這些。
祁莓塗了粉紅色指甲油的指尖,落在他優美的象牙白脖頸肌膚上,很滑。
“你讓我想到一幅畫。”她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親吻他。他的分化标志很漂亮,如同畫家手下的藝術品。
“什麽畫?”他捉住了她的手,聲音喑啞而溫柔。
“塞尚的印象派名作,郁金香。”祁莓開口道。
那是一副漂亮的靜物畫,冷藍的背景色,如同他淡藍色的靜脈,就像他的性格一樣,冷而沉郁。
而他的眼睛,恰如葉片那般墨綠。
他脖頸上的分化标志,則是鮮紅的花朵,看起來嬌弱無比。
原本是象牙白,此時被迫出了紅。
中央粉紅,往外暈染豔紅,飛揚美豔,邊緣描了一圈暗紅線。
祁莓側身,摁住他的肩膀,他的腰下塌,折起。
祁莓尖尖的黑色高跟鞋,踩在他白色皮鞋上,力度如桎梏,束縛了他。
她親了下去,又兇又野。
如果一朵郁金香,為你打開花瓣,是什麽感覺,祁莓不知道,但她想,可能就是她現在的感覺吧。
紅色的火焰,燒灼了她。
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漸漸淡了下來,櫻花色圍巾突然飛了起來。
三角的圍巾是絲質的,祁莓低頭,看到圍巾嗖地在她手腕手上打了一個結,手腕有一絲吃痛。
祁莓微微愣住,他真的有控制物質的超能力。
擡頭,他一雙桃花眼朦胧地看着她,妖冶異常。
“還要不要親了?”祁莓一瞬間又有點害怕了,他超能力很強大。
“不要了,好了。”他氣若游絲,利落的黑色短發垂在額前,幹淨到散亂。
祁莓伸手幫他理順了發絲,看了一眼窗外:“離你們公司很近了,就不要再往前開了。”
“怎麽了?”他濕漉漉的眼睛,帶着疑問。
“我約了我經紀人。”
“怕他看到?不想我轉正嗎?”他尾音濡軟,祁莓卻感覺自己的手腕被圍巾勒得重了幾分。
祁莓心跳的有些厲害,她好像有點渣:“不是那個意思。”
“行,”他的眼尾垂了下來,“小地下黨。”
他怎麽那麽可憐幽怨的樣子,如果是女生,祁莓一定覺得這茶藝滿級了,但想到他平素冰雪般高冷,心一顫:“你知道的,我是藝人,如果被拍…”
祁莓說不下去了,感覺自己好像在PUA他。
他伸手,解下三角圍巾,幫她綁好,而後側身,推開祁莓那邊的車門,腰擦過她草莓色的裙擺,揉着她紅紅的腕子,軟聲道:“不用和我解釋,晚上別忘了,我在家等你。”
祁莓有點慌,他眼神很危險,好像在威脅自己,她軟聲問:“腳背疼不疼?”
“沒事。”他咬了咬嫣紅的唇,似乎在強忍着什麽,避開她的視線,眼尾緋紅,還有點嬌軟無力,小可憐的樣子。
她心一顫,揮了揮手:“再見,晚上來看你。”
祁莓下了車,陸庭訓卷了卷自己的襪子,象牙白的肌膚上氤着紅,此時已經淤青發紫了,他眼中湖光潋滟,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襲上心頭。
昨晚便計劃去基地訓練,回到家中,撕開包裝盒,拆出柔軟絲巾,進了衣帽間,看着穿衣鏡,回想她的體溫。
他的體溫低,如同冷血動物,而她總是那麽溫暖,仿佛每一寸肌膚都是燙的,他有點貪戀這種特別的熱度。
因為送祁莓,他穿的襯衫西褲,此時,他準備換一身訓練裝去四號基地,捏開西褲皮帶搭扣,窸窸窣窣響動,客廳的鐘咔噠咔噠,他進了浴室,沖洗後,出來順手将絲巾手洗了。
水池中,墨綠芽黃奶白,如同池中水藻一樣漂亮,她送的禮物,很适合他。
洗完後,他擰幹,和白毛巾放在一起,放入烘幹機,烘幹機開始運作,嗡鳴,暖黃的光,墨綠芽黃,潔白。
祁莓和溫慎謙去了新重力,很快簽約完畢。
此時,人事總監禮貌道:“祁小姐,集團的董事長想見見您。”
祁莓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董事長,陸庭訓她爸?
不容她反對,她被安排了一輛車。
“祁小姐,陸董在綠橙醫藥那邊,您得跑一趟了。”司機溫聲道。
祁莓上了車,車子開向了陸氏集團旗下綠橙醫藥郊區實驗基地的方向。
進了綠橙醫藥實驗基地,車子開進了基地中心。
祁莓才發現靠山的基地內部非常複雜。
“四號實驗基地”的藍色牌子一閃而過。
她仰頭,空中懸浮着金色反重力飛行器,若隐若現。
祁莓進了基地,被迎過來的黑衣保镖們,押送進了主樓。
他走特殊電梯上了頂樓,頂樓有一個巨大的辦公室,足足有100平米。一個40來歲,英俊的男子靠坐在椅子上,看到她進來,臉上帶着一絲笑容。
對方神色莫名,打量着她。
祁莓有點緊張,小聲問道:“您好,不知道您是…”
“我是陸庭訓父親。”陸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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