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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絕對是屬于行動派的人,開着車就直奔廖江雨的家送海鮮了。

難得,廖江雨這大忙人竟然在家陪戀人,見司徒送來這麽一大堆東西,臉上沒笑反怒。司徒不願意了:“給你送禮你還給我臉色看?”

廖江雨沒吭聲,直接閃身讓他看裏面。司徒伸着脖子一看,哈!葉慈和唐朔也在,不用問,肯定和自己是一個目的。

“司徒大哥,你也來了。”唐朔生吃海膽,把葉慈擔心夠嗆。

司徒大大方方地走進去,看見翟子希穿着圍裙從廚房過來:“司徒哥,我也幫你們把海鮮做了吧。你喜歡怎麽吃?對了,林哥呢?”

“他還沒下班。子希啊,怎麽做好吃你拿主意,就是留出幾個螃蟹蒸了,小遙喜歡吃蒸的。”

“行。鮑魚可能慢點,你們要是不嫌麻煩,就明天再過來拿。江雨哥,我去買南瓜,小唐哥說想吃蟹黃南瓜條,你晚上還想吃什麽,我一起買回來。”

不等廖江雨說話,葉慈就開口道:“子希,麻煩你弄點黃酒回來,海蟹鹵一下也好吃,對了,回頭炸點辣椒醬,還有……”

“子希,小遙喜歡吃你做的白菜肉丸煲,你給做點。還有上次吃的那個油煎辣味豆腐也好,下飯啊。”

他們把翟子希當成了公用廚子,終于惹來廖江雨的不滿。走過去一腳一個,把司徒和葉慈踢的直咧嘴。

“狗太陽的,都給我滾回去!”他好不容易抽出點時間回來陪子希,本打算今晚帶他出去享受浪漫的游艇晚餐呢,全被這幾個家夥攪亂了。

司徒笑着裝傻,葉慈還是那個毫無表情的樣子玩沉默,把廖江雨氣的就要動手。翟子希趕忙過來拉住他,笑着說:“沒關系啊,司徒哥送來這麽多好東西,就當是回禮我也該給大家做點好吃的。你不是也喜歡吃鮑魚嗎,我多做幾種給你,別生氣。”

眨眼間啊,那地獄修羅就變成柔情似水了,廖江雨面帶微笑地說:“你在家歇着,我去買東西。”

三個人同時用鄙視的目光送廖江雨出門。

唐朔坐不住,跑去廚房跟翟子希學藝。葉慈靠在沙發上一口一口的品着翟子希的咖啡。

司徒點上一支香煙,問道:“有消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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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慈搖搖頭:“查不到。那女人好像突然消失了,黑白兩道的人都找不到她。我看還是讓江雨出馬吧,他肯定能找出線索,如果連他都查不到,我懷疑,那女人就是出國了。”

“就算是出國也會留下線索。江雨比咱們倆都忙,難得找到子希這麽好的人,我不願意讓他多辛苦。晚上我跟左坤聯系一下,讓他查查。”

三個不請自來的家夥在廖江雨的家裏逗留到晚上八點多,司徒接到了林遙的電話,就忙着把子希做好的東西打包搬上車,不多會兒的功夫就沒影了。

林遙從警察局一路飙車回到家裏的時候,司徒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知道他肯定是餓了的緣故,林遙也沒怪他。扔下車鑰匙就進了浴室,這一天他可出了不少汗,得趕緊洗洗輕松一下。

林遙從浴室出來以後就坐在司徒的身邊,也沒了在公共場合的那種文雅,甩開腮幫子大快朵頤!司徒在一旁幫着他擦嘴倒酒,一副妻奴的标準樣。人家林遙非常自然地讓他這麽殷勤着,享受得很。

吃得差不多了,倆個人動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桌子。林遙從洗手間出來,把擦過手的毛巾直接仍在司徒的臉上,結果就是被司徒拉着倒在了他的懷裏。

林遙懶洋洋地把司徒當人肉靠墊,問:“這次的委托順利嗎?”

“本來也不是什麽大案子,就是耗得時間有點長。”說話的時候把玩着林遙的頭發,司徒笑眯眯的看着戀人那慵懶的模樣。

“司徒。”

“嗯?”

“我可能被編進專案組了。”

“下午的案子?”

“是啊。散會的時候組長說會跟老狐貍商量一下專案組的成員,跟我透口風,我跑不了。”

“沒關系,我做一段時間的居家好男人,等你抽空臨幸。”

林遙笑了,擡起頭反手拍着司徒的臉,道:“愛妾真是懂得體貼,朕甚感欣慰。”

司徒沒在口舌上跟他一般見識,直接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裏,純粹是撩人的撫摸着,細看他動情的臉龐上一抹紅暈,玩味地笑着說:“我不介意你怎麽說,反正到了床上咱們分工明确。”

享受着戀人的愛撫,林遙如懶惰的貓兒發出呼嚕的聲音,美麗的眼欠着一條縫隙,勾着司徒的火苗子蹭蹭地往上竄。

大半個月不見的小遙越發朝着妖孽的方向進化了,妙啊!

林遙看他還能忍得住每進一步的行動,就開始逗弄他說:“明天我休息。”

“料到了。大爺打算要小的怎麽服侍?”

林遙一笑,抽出他在褲子裏搞怪的手,起身騎在了司徒的肚子上,拍着他臉頰:“先讓大爺爽爽。”

“你個小妖精!”一聲沉悶的低吼,司徒一把就将林遙壓倒在地毯上,亟不可待的脫去他身上的T恤和短褲。

“司徒,等等。”這手也沒閑着的林遙不大喜歡硬邦邦的地板,每一次在地上做,他都會腰酸背疼。

“等什麽?”

“去,去卧室。”

“下次早點說。”

淩晨兩點,林遙成了無脊椎動物趴在被窩裏享受着司徒的按摩,這讓他減少了很多疲勞感。昏昏沉沉的時候還惦記着對司徒說:“明天哪都不想去。”

“我也是,最好連床都不下。”

“我是徹底被你榨幹了,你有什麽能耐,自己忙活去吧。”

司徒忍不住想笑,那按在腰上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順着圓溜溜的屁股就往下摸,引來林遙一陣輕微的扭動和埋怨:“你給我老實點。”

“我又不是超人,這都做了四次了,沒存貨給你了。”

林遙閉着眼睛嘿嘿的笑,轉過身體窩在他的懷裏,迷迷糊糊地說:“打個賭吧,司徒。”

“什麽賭?”

“賭咱們倆誰先恢複元氣,贏的人在上面。”

司徒憋笑到幾乎內傷的境地。這個小遙啊,還沒忘了要反攻的事呢,于是乎,就說:行。

林遙打了一個哈欠,都昏昏欲睡了,還說着:“不準耍賴。”

“保證不會。”司徒笑的邪肆,把懷中人抱的緊緊地,湊到他耳邊:“寶貝,你都射了五次了,還能行嗎?”

“不勞你費心,你還是攢點力氣等着叫吧。”說話的功夫,林遙差不多要入睡了。本來就是情人間的打趣,他也沒怎麽在意。可司徒壞壞的把下身貼過去,事實證明一切地說:“小遙,你哪來的自信啊?”

驚訝于他這麽快就朝氣蓬勃了,林遙眯縫着眼在被窩裏給了他一腳,怒道:“你吃藥了吧!”

摟住不甘心的林遙,司徒嘿嘿的笑:“都做完一個多小時了,我再不濟也該恢複元氣了,你當我銀樣蠟槍頭啊。”

“混蛋,我不賭了。”

“沒門。來吧寶貝,哥哥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悍将!”

司徒剛把林遙壓在下面打算要攻城略地,別墅的大門門鈴就像疾風驟雨一般地響了起來!兩個人都是一愣,相互看了看,林遙那臉色頓時黑了一層。

“司徒,你又把電話線拔了?”

“那也攔不住外面的人啊。你猜猜,是誰?”

“十有八九是組長他們。”

“開不開門?”

“滾,能不開嗎!”一把推開苦笑的司徒,林遙下了床光着身子跑到客廳,找衣服穿。等他穿戴整齊以後,司徒也已經套上了睡衣走到門口,按下可視門鈴:“誰啊?”

“司徒,你小子裝什麽糊塗,開門!”門外的葛東明早就氣的張牙舞爪,這二位手機都關掉了,家裏電話根本沒人接,害得他只能親自找上門來。

司徒剛把門打開,葛東明進屋子就說:“出事了,又死了一個。”

“什麽?”林遙完全清醒了,看着葛東明一臉的陰雲和譚寧的苦像,就知道事情不小。

司徒也沒心思抱怨自己被打擾的美好時光,問道:“還是那個什麽大賽的選手嗎?”

“對。不過這一次的案發現場是在機場。小林,你趕緊換衣服,跟我出現場。”

林遙半句怨言沒有,直接就去了卧室換衣服。司徒苦哈哈的看着葛東明,被對方瞪了一眼。

“你要是舍不得就一起去。”葛東明開始煽風點火。

“得了,我還是老實在家等着吧。”司徒就知道葛東明存心不良,想把他當成免費的勞工使喚。

扔下了獨守閨房的怨夫,林遙跟着葛東明等人奔赴案發現場,國際機場。

深夜了,為了不引起慌亂,葛東明帶着手下人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從側門進去,直接到了VIP候機室的洗手間。

林遙什麽都沒管,徑直走到一個提供給女士的化妝隔間的門前,查看屍體。

這個化妝間不大,也就容得下一個成年女人轉身而已。現在的化妝間四面牆上都是噴灑的血跡,屍體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伏在桌子上面,整個頭部都已經被某種兇器打的血肉模糊,可見兇手是非常殘忍。

林遙招了招手,讓鑒證組的人先出來,随後他擠了進去細看屍體及其周圍的情況。

屍體的頭部已經被打爛,身上還是完好無損的。這時,同組的人在門口向他們彙報着基本情況:“死者名叫‘倪美’,今年二十一歲,是F市人,到這裏來參加亞洲模特大賽的。因為在F市有一個廣告需要拍攝,所以沒有和大賽的其他選手一起到本市來,而是搭乘昨晚22:40分的飛機,于今天深夜23:40到達。和她一起過來的還有另一位模特大賽的選手,據說她們在等着組委會派車來接的時候,死者到化妝間補妝二十分鐘未歸,同伴就進來尋找,才發現了屍體。發現屍體的時候是00:50分,我們接到報警的時間是淩晨01:20分。”

聽完了這些基本情況,站在外面的葛東明就問:“大賽組委會的人呢?”

“左手邊的那個房間裏。”

葛東明點點頭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見見組委會的人。

林遙有些詫異,怎麽組長沒有來查看屍體或者是去詢問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反而是去見了組委會的那些人?這裏面是不是還有其他問題存在?轉念,林遙覺得這些事似乎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之內,那是葛東明該操心的事,反正到了該說的時候他一定會說。于是,林遙就問同事說:“發現死者的人呢?”

“在VIP的候機室有豔萍陪着,她的精神不穩定,被吓壞了。”

林遙冷哼了一聲,說:“吓壞了?不見得吧,她在00:50發現屍體,為什麽過了近半個小時才報警?死者深夜到達機場,大半夜的補妝給誰看?再者說,這化妝臺上半點化妝品沒有,說謊也不看看對象。讓豔萍出來,晾那小丫頭一會兒,回頭我去錄口供。”

同事心說:那美女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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