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兇巴巴
第48章 兇巴巴
這是令人始料未及的“愚人節禮物”,限定版,只此一份。
謝銳言本可以用愚人節三個字打發過去,但他不願意這麽說,寧願把自己當狗。
親人是他的意願,親兩分鐘是他的意願。如果不是韓峤看起來一副“受了打擊”的模樣,謝銳言恐怕還能親上更久。
韓峤問他:“親我你不後悔嗎?”
謝銳言瘋狂搖頭,搖完了說:“你再讓我舔毛多少次,我也會選嘴唇的。”
韓峤便淡了笑容,起身離開,只是側過臉的時候,用手把嘴唇掩住,生怕小狗又偷偷舔上來,眼角帶着莫名的潮色,讓人忍不住還想親親眼睛。
以這個吻為契機,二人每每要說點什麽就卡殼,一對視就面紅耳赤,直到韓峤被一通電話叫走,半個月都沒回來。
謝銳言在家裏呆着無聊,全副武裝,戴好口罩,一個人出門。
到韓峤家後,除了倒垃圾和在小區裏遛彎兒,還是第一次出門。
走出小區的時候,謝銳言恍如隔世。
這真是他所居住的世界嗎?如果不是韓峤出差了太無聊,他恐怕都沒有任何出來的欲望。
他本來就是個喜歡到處走的人,他曾經外向開朗喜歡交朋友,不然不會在千人大會堂裏面對着無數鏡頭拉小提琴,不會搞樂隊和同學朋友們一起搖滾,不會被人寫幾百封情書堵在學校的教室/機房/小樹林裏,也不會在社團裏,和大家一起沖全國大獎。
只要不回家對着父親,他怎麽樣都行。
家裏有謝乘章,謝銳言從來也待不住,但謝銳言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韓峤這裏“穴居”這麽久。
并非外面的世界太精彩,還是從前的家不是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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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居久到讓謝銳言以為,因為身邊只有韓峤這個人,所以他才會喜歡上對方。
如果換個男的呢?他還會喜歡嗎?
謝銳言現學現用地下了個同·性·交·友app,把自拍照一頓猛p,p出誘0感,出來時又用和本人相隔好幾個色號的粉底液塗白自己。
鏡中人雌雄莫辨,攻受一體,彎直相宜,謝銳言這才滿意地出了門。
這趟有目的地出來,謝銳言勾了個看着還順眼的同城帥哥網友——想試試和男人行不行。
帥哥是很帥的帥哥,衣品感人,發型清爽,沒有搞照片欺詐,是個陽光帥0,屬于直男看了都心動的神顏,還有美好的身體線條,該凸該翹的地方一樣不少。
謝銳言和人見了面,卻連摘口罩接個吻的欲·望都沒有。
再讓人躁動的顏值,也到底不是韓峤,他們完全不一樣。
如果是韓峤,披了漁網,謝銳言自覺都能沖。
不禁腦補起了韓總下半截是美人魚的魚尾巴的模樣。
大尾巴一甩,濺起水花,每一滴都落在臉上,眼睛和尾巴同色,都泛着深邃的幽藍……
該死,澀感值拉滿。
謝銳言神游天外。
請人吃了頓午飯,謝銳言就在邊上,撐着臉頰,興致缺缺地看帥哥進食,大部分時間想東想西。
帥哥偶爾擡起頭,對着謝銳言露出燦爛的笑容,理應是滿分微笑,不油膩又扭捏,大大方方。
但謝銳言總覺得這樣的帥哥少點什麽。
少點什麽呢?媽咪的感覺?嘶……
天降一個冤大頭,帥哥吃得很開心,吃了一份又要了第二份,還貼心地問謝銳言吃不吃。
謝銳言搖搖頭。關心人也不是媽咪的感覺,到底少了什麽?
帥哥吃完後,謝銳言結了888塊錢的賬單,暗暗盤算下次要帶韓峤吃更好吃更有品位和格調的西餐廳。
最好吃完兩個人還能一起去看電影,去逛商場,享受生活裏普普通通的樂趣。
剛想到這裏,就聽帥哥好奇地問:“能把這副醜醜的墨鏡摘下來嗎?雖然你比我想得高太多,但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和照片裏一樣可愛。”
謝銳言光速拒絕:“不可愛,是高p,抱歉浪費你時間。”
“行吧,就知道圖片與實物不符,你們有錢人的愛好都這麽奇怪,p照騙把人約出來就吃頓飯。”
謝銳言好久沒聽到別人說他是“有錢人”,瞬間起了一身興奮的雞皮疙瘩,經久不消。
這該死的虛榮心。
興奮勁又迅速被風刮沒了。
韓峤什麽時候回來……出差怎麽能這麽久?
他什麽時候能再吻韓峤?他還有機會嗎?
帥哥扭着一對翹屁就走了,謝銳言調轉思路和方向,給這方面最有見解的女人打語音通話:“你在家嗎,賀總監?”
賀桐休息日白天睡覺,晚上寫文,打着哈欠問:“怎麽突然這麽客氣?”
“我在你家小區外面。我能親你一口嗎?我發誓我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長時間的沉默後,賀桐問為什麽。
“我怕是徹底彎了。”
“嚯,吓死我,我還以為你愛上我了。”賀桐對“彎掉”這點見怪不怪,“那你上來,門沒鎖,記得帶點吃的,我今天滴水未進。”
謝銳言拎了兩個大榴蓮上去,如同正正經經的走親訪友。
賀桐笑他:“塗這麽白,要我說,你找什麽男人,對着鏡子和自己親一下,不就知道彎不彎了?”
謝銳言抿唇,瞟她一眼:“我又不是納喀索斯。”
沒有那種水仙自攻自受的需求。
“行吧,你要親就親。”
二人說話,調情,培養了很久的感覺,然後面面相觑,別說親吻,連個擁抱都很成問題。
謝銳言幾度笑場,而賀桐爆笑如雷。
“我倒是親過不少基佬和直男,為人答疑解惑,百無禁忌。但是你讓我特別下不了口,不光是覺得親朋友尴尬,你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你的良心在痛。”
“倒也不是這樣。”
“因為我是直男。”
“少來了,你這彎成蚊香的直男。”
“那……我長得像謝帷舟?”
“Bingo。還親嗎,謝弟弟?”賀桐點燃了一根煙,慢悠悠地吮了一口,舌頭一卷,吐出心形的煙圈,“親不親都一樣,其實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行吧,既然不親,把榴蓮吃了。”
和朋友碰面,一起吃東西才是正經事。
不到一個月,韓峤就回來了,比原先說好的日期提前不少,精神面貌尚可
謝銳言把給自己看過厭食症的老醫生推薦給了韓峤,而韓峤也按時地複診、吃藥。
老醫生是業務專精,N大附屬醫院退休,中西結合,配什麽助眠藥物,幾天吃一次,一次多少劑量,休息時和工作、加班的時候分量都不同。韓峤出差之前做了趟針灸,回來又約了人來家裏紮了一次。
不能說藥到病除,但回回長時段外出工作回來後的黑眼圈奇跡般地消失了。美貌值更上一層樓,健康的美人不使人憐惜,反倒是想狠狠糟蹋。
韓峤回家就針灸,灸完了整個人也放松一圈,老醫生看了,也眉開眼笑,對自己的醫術頗為滿意。
醫生走後,謝銳言把人緊緊貼住,全身rua了一遍。
滿腦子都是“搞他!快點!”,躁動讓他把頭埋進韓峤的頸窩,嗅淡了幾分的醛花調香水味。
“你換香水了?”
“嗯,伏羲分部的人推薦的。”韓峤皺了皺眉,“我覺得還是5號好些,明天就換回來。”
“只要噴你身上的都好聞。”謝銳言又嗅了嗅,聲音莫名黏黏糊糊的,“韓峤,我想你了。”
“我回來了,辛苦你看家。”韓峤笑着摸摸謝銳言的頭,“我出差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出去走走?”
随即,韓峤得到了讓他意外的回答。
他不在的這陣子,謝銳言真的出門了,還去了不少地方,諸如游樂場、濕地公園、室內賽車和溜冰場,還有音樂會和各大樂器商店,活躍在吃喝玩樂順便才尋找寫歌靈感的第一線。
謝銳言蹿得這樣頻繁,倒也沒有人找他回謝氏,不知是他喬裝打扮得太好,還是謝氏的人根本懶得找他。
但是“韓峤提前出差回來”,這個消息比什麽都來得振奮人心。
謝銳言黏住人,就不想再松開了。
“除了那些地方,去了朋友那裏。”謝銳言沉默了幾秒鐘,還是告訴韓峤,“還找了個gay,想試試自己是不是彎了。”
韓峤心頭一跳,抿起嘴唇,臉色不虞。
心頭開始胡亂地跳,又變得不像心跳,耳畔在嗡嗡作響,謝銳言的聲音都快變得不可分辨。
很複雜的肢體感受,甚至比以往的經歷要來得更為複雜以及難熬。
韓峤從未體會過它的洶湧來襲,就像是有人拿起勺子,往他的心髒裏挖了很大一勺,還用勺柄在傷口處來回翻攪。
連他自己都開始明白,自己是怎麽了。
有很多想問的,到嘴邊變成了沒有溫度的三個字:“試過了?”
謝銳言張嘴,吶吶地說:“韓峤……你吃醋了?”
韓峤沒有接話,自顧自地往下問:“怎麽試的?親了?做了?找了幾個?對方有沒有核酸檢測報告?”
“……就一個,什麽都沒有發生,本來想親一下看看,結果連口罩都沒摘下來,請他吃了頓飯。他想看我的臉,我說我很醜,沒給他看。他還說你們有錢人真奇怪。我好久沒被人叫有錢人了,到現在都還有些興奮。”
韓峤面無表情,幹巴巴地回答:“哦。”
韓峤盯着謝銳言,謝銳言也盯着他。
謝銳言圍着韓峤走了兩圈,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蹦到人身上,捏着韓峤的頭發把玩,還依照韓峤的意願,把保養得當的黑頭發含在嘴裏嘬嘬。
“韓總,你現在臭着一張臉的樣子好可愛,比我們之前鬧別扭的時候還要可愛一百倍!”
怕人摔了,韓峤連忙箍住謝銳言的腰,手掌從下面把謝銳言托住,抱着走到沙發,把人安放在沙發上。
然後站在謝銳言面前,捂着眼睛,又一陣沉默,再開口時,聲音沙啞了很多。
“你覺得我可愛?”
謝銳言點頭:“真的很可愛。”
“好。”
“韓峤,你怎麽了?”
韓峤放下手,直直地凝望謝銳言,無法确定倒映在對方瞳孔中的自己是什麽模樣,但一定不是那個冷靜的自己。
謝銳言看到了不加掩飾的韓峤。
當溫柔的人面露疲倦和傷心,會讓人心碎,也讓人想吻他的眼淚。
謝銳言将韓峤拉到身邊坐下,伸手去摸摸他紅了的眼尾:“怎麽感覺你要哭了。是不是我太過分了,你不要哭啊。”
“我膚色太白,情緒激動就會這樣,所以平時盡量保持冷靜。”
“對不起,害你不冷靜了,我就是想誠實一點。因為我剛親完你,你也沒給我反應,就去出差了。我反省了,是不是我太沖動,一頭腦熱,想找個人看看,看看我是彎了,是欲·求·不·滿,還是其他什麽情況。但是除了你之外,我誰也不想親。”
“嗯。”韓峤側過身,把頭靠在謝銳言肩膀上。
謝銳言擡手,撓了撓韓峤的下巴,又順他烏黑細軟的長頭發:“你出差這段時間,我也考慮了不少。比起是不是彎了這點,我更應該考慮的是,我喜不喜歡你,有多喜歡你,會喜歡你多久,還有……”
謝銳言啪唧把頭埋到霸總懷裏:“我發現我一直想親你,過去,現在,将來。親過還想,念念不忘。”
“你終于承認不是小狗舔毛,是你親我。”韓峤閉上眼,長舒一口氣,“現在也想?”
“現在也想,韓峤,我喜歡你啊,我說過的,你是我眼睛裏的瞳孔,是我的人生導師,很早以前,我的眼裏只有你一個人了。”
“我沒想到。”
“你想不到的多了。”謝銳言準備了很久的告白,到了這個時候,全部變成了即興發揮的真情流露。
“你出差的這段時間,我一直特別特別想你,幻想着和你做各種各樣的事。”
“我希望你每天都能觸碰我,而我也是同樣,摸不到你,我好難受,我對你皮膚饑/渴。”
“我想和你一起上班,一起出差,一起去旅游,等疫情結束後,一起做大美食家,吃遍全球。”
“哪怕是在臺上拉小提琴,也希望你坐在第一排正中間,離我最近,我往下面抛一枝花,抛我的胸針,或者琴弓,都是你接到。”
“小謝……”韓峤喉頭顫動,被手指抵住了唇緣。
“韓峤,我被你傳染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不怕寂寞的人,獨來獨往,像一只潇灑的孤狼。我沒想到那些是遇到你之前的假象,其實我任性又粘人,現在就想粘着你,做一塊沒有保質期的麥芽糖。”
“我喜歡你。”謝銳言放下手指,“現在,韓總可以說話了,說什麽都可以,我想你想瘋了。”
“我真的沒想到。”韓峤挨着人靠着,身體因為多日來的疲倦而沉重滞緩,意識卻十分清明,像放了很久的豎琴,積了灰,現在謝銳言走到它近旁,撥開了塵埃,還撥動每一根琴弦。
“你告白的時候,原來是這樣的風格。”韓峤起身,去拿了兩杯水,遞給謝銳言一杯,捧着水杯,望向水面中的倒影,“過去我總以為,你害羞起來,給個眼神就是極限,畢竟你是摸一下就能團成刺猬的謝團團。”
“或許你可以換個思路想我,你給個暗示的眼神,然後我們幹柴烈火。”
韓峤被逗樂了:“我可沒這麽想過。”
謝銳言和韓峤碰杯,噸噸噸地喝完,舔了舔嘴唇:“我也想不到,您是這樣一位平時瞎撩,關鍵時候掉鏈子的霸總。”
韓峤擡手,擦掉謝銳言唇邊的水珠:“現在你知道了。”
“我不強求你馬上就給我一個答案。之前的吻,也是我冒犯了,不該甩鍋給隔壁的卡卡,我網購了一包渴望狗糧,不好意思敲他家門,你能幫我送給鄰居嗎?”
“沒問題。”
謝銳言攤開手心,韓峤往上面一搭,擊掌約定。
“關于那個吻,我認為存在很大的問題。”
“你要怎麽懲罰我,我都接受。”謝銳言摸了摸鼻梁上的痕跡,“哪怕你現在就拒絕我一次,但是別不讓我喜歡你,我做不到。”
韓峤搖搖頭:“沒有懲罰那麽嚴重,只是搞錯了順序。”
謝銳言:“?”
“成了男朋友可以親,現在不可以。歸根結底,是我的問題,是我讓你等的,出差的這些天,我也在思考,後來我想了個辦法,折中一下。”
“什麽辦法?”
“你已經向我告白,我沒有拒絕你,所以你可以親我,表示你的喜歡。但我還沒表明我的态度,所以無論如何,我不能親你,親了就是契約成立,我還沒準備好,不能成立。”
謝銳言:“???”
不愧是霸總,這樣的提案,沒有專注工作三十年、不談戀愛的腦回路是想不出來的。
有一套自成的邏輯,根本無法反駁。
“按照你說的……我豈不是可以單方面睡你?”
“舉一反三,你最優秀。我沒說不可以的事,都代表可以。”
“你這是在教唆我做一個渣男。”
“不是渣男,是渣0。”
謝銳言震驚:“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是0?”
“我做了功課,很少有直男見·菊不·萎,為了杜絕這樣的情況,我可以忍辱負重地做1,因而我認為你做0會減少百分之八十的心理負擔。”
“忍辱負重”這個詞很有靈性,謝銳言一時也笑得整個人發颠。
沒想到韓總考慮得還挺遠,是在認真思考将來。謝銳言憋了一堆話在肚子裏,最終化作一句:“那換你見了,能起來嗎?”
“不能,我試過了。所以我說,我還沒準備好。”
“我做1不行嗎?”
謝銳言問完,二人齊刷刷地把眼神向下瞥。
韓峤:“……”
謝銳言:“……”
韓峤的語氣很冷靜,眼神卻有幾分閃爍:“你會讓我壞掉的。”
謝銳言猛薅自己頭發:“啊啊啊啊!”
為什麽!xl也是種過錯!
為什麽!為什麽韓峤說出這種的話,讓他差點當場……
謝銳言薅完痛完後,無奈地嘆氣氣:“柏拉圖不行嗎?”
“我沒有問題,但我覺得你不可以。”韓峤笑了笑,目光依舊在那裏停駐,“睡一個被窩的時候,也許是你顧及我,還能忍住。但分了兩床被子,夜裏我會被你震醒,你年輕生猛,手速一流。”
謝銳言手腕一哆嗦,水杯咚地落在地毯上。
“你面對着我睡,我閉住眼睛,耳朵沒有。你的每一聲悶哼,我都聽見了,你的呼吸很熱,噴在我臉上。你還用氣聲叫了我名字,兇巴巴的,但是很好聽。”
謝銳言以一種比韓峤更冷靜的口吻發問:“家裏有狗洞嗎?讓我鑽一下。”
“我可以現在就挖一個,你想幹什麽?”
“我要呆在裏面一輩子,再也不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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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