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歲歲的茅廁之劫
引鳳學院的正門,恢弘莊嚴,‘引鳳學院’四個字若飛龍走鳳般游曳在五彩祥雲之端。
上聯書寫着:幾百年人間無非積善!
下聯書寫着:第一等好事還是讀書!
這裏風景優美,四季風光如畫。不說那些如大家閨秀般的亭臺樓閣,只說那貫通溪水的拱橋和橋頭矶上的小亭子也似那小家碧玉般,與青山碧水相映生輝,各顯特色。
能夠在這裏讀書的人,可算得上是銜着金鑰匙出生的人。能夠在這裏讀書的女學子,就是金鑰匙中的極品了。
引鳳學院向來不排斥女學生,而且會因了出色的女學生更是名噪一時。除卻住宿方面男學子和女學子分院外,茅廁問題亦是嚴格的區分開。
萬歲歲上茅廁似乎成了引鳳學院的一景。
學子們在教室內上課,書僮和陪讀的小丫頭們在教室外的長廊中聽課,是引鳳學院向來的規矩。而那個一襲紅衣的小書僮總是在上課的過程中往茅廁跑,自然而然的就會引來很多人的目光。一般情形下,那些學子也好、夫子也罷,直至再也看不見萬歲歲急匆匆而去的背影後,會一致回頭看向萬歲歲的主子——鳳睿。
果然霭,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主子揚名于合州城。奴才現在一樣揚名于合州城啊。
“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言忠信,行篤敬……”
朗朗的讀書聲從引鳳學院的書齋中傳了出來。
龍睿卻是無心思的看向教室外,只因他的小書僮似乎又開始另類撥萃了。上課期間不見了蹤影,今天小書僮去茅廁的次數多于往日,莫非肚子出了問題?昨天晚上他搶了小書僮的被子,小書僮的肚子涼着了?
直到看見那抹小小的紅衣身影跑了回來,龍睿方放下一顆心。教書的老夫子放下手中的書,站了起來,圍着一應學子轉了一圈,邊走邊說道:“為師觀古昔聖賢所以教人為學之意,莫非使之講明義理、以修其身,然後推以及人……”外面傳來的笑聲将老夫子的眼光吸引了去,果然,又是那個一襲紅衣的小書僮,逗得身邊的幾個小書僮笑個不停,他老着臉咳嗽了二聲,以示提醒,接着說道:“聖賢教人之法,具存于經,有志之士,固當熟讀、深思而問,茍知其理之當然,而責其身以必然……”接着,老夫子不得不閉了嘴,只因,教室外的長廊太精彩,吸引了所有學子的目光。
因為,現在教室外的長廊上已笑得人仰馬翻,而且,一個體型有些壯颀的男書僮站了起來,怒指着萬歲歲,“你再說一遍?”
大家都知道,體型壯颀的男書僮是引鳳學院的學子何英韶的書僮——何小福。
“東傲的話你都聽不懂?”萬歲歲毫不示弱的站了起來,可惜的是,比人低一個頭,比人小一號,無論他如何擡着頭,都矮了何小福一截,但他仍舊叉着腰,強硬的站着。
“你居然敢說我腎虧?”何小福一語落地,再次引得四周暴笑一片。
“是你先說本歲體虛!”萬歲歲情急下,将許久不再飙出口的‘本歲’二字再度說出口,明顯見何小福臉紅耳赤,萬歲歲‘哦’了一聲,“你說本歲體虛,本歲人格偉大不予計較。只還你二個字,你就生氣了?說明你心胸太過狹小。”
“你你你……”何小福指着靈牙俐齒的人,不知道如何辯解,如果辯解吧是心胸狹小之人,如果不辯解吧,太過窩囊。
顯見得,他的小書僮又贏了呢?龍睿的俊眉無意識的上揚,這段時間,這引鳳學院因了他的小書僮的到來顯得格外的熱鬧,可謂盛況空前。時不時就為這枯燥乏味的學習生涯繪上一筆重重的色彩。
“啧啧啧……”萬歲歲得理不饒人,看了看四周一衆望着他的書僮和小丫頭們,“你們瞧瞧,沒話說了呢,知道錯了呢。”語畢,拍了拍何小福的肩,“不如,本歲再告訴你一個真理。”得意的人向來會忘形,萬歲歲非常不幸的就是其中的一種。
真理?所有的人再次看向萬歲歲,包括郁悶之極的何小福。
萬歲歲指了指天,“知道老天是用來做什麽的麽?”
聽着萬歲歲的提問,何小福茫然的搖了搖頭。
“笨。”萬歲歲再度拍了拍何小福的肩,一副教書育人的神情,“天,是用來刮風的。”
什麽理論?衆人不解。
萬歲歲又指了指地,“知道地是用來做什麽的麽?”
何小福再度搖了搖頭。
“笨。”萬歲歲随手抄起一本書,打在了何小福的腦袋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地,是用來長草的。”
什麽歪理?教室內的學子們有些抽搐了。包括想知道正确答案的老夫子,長籲了一聲,擄着胡子,咬着牙齒。
何小福明顯的不服氣,摸着被書打疼的腦袋,“我不笨。”
“好吧。”萬歲歲手支着下颔,睨眼看着何小福,“再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萬歲歲指了指自己,“知道,本歲是幹什麽的麽?”
何小福本來茫然搖頭的人,眼睛猛的一亮,舉起手,“你是書僮。”
“笨。”萬歲歲再度将手中的書擊打在何小福的腦袋上,一副極得意的神情,“本歲,是用來證明人的偉大的。”
狂啊?龍睿不止揚眉了,還抹上笑了,狂生可教啊!再看其餘同學的臉,有的悶笑、有的傻眼。有的……何英韶的臉一如往常的冷峻,沒有多大的波瀾,二眼仍舊似冰的盯着二個你問我答的書僮,似乎事不關已的感覺,全然無視其中的何小福是他的書僮。
“好吧。”顯然,萬歲歲有些無聊了,似乎對着一個笨得不能再笨的人,以無可奈何的語氣說道:“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你問!”何小福不服氣了,叉着腰,擡着頭,不信回答不了一個題?
萬歲歲摸了摸鼻子,上上下下的看了何小福一眼,指着何小福說道:“知道,你是幹什麽的?”
這麽簡單?何小福看了眼教室中神色沒有多大起伏的冷漠主子,摸了摸腦袋,“書僮。”可看着萬歲歲詭異的眼神,譏諷的笑容,何小福急忙擺手,“哦,不是,不是……讓我想想……”方才說對方是‘書僮’就錯了,眼睛一亮,“我也是來證明人的偉大的。”
“笨笨笨。”接連三響。
何小福摸着自己的頭,有些惱怒的看着萬歲歲,“這是你方才的答案啊。”
“啧啧啧……”萬歲歲搖晃着手中的書,無限痛心的将書丢到書桌上,“答案可一而不可再。”
“那我是幹什麽的?”何小福徹底的茫然了。
“你自己是幹什麽的你居然不知道?”萬歲歲睜大眼睛,顯得痛心疾首,“好吧,看你求知欲這麽高,本歲不防告訴你,你是幹什麽的。”
何小福不自覺的接着話,“什麽?”
“你……”支着下颔,萬歲歲圍着何小福轉了二圈,“你,就是用來炖粉條的。”
看着身型壯颀的書僮,真形象啊,“哈哈哈……”教室內外響起一片笑聲,聲震雲霄!
“啊!”一聲驚叫卻是響自萬歲歲。
“歲歲!”龍睿和樓宇烈同時躍了出去,一左一右的扶起被何小福的鐵拳拍飛在地上的人。
“NND,本歲從來沒吃過這種虧。”萬歲歲不服氣,早忘了暴粗口的禁忌,甩掉左右的挾持,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指着何小福,“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但動手,而且施暗拳?卑鄙!有種再來!看本歲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夠了!”老夫子邁步出教室,方才的一幕他再清楚不過,如果說何小福出言不遜在先挑起了事端,可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萬歲歲也是後來居上的占盡了便宜。是以,他手指着何小福,“罰你,去掃茅廁三天。”
一切起于茅廁就止于茅廁罷。接着,老夫子看向得意挑眉且不停的對着何小福作着鬼臉的萬歲歲,“罰你,面壁三天。”
面壁三天?萬歲歲的小臉馬上蔫了下來。怒指着何小福的方向,“夫子偏心。”
“嗯?”
“是他先挑起事端,又是他出拳打人,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為什麽本……呃……我還要面壁?”萬歲歲挑毛病的本事還是有一套。
“原因麽?”老夫子圍着萬歲歲轉了二圈,“面壁三天,你就會想清楚。”
“如果……如果我現在想清楚了,是不是就不用面壁?”
看着萬歲歲小臉上堆滿的笑容,老夫子眯着眼,擄了擄胡須,“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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