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鮮食材,晚上煮大餐給你吃。”何以牧揉揉她的腦袋,微笑着說。

喬亦绾咬了一口三明治,又皺着眉頭喝完大半杯牛奶。

“何以牧,我有話要說。”

“如果你想告訴我,你愛上我了,我會很高興,除此之外,就不要多說了。”

“你怎這麽霸道?”喬亦绾生氣了,“我告訴你,昨天晚上的事……反正就是我一時沖動,并不意味着什麽,你明白嗎?其實……那個……嗯,女人有時候也會控制不了自己欲望的。”

男人凝視着她,眼底滿是受傷害的神情。

喬亦绾心虛地握緊玻璃杯,轉着眼珠,就是不敢正面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可能泡澡泡昏頭了,也可能是因為太累了,所以……”

“我是不會允許你反悔的。”男人的語調帶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什麽嘛!”喬亦绾似乎還沒意識到危險來臨,放下杯子站起身,“你年紀比我大,又訂過婚,這種經驗一定豐富得不得了,你應該比我明白,‘性’也不過就是這麽一回事,并不能代表我們之間就有了什麽密不可分的關系,對不對?像我這樣大街上抓一大把的女生有什麽好的呢?你還是放了我,讓我去自生自滅吧。”

男人沉默地跟着她走到玄關。

她拿了小包包,準備換鞋子出門。

“我的東西先寄放在你這裏好嗎?我今天就出去找房子。”喬亦绾自顧自地說完,就要伸手去開門。

可是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把她扯了回來,她重重跌進男人的懷抱裏。

男人雙臂帶着壓抑克制的怒氣,宛如鋼鐵一樣強硬。

喬亦绾的小臉正好貼在他渾厚健壯的胸膛上,那厚重結實的觸感讓她臉紅,而他因為怒氣而劇烈鼓動的心跳,讓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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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亦绾,你告訴我,到底要怎樣才能留住你?”男人的臉色鐵青,焦躁地怒吼咆哮,“你怎麽就看不見我的心意和努力呢?你到底想要什麽?你哥哥已經結婚了,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肯死心?我才是那個能呵護你、疼愛你的人,你到底懂不懂?”

“何以牧?”

喬亦绾被他的怒氣吓住了。

這一刻她很害怕,他目光中的深情夾雜着狂野和獸性,好像要把她整個人生吞下去一樣。

之前她盡量表現得毫不在意,可顯然他并不打算放過她。

“何以牧,你不要這樣……以前是你不對,可昨夜是我不對,我太脆弱了,想抓住根浮木,我……”

“我不允許你反悔!”男人斷然暍止了她的辯解,“我心甘情願給你當浮木,你就抓牢啊!沒了我這根浮木,你以後要怎麽活下去?”

“可是……”

“該死的!我還以為你已經有一點點妥協了,誰知道睡一覺醒來就翻臉,我恨不得好好打你一頓!”

“你不能那樣做,我是個大人了!”喬亦绾立即用雙手護住自己。

看她一副認真的神情,男人的強勢瞬間消去,他只覺得渾身一陣無力,她總是讓他沒轍。

她封喬亦遠遠用情那麽深,卻偏偏對他對他這麽無情。

她滿嘴想要錢想要享受,可她的眼睛根本看都不看他的錢包。

她假裝對昨夜的激情輕描淡寫,一副熟練的樣子,事實上當她說出女人也會沖動的時候,緊張得小鼻子上都冒出了晶瑩的汗珠。

這口是心非的小笨蛋,厘不清自己混亂的感情,只好迫不及待地想從他身邊逃開。

何以牧抽動了一下嘴角,無奈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玺新把她緊緊地摟入懷裏,深深地嘆息。

“绾绾,留在我身邊,我會給你全世界。”

她為自己面對他的軟弱感到可恥。

“當我一個人的女王吧!”

“你确信是當你的女王,而不是女奴?”喬亦绾把臉埋在他寬厚的胸膛裏,悶聲悶氣地問。

“即使是女奴,那也一定是主人反過來伺候的嬌貴小女奴。”

“可是我覺得我的人生,會從此再也沒有希望了。”嬌貴小女奴越發地沮喪起來。

“喬亦绾,我有哪一點不好?”

“何以牧,你又有哪一點好?你年齡比我大十歲以上,又有過失敗的訂婚紀錄,還有,一個大男人整天圍着小女人團團轉,不務正業,接下來……”

“我的天!原來我的罪名這麽多。”何以牧打斷了她,“不知道年輕善良的喬亦绾小姐,可否拯救我這個大罪人?”

“我才懶得管你哩!”喬亦绾嘟起嘴,小手試圖推開他的禁锢。

男人抱着她坐到沙發上,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和她終于面對面。

“绾绾,你最好明白,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為什麽?”喬亦绾困惑而不解。

她到底有哪點好,值得一個男人為她如此?

“小東西,”何以牧溫柔地低下頭,和她額頭相抵,“你不知道我有多麽喜歡你,多麽愛你,我每天都站在窗子後看着你走進那家咖啡館,點一懷咖啡,自己一個人孤獨的吃着午餐,然後把另一份午餐倒掉,再寂寞地離開。”

喬亦绾瞪大了眼睛。“你一直在偷窺我?”

“那是愛的注視。”

“根本就是變态!”

男人哈哈大笑。

喬亦绾忽然想起他在剛才的咆哮裏也提到了喬亦遠,這時才吃驚起來。

“你還知道我哥?你知道我……”

“是,我全都知道。我知道喬亦遠的存在,我知道你暗戀他,我也知道你在偷偷為他流淚。”

“你怎麽可以調查我?”喬亦绾因為心事被人揭穿,而感到惱怒。

“绾绾,他不适合你。”

“不用你來告訴我。”

反正喬亦遠都已經結婚了,成為別人的丈夫了,就算他适合,又能怎樣?

她又不是真的想做第三者,喜歡破壞別人的婚姻。

“绾绾,喬亦遠才工作兩年,就從個普通業務變成營業部副理,他很能吃苦耐勞,為人謙遜,最主要的是,他能力不凡,如果有好的機會,他會前途無限。”

喬亦绾狐疑地看着他,“你怎麽這麽了解他?”

“绾绾,你真的一點都不關心我,從來沒試着去了解過我。”男人平靜地指責她。

好歹相處了一個月,她卻還不知道他的身分,不能不讓他沮喪。

不過這卻也讓他更加珍視她。

她和他以往認識的那些女人都不同,那些女人只看到被各種光環圍繞的何氏貴公子,而喬亦绾卻只看到何以牧這個活生生的男人。

“喔……”喬亦绾咬着自己的食指,絞盡腦汁想啊想啊,忽然大叫一聲,“何以牧,難道你就是我哥說的那個何總裁?什麽鼎鼎大名的鑽石王子?”

何以牧嘆口氣。“何總裁是我,至于什麽鑽石王子,那是別人亂叫的。”

“啊……啊啊啊!”喬亦绾抓頭發,“原來你真的是個凱子,啊啊啊,我為什麽沒有要那一百億呢?”

這點錢這個男人絕對給得起。

男人笑起來,用鼻子蹭蹭她的鼻尖,“小笨蛋,誰敦你不多關心我一下,你只要問我,我就會全盤告訴你了。”

“恒遠”鑽石機構,是最近十年在亞洲迅速崛起的鑽石品牌。

它的幕後老板就是何以牧,名副其實的“鑽石王老五”。

喬亦遠念書的時候就在這家公司打工,畢業後直接成為正式職員,他一直很喜歡這份職業。

“喬亦遠很敬業,為了做好這份工作,還特意去學習鑒定鑽石。”何以牧意有所指地說。 .

“你……什麽意思?”

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是名副其實的大人物之後,喬亦绾更加警惕起來。

“绾绾,”男人的目光深沉,“現在喬亦遠的人生有兩條路,一條通往成功,一條通往絕境,而這一切都掌握在你手中。”

喬亦绾臉色鐵青,知道他是擺明了在威脅她。

她從齒縫裏擠出兩個字——“卑鄙。”

“绾绾,為了你,我什麽都做得出來。”何以牧依然神情自若,“據說喬氏最近資金有點周轉不靈,如果我讓何氏旗下的金融機構斷了喬氏的財路,你說會怎樣?”

這個男人連她父母都能控制?

“你大概遺不清楚,何家是當年大陸來臺的第一批富商,我的祖先一到了臺灣就買下大片的土地,現在的何家依然是大地主,我們是靠房地産起家,金融産業随後也發展壯大,成為何氏財團的第二支柱企業。”

而“恒遠”鑽石機構,不過是他二十歲還在念書時,玩票性質做的生意,沒想到越做越大,經過了十二年,成了何氏的第三支柱。

喬亦绾看着他,久久不語。

這個世界真的很不公平。

對于大部分人來說,賺錢是很辛苦的事,能滿足日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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