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這世界真小

一個簡簡單單的吻, 仿佛點燃了天雷地火,容溪拉扯着傅年來到床前,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随之壓了上去。容溪明亮的眼睛被水霧籠罩,他看了傅年片刻,再次吻住了他的雙唇。霸道火熱的吻與之前的纏綿不同,帶着極度的渴求和想要釋放的欲/望。

傅年成功被點燃了欲/望之火,一個翻身将容溪壓在了身/下, 附身咬向他窺視已久的喉結,不輕不重的力道,讓容溪忍不住叫出了聲。

身上精致筆挺的衣服, 已經成了兩人之間的阻礙,迫不及待地解着對方的衣扣。

“該死,以後在家不許穿襯衫。”

容溪氣急敗壞的模樣中,還帶着幾分委屈, 惹來傅年一陣輕笑,他握住容溪的手,說:“容溪, 你真的準備好了麽?”

“準備?有什麽好準備的?”容溪甩開傅年的手, 依舊跟那幾顆襯衫扣子較勁。

傅年坐起身, 抱住了容溪的腰,讓他消停下來, 說:“我之前上網可是查了,男人之間做這種事,需要先清理,以免生病,你不會這也不知道吧?”

容溪怔了怔, 推開傅年就下了床,說:“你等着,我去拿。”

看着容溪離開的背影,傅年頓時傻了眼,他本來沒想和容溪這麽快發生關系,畢竟之前那晚對他造成了傷害,傅年怕他有心理障礙,剛才那麽說也只是托詞,沒想到容溪居然真的有準備。

傅年低頭看了看被容溪扯得皺皺巴巴的襯衫,索性脫了下來,從抽屜裏拿出睡衣,直接進了浴室,雖然沒打算真的吃了容溪,但生理反應還是要解決一下的,不然脹的是真難受。

傅年剛打開浴霸,就聽到外面開關門的聲音,他連忙鎖上門,緊接着就看到浴室門把手轉動,傅年見狀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開門。”容溪的語氣聽着有些惱。

傅年心裏一陣無奈,說:“今天累了,我們改天再繼續。”

回應傅年的是門把手的再次轉動,随後便是一陣腳步聲。

傅年悄悄松了口氣,雖然他接受了喜歡容溪的事實,但還沒有做好和他發生關系的準備。

直到傅年洗完澡,容溪也沒再出現,他換好衣服打開浴室的門,發現容溪正側躺在床上。傅年怔了怔,放輕步子來到床前,發現他閉着眼睛,呼吸平穩,似乎是睡着了。傅年坐在了床前的地毯上,靜靜地看着容溪,不得不說容溪的五官長得真好看,皮膚也像牛奶一般,沒有一點瑕疵,這樣精致的男人和傅年這樣的糙漢子相比,那就是王子和貧民,傅年想不通,這樣的人怎麽會喜歡上他,而且還是在那場荒唐的鬧劇之後。

Advertisement

傅年湊近容溪,在他額間吻了吻,拿起床頭的日記,轉到床的另一邊,小心翼翼地上了床。

本以為已經熟睡的容溪轉過身,徑直抱住了傅年的腰,悶悶地說:“我是不是太急了?”

傅年的身子一僵,随即放軟了下來,将容溪攬進懷裏,說:“抱歉,我還沒做好準備。”

“不用說抱歉。如果你不想,我們可以不做。”

“嗯。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我看會兒爺爺的日記。”

“不累,我想陪你。”

“好。”

兩人依偎在床頭,一起看着傅國平的日記,傅年講述兒時的回憶,容溪安靜的聽着,适時地給出回應,即便他們身體上沒有更進一步,但心靈上卻感覺更加親近。

清早,傅年率先醒了過來,看向身旁的容溪,滿足地揚起嘴角,随後便小心翼翼地起了床。

雖然每天都會早起做早餐,但今天傅年覺得有些不同,心裏歡喜,動作輕快,就連做出的早餐,都覺得比以前味道更好,他不禁在心裏感嘆,原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傅年正準備蒸蛋羹,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腰,容溪身上的味道很特別,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誰。傅年回頭看了看,說:“這才七點,怎麽不多睡會兒?”

容溪的下巴搭在傅年的肩上,在他耳邊輕聲說:“兩個人在一起要相互照顧,不是單單一個人付出,我想和你一起做家務。”

“你還記得上次做早飯,那個可以做生化武器的煎蛋麽?”傅年握住容溪的手,笑着說:“你這雙手啊,就适合敲敲鍵盤,簽簽文件,做飯還是算了吧。”

“那我洗碗,或者打下手,我想和你長久的走下去。”

雖然容溪沒有說的很明白,但傅年聽懂了,感覺很窩心,說:“我們分工不同,你主外,我主內,你在外面賺錢養家,我照顧你的衣食住行,很合理啊。”

“可在外人看來,你只是我的私人助理和保姆,時間久了,我怕你心裏會在意。”

傅年放下手裏的東西,轉過身與容溪面對面,說:“我們之間是什麽關系,是我們自己決定的,為什麽要在意別人怎麽想?況且,在外聽你的,在家可得聽我的,誰管誰還真不一定。”

容溪勾起唇角,笑着說:“嗯,只要你不在意就好。”

“你不是有晨跑的習慣麽,既然起了,幹脆去晨跑吧,等你回來早飯也差不多了。”

容溪猶豫了一會兒,說:“好。”

容溪轉身出了廚房,傅年又開始忙活,張岩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走到傅年身邊,說:“需要我做什麽?”

傅年毫不客氣地指使道:“幫我把面揉成饅頭形狀。”

張岩一邊洗手,一邊笑着說:“你可真是雙标的很,容總就什麽都不用做,指使我卻從來不客氣。”

傅年理所當然地說:“他是老板,我的錢袋子,當然什麽都不用做。”

“只是老板?”張岩調侃地看着傅年。

傅年臉上一熱,玩笑地說:“張哥,明知故問有意思嗎?我現在可是你老板的男朋友,要是得罪我,我就讓他扣你薪水。”

“得,我錯了,您是主子,您說了算,小的這就揉饅頭。”

“張哥,你什麽時候也被宋橋那小子傳染了,這腔調簡直一模一樣。”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們在一起久了,自然就被傳染了。”看着面前花花綠綠的面團,張岩不禁感嘆地說:“果然戀愛中的男女都有耐心,饅頭都做的五花八門。”

“聽你這話,當年你追嫂子的時候,也沒少費心思。”

“那當然,你嫂子當年追求者衆多,能從那麽多人中脫穎而出,抱得美人歸,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有了張岩打下手,早餐很快就上了桌,傅年上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待他出來正巧碰上回來的容溪。

“回來了,正好你也去洗洗。”

看着白襯衫下,那一抹若隐若現的紅,容溪微微皺眉,說:“等我。”

傅年有些不明所以,低頭看了看,并沒有發現不妥,卻還是坐在床上等着容溪回來。

沒過一會兒,房門被推開,容溪拿着一件衣服走了進來,說:“穿上這個,再穿襯衫。”

傅年伸手接了過來,抖開一看,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奇怪地問:“為什麽要穿這個?”

容溪看着傅年,眼底有流光閃過,伸手點了點他的胸前。

傅年頓時僵在原地,再低頭看時,終于明白了容溪的意思。他下意識地看向容溪的胸口,問:“你也穿了?”

“嗯,要看嗎?”容溪說着就要脫衣服。

傅年連忙攔住,臉色漲紅地說:“不用了,你趕緊去洗澡吧,再待會兒飯菜就徹底涼了。”

“洗澡也得脫衣服。”容溪看向傅年的手。

傅年突然想起那天早上容溪赤着身子的場景,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推着容溪走向浴室,說:“浴室裏脫。”

傅年不由分說的将容溪推進浴室,又勤快的幫他帶上門,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對于容溪的直白,他還真有點招架不住。

傅年看看床上的背心,解開扣子将襯衫脫了下來,一邊穿一邊好笑地自言自語着:“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男人也需要保護自己的認知,這要讓宋橋那丫的知道,還不得笑掉大牙。”

傅年重新換好衣服,就徑直下了樓,張岩三人已經聚在客廳,等着兩人一起開飯。

張岩見傅年一個人下來,随口問道:“容總呢?”

“他在洗澡,咱們先盛飯,待會兒就下來。”

張岩和馬武去廚房盛飯,李森和傅年幫忙擺好碗筷,沒等多大會兒,容溪就下了樓。

容溪的飯菜是傅年單獨做的,他不喜歡吃的所有東西都沒有,味道好,營養豐富,造型還漂亮,看的桌上的三人很是羨慕。

傅年一邊吃,一邊說:“容總,下午我請假,宋橋的爸爸動手術,我得過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雖然知道宋橋和傅年不可能有什麽,但兩人親密的關系,還是讓容溪有些嫉妒。

“今天周一,你還有例會要開,我自己去就成。”傅年完全沒察覺容溪的情緒。

“例會上午開,下午有時間。”傅年越是這麽說,容溪越要去。

傅年苦笑着說:“容總,你去是不是有點不方便?”

“哪裏不方便,你是不想讓我見你的朋友麽?”容溪看向傅年眼底有委屈閃現。

傅年下意識地看向張岩三人,見他們正埋頭吃飯,完全不看他們一眼,不禁一陣尴尬,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什麽,這事我們晚些時候再說,先吃飯。”

張岩‘呼嚕嚕’喝完嘴裏的粥,說:“容總,我吃飽了,就先到車上等你們了。”

李森和馬武也相繼起身,說:“我們也吃完了,就先出去了。”

看着房門開了又關,傅年一陣哭笑不得,說:“容溪,咱以後能不能不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這些?”

“說哪些?”容溪認真地看向傅年,說:“傅年,如果我們其中有一個是女人,說這些話,你是不是就不覺得尴尬了?”

傅年一怔,眼看着容溪明亮的眼睛一點點暗淡下來,他心裏一揪,說:“不是,容溪,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看我平時像是個混不吝,其實我這人臉皮薄的很,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談情說愛,我真的會覺得不自在。”

“傅年,你……真的喜歡我麽?如果你不喜歡我,我……”

傅年打斷容溪的話,說:“你怎麽樣?放我走麽?”

容溪沉默地看了傅年一會兒,受傷地說:“你想走?”

傅年走到容溪身邊,蹲下身看着他,說:“我能走去哪兒?好不容易傍上大款,過上上等人的生活,我可不想再過苦日子,現在就算你趕我,我也不走。”

“那你是喜歡我?”

傅年好笑地說:“我跟你說着玩,你還真以為我愛錢啊,我要是愛錢,找個白富美多好,用得着找你這麽個帶把的嗎?”

“那你為什麽不肯和我做?”

“你在意這個?如果我性/冷淡,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可你不是,你明明有反應,卻不肯和我做。”

“容溪,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發展的太快,一是我沒做好準備,二是我怕那晚的事給你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才忍着。”傅年沒再遮遮掩掩,索性将自己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

“所以你是擔心我?”容溪的眼睛仿佛被點亮了一樣,滿眼期待地看着傅年,此時的他完全不像一個冷靜睿智的總裁,而像個期盼得到糖果的孩子。

傅年忍不住揚起嘴角,說:“不然呢,如果我不在乎你,幹嘛忍得那麽辛苦。”

“我沒病,好得很,你不用忍着。”

容溪說出的話,依舊是直白到讓傅年招架不住。

“這種事我們順其自然,你只要知道我決心和你在一起,不為別的,只因為我喜歡你就好。”傅年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說:“哎呀,已經八點半了,我們得走了,不然就真的遲到了。”

“下午我和你一起去。”繞來繞去,容溪又繞回了這件事上。

傅年好笑地看着他,說:“你繞了這半天,是不是就為了這件事?”

“那你帶不帶我去?”容溪用的是‘帶’,而不是‘跟’,是想讓傅年知道,在他看來他們之間是平等的關系,坐到了足夠的尊重。

傅年聽得既窩心又無奈,說:“帶,如果再不帶,容總還不指定怎麽給我設套呢。”

容溪滿意地勾起嘴角,說:“那走吧,遲到就得扣薪水。”

“扣吧,反正你的副卡在我這兒,扣的也是你的錢。”傅年終于也財大氣粗了一把。

容溪輕笑,他喜歡和傅年這種不分你我的感覺。

一上午的忙碌過後,容溪走出辦公室,見傅年在看日記,問:“你有什麽新發現嗎?”

傅年搖搖頭,說:“原來爺爺當年也找過李廣志,只是李廣志堅稱那起車禍是意外。爺爺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他去世之前,那時候李廣志就已經癱瘓了。”

容溪坐到傅年的身邊,問:“之前你不是說刑警隊已經鎖定殺人兇手了麽,現在有消息了嗎?”

“我已經好幾天沒和王隊聯系了,不過如果抓到人,他應該會通知我。”

“嗡”,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聲,傅年拿起一看,不禁笑出了聲,将手機遞給容溪,說:“這沈蓉為了不讓孫美寶和你訂婚,還真舍得下血本,她竟然真的給我打了五十萬。”

容溪淡淡地瞥了一眼,說:“給你,你就收着,不要白不要。”

“我就怕這錢不幹淨,收了會被調查。”

“如果真有人查,你就實話實說,你沒官沒職,又沒做犯法的事,人家白送,你為什麽不要。”

傅年點點頭,将手機放到一邊,說:“昨晚我只看到了沈蓉,沒看到沈立軍,他沒去麽?”

“去了。他是個老狐貍,明白自己的處境,現在的他就是過街的老鼠,誰見了都躲,自然不會自讨沒趣。他來參加宴會,不過是找個由頭找我爸,昨晚一直躲在他房間。”

“你爺爺告訴你的?”

“不是,是我爸。他說沈氏現在處境艱難,讓我能幫就幫一把。”提起這事,容溪就覺得心浮氣躁,說:“這種時候誰不躲着,偏偏他犯了糊塗,想拉着嘉華給沈氏陪葬。”

傅年聽出容溪的語氣不對,安撫地說:“有事好好說,實在不行就向你爺爺告狀,那可是他爸,還能管不了。”

容溪被傅年的話逗笑,心裏的郁氣消散了不少,說:“你說的沒錯,也就爺爺能管得了他,所以他跟我提了這事以後,我随後就跟爺爺說了。”

傅年好奇地問:“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在我接手公司的時候,就跟他們提了條件,如果想讓我管理公司,就必須完全放權,我不喜歡有人對我的決定指手畫腳。”

“這麽霸道?”傅年故意往旁邊靠了靠。

“當然你除外。”容溪又把他拉了回來。

以免容溪做出什麽驚人之舉,傅年沒再逗他,說:“中午想吃什麽?”

容溪想了想,說“去吃燒烤吧,就我們第一次去的那家。”

“你不是吃不了羊肉嗎?”

“我想試試,你喜歡的,我都想試試。”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沒必要為了我去改變什麽,讓我的心動的是最真實的你。”

容溪看着傅年笑彎了眼角,說:“嗯,但我還是想試試。”

“得,試試就試試,人生就該多嘗試。那就走吧,時間差不多了,待會兒多要點,給宋橋打包一些帶過去,他最愛吃這個。”

“你和宋橋的關系真是好。”

雖然容溪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自然,傅年卻總覺得有些酸,回想起早上發生的事,他終于恍然回神,說:“容溪,你該不會是在吃宋橋的醋吧?”

“嗯。”既然傅年發現了,容溪索性直接承認。

“他是我發小,從小一起長大,如果我們倆真有什麽,怎麽可能等到現在,你這醋吃的真沒必要。”

“如果我身邊有一個類似的青梅竹馬,你會介意麽?”

“不啊,你和楚蕭不就是多年的好朋友麽,你們之間相處,我就不會介意。”

“那南林呢?我的傷是他治的。”

傅年當然知道容溪所說的傷是什麽,他下意識地皺起了眉,沉默了一會兒,說:“他是醫生,幫你治傷,我不該介意。”

“不該?”容溪指了指傅年的胸口,說:“那你心裏介意嗎?”

“介意。”

傅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一想到容溪渾身□□的出現在別人面前,他的心裏就酸的厲害,無法違心的說不介意。

“容溪,我會和宋橋保持距離,但如果讓我和他斷了來往,我做不到。”

“我明白。我想試着加入你們,參與你的全部生活。”

“好,那就從今天開始。”

兩人在張岩三人的保護下,徑直開車來到嘉華廣場,來到他們第一次吃飯的那家餐廳。

找了兩個臨近的位置,五人分兩桌坐了下來。這是張岩提出的,主要是怕這小情侶又打情罵俏,他們吃也吃不好,還不如分兩桌,既可以保護他們,又不會尴尬。

傅年點了菜,和容溪一邊聊天一邊等,哪曾想世界這麽小,竟然遇到了傅明麗母女倆。看那模樣,應該是傅明麗跟着王秋涵來相親。因為有張岩那桌擋着,所以傅明麗根本沒發現傅年也在。

“我說小張,你來相親,也不穿的正式點,穿的這麽随便,是瞧不上我們嗎?還有你這選的這什麽餐廳,到處一股羊膻味。”傅明麗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

張恒看看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長褲和T恤,臉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說:“我平時上班穿正裝穿的多,休閑的時候不太愛穿,沒別的意思,阿姨您別誤會。而且我聽說王小姐也喜歡吃燒烤,所以就訂了這裏的位置。”

“聽說,聽誰說的?我們家涵涵可吃不慣這種東西。”

“是啊,也不知道是誰到處造謠,敗壞我的名聲。”

張恒耐着性子說:“可我訂了位置,退不掉,太浪費了,等下次我再請王小姐吃別的。”

傅明麗母女相互對望一眼,說:“那好吧,就現在這兒将就一頓吧。”

傅明麗本來就大嗓門,加上今天是周一,吃飯的人不是很多,距離近的人都能聽到他們再說什麽。

傅年不禁嘲諷地笑了笑,小聲說:“還真是巧的很,身邊的人都在相親。”

容溪轉頭看了一眼,說:“你認識他們?”

“那個說話刻薄、自我感覺良好的中年婦女就是傅明麗,她旁邊坐着的是她女人王秋涵。”

容溪再次轉頭看了看,記住了傅明麗母女的長相。

“你看什麽?”

“看看欺負你的人長什麽樣。”

傅年挑挑眉,說:“你想做什麽?”

“欺負回去。”容溪說的理直氣壯。

“算了,以後就當不認識,跟這種人打交道會沾染上惡臭,不值當的。”

不待容溪說話,傅明麗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我這點的多麽?我們三個人才吃五百塊,你就心疼了?”

“不是,阿姨,不是錢的問題,這裏的菜量不小,您點的這些夠五個人吃了,再點的話就浪費了。”張恒好聲好氣的解釋着。

“你要覺得浪費,那就把剩下的打包回去。你好歹也是個富二代,五百塊錢就心疼,是不是有點太摳門了?我們家涵涵可是富着養大的,平時大手大腳慣了,如果這點錢你都心疼,這以後的日子你們還怎麽過?”

“我媽說的沒錯,我每個月的零花錢至少要三萬,當然這不包括買衣服、買化妝品或者買包包的錢,那些要另算。對了,咱們的婚房必須過戶到我的名下。另外……”

“等等。”張恒打斷王秋涵的話,笑了笑說:“不好意思,這頓我請,就當是打發乞丐了,咱們以後還是別見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