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警察上門

李雷到底沒有說服濱田宏成為自己的随從，于是又只好将他留在地下室裏繼續思考。

因為紅後和激光通道都暫時沒有安放的地方，故而李雷将它們托放在系統的儲物空間裏。

剩下的幾個存放各自，李雷将自己通過黑市買來的自動手|槍、沖|鋒|槍及配套的子|彈連同手|雷、閃|光|彈、震|撼|彈和煙|霧|彈都存在儲物空間裏。

一來這些東西在美國也是不合法的，二來儲物空間可以随心立刻取出，對付潛在的敵人還是很有幫助的。

因為發生過貓頭鷹法庭的事情之後，李雷去步|槍俱樂部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說來挺有趣的，隸屬于全美步|槍協會的步|槍俱樂部裏少數族裔成員是最多的，但是全美步|槍協會在政治立場上卻是保守的。

李雷不僅是哥譚市步|槍協會的成員，同時也是步|槍俱樂部的高級會員，只不過最近李雷來的次數略微頻繁了點，倒是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關注。

就在李雷這天從俱樂部回來的時候，在家門口就遇到了哥譚市警局一位隊長的盤問。

在看到這位隊長的證件之後，李雷心想自己居然還碰到熟人了。

這位隊長就是未來的哥譚市警局局長詹姆斯·戈登，只不過此時他還只是從芝加哥警局調來哥譚市警局的隊長而已。

看完戈登隊長的證件之後，李雷微笑着說：“隊長先生，你我站在門外說話也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如到我的辦公室裏和細聊，如何？”

“如果李先生不覺得我打攪了的話，那我沒有任何意見。”

戈登隊長回答道。

李雷帶着戈登隊長走進了房間，房間的一樓就是李雷的財務咨詢公司。

顯然戈登隊長調查過李雷，對于李雷公寓裏有家辦公室的事情并不吃驚。

到了李雷的辦公室之後，戈登隊長坐在李雷辦公桌對面的工作椅上，而李雷則是詢問道：“不知道隊長先生要什麽樣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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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客氣了，随便什麽樣的咖啡都可以。”

戈登隊長說道。

李雷于是很簡單地沖泡了一杯速溶咖啡，然後端給了戈登隊長。

“不知道隊長先生今天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如果有什麽案件需要我協助的話，我定然會履行一個好市民的義務。”

“李先生多慮了，我只是剛剛被提升為警局隊長，而李先生所在的街區剛好是我負責的區域，故而我才打算找李先生聊聊。”

戈登隊長淡淡地說道。

他否認了自己是為案件而來，這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打消被調查者的戒備心理。

尤其是戈登隊長特意穿了一身頗為随意的便裝，這對普通人的緊張心理有更好的舒緩效果。

“沒想到李先生居然還經營着這麽一家財務公司。

不知道李先生平時的生意如何？

可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

請放心，李先生是納稅人，為納稅人服務是我們公務人員的義務和榮幸。

如果李先生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提出來。”

“多謝戈登隊長的關心了，我的財務咨詢公司主要是我個人和小型公司提供報稅服務，同時也為中小公司提供稅務咨詢、會計審查等相關服務。

雖然和那些大型會計師事務所不能比，但我們勝在客戶定位精準，因此滿足我們公司的運營是綽綽有餘的。”

李雷也笑着和戈登隊長打着太極，“我和我的公司對哥譚市是非常滿意的，正是哥譚市為我們提供了客戶和足夠優渥的報酬。”

李雷語帶雙關地說着，而戈登隊長的眉頭也略微變化了下。

戈登隊長對于自己的表情控制已經非常到位了，如果不是自己擁有了艾達的一部分能力還察覺不到呢。

“那麽我有兩個問題問一下李先生了。”

戈登隊長決定不再兜圈了，“首先是李先生是否知道自己被國稅局立案調查呢？

其次是李先生為何最近對射擊運動特別感興趣呢？”

果然帶着目的而來的，但是李雷卻絲毫沒有驚慌，而是頗為平靜地回答道：“首先，我并不知道我被國稅局調查。

我不僅沒有收到國稅局的拘捕證或調查通知，同時也沒有被國稅局的人員拜訪過。

其次，我一直就熱愛射擊運動，我不僅是步|槍協會的正式成員，也是俱樂部的高級會員，而且我在大學時代就曾經參加過全國氣步|槍錦标賽，這都是有案可查的。

至于最近去得稍微頻繁了點，只是我最近假期有點多，所以找點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做做。”

李雷的解釋可謂天衣無縫，就算戈登隊長再不滿也不能因為人家喜愛射擊運動就提議拘捕吧？

就算戈登隊長有這個意思，地檢署的檢察官也不會同意申請；而且就算申請了，法官也不會批準。

因此戈登隊長也只能和李雷東拉西扯聊了一會之後就起身告別，而李雷自然是起身将戈登隊長送到門外。

不過在告別的時候，李雷忽然說了句，“隊長先生，哥譚市是個什麽樣的城市，你我心裏都清楚。

與其您對我這樣的無害公民産生疑慮，還不如多多關心下哥譚市的治安才好。

雖然我不敢說我是聖人一般的好人，但起碼我從來沒有主動害過人。”

“在法官宣判之前，所有人都說自己是無辜的。”

戈登隊長意味深長地說道，“李先生，希望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還能輕松地喝杯咖啡，而不是我在拘留室裏請你喝咖啡。”

李雷沒有答話，而是目送了戈登隊長的離開。

說實話，李雷對于這位哥譚市的良心警察還是心存好感的。

在整個警局都跟随哥譚地下勢力起舞的時候，是他還在捍衛者警察的最後榮譽。

哥譚市之所以淪為全美最大的犯罪都市，除了這裏黑幫聚集之外，更多的原因就是政府與司法力量的不作為。

堂堂一個哥譚市的司法力量中，除了戈登隊長之外，也就只有身為助理檢察官的瑞秋還算與犯罪勢力不共戴天。

至于其他人，李雷惟有冷笑應對了。

即便是自己的好朋友本傑明，也在重重壓力之下不得不選擇了妥協，開始偵辦那些不痛不癢的案件。

正因為哥譚市已經病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這才會有後來哈維·登特采用以暴制暴的方法對付黑惡勢力。

可惜結果就是将小醜那樣的犯罪分子給逼了出來，而哈維最後也淪為雙面人。

李雷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融入這個城市，明明說好了只當一個普通的觀察者的。

“濱田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雖然李雷勸說濱田宏沒有成功，但他還是利用自己的房東特權在不斷折磨他。

其實李雷的折磨方法也挺簡單粗暴的，那就是讓濱田宏不睡覺。

不過這種殘酷的方法還是極大地摧殘了濱田宏的身體和心理，因為濱田宏見上去又憔悴了不少。

如果不是濱田宏接受過利爪的反審訊訓練，此時他就已經崩潰了。

而李雷見強硬的方法不湊效，因此決定稍微用一下懷柔的手段。

“濱田先生，雖然我和你的關系是很難成為朋友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你和我在目前階段是有着共同的敵人。

不管你願意與否，對付這樣的敵人你是需要盟友的。

而尴尬的是，沒有人願意成為你的盟友，除了我之外。”

“是的，相對你來說，我更恨的是貓頭鷹法庭。

畢竟我和你的問題屬于我找你麻煩，而你是為了應對我而找我麻煩。”

濱田宏認同了李雷的觀點，“但是這不代表我必須服從你。”

“這應該是一種我的自我保護方法。”

李雷展開自己身為律師的三寸不爛之舌。

“你是一名優秀的殺手和特工，而我只是一個會計師兼律師。

出了這棟房子，你覺得我有辦法對付你麽？

相反，我必須擔心你對付我才對。

因此，為了對付我們的共同敵人并維持我們之間薄弱的同盟關系，一道契約似乎就是不錯的選擇。

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我提出了任何讓你覺得不高興的要求，你可以拒絕我的要求。

請放心，我并不是一個有控制欲的人。”

“李先生，雖然我承認你在這棟房子裏有些奇怪的能力，但是契約什麽的，你不覺得太詭異了麽？

我們生活在一個科技如此發達的時代，你居然還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濱田宏略帶譏諷的看着李雷，“如果你非要覺得這份契約能保護你，那我就簽了它又如何？”

“這可是你自願簽署的！”

李雷立刻抓住濱田宏的話頭往下說，畢竟這份随從契約規定了李雷必須以自願的形式讓對方簽署，否則契約是沒有辦法生效的。

而濱田宏似乎沒有意識到什麽，而是點頭承認了。

于是李雷遞給濱田宏一支筆，而濱田宏則在契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果不其然，因為是濱田宏自願的，因此契約上明明白白印上了濱田宏的名字。

而兩人在恍惚間覺得有什麽東西将兩個人的命運聯系到一起，這種感覺完全不可捉摸卻可以感受。

“我說，那個契約不會是真的吧？”

盡管濱田宏覺得李雷拿出契約請自己簽名的感覺非常“中二”

但現在這種神秘的感覺讓他不得不認為這份契約似乎真的有效呢。

“你覺得呢？”

這回輪到李雷來裝腔了。

“如果我們要和貓頭鷹俱樂部對抗的話，那麽首先我們得有我們自己的實力，而在哥譚市來說，實力的标準之一就是錢。”

“的确，利爪訓練營可是用真金白銀砸出來的。”

濱田宏點頭道，“但是販|毒、走|私|軍|火、販|賣|人|口、印|刷|假|鈔等黑色買賣是我們不能碰的，那麽現在最快的賺錢渠道就只剩下網絡了。

可惜我們在東海岸，西海岸的矽谷才是網絡創業的天堂呢。”

李雷當然知道矽谷是網絡公司創業的首選之地，除了那邊的物價便宜之外，重要的原因是靠近斯坦福大學這個網絡精英大本營，人才幾乎是一抓一大把。

但是，我有紅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