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這個房客……美味! (1)
(陸)
看着參議員離開的身影, 李雷的眉頭越發緊鎖了。
剛剛才說自己沒有主角光環,現在離開來個參議員大腿讓自己抱,難道是委員會良心發現了?
李雷覺得事情顯然不會如此,所以只能說這個參議員別有所圖。
在美國, 比較公開的社交場合就是酒會、餐會和派對;而比較私人的社交場合就是家庭聚餐;更私密的社交場合就是所謂的私人牌局。
這種牌局絕對是一個圈子裏的核心人物才能進去, 如果自己老婆不是圈子裏的核心人物, 那麽連自己老婆都是不被允許的。
一般這種牌局就是四人到六人的規模,但是在華盛頓特區這種牌局往往就能決定某個高官的命運或某個法案的最終版本。
這位叫斯坦恩的參議員邀請自己參加他的私人牌局, 那麽自己很有可能被他帶進華盛頓特區的高層政治社交圈。
若是李雷有興趣競選公職的話, 他此時可能就要高興瘋了。
可是李雷對公職競選沒有興趣, 所以他的熱情頓時少了許多。
但是李雷知道如果自己擁有這樣的高層人脈,那麽自己的經濟利益就有了保證。
與此同時, 這群政客可都是利益生物,如果不給他們足夠的利益,他們是不會出手幫助李雷的。
“先生, 我已經和那位李先生接觸了。”
在一輛黑色的車裏,斯坦恩正在打着電話。
此時他已經将隔板升起,确保自己的電話是無人偷聽的。
“我留下連我的私人聯系方式,同時也邀請他在适當的時候來拜訪我。
您放心,他很快就會來找我的。
根據我的情報顯示,NASA和五角大樓對于他手上的技術很感興趣,我想他是沒有力量與他們抗衡的。
所以, 他需要我。
您放心,我一定會向他展示我們組織的力量,并安排他與組織的人多接觸。”
在實驗對象冬眠24小時之後,威廉姆斯醫生終于宣布啓動複蘇程序。
相較于昨天的黑猩猩,今天人體複蘇過程經歷了2個多小時, 但是最終結果還是讓人滿意的。
雖然複蘇時初期的呆滞和胃部抽搐等副作用無法避免,但是确實證明了這套系統的确是可行的。
看完最終的體檢報告值周,威廉姆斯醫生終于提請神盾局是否就解凍美國隊長進行決策。
而弗瑞局長看完人體實驗的相關數據和醫療組的意見之後,也批準了解凍美國隊長。
為了解凍美國隊長,大家首先将美國隊長的冰棺從一號病房轉移到二號病房。
當美國隊長的冰棺放到儀器設備上之後,先期的診斷結果比大家預料的結果還要差。
“按照目前的數據顯示,我們啓用複蘇程序之後,複蘇的成功率大概只有34%而已,是非常危險的。”
通過視頻電話,威廉姆斯醫生和弗瑞局長在溝通,“我的意見是,我們是不是考慮讓李先生參與進來?
畢竟他對這套設備的熟悉程度要高于我們,而且他手上應該有應急預案才對。”
“威廉姆斯醫生,我對于李先生是否參與其中是沒有任何預設立場的,但是有些人的看法卻是我不得不面對的。”
弗瑞局長忍不住按了按有些頭痛的額頭。
神盾局的确是隸屬于世界安全理事會不假,但是世界安全理事會裏除了少數幾個國家之外都是美國的盟友;同時神盾局還在美國的本土上,并且将近三分之一的預算都是美國政府提供。
這就決定了在很大程度上,神盾局其實就是美國政府的下屬機構之一。
但如果神盾局像中央情報局、聯邦調查局、國家安全局、國防情報局等機關直接屬于美國情報體系的話,神盾局也不至于被國防部、財政部、能源部、國|務|院和國土安全部等強力部門排斥。
現在的境況就是神盾局常常不得不成為臣服于美國政府的走狗,但是又不被美國其他情報機關和暴力機關所信任。
美國內部可是有不少人都在尋找機會給神盾局找麻煩,若是真讓李雷這幫亞裔參與到拯救美國隊長的事情裏去,弗瑞局長的報告就不好寫了。
“超級士兵計劃”
可是美國從二戰前到現在都沒有解密的軍事計劃,美國軍方每年砸在這個計劃上的預算可謂是天價。
若是讓那群驕傲的白皮軍官知道這個計劃居然讓亞裔,特別是華裔參與進來的話,弗瑞局長面臨的壓力就更大了。
“這樣吧,威廉姆斯醫生,我會給李雷先生挂一個醫學顧問的名號,同時我會盡量挽留他在基地裏。
如果你們在複蘇美國隊長的過程中有任何無法解決的問題,你們可以向他求助。
我想真到了那個時候,軍方和情報機關那邊也無話可說了吧。
畢竟讓李雷知道美國隊長和讓美國隊長死去,他們知道該如何取舍。
不過,李雷并不是我們神盾局的正式特工,某些牽扯到絕密的內容還是注意保密下。
最後,威廉姆斯醫生,我可是期待着你的好消息呢。”
既然弗瑞局長如此交代了,威廉姆斯醫生也只好讓醫療組的成員準備複蘇美國隊長的前置作業,先就美國隊長現在的身體狀況做一個體檢再說。
而威廉姆斯醫生則是趁着大家準備的空檔,在李雷的卧室裏見到了李雷。
“我聽說你剛剛被茶水間裏公共咖啡機的咖啡給吓到了?”
威廉姆斯醫生将手上的一杯咖啡遞給李雷,“剛剛讓我的助理從樓上的星巴克買來的,因為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口味,所以只好推薦我最愛的濃郁摩卡咖啡。
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需要随時提高注意力,因此這種Espresso打底的摩卡才能讓我保持清醒。”
雖然李雷對威廉姆斯醫生有一些看法,但是還不至于連對方的好意都要拒絕。
他接過咖啡,喝了一口道:“果然是刺激精神的好咖啡!
不過我平時還是喜歡焦糖瑪奇朵,聽上去很甜蜜的口感吧?
其實相較于咖啡,我更喜歡的是茶。
只是這裏的茶水間沒有茶,所以我只好選擇咖啡了。”
李雷就着咖啡的話題跟威廉姆斯醫生閑扯了一會,随後将話題又扯回到冬眠複蘇上,“怎麽樣?
那個病人的前置體檢工作做得如何了?
只要數據等達标,我覺得哪怕不是通過标準程序冷凍的冬眠人也是可以順利喚醒的。
而且我看過他以前的體檢數據,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他的身體比絕大部分人要強上許多倍,這無疑提高了成功的幾率。”
“李先生,其實我也不隐瞞我的來意。
我來找你的意圖很簡單,就是我想知道你的複蘇計劃中是否有應急備案?
假如在複蘇過程中出現什麽不可控的問題,你們是否有其他方法能保證冬眠人的生命安全?”
威廉姆斯醫生問道,“想必你也知道,這個病人對于神盾局的意義非常重要,因此我們必須百分之百地保證這個病人是安全的。”
“威廉姆斯醫生,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很可笑麽?
哪怕是最常見的門診手術,也沒有哪個醫生敢保證百分百的安全。
任何科學上的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因為在治療過程中,有太多太多的未知的不可控的事情發生。”
李雷提醒道。
與此同時,李雷心中卻在冷笑,看來他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因此才想知道自己這裏有沒有應急藥物。
雖然李雷的确兌換了幾支恢複藥水,但是如果要給別人服用的話,李雷絕對要對方付出足夠的代價。
特別是神盾局,李雷現在對神盾局已經膩歪到了極致。
要不是這裏是對方的地盤,李雷早就發飙了。
“既然你們決定執行這個高風險的治療方案,想必你們也在內心做好了承擔一定後果的準備。”
“李,我們當然知道任何醫學上的治療手段都是有風險的,但是這個病人是我們絕對不能損失的。”
威廉姆斯醫生有些着急。
相較于弗瑞局長那只老狐貍,威廉姆斯醫生的道行還是不夠看啊。
“我和技術組的同事聊起過你的原型機,我們發現你的原型機還有諸多擴展功能。
雖然我不知道那些擴展設備是否已經發明出來,但是就憑借你對未來的預想就讓我對你的手段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還有那些耐低溫的人造血液、用來保護冬眠人人體的混合液以及那些超低溫液體……我真無法相信,你沒有預留任何應急方案或應急藥物。”
“我手上當然有B計劃,但是你覺得我會繼續和神盾局合作下去麽?”
李雷嘴角浮上一絲冷笑,“到目前為止,都是我這邊迫于各種壓力不得不拿出我的各種發明。
而我從神盾局這邊得到了什麽?
不僅連起碼的安全保護都沒有,甚至我還看到我的身份被其他部門所得知。
我其實也不遑告訴你,我們在冬眠設備上的合作到目前為止。
未來的升級機型我是不會再提供給神盾局的,而其他任何藥物或設備,我也不會再讓神盾局染指。”
“李,其實你不需要将話說成這樣,我們都是為了利益才站在這裏的。
既然你沒有拂袖而去,那我就可以認為你其實在等待我們的出價是麽?
所以,李,你需要我們付出什麽?”
“威廉姆斯醫生,不如我反問你們,你們願意為保住那個病人的性命而付出多大的代價?
以及,你們又願意為順利複蘇那個病人而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威廉姆斯醫生,你不必現在答複我,我相信前置體檢大概還需要4到6個小時,我可以等到體檢結束。”
李雷感覺到手上咖啡杯的溫度有些涼了,“你可以問問上面的人,看他們到底可以付出什麽代價來。”
“好吧,李,我會将你的意思帶給那些人的。”
威廉姆斯醫生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回到辦公室的威廉姆斯醫生聯系了弗瑞局長,然後将自己與李雷的談話內容轉達給了威廉姆斯醫生。
“美國隊長的體檢應該會在4小時後完成,再算上複蘇啓動前的檢查工作,我們大約會在5小時候開始複蘇美國隊長。
這個過程一旦啓動,就是無法中斷和逆轉的。
局長,我想你那邊要盡快決定複出什麽代價了。
看樣子,這位李先生對我們有太多的不滿了。”
弗瑞局長沉默了許久,随後他嘆了口氣,“如果說我也不知道我和他會為什麽走到這般境地,我覺得應該沒有人會相信吧?
我的确對他抱有太深的戒備心理,結果導致我和他以及神盾局和他的關系越來越糟糕。
若是他願意留在神盾局的話,我覺得只要半年的時間就會晉級到十級特工的地位。
可惜,這一切都不可能了。
你跟李說,如果他能确保美國隊長的生命安全,我保證他可以得到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如果他能保證美國隊長順利解凍,那麽他不僅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我還會送他林格外一個驚喜。
我可以保證,這都是真的。”
威廉姆斯醫生向李雷轉達了弗瑞局長的話之後,李雷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不管神盾局和美國軍方關系如何,但是弗瑞局長的确是個會做事和能做事的人。
“既然有弗瑞局長的保證,那麽我就參與到病人的複蘇過程中去。”
李雷站起身,到了二號病房。
其實大家對于設備的使用還沒有那麽熟悉,特別是某些參數和程序的使用,這些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李雷重新啓動了設備的主程序,然後在引入主程序的過程中輸入了幾個代碼。
等主程序啓動完畢之後,大家立刻發現了新程序的好用性。
不得不說,李雷其實早早就為設備埋下了伏筆。
如果沒有李雷的解密,大家都不知道這套設備還有入錯的隐藏功能。
“等病人的體檢報告到了之後,我再根據對方的實際數據需設備的相關設置進行調整。”
“沒想到你早就給我們留下了後手,如果我沒有找你談話,沒有給你說付出代價的事情,你是不是就一直讓我們用最初的那些的功能?”
威廉姆斯醫生苦笑着對李雷說道。
“威廉姆斯醫生,你是醫生,同時也是神盾局醫療研究中心的負責人;但是我不是。”
李雷頗為平靜地說道,“威廉姆斯醫生,我雖然被冠上了諸如‘科學家’、‘發明家’等諸多頭銜,但我的本質是一名商人。
我的目的其實很簡單,賺錢和賺更多的錢。
如果哪天我不能用我的産品換來足夠的利益,那麽我的公司就要破産,而為我公司服務的員工就要失去他們的薪酬、福利和養老金。
威廉姆斯醫生,你可以覺得我卑鄙,因為我也不覺得我高尚。”
威廉姆斯醫生選擇了沉默,而在大家冷場的時候,有關美國隊長的第一批體檢數據已經出來了。
李雷比對了下标準數據,發現美國隊長當時冷凍的時候雖然不是走标準流程,但是絕大部分數據還是非常完美的。
特別是美國隊長的血液并沒有完全被冰凍住,而是在極低溫下保持着緩慢地流動。
同時美國隊長因為體質特殊的問題,在極低溫的情況下居然還保持着呼吸、心跳和新陳代謝。
只不過這些都保持在非常緩慢的速度裏,像是進入了冬眠的狀況。
“這個病人的數據還真是……”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要解凍複蘇的對象是美國隊長,李雷還真要膜拜這個病人了。
“雖然他不是通過我們的冬眠設備在規範程序下進入冬眠狀态,但是他非常幸運地達到了冬眠結果。
我認為在我們的設備裏,至少有七成幾率可以複蘇他。”
“雖然你推測的成功率高于我們的推測,但是我相信李先生你這裏應該有應急預案吧?”
“事實上,我的确有。”
李雷不掩飾地回答道,“不知道威廉姆斯醫生對于東方的草藥如何看?”
李雷覺得只能将系統裏兌換的藥水推到神秘莫測的中草藥上去了,否則不好解釋。
“草藥麽?
我知道美國某些州将它們列為傳統醫學或輔助醫學,但是我個人持保留态度。”
威廉姆斯醫生說道。
不得不說,威廉姆斯醫生的态度其實代表很多美國人的觀點。
“我信任那些已經經過現代醫學驗證的草藥,畢竟我們有很多藥物也是從植物、動物和礦石中提取。
但是某些還沒有經過驗證的草藥,我只能将它們歸類為安慰療法了。
李,我并不是瞧不起或對東方的醫學有什麽歧視,我只是更加信任和認可我所學的醫學體系。”
“沒有關系,威廉姆斯醫生。
事實上,西方醫學剛剛踏上東方土地的時候,也是不被信任的。
但是經過這麽多年的使用,效果也被大家認可,于是大家變得非常信任了。
同樣的,東方草藥和某些療法也因為他們的效果被大家認可而開始得到一些人的認可。
或許我不是一個醫生,所以我覺得‘存在即合理’,因此我不會太去計較它們是否能被現代醫學體系所認證。”
李雷笑着說道,“而我的藥劑其實是脫胎自東方的草藥。
你應該知道,按照東方的史料記載,東方醫學中的急救學其實比西方醫學早誕生許多年。
而且在西方醫學沒有進入東方世界之前,東方傳統急救學也是發揮了很多作用的。
而在東方傳統急救學中,有諸如奪命獨參湯、獨活續命湯等急救類草藥。
我的藥劑就是源自這些古方,同時還加入了一些培元固精的藥材。
所以只要病人還有一口氣,那麽我就有辦法讓他的性命被延續一段時間,并且逐步恢複他的生命裏。
當然,藥劑裏使用的草藥非常昂貴,同時制作工藝也非常複雜,我目前還沒有辦法實現量産化。
因此,我希望你能理解這藥物的稀少和昂貴。”
“好吧。
李,雖然我對你口中神奇的草藥持保留意見,但是我不得不說有些時候這些草藥的确很神奇。
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在急診室的時候曾經見過一個因為外傷而大出血不止的病人,當時我們使用了所有止血的方法都沒有辦法。
眼看着他因為大出血而休克,後來他的母親哀求我們給他的兒子服用一種紅色的小顆粒。
據說那種紅色的小顆粒來自東方的一種外傷藥,結果他服用之後,很快他的外傷傷口就慢慢止住了血。
不過後來我們在處理病例的時候認為應該是我們前期的止血治療起效果了,但我現在覺得或許就是那紅色小顆粒的效果吧。”
威廉姆斯醫生說道,“李,我知道你擁有一家制藥公司,我希望你能答應我,如果有可能的話,請務必将你所掌握的那種急救藥給量産出來。
如果這種藥物真的有你說的那種效果,那它簡直就是所有急診醫生必備的神藥。
李,你不僅将收獲所有醫生和病人的感激,同時還将收獲難以置信的財富。
李,你是一個商人,我想你無法拒絕這樣的誘惑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願意。”
李雷說道。
此時美國隊長的第二批體檢數據也到了,李雷發現這些數據其實都在标準數據之上,也就意味着美國隊長的身體是沒有任何問題。
“威廉姆斯醫生,其實我覺得後續的數據不需要再看了,因為我認為這位病人的體質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而我們如果拖得時間太長的話,其實對病人的風險也就越高。”
“我也是這麽認為,如果李先生也認可的話,那我們就開始啓動複蘇程序吧。”
美國隊長的身體被放入了冬眠艙內,随着冬眠艙的封閉,艙內的溫度也被同步到和美國隊長體溫差不多的地步。
此時,體外生命循環裝置将美國隊長的血液全部抽了出來,同時用人工血液替代了美國隊長的血液。
冬眠艙将美國隊長的身體和血液分別升溫,以逐漸接近人類的正常提問。
與此同時,幾個接連在美國隊長肌肉群上的電荷貼片開始釋放電流,刺激着美國隊長的肌肉。
在醫療團成員前的面板上,各類體征數據都在緩慢地發生着變化。
“現在病人的體溫已經恢複到10℃了,我們可以将血液回流一部分了。”
李雷說道。
随着美國隊長的體溫開始提高,呼吸器是第一個被撤走的。
通常來說,只要恢複了自主呼吸,那麽從生理上來說就算複蘇成功。
只要随後的過程不出現大纰漏,那麽這次複蘇就算成功了。
正因為如此,醫療團那邊已經開始歡呼了,但是李雷卻默默地看着體外循環儀裏的美隊血液。
作為“超級士兵計劃”
中唯一真正成功的,李雷當然知道美國隊長的血液樣本有多正規,因此對于那幾個守着門口的荷槍實彈的美軍海軍陸戰隊隊員也并不感到意外。
就在美國隊長的體溫逐步接近人類正常體溫的時候,監控儀忽然發出了尖銳地報警聲。
李雷看了看面板,美國隊長的大腦活躍度居然直線下降。
這讓所有醫生都緊張起來,如果大腦皮層活躍度降低的話,那麽極有可能救回來的美國隊長就是個植物人了。
威廉姆斯醫生已經在第一時間按下了急救按鈕,冬眠裝置按照預定程序展開了急救。
可是這些急救措施并沒有任何效果,美國隊長的大腦皮層活躍度還是在降低。
威廉姆斯醫生有些驚慌失措地看着李雷,“李,你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麽吧?
現在還有什麽應急方案可以挽回的?”
也不怪威廉姆斯醫生如此失色,如果是呼吸或心跳出現問題,那麽急診科有無數方案可以采用。
但是大腦皮層的活躍度降低,這還真不是一般醫學可以解釋的範疇了。
“打開門,只能直接給他注射B藥劑了。”
李雷平靜地說道。
按照恢複藥劑的說明,只要使用者還有一絲心跳,恢複藥劑就有辦法讓使用者恢複正常。
當然,越虛弱的時候使用,那麽恢複的時間就越長,而且使用的恢複藥劑也就越多。
“威廉姆斯醫生,你讓那群大兵讓開!
如果現在還不注射B藥劑的話,我可不能保證病人能順利蘇醒過來。”
“你們趕緊讓開!
沒有關系的,我會跟局長解釋的!”
相較于可能的洩密,美國隊長的健康與安全是更為優先的,因此威廉姆斯醫生立刻跑過來将阻擋李磊的陸戰隊員趕開。
等打開房門之後,威廉姆斯醫生跟在李雷身後進入了病房。
李雷找到一個注射口,将恢複藥劑注射了進去。
随着藥劑緩慢進入血管,報警聲終于停住了,而大腦皮層的活躍度也開始緩慢恢複。
李雷看到藥劑已經起效,就頭也不會地離開了。
而跟在李雷身邊的威廉姆斯醫生則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這麽貼身跟着的目的是大家都知道,只是李雷沒有揭破罷了。
離開房間之後,大門又被密封起來,陸戰隊員再一次将大門給堵了起來。
李雷絲毫沒有在意他們的做法,他只是看着面板上的數據,心想這恢複藥劑真的不愧是系統商城的王牌藥劑。
美國隊長的大腦活躍度不僅開始恢複,連其他生理數據也有一定程度的恢複。
“我想現在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吧。”
李雷在這裏站了這麽久,肚子也有點餓了。
“如果再報警的話,你們再來通知我吧。”
李雷離開之後,威廉姆斯醫生也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給弗瑞局長打電話。
“是的,拯救計劃非常順利,相信再過一個小時就可以将隊長轉移到普通病房了。
但是我們無法保證隊長能及時醒過來,畢竟意識方面的事情需要隊長自己的意志力了。
另外,我建議布置一個二戰時期的病房給隊長,避免他醒過來被現代事物沖擊。
——對,我的确讓李先生進入病房了。
但是我貼身跟在他身邊,他除了注射藥劑之外就沒有做任何其他事情。
他絲毫沒有懷疑過我們的病人是誰,也沒有基于那些血液樣本。
你放心,體外生命循環儀會在這次使用之後宣布報廢,而且在報廢之前我會親自對這些設備進行徹底地清洗,确保沒有任何樣本外流。”
聽完威廉姆斯醫生的彙報之後,弗瑞局長挂斷了電話。
“難道他真的不知道他所救治的病人就是美國隊長?
而且他真對那些血樣沒有興趣?
莫非還真是我想得太多?”
弗瑞局長自言自語了幾句之後,他又拿起了電話,分別給白宮、五角大樓以及世界安全理事會打去了電話。
于是在幾分鐘之後,這幾個單位的核心人物都知道了美國隊長即将複活的消息。
而潛伏在暗處的九頭蛇組織自然也是第一時間拿到了相關情報,“沒想到時隔這麽多年之後,我們又要看到這個超級士兵的複活。
如果可以的話,盡量拿到他的血液樣本,那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還有,那位李先生的級別必須在提高一級,他對于組織非常重要。”
“這次美國隊長的複活應該很快就會落在南美和歐洲那些家夥的耳朵裏,我看我們又有被他們罵對組織不忠誠了。”
暗處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這到底值不值得我們這麽做?”
“九頭蛇可是誕生了數千年的組織,納粹只是我們在漫長歷史長河裏合作的對象之一。”
原本那個聲音說道,“但是那群納粹九頭蛇真以為我們是納粹的附庸麽?
如果他們還是這麽不懂事的話,那就在輿論上給歐洲政府和南美政府施加點壓力,免得那幾個納粹餘孽還嚣張地管起我們的事情來了。
當初大家都說好了,除了迎接那位大人之外,其餘的事情我們各管各的。
現在我們能做到情報共享已經是極大的妥協了,他們還要求什麽?”
“本來就是如此,莫斯科那邊的人明明對超級士兵藥劑以及無限方程藥劑進行了改良,可他們寧可藥劑被銷毀也不願意交給我們保管,現在看到我們擁有了美國隊長,他們又有什麽資格說三道四?”
另外一個憤憤不平的聲音響了起來,“還有當初圍捕綠巨人的事情,如果不是那幫子南美的家夥老想着自己的利益,我們現在只怕是早就捕獲那個怪物了吧?”
“好了,這些事情就不要再多說了,畢竟我們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将那位大人帶回地球,所以還是別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好了。”
最初的那個聲音說道。
“總之,美國隊長是屬于我們的,任何樣本都不能提供給他們。
此外,我剛剛吩咐的有關李先生的事情也別忘記了。
對了,上次我們和裏德爾先生的接觸如何?
他是否答應加入我們九頭蛇組織?”
“裏德爾麽?
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呢!”
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我們拿出了組織最大的誠意,但是他卻拒絕了我。
反倒問我,願不願意讓九頭蛇成為他的附庸。
如果不是您交代不要傷害他的性命,此時我就帶着他的屍體來見您了!
不過這位裏德爾先生暗地裏可沒那麽老實,他和紐約的金并已經勾搭上了,想來很快會有別的舉動吧。”
“既然他不識好歹的話,那就別管他了,找機會做掉他吧。”
問話的人下令道。
弗瑞局長沒有料到他的神盾局已經漏得跟篩子一樣,而威廉姆斯醫生此時正在車庫與李雷等人話別。
“李,沒想到你這麽快就打算離開了。”
威廉姆斯醫生略帶惋惜地說道。
“我想那個病人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了,只是他現在還處于昏迷狀态應該和他的大腦意識有關。
就目前的醫學研究結果來說,這還暫時屬于‘上帝的領域’,我們只能希望這位病人足夠堅強了吧。”
李雷知道美國隊長被複蘇之後還昏迷了一段時間,因此他才沒時間繼續陪着目前和植物人差不多的美國隊長。
而且美國隊長可不在李雷的口袋名單上,雖然美國隊長對美國政府是不感冒,但他對美國可是愛得深沉。
如果讓他知道李雷的某些想法,只怕他是第一個站出來要幹掉李雷吧?
所以李雷并不打算交好美國隊長,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和威廉姆斯醫生道別完之後,李雷就駕車離開了神盾局的秘密基地。
由于此時已經是晚上,故而紐約的出城道路倒是沒有那麽擁擠,因此黑虎很快就駛上了通向哥譚市的高速。
不過在李雷等人即将離開紐約市地界的時候,天空上非常突兀地出現一顆碩大的火球。
“黑虎,立刻啓動車內的所有掃描設備,看能不能追蹤到那顆火球。”
李雷命令道,“紅後,你那邊有任何有關這個火球的監測報告麽?
同時你這邊也追蹤下火球的最終墜落地。”
“主人,這顆火球應該不是隕石。
因為北美防空指揮部居然沒有追蹤到這顆隕石。”
紅後很快就回報道。
聽到紅後這麽說,李雷就猜到這顆火球絕對不一般。
北美防空指揮部可是美軍保護美國本土最後和最嚴密的監視系統,不可能有任何自然或人造的設備能躲過北美防控指揮部的監控而突然出現在紐約市的上空。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顆火球來自外星球,而且還是一顆智慧程度遠遠高于人類的星球。
“不過目前美國本土所有的雷達都已經追蹤到這顆火球了,預計再有幾分鐘,這附近的偵察機就要趕過來了。”
“紅後,你能不能略微幹擾下他們的監控,給我們争取幾分鐘?”
李雷估計這架來自外星球的飛船應該是出故障墜機了,否則人類不可能追蹤到它墜落的樣子。
“我盡量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幹擾他們的追蹤。”
紅後回答道。
“黑虎,切換到懸浮狀态。”
李雷見四下無人,于是切換了黑虎的形态。
黑虎雖然不能像基特那樣做到飛行狀态,但是低空懸浮還是沒有問題。
在黑虎切換到懸浮狀态之後,李雷立刻操作着這艘低空懸浮飛船朝着墜機的地方趕去。
濱田宏對于黑虎的形态切換倒是早有準備,畢竟黑虎的不少改進工作是他實際操作的。
但是對于傑森和劉昴星來說,這就過于神奇了。
傑森是沒有見過汽車還能變形的,而劉昴星是純粹沒有接觸過飛行器的。
“主人,這裏應該就是墜機的第一地點。”
黑虎在抵達目的地之後說道。
“是的,應該沒錯。”
李雷看着附近倒伏的植物說道。
“小宏,我們下去看看。
傑森,你照顧好阿星。”
李雷帶着濱田宏下了車,兩人拿着強光手電筒走到河岸邊。
阿賓·蘇沒有想到視差魔經過這段時間的囚禁之後居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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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