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章節
化,其實她只是猜測,卻沒想到竟被她料中了,她真的跟蕭淑妃有關系。敏不禁大膽的猜測:“那麽,你跟義陽公主有什麽關系?”
夫人猛地轉頭看着她,臉色鐵青,喝道:“你究竟還知道什麽!說!”
這是敏第一次看到她變了臉色,知道自己又猜對了。銳利的目光似乎帶着利刃,要将她看成數段。敏不敢再看她的眼神,微微別開臉,道:“我什麽都不知道,都是你自己說的。”
夫人冷哼一聲,“這麽多年了,我竟被你這個小丫頭套了話!哼,算我栽在你手上了。你走吧,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走。否則,不是你死,就是她們死。”
敏正視着她,知道她沒有開玩笑,自己好不容易撿回條命,不想在這蘑菇。又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走。
“等一下。”
敏站在門前,不敢回頭,準備随時破門而出。
“你既然知道了這麽多事,那我不妨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蘭若’。”她的聲音平靜的像灘水,沒有魅惑,沒有威脅。
敏緩緩回頭看着她,第一次沒有防備的看着她的眼睛,她面無表情,似乎什麽也驚擾不了她。看着敏閃亮的眼睛,蘭若唇角勾起,笑看着她,努努嘴,讓她走。
敏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再回頭時,門前的宮女都已讓開。敏再不遲疑,推開門,這是粗使宮女的處所。天已經五更了,她快步出去,想回頭看看,卻硬板住了,飛身離開了。
終于看到了自己的房門,敏提着的神經終于放松了。這一夜發生的事,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幸好終于醒過來了。
她渾身無力,拖着腳步坐到窗前,想打開窗進去——
“你去哪兒了?”
冰雹
九月底,長安城已經很冷了。今天的天出奇的壞,烏雲壓頂,似乎憋着一場雨,也可能回來一場雨加雪。
井裏的水冰冷的刺骨,淼一直往手上哈氣,卻也無濟于事。杜鵑的手有凍瘡,不能碰冷水,一切跟水有關的活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早晨挑了桶水回來,因為地上結了霜,腳底打滑,水全撒了,今天天氣冷,沒一會兒便結了冰。
天冷,人也犯懶。事幹得七七八八,淼就縮回屋裏,鑽進被窩,窩在床上,只露一個腦袋看着正在縫小棉襖的杜鵑。這時的她溫婉娴靜,美得讓人舒心安然。如果今天的天好,一米陽光灑進屋內,照在她身上,那種安詳的情境,只要想一想就會覺得溫暖。“你做的都是女娃娃的衣裳,萬一又生個兒子呢?”
杜鵑柔柔一笑,道:“我有預感,一定是個女兒。她那麽乖,從不折騰我,我就知道一定是個女兒。只有生了女兒,她們才會讓我留在身邊的。”
淼看着她眼中混合着滿足和心痛,不禁搖搖頭。張菁從小養在二夫人身邊,在張菁的眼中,二夫人才是他的母親,而她這個真正的母親,卻連看兒子一眼的權利都沒有。從淼第一天進小院一個多月的時間,杜鵑一次也沒見過張菁。
天突然間暗了下來,室內黑漆漆的。淼模模糊糊的看到杜鵑仍在做活,便道:“太黑了,你就別做了,對眼睛不好。”
杜鵑盡量憑着手感,一針一線的縫着,柔聲道:“就差一點兒了,哎呦——”
淼急忙跳下床來,跑到她身邊,杜鵑已經紮傷的手指放在嘴裏□,她将杜鵑腿上的小棉襖沒收,嚴肅地道:“就說讓你不要做了,紮了手了!不許做了,還不如聽我講講笑話,做做胎教呢!”
她們倆個已經很熟了,聽着侍棋那些稀奇古怪的笑話,總是讓她笑得前仰後合的,侍棋說這是為她量身定做的胎教,是避免孩子有抑郁症或是自閉症的。她聽不懂這些話,但她知道侍棋是為了她好,更為了孩子好,便一切都聽侍棋的話。
“好,我去把涼的衣服收回來,就做胎教,好不好?看樣子,馬上就下雨了。”杜鵑撐着腰,慢慢站起,就要往外走。七個月的肚子已經隆起,行動已經很不方便了。
淼拉住她,将她按在椅子上,“我去收就好了,你頂着個皮球不方便,坐在這不許動。我去也——”淼蹦蹦跳跳的出了屋子,外面烏雲密布,一陣狂風刮過,飛沙走石的,眼看大雨将至。淼加快腳步,走近晾衣杆,看着天上深淺不一的雲彩,突然想起唐僧的經典臺詞,就叫了起來,“打雷喽——下雨,收衣服啊——”
“啊——”杜鵑的叫聲讓淼迅速回過頭來,杜鵑竟跌倒在那片冰上,抱着肚子。淼簡直要吓得魂飛魄散了,急忙跑了過去,腳底一滑,也滑了一跤,重重的摔在地上。淼也顧不得自己,爬過去半扶着杜鵑,“你怎麽出來了,怎麽樣啊,又沒有摔傷,站得起來嗎?”
杜鵑緊咬嘴唇,只是搖頭,額頭已經冒出豆大的汗珠,雙手抱着肚子,一手拉住淼的衣服,“孩子,我的孩子,我的肚子疼,疼——”
杜鵑的臉色發紫,淼知道這一摔肯定是動了胎氣,必須馬上扶她進屋,請大夫才行。可是,冰上很滑,她根本就站不起來。風越來越大,天空黑壓壓的,淼拽着杜鵑的衣服将她拖出這塊冰,剛架着她的胳膊站了起來,一塊硬物砸在淼的頭上,頓時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又摔了下去。
可是身上各處一下又一下的劇痛,讓淼漸漸清醒過來,睜開眼尋找着杜鵑。杜鵑躺在她旁邊,身體已經蜷縮起來,手抱着肚子,護着腹中的胎兒。淼擡手摸了一下頭,一塊冰冷的硬物又砸在手上,趕緊收回手,掌心已有血跡。地上已滿是乒乓球大的冰塊,大塊的冰雹仍不間斷的砸在杜鵑身上,淼的腦中空白一片,只想到孩子,撲在杜鵑的身上,擋着冰雹。
背上的疼痛讓她站不起來,可是眼前的杜鵑面若金紙,不知哪來的力氣,讓她奮力的站起,扶起杜鵑,一步步緩慢的往屋裏走去,眼前一片紅,讓她的視線模糊起來,此時她的眼中只看得到不遠處的屋檐。
終于,走到了屋檐下,避開了冰雹,她整個人也虛脫得倒在地上,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來。杜鵑側躺在地上,終于能發出細微的聲音,“侍棋,侍棋——”
淼爬過去,挨着她的頭,忍着痛道:“我在這,在這——”
“救我,救我,的孩子,孩子,我的肚子好痛啊,侍棋求你,求求你,救孩子——”杜鵑滿臉是汗和淚,手仍然護在肚子上。
淼強撐着想要站起,可是背上的疼痛,讓她又摔在地上。冰雹仍在下,地上似乎變成了冰川,無數個冰塊堆積在一起,淼知道杜鵑母子的命就系在自己身上了,咬緊牙關站了起來,扶着牆壁,道:“你要撐住,我去幫你叫人,你一定要撐住!”說完拿起旁邊水缸的蓋子,頂在頭上,往院外跑。
冰雹砸在蓋子上,嗵嗵有聲,地上都是冰塊,讓她難以行走,幾次差點滑倒。終于跑到了二夫人的房外,敲着門大叫:“二夫人,二夫人,快開門,快開門啊!”
許久房門才緩緩打開,知書看着她,不屑的道:“呦,侍棋,你上那畫了這麽個妝,五顏六色的,還真好看呢!哎,你怎麽亂闖啊,真是二夫人的卧室,豈容你亂闖的,快出去,你聽見沒有!哎呦!”
淼根本顧不了那麽多,推開擋路的知書,就往裏面闖,“二夫人,您快請大夫,二姨奶奶摔跤了,動了胎氣,胎兒可能有危險,你快請個大夫啊——”
“什麽事啊,知書,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臃腫的二夫人慢慢踱了出來,也不看淼,坐在貴妃椅上,端起茶來喝。
知書攔住淼,道:“外面下了冰雹,叮叮咚咚的,吵着您了。誰知這老天爺,馬上就冬天了,竟下起這麽大的冰雹,真是稀罕事呢!”
二夫人望着外面仍在下的冰雹,笑着接口:“這怪事年年有,今天是特別多啊!這是誰啊,臉跟花貓似的,你也讓她進來!”
淼再也看不得她們主仆一搭一和,抹了把臉,急道:“二夫人,我是此後二姨奶奶的侍棋,剛才二姨奶奶摔了一跤,動了胎氣,您趕快請個大夫來,人命關天啊!”
二夫人仔細打量着淼,恍然大悟道:“是你呀,我還以為是貓精呢!杜鵑摔跤了?你是怎麽伺候的,怎麽不看好她,她現在身子金貴,隔三差五就要鬧一回,煩不煩哪!回去告訴她,讓她別給我耍把戲,我不吃這套。還有你,別以為宮裏有個小宮女為你撐腰,你就上了天了,我也不怕!你願意找誰就找誰,我不管這破事,有本事,你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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