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9

“Stark先生是聰明人，”紅骷髅笑着點了點頭，“我想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我想現在外面的情況你們也是知道的，到處都是喪屍，我們的朋友Banner博士想必已經研制除了抗喪屍血清了。”

在一邊稍稍緩和過來的Bruce握緊拳頭想要掙脫開繩索，但是都已失敗告終，他體內的麻醉劑還沒有完全被排出去，只能被動的坐着。“那些血清還沒有在生命體上試驗過，是不能投入大範圍生産的，你們不可能憑借這個賺錢……”這些人搶奪自己實驗結果的原因，若不是身邊有人收到了感染不得不铤而走險，就是想趁着亂世發一筆橫財。

“哦，Banner博士，你的配方非常好，我已經在人體上實驗過了，都得到了良好的反應……”“人體？”Bruce微怔的看着紅骷髅，這個時候居然用人體做實驗，這簡直是太過分了。

“是的，Banner博士，軍隊可不缺人，”他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繼續說了下去，“在你提供的血清的幫助下，我們得出只要在被喪屍咬後的20分鐘之內注射抗是喪屍血清，就可以中和喪屍病毒的毒性，但是超過了就很抱歉，回天乏術了。”

“你！”Bruce的眼眶發紅，呵哧呵哧的喘着粗氣，他是軍方的科學家，一直以來都和軍人們生活在一起，出事了之後也是軍隊的士兵護送着他保護着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家夥居然敢用士兵做實驗，他的情緒越發的激動，簡直都要到難以壓制的邊緣了。

“Bruce，深呼吸，深呼吸，”Tony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情況不妙，即使沒有見識過，但是在Clint那只蠢鳥的描述中，自己也知道這是Bruce第二人格即将出現的征兆，但是現在前無武器後無援軍，自己也不知道那個Hulk認不認識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腹背受敵。

他一邊忙着安撫Bruce的情緒，一邊對着紅骷髅發問，“既然如此，你是想要血清的配方？不過你們的工廠不一定有條件批量生産這樣的藥劑。”“不，Stark先生，你我都是商人，自然知道怎麽做才能使利益最大化，”紅骷髅的話稍稍有些停頓，看Tony沒有接話的意思才繼續說了下去，“這個醫藥公司是我在十幾年前秘密建立的，除了我和身邊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它的用處，不過如果Stark先生誠心和我們合作，那我也不妨直接告訴你。”

“既然如此，說來聽聽，”Tony原本暗暗使勁想掙開繩子的手也放松了下來，既然這個家夥想要合作，那短時間之內就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畢竟按照他說的他更希望利益能夠最大化，在這個時候殺死了自己和Bruce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十幾年前，軍方有一個秘密項目，‘超級士兵計劃’，也許Stark先生沒有聽說過，介于你的年齡沒有那麽大，哦，對了Stark先生比我想象之中來的年輕許多，”他上下打量了Tony一番，目光停留在嘴邊短短的胡茬上，“Stark先生原先的胡子看起來倒是成熟不少，不知道又是什麽原因剃掉了呢？”

他似笑非笑對着Tony眯起了眼睛，兩只手也不停的摩擦着，“Stark先生應該知道一個人，Howard Stark，對我忘記了，他就是你的父親。十幾年前他就是那個項目的負責人之一，和Abraham Erskine博士一起合作這個項目，目的是要将普通士兵改造成身體素質大幅度增強的超級士兵。”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你的父親提起過，那個計劃成功了，有一個被血清改造之後适配完美的實驗體，但是由于那個愚蠢的家夥，所有的資料都毀了！”他突然有些歇斯底裏的抱着自己的腦袋，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全都毀了！都毀了！他就不應該先殺了那個該死的老頭！不然小胡子也不會抱着資料逃走，那個蠢貨還想着僞裝車禍盜走資料。啊啊啊啊啊！”他痛苦的抓着自己額前少的可憐的頭發，臉漲得通紅，不停的咒罵着自己派出去執行任務的那個家夥。

“要不是他，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在這裏苦心經營這樣一個所謂的生物科技公司！我也不會四處派人尋找可能知道配方的實驗員，不會在這個該死的位置上一坐十幾年！”他惡狠狠的在金屬桌子上砸了幾拳，才壓制住自己心中的火氣繼續對着Tony講述這個故事。

在他的安排之下，他的手下一邊滲透軍方的情報部門搜集有可能是成功體的士兵的消息，着重調查試驗成功的當年退伍的那一批士兵，按照軍方的做事方式，總是會讓這些人從軍隊這個大環境裏脫離出去，然後在他們的人的暗中保護之下換一個身份或者，但是很顯然這樣的苦苦尋覓并沒有好消息傳來。

所以他不得不加快了另一方面的進度，從世界各地尋求來曾經對這個課題有意向或者曾經着手過這樣實驗的科學家，然後秘密的養在這個生物科技公司之內，讓他們給自己研發“超級士兵血清”。

Tony強壓心中的不安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聽着他的話，按照紅骷髅的描述，超級士兵具有高于常人的新陳代謝水平，也就是說不僅僅在食物的消耗這一方面高于常人，在體力、耐力、學習能力、恢複能力等等方面也比常人強上一大截。他的心中隐隐約約有一個名字——Steve Rogers——他會是紅骷髅嘴裏說的那個人嗎？

很特殊的任務，收編在特殊小隊裏被軍方嚴密的管理，突然變化的外形，跟在Howard身邊做助手，高于常人的耐力和體力，毫無科學依據快速愈合的傷口，哦，天，Tony的心髒劇烈的跳動着，如果自己的推理沒有錯誤，Steve就是眼前這個該死的家夥要找的人。

自己應該怎麽做才能避免他知道這個真相，Tony在心裏胡亂的想着，自己唯一的優勢是關于Steve的很多事情紅骷髅并不知情，Hammer看起來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只要能裝作不知道這件事，不被看出破綻就會沒事的。他定了定神，繼續聽着紅骷髅的敘述。

在幾個月之前，紅骷髅手下的科研團隊終于有了不錯的進展，他們開發出了一種新型血清，能夠保證人體的骨骼更加堅固的同時減弱神經傳遞，也就是說在受了傷之後能夠無視生理上的痛感繼續戰鬥。盡管和他預計的效果有很大的差距，但這樣的發展方向對于紅骷髅來說也算是小有進步。

他很快安排了小白鼠進行試驗，試劑在小白鼠身上得到了不錯的展現，這更讓他做下了決定找來了幾個試藥人進行試驗，但是沒想到試驗血清注射之後，他們就變成了喪屍，沒有痛感只知道攻擊。

人體實驗的失敗并沒有澆滅研發團隊負責人的興致，他堅信自己的配方是沒有問題的，在小白鼠身上并未出現症狀就是最好的證明，在紅骷髅拒絕在二代藥劑産出之前進行再次人體試驗之後，他就想方設法的逃出了生物科技公司，坐着飛機到了洛杉矶邊上的一個小型科研機構裏，說服了自己的一個老朋友幫忙從黑市裏招來了新的一批試藥人。

為了避免喪屍化的情況再一次發生，他在這一批試藥人身上的血清劑量大大減小，試圖證實小劑量的血清對于人體确實能夠産生正面效益。但是，在試藥觀察周期之內，他們除了有一些發燒的跡象之外體能方面沒有絲毫的改善，負責人在自己注射血清之後也沒有産生更好的變化，無奈之下他只好将這些試藥人都放了回去，自己躲在科研機構裏繼續研究。

當留在生物科技公司的其他研究員發現最早用于實驗的小白鼠也變成喪屍了之後，紅骷髅不得不下令在全美國範圍內尋找溜走的團隊負責人，最後洛杉矶傳來了消息，注射了小劑量血清的團隊負責人也變成了喪屍。

至此，紅骷髅才意識到這種血清有多大的殺傷力，他立刻下令銷毀剩餘血清和配方，并且要求對已經喪屍化的人進行獵殺處理。但是等到命令從軍方下達，喪屍病毒已經蔓延到不可控制的程度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希望與我們合作量産抗喪屍血清？”Tony挑了挑眉，面無表情的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和你合作。”“不不不，Stark先生，我跟你說過我是一個商人，我要做的只是将利益最大化，而不是像你說的這麽簡單。”紅骷髅撇着嘴搖了搖頭，“我要Bruce研究出一種物質或者一種方法，讓喪屍能夠聽命于我。而你，Stark先生，我要你研究喪屍可以操作的武器。”

“這不可能，”Bruce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已經從最初的震怒裏恢複了過來，現在的情況對于自己一方來說很是不利，即使是放出了Hulk也不一定能扭轉局勢，紅骷髅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在一邊默默的調整着自己的呼吸，直到紅骷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才忍不住出聲，“我可以給你抗喪屍血清的配方，甚至我還有一個在研究中的躲避劑，可以利用人氣味來混淆喪屍的感官，但是你說的那個，我不可能幫你研發。”

“Banner博士，我想你是不是需要再考慮一下，只要和我合作，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安全的，更不用說有保證的食物和能源，這對于我們來說是雙贏的結果不是嗎？”紅骷髅笑着看向Bruce，眼裏卻帶着重重的殺意。“那個，”Tony及時的開口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這位，恩，紅骷髅先生，我想知道，你想要喪屍聽命與你，然後呢？下一步幾乎是什麽？”

“當然是征服世界！Hail HYDRA！”他伸直了雙臂，高喊着口號，“Hail HYDRA！Hail HYDRA！”

HYDRA？Tony努力的回想着哪裏聽過這個名字，從剛剛紅骷髅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蛋疼的說話方式和口音，還有對Hammer的那一句“Herr Hammer”都可以證實眼前的這個家夥是個——德國人——納粹餘黨？哦，該死！Tony被自己的結論吓了一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只能說這個家夥卧薪嘗膽潛伏在軍方多年——哦，也許從他的父輩就開始這樣的工作——的目的就是研發出超級士兵然後征服世界？

“不用考慮了，我不會同意的，”Bruce的胸膛劇烈起伏着，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氣。“你确定嗎Banner博士？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公司裏可是有的是實驗失敗品。”他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Tony和氣的略微有些發抖的Bruce，一甩袖子出了房間。

原本跟在他身後的Hammer一臉為難的對着Tony說道，“Antony，你應該答應他的，這個大廈裏有好多喪屍的，你……哎，要不要我跟他說你改主意了？其實跟他合作也沒有什麽不好的，至少有的吃有的喝有安全保證啊，總比喂了喪屍好吧？”

“你閉嘴，然後出去，我不想看到你。”Tony一臉嫌棄的瞪着Hammer，在他臨出門的時候一字一頓的說了一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單純的為了活着而活着，Hammer你真可憐。”Hammer愣了愣，眼神複雜的回頭看了一眼Tony，留下一句“自己小心。”就出了門，還趁着別人沒注意留着一條小縫沒有關嚴實。

Tony看着他的舉動心裏微微有些發怔，他可不敢想象自己這樣一句話就改變了Hammer，讓他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助自己，但是不得不說，要是他不給自己留下這麽一個後手，自己想要從這個全金屬的房間裏逃出去估計也是困難重重。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中二的紅骷髅，你們還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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