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斷片開車的少年道,“這鳥長得還……

開車的少年道,“這鳥長得還真好看,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黃紅相間,毛色還這麽亮澤,這麽好看的金絲雀,送給錦溪哥他一定會高興的,他這個人可是愛鳥如命。”

“你聽,他還在唱歌。”

副駕駛坐着的少年感慨,道“我要是有這聲音,一聲最起碼一萬塊起步。”

“哈哈,有道理。”

“我先錄下來,你開慢點,話說這鳥是不是喝醉了,我怎麽聞到酒味了。”

副駕駛那位紅衣服的少年彎下腰把躺在地上的安然抱了起來。

此時的安然早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只是嘴裏還在不停的鳴叫。

它其實說的是要睡覺,要睡覺,奈何他們都聽不懂,還以為它在唱歌,可是有一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開車的少年聞了聞,座椅底下還真的有酒味。

“那倒是很有可能。”

此時車已經遠離了市區朝着郊區而去,富人都是住在別墅區的。

副駕駛上的少年固定好安然的頭,道,“來,來就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

安然感覺不太舒服,這個姿勢太累了,腦袋不住的想甩到一邊,又被那雙可惡的手托住了頭。

“不要動,不要動,馬上就好。”

他拿着手機按着快門鍵拍了許多張,最後選了一張好看的照片發了過去。

剛想打字過去,車身來了個巨大的漂移,車險些撞到旁邊的護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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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的少年猛的一個剎車,跑車發出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險險的停在了路邊。

副駕駛上的少年猛的一個前傾,險些撞到頭。

“wc,你幹嘛呢。”

“不是我想幹嘛,是前面一個傻逼沖着我的車頭就過來了。”

他們還待下去理論,沒想到對面的人已經先下來了,這裏是一段比較隐蔽的路段,很少有車經過,別說撞車了,很有一種蓄意為之的感覺。

開車的少年錘了一下方向盤,剛打算罵人,誰知身旁的人道“哎,鳥呢。”

“鳥怎麽不見了,不會是剛才那一下彈飛了吧。”

他道,“還管什麽鳥,對面那人就是故意的,老子能忍下這個這口氣嗎。”

只見旁邊的副駕駛上也下來一個人,他帶着一頂鴨舌帽,下車之後很是惬意的晃動了一下脖頸。

“辰哥,需要我嗎。”

“不需要。”

一個問的随意,一個回答的随意,只見車旁的那人聽完之後惬意的靠在了車旁,那姿态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對面的車燈光很是刺眼,晃着他們的眼晴,他們自然也看不清對面的人是誰。

開車的少年用手擋來一下燈光,“幹什麽你。”

“知道我這車多貴嗎,他要是撞了一點,我讓你傾家蕩産都賠不起。”

前方的燈忽然滅了,他們的車燈也滅了,四周一下子寂靜起來。

短暫的安靜之後,透過月光他們看到對面有一個人走過來。

“若不是它在裏面,就你這車我他媽早就一把撞爛了,還能讓你們坐着在這裏跟我講話。”

副駕駛上的少年還有些理智,“哥們兒,咱是不是有些誤會。”

“誤會,沒有誤會,難道不是你們帶走了我的,我的金絲雀。”

這下兩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原來是主子找來了。

開車的少年道“不就是一只小畜生,我看上了他就是我的。”

謝彥辰冷哼了一聲,黑暗中看不清面貌,但是聲音異常的冷。

“你的?”

“你們配嗎。”

少年道“我們不配,哈,別說一只鳥了,就你,連跟我提鞋都不配。”

謝彥辰聲音越來越冷,“是嗎?”

開車的少年被他這語氣激到了,“你看起來很嚣張呀,你知道我是誰嗎,你。”

副駕駛的少年拉着他道,“哎,小封,我怎麽看着他有些眼熟。”

那少年已經氣的失去了理智,張口就來,“怎麽,你前男友。”

“胡說什麽。”

謝彥辰懶的聽他們廢話,直接上前一踩上了他們的車頭。

車發出巨大的聲音,車身慌了好幾下,身後那兩人愣了片刻拿着棍子從車裏沖了出來。

謝彥辰站在原地不動,雙手抱肩,看着他們嚣張的沖了過來,微微一轉身躲閃開來,之後擡腳那麽一踹,兩人飛出去老遠。

他們兩人還是不死心,又從車裏掏出一把刀,謝彥辰直接一手一個掐住了他們的手腕。

“你們該慶幸我現在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說完手微微用力,那兩人痛苦的哀嚎一聲,手上的棍子,刀子,掉落在了地上,連連求饒。

“哎,疼,疼,我們錯了,大哥饒命,這鳥是我們撿的,真不是我們偷的,他自個兒撞上來的,真的。”

謝彥辰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拿起地上的刀拍了拍他們的臉,“我沒想幹什麽,就是讓你們長長記性,以後記得做一個拾金不昧,拾鳥也不昧的好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

謝彥辰送開手放開他們,手上拿着棍子直直走向車前,掄起棍子就把前面的玻璃砸了個粉碎。

砸完之後把棍子扔在了地上,走的時候還從身上拿出一張名片扔給了兩人。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砸壞了你們的車,我那雖然錢不多,但是還賠的起,車找我公司去報銷。”

副駕駛上靠着那個帶着帽子的少年,張口吹了一聲口哨,幸災樂禍勁十足。

随後兩人上了車,揚長而去。

身後那兩人借着手機的燈光看到了名片上的人名。

“謝彥辰。”

“怎麽會是他。”

謝彥辰直接帶着安然回了自己的家,安然不在之後這個家他也很少回了。

到了家,懷裏的安然還是那一副模樣,耷拉着腦袋,小嘴一啄一啄的啄着他的手心。

謝彥辰看着他的樣子,低低笑了笑。

伸出手騷了騷它的肚皮,安然哼唧唧的叫了幾聲,下一秒抖了抖毛變成了人的模樣。

他身上穿的還是走之前的那身衣服,那麽小小的一只躺在他懷裏,頭發也軟軟的掃着他的下颚。

安然手四處亂拍着,“好癢,好癢,不要碰我,我要睡覺。”

謝彥辰捏着他的臉,“還知道睡覺,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酒了。”

安然閉着眼晴道,“喝,還要喝,嘻嘻。”

此時的安然臉蛋兒紅紅的,嘴巴也粉粉嫩嫩,忍不住伸出手描繪着他的五官。

“要喝也只能跟我喝,聽到沒有。”

安然直接拒絕道,“不好。”

謝彥辰皺了皺眉頭,“為什麽。”

“你欺負我。”

“我哪裏有欺負你,你要是不說明白我得來點實際的欺負欺負你,不能讓我背這個名什麽也沒幹呀。”

“你不讓我睡覺。”

謝彥辰被他的回答逗笑了,“好好,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好了讓你睡覺。”

“來,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安然被逼無奈睫毛顫了顫,睜開了水汪汪的大眼晴。

他看着眼前這張臉,大腦有些不聽使喚,但是看起來又莫名的眼熟。

他指着謝彥辰的臉道,“哎,有些面熟。”

然後便進入了冥思苦想,想了許久,道,“你是謝彥辰。”

謝彥辰笑了笑,“回答對了,想不想要獎勵呢。”

“想。”

話落,他直接親在了他的眉眼之上。

“怎麽那麽可愛,睡吧。”

他把他抱到床上,放在客廳的手機響了,他剛打算過去拿手機,誰知身後的人直接纏了過來。

“不要,我要你抱着我睡,你身上暖暖的,我自己好冷。”

這樣的條件謝彥辰怎麽會拒絕,手機也不接了直接抱着安然睡了。

“好。”

第二日,安然醒來的時候第一次理解了什麽叫頭疼欲裂。

他只記得自己喝了酒,之後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來的,他貌似理解了什麽是斷片了。

宋子奇推開門進來,看着坐在床上發呆的人,道“安然,怎麽了,不舒服,早上訓練也沒見你,聽說是請假了,有去醫院嗎。”

安然按了按自己的腦袋,道,“就是頭疼,喝完酒都是這樣的嗎。”

宋子奇轉身關上了房門,“喝酒,訓練期間不可以喝酒的你不知道嗎?”

“有這條規定嗎?”

宋子奇搖了搖頭,“忘了就去背背手冊。”

安然想了想那麽多條的不準,他怎麽能記得住。

“那麽長,記不住。”

說完忽然又瞥見了他手上的東西,道,“你手上帶的是什麽。”

宋子奇道,“你不是不舒服嗎,我帶給你的藥,誰知道你只是喝多了,我這裏可沒有醒酒藥。”

安然盤腿坐在床上道,“那也謝謝你,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幾天為什麽總是不理我,我要是做錯了什麽,我可以改。”

宋子奇道“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哦,不想說算了。”

宋子奇欲言又止道,“安然,昨天直播的很好,你現在已經是第一了,只要發揮正常是一定能出道的,但是第一并不是什麽好事,我能說的就這些了。”

“嗯,我知道了,我看電視上演過,什麽下毒了,綁架了,你放心,我能應付的。”

“你這都看的什麽,這個圈子裏遠遠有比這更惡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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