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修) Duang更新掉……
喬秋聽鄭氏說都替她煩心, 也慶幸自己從瑞安侯府出來就去辦了女戶。
不然以南誠伯和金氏這作的架勢,指不定上蹿下跳的找機會賣她。
送走喬钊一家,喬秋又派人去盯着瑞安侯, 這次還順帶盯被瑞安侯找的人。
盯了幾日發現, 其他人還算正常沒有像瑞安侯一樣腦子發熱,不過也不排除有那急功近利想掙個功的。
偏他們還選在她開的男士按摩院,喬秋直接給管事打招呼,但凡是瑞安侯去,一律十倍收費。
讀書人靜坐或是寫字,一般都是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 久而久之總會有腰背以及肩膀酸痛的感覺,适當的按摩有助于舒緩身體上的酸痛僵硬。
家裏如今正好有兩個讀書人,十三四歲的孩子成日待家裏看書也是無聊的緊,喬秋便讓孔庭胥和衛溫钰出去走走, 也去按摩按摩,別小小年紀就落下病根兒。
“東家,照你吩咐我已經去當地衙門辦了過戶手續, 還請你過目。”負責外面做事的管事将地契遞上。
這管事是喬秋讓人多方打聽後挖角挖來的,現年五十有二,做人有原則做事有底線, 她比較滿意,便重金挖了過來,負責喬秋吩咐的一些她不方便出面的事。
喬秋接過地契看了看, “辛苦了, 還要麻煩你再走一趟,雞仔鴨仔已經孵化,你這邊就安排人送去, 飼養方面,得雇人看着還要雇人喂養,剛開始你盯仔細些,第一批禽類放養進去,容不得馬虎。”
管事點頭:“東家放心,我吃住就在山腳,務必看着這一批禽類長大。”
古代的山可以去官府承包或者直接買下,喬秋讓人挑選了處地勢不高的小山買下,目的是為了養家禽。
剛剛找回月月時,喬秋便問了她大概的劇情,月月劇情記得颠三倒四,不過其中一個點倒是一直讓喬秋記在心上。
在孔月月記得的斷斷續續的劇情中,據說在男女主還小時,某一年大盛王朝會下大雪,凍死凍傷人無數。
而就在雪災這一年,與大盛王朝相鄰的國家接連騷擾邊關,雪上加霜的是這一年國庫空虛,雪災都拿不出銀子救災,也別說支援邊關了。
以至于那一場戰役大盛王朝丢失了三座城池,還是男主披甲上陣才穩住局面,男主也是從那一場戰役得了戰神稱號。
而晉城這邊,女主行善布施得了好名聲。
男主班師回朝與女主第一次碰面也是在這之後。
喬秋不說發國難財,但提前做準備也不失為一個法子。
尤其月月記不得具體時間線,不管劇情發生在一年後還是兩年後,有錢人家根本不會凍着餓着,所以羽絨服她走低端路線,提前推廣出去也能少死不少人。
給管事支了筆銀子把人送走,喬秋繼續翻看賬本,翻了一會兒,春曉進屋來,“夫人,春秀姐派人來傳話,說是少爺小姐在美人閣遇到瑞安侯了。”
春秀傷好後,喬秋将春曉提拔到身邊,将春秀放到了美人閣去做事,春秀做事得她心處理事情也謹慎,短短一個多月已經學的游刃有餘。
喬秋放下賬本,“備馬車。”
從喬宅到美人閣乘坐馬車也要半盞茶功夫,下馬車徑直進了美人閣大門。
進去剛好看見瑞安侯揚起手打在孔庭胥臉上,嘴上還說着難聽的話,“你們那娘不是個好東西,教出來的你們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今兒就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尊重長輩。”
那一巴掌打的響亮又清脆,打的孔庭胥偏了頭。
喬秋一甩裙擺邁步走了過去,一把拉過瑞安侯擡手一巴掌給了上去,“誰允許你動我兒子?切結書都寫了,你算哪門子長輩?”
瑞安侯被孔月月氣的失了理智,一巴掌剛剛下去,結果打在孔庭胥臉上,誰知他還沒消氣自己就挨了一巴掌,看清打他的人頓時怒火蹭的一下又竄了起來,“賤/人,你敢打我,我可是瑞安侯,亦是朝廷命官,你一區區民婦敢打我,你找死。”
啪——
喬秋擡手又是一巴掌,“朝廷命官就可以随便打人?你知道身為朝廷命官的職責是什麽嗎?是為朝廷做事,而朝廷的初衷是什麽?是保護大盛王朝,保護天下百姓。你不保護百姓反而以身份欺壓,你便是這麽做朝廷命官的?”
喬秋打完根本不想與他多扯,看見他就嫌棄,直接命令虎妞,“把他給我丢出去,美人閣往後不歡迎瑞安侯府的任何一個人。”說着,喬秋又道:“春秀,在門口給我立個牌子,上書:瑞安侯與狗不得入內。”
把人丢出去喬秋秒變臉,對着周遭看戲的人笑語輕松道:“讓諸位見笑了,為表歉意今日在美人閣挑選的商品,均打九折,再送試用裝香薰一瓶。”
這話一出衆人紛紛樂呵呵表示不在意,喬秋看了眼孔月月和孔庭胥,眼神示意他們跟上,幾人去了二樓雅間。
衛溫钰左右看了看,尋了個地方坐下。
上樓時喬秋吩咐春秀,“去拿些冰塊來。”
春秀點頭,“是,奴婢這就去。”
進了雅間,沒一會兒春秀将冰塊拿來,喬秋用小錘将冰塊敲碎裝入袋子裏,遞給孔庭胥,“自己摁着敷臉上。”
孔月月趕緊接過,“我來我來。”
孔庭胥搖了搖頭自己接過,“沒事,我來吧。”
喬秋沒有阻止看着他們争搶,到底還是孔庭胥堅持自己敷孔月月才作罷,還有些遺憾,不過顯然很關心孔庭胥。
喬秋看了看二人,“說說吧,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孔庭胥抿了抿唇,“母親,是兒子的錯……”
“錯什麽錯,都是渣狗的錯,喬喬那個人太可惡了,他罵哥哥說他沒教養,說他愚笨還妄圖讀書浪費時間,你聽聽這都是人話嗎?我氣不過就怼他,他還想來打我。”孔月月歉意的看了眼孔庭胥,“是我連累了哥哥。”
她自己都是個成年人了,結果害得一個小孩替自己挨打,想想就過意不去,孔庭胥擋她前面挨下一巴掌時她都驚呆了。
以前喬秋都是直接反手打回去,第一次有人站她前面硬生生接巴掌,說他傻吧,可人家替自己挨打了,唉……
“母親,兒子不疼,母親別生氣。”孔庭胥垂着頭,“母親放心,兒子一定努力讀書,給母親掙诰命,決不讓人輕看了我們。”
喬秋走到孔庭胥面前,十三四歲的孩子,出去一遭回來都快與她一樣高了,可畢竟還小往後的路還長着,“庭胥,外人的話莫要放在心上,恨你的人,他們最喜歡幹的事,是讓你親者痛仇者快,你在母親心中是最好的,母親也相信你一定說到做到。”
事後喬秋從春秀口中得知了完整版,與月月說的主要內容差不多,主要是月月一着急容易語無倫次。
事情的起因是孔庭胥和衛溫钰不知怎麽就逛到了美人閣來,衛溫钰想給家中姐妹挑選些美人閣的東西帶回去。
結果遇到帶着未婚妻來挑選東西的瑞安侯,剛巧瑞安侯的未婚妻和衛溫钰看上了同一件東西,春秀說需要再去拿一件來,讓其中一位稍等一下。
結果瑞安侯突然發難指着孔庭胥鼻子就是一頓說。
孔月月下午沒課業和認識的小姐妹約好在美人閣玩狼人殺,剛到就聽到瑞安侯在那兒罵人,氣不過怼了上去。
還把同瑞安侯一起來的姑娘身份給扒開,說人老牛吃嫩草等等,氣的瑞安侯打人。
而喬秋趕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孔庭胥為了不讓妹妹受傷,站在前面擋了上去。
春秀說完看着喬秋,“夫人,少爺和小姐都沒有惹事。”
“我知道,你下去做事吧。”
喬秋沒有指責他們兄妹任何一人,月月的性子她是知道的,這次也是為了維護孔庭胥。
不過從這件事可看出晉城不适合月月,看來以後還是得換個地方生活,指不定哪日就因為口無遮攔把人給得罪了,這裏貴人多,法制又不完善,實在是不太适合她們。
倒是孔庭胥讓喬秋另眼相看,小小年紀是個能忍的主,那一巴掌下去自始至終沒吭一聲。
春秀說孔庭胥最開始是反駁了瑞安侯的,說話一套一套堵的瑞安侯啞口無言,瑞安侯惱羞成怒才開始破口大罵他不孝,然後被出現的孔月月給粗言粗語怼了回去。
時隔一日,春曉面色凝重進屋,“夫人,春秀姐說有人到美人閣鬧事,說是用了美人閣的東西爛臉了。”
喬秋正和孔月月嘗試新品,頭也不擡,“直接報官。”
想也知道是有人故意鬧事,讓人一查,發現有瑞安侯府的影子,喬秋都不感覺意外。
将最後一步弄完,喬秋才褪下手上的袖套,下人回禀說鄭氏來了。
鄭氏進屋語氣焦急,“你怎麽還在家裏?美人閣那邊有人鬧事了。”
“我知道,已經讓人報官了。”喬秋端起茶喝了一口,“嫂嫂下午可有事?”
鄭氏搖了搖頭。
“那正好,嫂嫂陪我去趟美人閣吧,我們去陪禦史臺劉大人的夫人打打馬吊。”
鄭氏不明白她怎麽還有閑情去打馬吊,到底還是依了她。
接連三日,喬秋都陪禦史臺劉大人的夫人打馬吊。
到第四日上朝,禦史臺劉大人在早朝上,直接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彈劾瑞安侯不忠不孝不義。
大盛王朝重孝道,守孝必須滿三年,雖然這般規定,但你若是關起門來別人也不知你是否真的守孝守滿了。
然瑞安侯不忠不孝在,他竟然在守孝期間弄出孩子,那孩子是他的寵妾生的,有太醫院秦太醫以及晉城德高望重的周老大夫可作證。
而且老侯爺孝期期間,瑞安侯寵妾滅妻,不顧禮法寵愛小妾,甚至小妾懷孕食葷腥他陪着一起破戒縱容,不聽嫡妻勸阻。
劉大人這個禦史最講究實證了,但凡他彈劾的人一出手必然是有證據的,所以他彈劾瑞安侯不忠不孝不義,每一條人證物證全都羅列的清清楚楚。
皇上是出了名的孝子,當場大怒,直接把瑞安侯府降為了瑞安伯府,并撤了瑞安侯在吏部的職位罰俸一年,這還是念在老侯爺對朝廷有功的份上。
這邊皇上一震怒,瑞安侯府跟着就倒黴,別說瑞安侯府找美人閣的茬,他們自己都自顧不暇了。
齊嘯這邊乘勝追擊審問出在美人閣鬧事的人,交代是受侯府指使。
孔月月挽着喬秋的胳膊蹭啊蹭,“喬喬,你太厲害了,手裏握了這麽大個把柄居然忍到現在。”
“有用的東西當然要用在刀刃上。”和離那會兒她都沒有挑開這個把柄說事,怕他們提前防備。
而喬秋一直沒有提這件事,為的就是日後派上用場,但凡瑞安侯安分點,她都不至于這麽早用出來。
瑞安侯府出事後,老夫人便怒氣沖沖上門,喬秋直接吩咐門房,不見。
誰知沒隔幾日,門房回禀,南誠伯和金氏來了,喬秋想到這二人作妖的事,到沒有不見人,而是把人請了進來。
南誠伯臉色不大好,一路上都沉着臉,見着喬秋也沒有一句好話,“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非要鬧成這樣大家都難堪才高興?我怎麽就生出你這麽個孽/障來。”
喬秋想了想,開口:“也許是當初有我的時候,父親做了什麽天理難容的事得罪了菩薩吧。”
“你……”
喬秋指了指客坐的椅子,“父親母親請坐,來了喬宅也別把這裏當陌生的地方,都是一家人,別客氣。”
見南誠伯怒氣沖沖不肯坐,喬秋也不強求,“女兒不明白父親到底在生氣什麽?以前瑞安侯是侯爺處處壓你一頭,現在他跟你一樣了都是伯爺,不對,不一樣,他沒有官位只有一個爵位,他還比不得你。”
喬秋三言兩語說的南誠伯茅塞頓開,眼神中隐隐有喜色,可見是說到他心坎兒上了,以前被女婿壓着不就是因為爵位低人一等嗎?現在大家都一樣平級了,誰還能踩過誰去。
南誠伯清了清嗓子,“到底曾經是一家人,這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做事太莽撞了。”
喬秋:“……父親說的什麽話,我一女子還是和離的,一無官職二無诰命,我能做什麽?”
南誠伯看了看喬秋,發現她臉上全是無辜之色,“當真不是你?”
“父親就這般想女兒?到底是庭胥的爹,我能這麽狠心?”
金氏眼見着南誠伯信了,“劉大人一個外人怎麽會知道侯府發生的事,還知道的那麽詳細。”
“世上的事那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曾經做過,早晚被人知道,侯府丫鬟下人那麽多,母親這是認定只有我會洩密?”喬秋說着看向南誠伯,“父親,我聽說三弟要定親了,定的還是賀貴妃娘家旁支的嫡女。”
南誠伯點了點頭,“是,我瞧着那家人不錯,你哥哥非說人不好,正好你幫忙勸勸。”
喬秋愣了一下,若不是為了喬钊和鄭氏他們,她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這個人頭豬腦對話。
“父親覺得可以便可以吧,瑞安侯曾經也覺得在孝期讓妾懷孕并無錯處,享樂嘛,人人都會,人人也控制不住,既然三弟要娶親了父親回去好生安排親事,越大越好,越熱鬧越好,最好全晉城都知道。”
金氏還以為喬秋會反對,沒想到她竟然同意。
喬秋看了看他們二人,搖了搖頭真是沒救了,“父親,哥哥弟弟們也大了,不如分家吧,再擠在伯府外人瞧着都覺得樂。再則,日後若是某一房受了什麽牽連,分了家腦袋也能少掉兩個,罷了,若是株連九族的大罪,當女兒沒說。”
他們當真不知道奪嫡的危害嗎?知道,只是心裏想要的更多罷了,貪心不足蛇吞象,早晚害死自己。
金氏第一個跳腳,委委屈屈開口:“你就這麽見不得你弟弟好?非要咒我們是嗎?你們一個二個有錢有權,你三弟什麽都沒有,還不能找個有背景的媳婦撐着嗎?”
懦弱無能的人,即便是找個母老虎他也是個廢物,喬秋忍着沒怼,端起茶杯刮去上面漂浮的茶葉,“父親和母親尚且年輕,不如你們再生個?”
練個小號吧,別沒事淨想些有的沒的。
“胡鬧。”南誠伯甩袖一怒,見金氏哭的傷心趕緊去哄人。
喬秋端着茶靜靜的看着:良言難勸作死鬼。
等人走後,喬秋叫來趙田一,一通吩咐。
沒過幾日,南誠伯府進了一位姨娘,據說是賣花女出身,進門就得寵,南誠伯日日宿在她房中。
鄭氏與喬秋說起時樂的不行,悄聲與喬秋開口,“上哪兒找的這麽像的人?”
那賣花女與金氏年輕時幾乎一個模樣,金氏做了幾十年伯夫人身上添了些貴氣,也有了些脾氣,偶爾也會與南誠伯鬧一鬧。
可那賣花女真正是最樸素的時候,嬌嬌弱弱以南誠伯為天,偏私下又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主。
自打那姨娘進門,鄭氏這幾日看戲看的可歡樂了,也宣洩了這些年在金氏那兒受得氣。
喬秋笑了笑,“他們現在沒空說老三的親事了吧?”
說白了南誠伯只是個要面子喜歡女人依附他的男人,金氏出身不高,能得寵這麽多年,必然是伏低做小得南誠伯的心,偏南誠伯內裏是個草包,再給他送個如同金氏年輕時那會兒一樣的款,與現在的老年版本相比,誰不愛嬌滴滴的美人呢。
鄭氏說起這個更樂了,“三弟最近花重金在萬花樓買了個姑娘,正開心呢,賀家那邊一聽說此事,也沒再提親事的事了。”
樂過後鄭氏嘆了口氣,“還好你這邊幫忙,淮南那邊出現天災了,那邊知府也是膽大妄為,瞞了整整三個月才上報,皇上大怒,派你哥去赈災,這一走不知又是多久。”
喬秋皺了皺眉,天災,赈災。
細問得知是蟲災,而且據說那邊也幾個月沒下雨了,這眼見着要入秋了也是滴雨不見。
貪官污吏欺上瞞下,喬钊此行去不僅僅是赈災,還有查辦貪官污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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