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V章
翡翠的質地成色極好,純度極高,在奪目的陽光下晶瑩剔透,就連一丁點兒的雜質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刺眼的光線透過镯子光滑的表面反射進傅琢玉的雙眸中,逼得她差點流淚。
她猛地搶過了紅色的盒子,将盒子合上,瞪着眼直視着石晉陽:“這本來就是我的。”
“記性還不錯,還記得這镯子,我以為你把它也忘了呢。”
傅琢玉不置可否,目光中透出的堅韌卻掩不住眼底的複雜慌亂,她此刻就如一頭在險境中無力掙紮的小獸,世界之大卻沒有她的容身之地,她無時無刻不在期待一個絕處逢生的結果,但迎接她的只是一個又一個絕望的噩耗。
沒有人能夠助她一臂之力,以前還有他總是在她最困難的時候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他總是能夠适當的出現,為她解決掉很多事情。
而他現在決絕地站在了她的對立面。如今,他成了她最大的敵人。
為什麽?
因為他吃醋了?她原先以為,她和葉桉、曲池匪淺的關系令他嫉妒心爆棚,所以石晉陽不惜犧牲了他在她面前維持的謙謙公子的形象,用暴力和性來宣告自己的占有欲。
但當她看到他手執她的翡翠手镯後,她迷茫了。
事情沒有她想象中那麽簡單。為什麽他會拿走她的镯子?為什麽他對知道這只镯子對她的重要性?他到底知道了些什麽?
心裏太多的疑問,如果她現在裝腔作勢說不認識這個镯子,難保石晉陽還會耍出什麽手段,不如老實的承認,看他接下來要玩什麽花樣。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問了出來:“石晉陽,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我的镯子為什麽會在你手裏?你進過我的房間?!”
石晉陽忽然勾唇一笑,傅琢玉看着他漫不經心的笑容,只想到了四個字——笑裏藏刀。
他的手拂過她烏黑筆直的長發,捋到發尾處時,他的食指就着發絲繞了幾個圈,看似極其暧昧,他挑着眉道:“你都敢正大光明地去我房間翻東西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傅琢玉怔了怔,皺着眉頭,“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你可以說的明白點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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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說的夠明白了。哦,我想想,你去我房間想找些什麽就先不問你了,我的腦子不太好,我們先一件件來……”他猛地湊了上去,就在傅琢玉緊張地來不及做任何動作,只能閉上眼睛時,他卻從她面前正對着她零點零一公分的地方向左移了一點,湊到了她的耳邊,對着她耳朵吹氣,“這镯子是誰送給你的不用我來提醒了吧?其實,你喜歡的人是曲弈城的兒子曲池,對不對?”
他唇舌之間吐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畔,經過她的後頸,穿梭過她的衣物,直達她的脊背,她卻竟感到冷,就像冬天的風,呼啦啦的吹過,冷冽刺骨,就像冬天的雨,下在她的身上,盡管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種鑽心的涼意。
她的後背沁出了一身的冷汗,空調的風鑽進來,涼飕飕的,直達心底。她控制不住的顫抖,牙齒都禁不住開始打架,她緊緊地咬住牙關,心慌意亂的厲害,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就好像她在黑夜中不斷前行,月色搖晃樹影穿搜在神秘的熱帶雨林,寂寞的上空盤旋着噬人的禿鷹,天上還下着傾盆大雨,像血水一般下的她全身血淋淋,她奮力地尋找一線生存的希望,她迫切的希望高大的叢林之中出現一個可以令她安全退出的平臺,但是眼前是一條毒蛇,後方是她連見都沒見過的類似于豹子般的野獸,她用力地逃,用力的跑,眼前一條河流,卻發現沙灘上河流中無數的鱷魚在緩慢的攀爬。野獸,毒蛇,鱷魚,還有各種各樣的生物将她全全包圍,等着将她碎屍萬段。
現在的狀況大概沒有比這好上多少。
他咬住她的耳垂,細密地吻着,一面用嘴唇碰着,一面還壓着聲音低喃:“甜甜,來,告訴我,我猜的對不對?”
傅琢玉突然間發瘋,猛地推開了石晉陽,抓住他的手腕,一副橫下心不管不顧豁出去的神情,不惜自己會痛,扯開纏繞在他手指上的頭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甩了石晉陽一個耳光。
“啪——”她幾乎是用盡了全力,然後歇斯底裏地嘶吼:“石晉陽,你有完沒完?!這樣有意思嗎?!”
石晉陽的眼底快速地閃過一抹陰鸷,很快他就收起了目光中的暗潮洶湧,淡淡地一笑,似乎毫不在意她在他俊朗的側臉上留下的通紅的五個手指印,“我才剛開始玩呢,這麽有意思的游戲,可不能這麽快就結束……你說是不是,甜甜?”
他的舌尖抵着上颚,微笑着叫着她的名字時,傅琢玉又是忍不住地一抖,雙手的拳頭越來越緊,指甲在手心中留下深深的凹陷和印記,她精神高度集中,以至于手都酸了。
他的嘴唇微張,舌頭沒有放回去,而是直接探進了她的口腔,仿佛要把她吞下去似的,一陣風殘雲卷,不斷就着她的小舌攪動着她口中的津液。
直到她狠狠地咬住他舌頭的那一刻,他才停了下來。他用犀利的眼神警告他,到底還是個孩子,不過一個眼神,就不由地心一慌,松開了牙。
幸好他并沒有繼續下去。他從床邊站了起來,先是扣住西裝正面的紐扣,然後扣住袖口的紐扣,最後整理了一下衣領,臉上恢複了一概的面無表情。
他轉身邁開步子,傅琢玉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見他走到沙發邊上,彎腰拿起一個包裹,丢到她的床上,冷冷地說:“換衣服。在我辦完出院手續回來之後,我希望你已經收拾好自己。”
“我不想跟你回去。”傅琢玉說。
石晉陽淡淡地哼了一聲,不為所動地從褲袋裏又掏出了一件東西,傅琢玉定睛一看,是與剛才他拿出來的一模一樣的翡翠手镯。
石晉陽說:“那只镯子是假的,這是才是我從你抽屜裏找到的,曲池送給你的那只手镯。你覺得我會輕易還給你嗎?甜甜,你這麽天真,叫我怎麽說你好?”
“石晉陽!你怎麽能這樣!那是我的!你怎麽能偷走我的東西!”
“怎麽能算偷呢?只是借用一下而已。要不要我告訴你,為什麽我會知道這只镯子是曲池送給你的?”
傅琢玉恨恨地瞪着他。
“不過現在時間有點緊,我們得趁你的舊愛趕過來之前,從醫院裏離開。甜甜,如果你不配合我,我一生氣,萬一你心愛的镯子就不小心掉地上了……你會不會後悔莫及?”
她的舊愛……什麽意思?
傅琢玉的眉頭越來越深,她想了很久才似乎明白了過來。石晉陽指的是葉桉?他為什麽要在葉桉趕過來之前先行離開?難道他暗地裏在謀劃着什麽事情嗎?”
傅琢玉冷笑道:“你要摔就摔吧。你大概不知道我和曲池早就沒有關系了,他現在有一個和他關系很好的女朋友,所以現在這只镯子對我沒有任何意義,你要是想摔就盡管摔,摔了也好,省得看着心煩。”
随着她的話,突然地面上傳來清脆的一聲,傅琢玉吃驚地看向地面,那只镯子已經碎成了好幾段。
她的心仿佛也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血流一地……
石晉陽冷漠地說:“既然你不在意,留着也沒用。傅琢玉,我再說一次,沒有時間了,如果你不想你的心上人也像這只镯子一樣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知道了嗎?”
“你把曲池怎麽了?!”
“想知道?想知道就穿衣服跟我回去。”
石晉陽辦完了出院手續後,傅琢玉不得不上了石晉陽的車。
開到一半,她才發現車子的方向并不是去往他家。到達了目的地之後,傅琢玉大吃了一驚,竟是她剛開始住的那套居室。
石晉陽拖着她上樓,她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他的身後,最後他嫌她太慢,直接将她扛在了身上。
石晉陽開門的時候,她在門口感受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她好像隐隐約約地聽到了屋裏傳來很奇怪的聲音,類似于令人浮想聯翩的吟叫和粗喘……
石晉陽推開門,那個聲音沒有阻礙的闖入了傅琢玉的耳膜中。聲音極響,是一對男女交|媾時發出的**的叫聲。
傅琢玉有些癡愣,石晉陽這樣愛幹淨的恨不得床單每天洗一遍的人竟然會允許別人在他的屋內做這樣的事?
她轉頭注視他,卻發現他的臉色淡定如常,似乎一點兒都沒有為這樣的情況而感到驚訝或生氣。
他鎮定自若地換拖鞋進屋,在她遲疑的時間內,他分外不耐煩的說:“還不進來?!”
傅琢玉深深吸了口氣,跟着他一起進屋。
進屋之後她才終于明白這個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了,并不是有人在石晉陽的屋裏放肆的做|愛,而是電視裏正放着一段錄像。
而這段錄像突然就從她的記憶中蘇醒——
畫面上的兩個人,正是她的母親和她的幹爹曲弈城。
石晉陽扯着嘴皮子冷笑:“你不是說你忘了嗎?我特地帶過來了,讓你重溫一遍,記起來了嗎?記不起來也沒關系,我還有好幾段差不多的視頻,主角都是他們兩個,全部加起來大概有七八個鐘頭,夠你看了吧?”
傅琢玉已經說不出是什麽感受,只覺得心裏拔涼拔涼的,好像凍住了似的,沒有其他的感覺了,對于現在的她來說,就連痛都是一種奢侈。
她的手扶住了沙發,勉強讓自己站穩,但仍是克制不住,斷斷續續地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我現在就想幹你!”
石晉陽關掉了電視,跨了幾步到她面前,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将她橫抱了起來。
她吓得叫了一聲,他戲谑地笑說:“曲弈城的東西等會兒在看,先解決我和你的問題比較重要,甜甜,你說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俺想試試看拼全勤。。。所以有時候會僞更。。。
T.T
大家注意看一下內容提要,我會在上面寫“先不要看!!!”這類的話。。。那就是僞更了。。但一般我都會很快放新內容上來的。。。
告訴大家一個規律。。。如果我是在零點之前幾分鐘更的。。。那大概一般通常是這種情況= =
原諒大果紙吧。。。
大果紙會用更勁爆的戲碼彌補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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