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V章
後來傅琢玉想起那一天的場景時,只覺得自己丢臉到了極點。
她曾以為自己的心早已千錘百煉堅若磐石,但事實上她就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看似堅韌,實則脆弱如一撕就碎的紙張。她忘了人終究不是石頭,她有一顆會跳動的心,更何況她是女的,感性始終淩駕于理性。
她花了很久很久的時間去消化石晉陽說出的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身子顫得越是厲害。
她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她如此落魄地在他面前,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加利福尼亞……自由……?我不明白……你、你、你說什麽……什麽亂七八糟的……”
“聽不懂?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是不是要我把東西拿到你面前,你才肯承認你的目的?你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逃了回去,為什麽又選擇回來?我竟然傻到以為你是喜歡上我了!”石晉陽張開攥緊的手,手心中攤着一枚很小的微型攝像頭,“你不會不認識這個是什麽吧。呵呵……甜甜,你真行啊,一次這樣,兩次還是這樣,你對着我的時候,有沒有哪一刻是真心的?”
石晉陽面目猙獰地扣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下巴按緊提高,她被迫仰起頭正面對視他暗潮洶湧的眼眸。
他臉部冷峻的線條繃得極緊,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要把她生吞。
傅琢玉有一瞬間的恍惚,她感到茫然,剛才他還溫柔似水地看着她,為她唱生日歌,怎麽好好的就變成了這樣?
傅琢玉咬着嘴唇,控制不住地顫抖,她不斷地重複:“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給你聽……”
“好啊,你說啊!”石晉陽冷笑,“證據都在這裏,我看你還有什麽理由搪塞我。甜甜,我真佩服你,你為了報複我,甚至不惜利用自己。我倒要聽聽,你這樣針對我是為了什麽。”
“我是受了紀委的委托,他們想讓我提供給他們證據,我當時确實答應了他們。可我現在後悔了,石晉陽,你相信我,我真的後悔了,因為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但就是莫名其妙的。你相信我,如果我想害你,我早就把攝像頭交給紀委了!”
石晉陽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的怔忡和猶疑,但那一瞬間太過短暫,短暫到傅琢玉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他臉上的神情還是冷漠的戲谑、冰冷的嘲諷,嘲諷她的自作聰明,嘲諷她的自作多情,但她好像能感覺的到,他此刻更多的是難以發洩的憤怒,他的眼神告訴她,她真心的告白在他耳裏就是虛假的謊言,他不想聽,她騙了他那麽多次,他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讓她死在這裏。
但恨總比不恨好,傅琢玉竟然這麽想,恨代表他還是愛她的,那就有挽救的餘地。
“你喜歡我?呵……這句話我從你嘴巴裏聽過不止一遍,哪次是真的?”
傅琢玉認真地看着他,堅定地說:“這次。石晉陽,我喜歡你,不,更确切的說,我愛你。”她每個字都說的很重,而每個字,都是她對他的承諾,安撫他最強大的理由。
“可惜啊。”石晉陽斜着一邊的嘴角,陰鸷地笑,“可惜,傅琢玉,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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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琢玉拼命地搖頭,雙眼通紅,“我錯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不會再騙你了,我發誓,我保證!如果我再騙你,我就被天打雷劈!我不會走的!我要一直陪着你!”
傅琢玉抓住他的手臂,卻被他狠狠的甩開,他力道之大讓她不由地往後退了好幾步,一個沒站穩,兩手沒有支撐,直接往後倒了下去。
她幾乎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差點撞到了桌子。
她緊緊地抓住桌腳,就像抓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石晉陽卻在高處冷眼旁觀,甚至沒有想要安慰她。
她無力地垂下肩膀,胸口在絞痛,一抽一抽的,就像一把刀在她的心上砍了一刀還不夠,陸陸續續再補上了好幾刀,在絕望冒出腦中的那一秒,仿佛回光返照,她突然像個傻子似的笑了。
她只能用最後一個方法把自己留下,這是多麽好的消息,不該成為她無可奈何用來威脅他的工具。
多可笑啊,幾個月之前,她天天想着要逃走,想要擺脫有石晉陽的生活,不過短短幾個月,她卻跪在這邊求他,求他不要讓自己離開。人心善變,時間果真是一雙有魔力的手,翻雲覆雨,無所不能。
傅琢玉雙手撐着地上,扶着自己緩緩站了起來。
她站在石晉陽的面前,臉色蒼白,那樣子就像古時候犯人臨刑前最後一刻般決絕,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氣,告訴他:“石晉陽,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
石晉陽卻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哦,是嗎?騙人上瘾了吧?”
“石晉陽,我再說一遍,我有了你的孩子。”
“你覺得我會信?我可是每次都做安全措施的,你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如果确實是我的……那就打了吧!”
最後一句話殘忍如鋒利的刀,落在她的心上,一刀一刀剜得她撕心裂肺地痛。
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人聲鼎沸,特別吵,傅琢玉神思飄忽,耳中充斥着越來越響的噪音,只覺得煩躁。她尋了好一會兒,才注意到潔白的牆壁上因為電視的光亮忽明忽暗地閃。電視是什麽時候被打開的,她早就不記得了,好像是她開的,好像又不是……
她木然地盯着電視屏幕的畫面,好像在看外星人似的。
但過了一會兒,她的視線漸漸聚焦,瞳孔緩緩變大——
電視上放着晚間新聞,此時畫面上的一個男人被好幾個警察架着,周圍都是圍觀的群衆和閃閃爍爍不間斷的鎂光燈,各種各樣的聲音,包括路人的謾罵,包括記者的體溫,都被錄了下來。
藍色背景的橫條上幾個白字,說的是某商業大亨涉嫌商業詐騙,教唆殺人等等罪行,新聞正在大篇幅的報道關于此商業大亨的背景和成長經歷,記者說,警方已經調查此人數年,最近終于收集到了最全面的數據,在充分的人證物證下,警方一舉抓獲此大亨,在多條罪行下,此大亨難逃死刑。
傅琢玉是對這些沒有興趣的,但是卻不得不被電視上的人物所吸引。
因為那個所謂的商業大亨是那麽眼熟……
怎麽會?!
她盯着屏幕,猛地轉頭質問石晉陽:“是不是你?”
石晉陽裝作不懂:“什麽是不是我?”
“爆料人。”傅琢玉咬着唇皺緊眉頭問他,“是不是你把證據給警察的?”
“噢,你說這個……”石晉陽瞥了一眼電視,忽然神秘地一笑:“你猜?”
傅琢玉冷眼瞪着他,“石晉陽,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石晉陽說:“如果我告訴你不是我呢?你相信麽?”
傅琢玉搖頭道:“不信。只有你手上有這麽充足的證據。”
“你不是說喜歡我?喜歡我卻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
傅琢玉皺了皺眉頭:“如果不是你,你就不會是這幅表情。正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了解你。石晉陽,你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告訴我,這件事情是你一手促成的,但是你卻倒過來說我不信任你。”
石晉陽雙手橫在胸前,“很簡單,我只是想測試你。如果你确實像你說的喜歡我,那麽無論我說什麽,就算是假的,你還是會選擇相信我。”
“這種颠倒是非的盲目信任我做不到,對不起。”傅琢玉咬着唇說,“其實你也沒有相信我,不是嗎?”
石晉陽沒有遲疑地點了點頭,“确實。”
“而且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石晉陽又點了點頭,“是。”
“你曾經說的喜歡我,也是假的麽?”
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傅琢玉聽到自己的呼吸,沉重而緩慢,馬上就要透不過氣。她就像回到了小時候,她和媽媽回家後卻發現她的家已經沒有家的樣子,而爺爺奶奶躺在血泊中,他們雙目圓瞪,無神地死死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他們連死時都無法瞑目,而她在門口無法跨出一步,前方的血泊仿佛滔天駭浪狠狠地朝她倒下來,冰冷的感覺鋪天蓋地地淹沒了她,嗆進她的喉嚨裏。
她用力地呼吸,沉重而緩慢,跟此刻一樣,難以承受。
石晉陽的表情如往常一般面無表情,他沒有說話,不置可否。
傅琢玉的眼中,石晉陽的臉漸漸模糊,表情盡失。那樣殘忍的表情,可她怎麽都哭不出來。大約已經痛得沒了感覺。
她問:“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曲弈城他好好的在烏市做生意,同你有什麽關系?你怎麽就不能放過他?”
“放過他?”石晉陽只覺得她說的話很好笑,“他派你過來的時候怎麽就沒想到要放過我呢。曲弈城罪有應得。”
“所以,你之前答應我要把他的所有視頻原本都給我是在騙我,對不對?”傅琢玉的下唇快被她咬出血,“你怎麽能這麽卑鄙?”
“我卑鄙?”石晉陽說,“我這不叫卑鄙,我只是以牙還牙。你和曲弈城聯合起來耍我的時候,你和紀委串通好要推我下水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卑鄙這兩個字?”
“我……”傅琢玉無以反駁,“那你可以針對我,你為什麽要針對曲弈城?”
“那你為什麽又要維護曲弈城?我倒奇怪了,說你有良心吧,你對我下手的時候怎麽能一點兒都不留情面,說你沒良心吧,你偏偏對你的仇人都特別關照。呵……有句話我只說一遍,信不信随你,曲弈城是罪有應得,我看不慣他的作風,早晚有一天老天都會收拾他,但這次不是我。”
“怎麽可能不是你?!只有你有證據!”
石晉陽說:“那可說不準。我知道還有一個人要比我手上的資源多的多。”
“誰?”
“你母親。”
傅琢玉冷笑,“我媽都要嫁給曲弈城了,以後坐享榮華富貴,她怎麽會害他?!你當我傻麽?!”
石晉陽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不是你傻,是她傻。”
傅琢玉只覺得不對勁,她腦中冒出來不好的預感,“石晉陽,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拿我威脅我媽了?!你到底跟我媽說了什麽?!”
石晉陽似乎怔了怔,小聲的說,好像在自言自語:“原來你是這麽看我的。”
傅琢玉又問了一遍,“是不是?!”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媽怎麽會以身犯險,放棄豪門太太的位置,去舉報自己現在的老公?!
石晉陽笑了笑,雙手插進褲袋裏,慵懶地說:“是啊,我跟你媽說,你現在在我手裏,如果她不把證據交給警方,那你一輩子都會成為我的傀儡,一輩子都會變成世人咒罵的小三。她聽了很生氣,但最後還是把她手上所有可以檢舉曲弈城的資料給警察了。”
傅琢玉腦中頓時如五雷轟頂,一下子炸開了花,“石晉陽,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這就是你說的不是你做的?!你怎麽能說的那麽坦然,你都不感到羞愧嗎?!石晉陽,你比我想象的還龌龊!”
她氣得不行,言語根本無法宣洩她此刻抑郁煩悶暴躁的心情,她随處掃了一眼,随手抓起桌上放着的花瓶憤怒地向他砸了過去。
石晉陽沒有躲閃,花瓶狠狠地摔在了他的肋骨上,他卻不覺得疼,他想伸手去接,但是花瓶下落的太快,一下子便着了地,“哐啷——”響亮而清脆的聲音,下一秒四分五裂。
藍色妖姬的花瓣萎縮了大半,快要枯萎。花朵上似乎閃着妖冶的光芒,射入傅琢玉的雙眸中,異常刺眼,石晉陽花了上百萬買來讓她開心的鹹豐年間的花瓶變成了滿地的碎片,它在這個家裏不過兩周而已……它們存在的價值只有兩個禮拜。
“龌龊?我幹過更龌龊的事情,你忘了麽?”石晉陽勾起嘴角冷冷地壞笑,“忘了的話,我再來提醒你一次好了。”
不等她說話,他就抓住她的手腕,半蹲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将她扛了起來。她被他桎梏的很緊很緊,她完全無法逃脫,甚至連一點反抗都做不到。
他被她甩在床上,她還沒來不及動一下,他就壓了下來。
她的衣服被他撕扯的不成樣子,完整無損的棉質t恤居然被他撕成了好幾塊步,她害怕地渾身發抖,他這樣可怕,就像一只發了狂的獸,眼中冒出嗜血的光芒,恨不得将她碎屍萬段。
他一點前戲都沒有做,就狠狠地闖進了她的身體。
她卻已經感覺不到痛楚,因為全身都痛,痛過頭了就不痛。
他在她幹澀的身體裏沖撞了不知幾百下,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她知道他快到了。但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覺中數到了第五百八十八只羊。
他在她耳邊說道:“你不是說你有我的孩子了嗎,怎麽被我這樣搞一點反應都沒有?”
傅琢玉淡淡地說:“你當我在放屁吧,我沒有懷孕,我剛才想用懷孕這個借口勸服你,但我發現我錯了,大錯特錯。我怎麽就傻到想要留在你的身邊呢,甚至還找了這麽拙劣的借口。我太傻了。”
他的汗液滴到她的眼睛上,她眨了幾下眼睛,睫毛上沾上一片濕潤。
他笑了,那笑容太過刺眼,仿佛在無止盡的嘲笑她的矯情她的天真她的愚蠢。
他說:“确實傻的可笑。你不會真以為我愛上你了吧。其實都是假的,我把你留到現在不過是為了打垮曲家,報複葉家。哦,我沒跟你說過吧,其實我家老爺子是被葉家害死的,石家會走到這一步,都是葉家害的,他們還以為我不知道,把我瞞在鼓裏當我傻瓜,這就是我要和葉一清結婚的原因。”
傅琢玉皮笑肉不笑地說:“所以你正好利用我,利用我打擊葉一清,打擊葉桉,你說過葉家老大個性不适合從政,葉家老二不務正業,葉家現在都指望着葉桉,你正好利用上次的事迫使葉桉被你壓制。”
“真聰明啊。”他沿着她的嘴角舔了舔,“而且上次你朋友的事情又幫了我,葉槐坐牢也不過是早晚的事。葉家氣數将盡。”
“然後再順便打壓了曲家。呵呵,石晉陽,葉桉說得對,原來我不過是你的棋子,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總算信了。你這人是沒有心的,怎麽會有感情呢。所有被你留在身邊的人或者東西,都是沒有收藏價值的,只有利用價值。”
“石晉陽,放開我。你真他媽惡心,惡心到讓我一眼都看不下去了。”傅琢玉露出厭惡至極的眼神,然後閉上了眼睛。
她怎麽會想要生下這樣的人的孩子,那孩子出生之後會不會也變成像他一樣沒有心的魔鬼?不,她不能留下一個魔鬼!她不能再讓魔鬼來殘害她的生活。
石晉陽自然沒有放過她,她恨不得立刻就走,但他這時偏偏不放過她。他折磨了她一夜。
這是最後一次。
那天石晉陽放縱自己在她身體中馳騁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的清晨他對她說了最後一句話:“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是上部的最後一章
謝謝剎i堅持到現在-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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