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1)

大順皇宮之中

長樂曜祀虛弱的趴在龍床之上,重傷的下身已經被清理過也上了藥。這是他一生所受到的最大的恥辱!那個該死的女人,怎麽可以這樣對對待自己,而自己該死的竟然在被她蹂躏的時候還起了反應。

最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清晰的記得她在對自己施暴的時候說的每一句話。

“來,別掙紮,放松,會很舒服的!”

“又醒了啊。叫你別掙紮,非要老娘動粗!有那麽疼麽,才第四號!後面還有五六七呢!”

“靠!這黃鳝怎麽這麽難控制的!算了換山藥!”

“喲,新鮮了,原來你喜歡山藥啊!看看,有反應了!就說會舒服吧!啧啧……別亂動,斷在裏面就不好辦了。怎麽又暈了?”

期間自己不知道疼暈過去,又醒來,反反複複了多少次,而自己也沒出息的洩了多次身。

而自己每次洩身那女人都會兩眼放光,臉上滿滿都是興奮的表情,可自己就是不争氣的一見她興奮就自己也跟着瞎興奮,而且一次比一次興奮!直到她終于玩兒累了自己,而身體也再也無法承受住更多一次的玩弄,昏了過去這一切才真正停止了。

當他再度醒來的時候,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自己這般的醜态讓她全都看去了,若是放她在外面,怎麽能安心!

他要禁锢她在自己的身邊,每日每夜的像她玩弄自己一樣玩弄她,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該死的女人,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孤王要……”獨自躺在龍床上憤怒的大喊,可他說不出那句,要殺了她!

若是殺了她,自己的人生還有什麽樂趣?

“啓禀皇上!”原本空曠的寝殿內突然出現了一黑衣人,畢恭畢敬的跪在龍床三米開外的地方,來人正是長樂曜祀的暗衛。

“人呢。”低沉的聲音透着威嚴和駭人的怒氣。

“罪臣無能,一行人已經出了城,城門的守衛報說載着一行人的馬車一直往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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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北,看來他們是要去南蜀。将所有精銳都給我派出去将那女人和公主帶回來,其他人一個不留!再派人速去北港,命他們密切注意港口的動向若見到有那一行人出沒,立即行動。”想去南蜀麽!以為去了南蜀有簫沐陽那小子的庇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那孤王就讓你以為可以依靠的人都殺了。

到時候,你只能接受永生永世乖乖的呆在孤王的身邊了。

“是!屬下這就是辦。”

“等等!再派些人去,将大順境內簫家産業的各負責人全都暗殺!通知稅務司提高簫家所有産業的稅收,把原本壟斷在簫家手裏的鹽業拿回來。孤王要大順境內,看不見一個簫字。”南蜀第一首富是麽?若斷了大順這一巨頭,看你還怎麽嚣張下去!

小子,簫家若是敗了,只能怪你自己沒有看清誰才是你應該幫的人!

“是!”黑衣男子在聽到主子的命令之後,雖然他并不懂什麽商場上的事情,可同樣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相輔相成的,若是這般突然的斷了簫家的後路,于大順也是一種傷害,主子做事從不這般沖動欠缺考慮的,怎麽這次……可身為暗衛的他沒有提出異議的權利,只能領命下去執行。

皇宮的夜又回歸到平靜只留下長樂曜祀一人趴在床榻之上,緊握着拳暗暗的隐忍着那從心裏湧出的恨意!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的,狠狠地蹂躏那該死的女人了。

與此同時

不同于大順皇宮中的沉寂,在一輛往東去的大好馬車之內,卻是截然相反的熱鬧模樣。

“連影風我都叫進來了,大家都別害羞,一起玩兒麽,還有好長的一段路,很無聊的。”李冉冉眨巴着眼睛,看着馬車中的四個男人,不對準确的說是一個男孩和三個男人。一旁是被毫無愛心的李冉冉命令影風點了睡穴的小守兒和陸青,而李冉冉則開始了她見不得人的龌蹉計謀。

嘿嘿,這骰子是從花樓裏偷的,一摸到手,她就知道其中的奧秘了,六面的點是可以按動的,比如說想要六,知道按在有留個點的那一面上就一定會擲到六。以此類推,要啥有啥,大小全憑擲骰子的人定。

“本大爺不來。”都是花樓的東西了,簫沐陽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奧秘的,再說這種作弊的骰子還是自己發明的呢,這女人想吭自己,沒門。

“小陽陽不要麽,來麽來麽!最多讓你坐莊。”李冉冉知道自己是從花樓偷的東西,簫沐陽自然對手裏的骰子上的機關一清二楚了,讓他坐莊只要自己跟着他買不就穩贏了。嘿嘿。反正影風不用說,一定會陪自己玩兒的!把簫沐陽也拿下的話旁邊連發言權都沒有的陸澈自然也會歸順的!

至于祁璃,玩不玩随他!雖然長得很妖孽,但是身無四兩肉老娘不稀罕!(去你的,老紙才不信!)

“若是祁璃報名要玩,可否坐莊?”祁璃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着李冉冉臉上多變的表情,他只是驚嘆,一個人怎麽可以同一時間将無恥,賣萌,威逼利誘全都表現出來。

“矮油,祁大媄男,你不要急啊!坐莊什麽的可以輪流的啊!”李冉冉風騷的看了一眼祁璃,心中暗暗的算計,簫沐陽坐莊那自己就跟着他買,若是其他人坐莊那一切就看運氣,到自己手裏的時候嘿嘿……那就是她的天下了。

“既然讓本大爺坐莊,那本大爺就來,可是女人你可想好了,你身上可是連半文錢都沒有的!就等着脫衣服吧。”跟李冉冉再一起呆久了,果然自己的思想也變得猥瑣了,此刻不知為何已然在腦中開始YY她那搓衣板一般的身材一絲不挂的模樣。

“走着瞧!看誰笑道最後!”這死小子這麽絕情的,話裏的意思是連半文錢都不想提供給自己是吧!看她到時候怎麽玩兒死她。

已經有三人報名要玩了外加影風只要是李冉冉的話就絕對不會違背的,自然也會參加,本來縮在角落裏裝不存在的陸澈也只好硬着頭皮一起上。

簫沐陽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壓在大上。

祁璃也從懷中摸出一把折扇放在了小上。

影風有些尴尬,從懷中摸出了一個小藥瓶道:“金瘡藥。”也壓在了小上。

陸澈本來還在因為自己身上沒有什麽貴重的物品而感到尴尬,見影風連金瘡藥都拿得出手,從懷裏摸出了一枚飛镖。同樣壓在了小上。

李冉冉看着除了簫沐陽是用銀子的,其他沒有一個是按常理出牌的,直接脫了腳上的布鞋,往大上一扔,大氣的說道:“莊家,擲骰子吧!”

看着那只又髒又破的布鞋,聞着那布鞋中散發出的詭異味道,四個男人臉色不一。

簫沐陽一臉的嫌棄,祁璃眼含笑意,影風繼續面無表情,陸澈看了着鞋表情很認真,原來還可以這樣啊。

“怎麽,不可以啊!反正老娘沒錢,當然有什麽那什麽咯。”李冉冉一臉的無賴樣,她早就看準了簫沐陽這家夥嗜錢如命,怎麽可能為了她這只破鞋子白白的輸了一錠銀子啊。

可是很明顯,她的估算是錯誤的!當簫沐陽擲出骰子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那小子臉上一臉算計的表情。

“一三,四點小!”開完骰子,簫沐陽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李冉冉的那只鞋拎起來往馬車外一扔。“呼,總算又有新鮮口氣了。”

此話一出,得到了在場衆人的眼神肯定。

“靠!簫沐陽你丫丫的故意的是吧!老娘,老娘就這麽一雙鞋。”還以為自己一定會贏的呢,這悶騷的小男人,靠靠靠!老娘的鞋!如果這家夥故意和自己對着幹,那她不是離全裸不遠了!

可惡的是剛剛還訂了坐莊十局的規則,簡直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輸不起就別來,現在想結束游戲還來得及。”簫沐陽還帶着嬰兒肥的臉上一臉的挑選,本來就大的眼睛因為眼中的得意顯得更加明亮,雖然五官還沒有長得足夠成熟,可從這底子看,這家夥要是再過兩年一定也是個美男子。

李冉冉到底是個經不起激将的立馬收起對于那只鞋子的不舍,憤憤的道:“怎麽輸不起,老娘要你輸的連褲衩都不剩!”

“等着瞧!”兩人算是正式杠上了!不理會李冉冉簫沐陽繼續道“這錠銀子簫某先幫三位記在賬上,到賭局結束再來劃分。”将銀子放在一旁,從馬車中的儲物櫃子裏拿出紙筆,記錄下來。

“磨磨唧唧幹什麽!快開始!”本想着要讓眼前的這幾個男人輸的一絲不挂,卻出師不利,自己先折了一只鞋子,怎麽耐得住氣。

“這麽着急做什麽,看看等下到底誰只剩下褲衩!”簫沐陽瞧她這氣鼓鼓的樣子,心情就是莫名的好,又從懷裏摸出了一錠銀子,繼續壓大。

其他三人依舊是之前的三樣,也不知道是商量好的還是其他,依舊全是壓在小上。

輪到李冉冉了,她反倒糾結了。

要是簫沐陽這家夥存心和自己對着幹,那無論壓哪一邊自己都是輸的份兒。既然他要耍自己,那就讓他好好肉疼一把,脫了另一只鞋繼續壓大!

不用懷疑,這一局她依舊輸了,而鞋子也不出意外的被扔出了馬車。

接下來的幾局,李冉冉依舊一直跟着簫沐陽壓,其他三人就像陪玩一般,也全都壓和他們相反的注。

六次下來是傻子都看出來了,無論李冉冉壓哪裏哪裏就一定會輸,這問題定然是處在骰子身上了。

李冉冉鞋子和襪子都沒有了,連同頭上用來系頭發的發帶也被簫沐陽全都扔了,還有四局,難道她真的要全裸了?

低着頭一邊憤憤的想着,如玉的小腳趾一動一動的,無意識的舉動卻引得四個男人呼吸一滞。

從未外露過的小腳白皙的似是能透出光來一般,珠圓玉潤的小腳趾一動一動的晃進了人心裏,燎的人胸口癢癢的。

再往上看,露出的一截小腿同樣瑩白透亮,引人遐想。

影風努力的讓自己的眼睛不要盯着那誘人的腳趾頭看,可,雙眼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完全不聽使喚。

就連無欲無求的祁璃也有一瞬看着那雙玉足愣了神。

更別說兩個年紀不大的陸澈和簫沐陽了,陸澈已經開始忍不住咽口水了。簫沐陽也看直了眼,可再看其他三個男人的反應,心裏突然就不爽了!若是這女人真的被自己整的一絲不挂了,豈不是要被在場的男人全都看了去!

這可是自己花了大價錢才有的福利,不行!不能在脫下去了!

李冉冉一心想着要怎麽才能挽回局勢,完全沒有發現馬車內的異樣,煩惱着現在主動權掌握在簫沐陽的手裏,自己要怎麽樣才能熬過接下來的五局。

哼哼,有了!

自己之前怎麽沒想到,都已經無恥的脫鞋子脫襪子了,不就是脫衣服麽,她完全可以一點一點的脫。

第七局開始!簫沐陽照樣一定影子,壓在大上。

其他三人依舊壓小,輪到李冉冉了,四個男人都直直勾勾的看着李冉冉,她不會直接脫衣服吧。

“看什麽看,娘賭這個!”只聽咝的一聲,李冉冉的外衣被硬生生撕下了一角,團了團也扔在大上,挑釁的看着簫沐陽,怎麽樣小子,你一錠銀子買老娘的一塊破布,值當吧!

馬車中,好像能清楚的聽到四顆玻璃心,破碎的聲音,這女人怎麽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出李冉冉的意料,這局她贏了!不僅拿回了破布,還多贏了一錠銀子,要知道這錠銀子可是從簫沐陽口袋裏摸出來的,心情那一個叫好啊!

接下來的三局,都是李冉冉和簫沐陽勝。

第一場的戰況分別是,

簫沐陽輸了三錠銀子,贏了一瓶金瘡藥,兩枚飛镖,一把折扇。

影風輸了一瓶金瘡藥,一粒續命丹。

陸澈輸了兩枚飛镖。

祁璃輸了一把折扇和頭上的發帶。

李冉冉最賺,輸了鞋襪和發帶,贏了三錠銀子,一粒續命丹,還有祁璃頭上的發帶。

終于,這一局的莊由李冉冉來做了,她嘿嘿一笑,看着身旁的簫沐陽,你小子完了。

簫沐陽不以為然,反正他是男子,要是全裸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麽。

賭局開始,李冉冉繼續拿自己的那塊破布壓小。

簫沐陽緊跟其後,拿了一枚飛镖也壓了小。

照之前一場的局勢分析下來,這骰子肯定有問題的!而且其他三人自然也看出來了,李冉冉和簫沐陽此時正在對着幹,傻子都知道該怎麽壓了。

影風和陸澈第一時間壓在了大上,一個是發帶,一個繼續飛镖。

只有祁璃沒有壓了,透過面紗只見他莞爾一笑,道:“祁璃壓小,只是祁璃身上沒有東西了,若輸了便将身上的衣服脫了便是。”

李冉冉不懂了,這家夥為什麽這麽做,不過想想終于有人要袒胸露乳了,兩眼放光,的盯着坐在對面的祁璃的胸口還有腰處,咽了咽口水,瞧這家夥應該身材很好吧,哦……福利來咯。

骰子一擲,“四六,十點大!”

祁璃也未說什麽,直接将身上的外袍脫了下來,已是中秋時節,這家夥居然就穿了一件,頭發披散着,上身又是赤裸的,精瘦的腰上沒有一絲的贅肉,不知為何腰上的褲帶系的很低,好像随時都可能從他的跨上褪下一般,臉上欲蓋彌彰的帶着面紗,是為了魅惑誰人的心?本就是溫柔如水的模樣,此刻衆人只覺得,他連身子都是水做的。

李冉冉果然已經完全沒有出息的開始咽口水了,簡直太,太,太對她的胃口了!不行了她要流鼻血了。

待祁璃脫了衣裳,其他人又看到了李冉冉一臉癡迷的表情,才意識到這裏最無恥的人不是李冉冉,而是叫祁璃的這個男人,他居然這般不要臉的,在其他三個男人面前,明目張膽的勾引!

有了裸男相伴,李冉冉精奮了,吆喝着繼續。

接下來的一局,李冉冉壓了大,簫沐陽,影風,三人第一時間異口同聲的道:“壓大!”陸澈苦于不能開口說話,直接将上衣給脫了,壓在大上。

祁璃無奈,只好壓小。

李冉冉怪異的看着三個男人,橫了他們一眼之後色眯眯的看着祁璃說道,“祁大媄男,這回你賭什麽?”李冉冉早就将要整簫沐陽的想法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賭……毛。”此話一出,其他三個男人臉一下黑到了極點,而李冉冉則啪啪啪的開始流鼻血!

“好,很好,很好!”納尼納尼……什麽毛,哪裏的毛……邊擦這鼻血邊咧着嘴傻笑,值得收藏,值得收藏。

“殿下,你想什麽的,祁璃說的是頭發。”這話怎麽聽着這麽耳熟?

“頭發也好,頭發也好。”李冉冉已經不會思考了。

三個黑着臉的男人兩眼冒火的看着祁璃!這家夥,能不能再腹黑一點!

毫無意外此局祁璃一個人輸了,忍着痛拔下自己的一根烏發交給了李冉冉,卻不了其他三人都惡狠狠的看着他,伸出了手。

簫沐陽道:“既然祁公子頭發如此的多,別吝啬,一人一根那是要的。”叫你小子淫蕩,叫你丫勾引着女人!信不信本大爺玩兒禿了你!

“這!”祁璃自是不會願意再拔頭發的,楚楚可憐的看着對面的李冉冉。

李冉冉老臉一沉,開口:“你小子丫湊什麽熱鬧!一邊去!來繼續!”

終于連一旁最是淡定的影風都看不下去了,拿起骰子,手指一用力!

算是将骰子上的機關給毀了。

“唉!……影風你做什麽!”她還沒有玩兒夠呢!搶回骰子,發現機關果然不好用了。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影風這一舉動的意義了,現在開始才是真正靠運氣的賭博。他們終于不用再防着某只狐貍,故意使詐引誘某人了。

李冉冉第一次生影風的氣,本來自己玩的很開心的,現在好,一切都是不定數了。

賭局繼續,沒有了作弊的工具,大家各憑運氣。

八局下來,輸的最慘的竟然是影風,身上的瓶瓶罐罐都輸了不說,連外衣和中衣都輸沒了,此刻這個寬敞的馬車之中又多了一個裸男,李冉冉忍不住将二人比較,影風身上的肌肉很多,卻不是非常發達的那種,可那一條條似是雕刻出來的線條帶着一股子力量的誘惑,相比祁璃似水的身子,他又是另一番風味。只是不知為何,他臉上依舊蒙着面,似是就是讓他将褲子脫了也不會将蒙面的布摘下來一般。

賭了一路,月已中天了,連馬夫都将馬車停下,靠在樹下小睡,馬車中的衆人還是不知疲倦,原因很簡單,因為數場下來,除了李冉冉身上還有一件被她撕城小坎肩的外衣以外,其他幾個男子都已然全部裸了上身,此刻他們一點睡意都沒有,就等着讓李冉冉再輸幾局,然後身上的布料就會越來越少了。

有的時候,男人會因為女人決鬥,有的時候男人也會因為女人而變得非常團結。

“你們繼續吧,老娘困的不行了。”四個男人全都裸了,她該看的也都看了,該YY的也都YY了,現在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了,耍不動了啊!大大方方朝旁邊一倒靠在影風身上就閉着眼開始睡覺。

瞬間影風的身子一下子變僵了,一動不動的挺着上身,周圍的空氣中充斥着李冉冉發間的香味,讓他連呼吸都不敢了。

“咦,硬的像石頭,還是小模樣好。”手臂一勾撂倒了一旁的簫沐陽,枕着他的手臂就睡了。

這樣左擁右抱的日子,好美好啊!

簫沐陽被這麽一撂倒,也是一動不動的,可又想到剛才影風的遭遇,立馬深呼吸讓自己不要太緊張,還在其他三個男人面前大大方方的轉過身子将她摟在懷中。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連,心莫名的跳的飛快,鼻翼間缭繞着從李冉冉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撓的他心癢癢的。

這一夜的鬥嘴,互掐,算計到頭來她卻還是選擇靠着自己睡,是因為自己在她眼中是特別的麽?簫沐陽心中自戀的想着,一定是因為她看出來自己過幾年會長成比祁璃那個妖孽更俊俏的美男子,所以才這般的麽?

哦!這女人果然有眼光。

李冉冉的改變選擇讓影風的心中升起了一種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覺,有些酸酸的,難道自己是在吃味?

可又是以什麽身份?這四個人裏只有自己是最沒有資格這般想的,他只是個暗衛,是主子派來保護夫人的暗衛。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不應該想的東西。

拿起一邊脫下的衣裳無聲的穿上,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馬車。

祁璃看到這般的影風勾起嘴角看着靠在簫沐陽懷中睡得香甜的李冉冉,這笑意之中為何帶着苦澀?她果然是個能牽動人心的女子,也同樣拿起自己的外袍披上,靠在馬車的車壁上閉上眼,養神。

只有陸澈坐着沒有動,雖然他比簫沐陽要年長卻是這幾個中最遲鈍的一個,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在意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為什麽此刻看着她在別人的懷裏會覺得心有一些難受,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回了,可……到底是為什麽?

是喜歡麽?

這就是喜歡麽?

想不明白便甩了甩頭不去想,突然感覺原本靠在一旁閉着眼小睡的祁璃起身,陸澈一臉警惕的看着他,他從來不相信別人,此刻他起身是為什麽?

祁璃自是看出了陸澈眼中的敵意解釋道:“我只是出去小解。并無他意。”

陸澈又閉上了眼,不去理會。

李冉冉本來睡的很沉,可突然身體覺得好熱,全身的血液因為這股熱意而飛速的流動着。不安的翻動着身子,這種感覺有些熟悉,是熱毒發作了麽?

可,明明自己有一直帶着寒玉的,怎麽會這般!

似是本能的抓起胸口的寒玉往身上貼。

李冉冉的異動最先引起的是陸澈的注意,他從小到大就沒有真的睡着過,作為殺手他要做的是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在敵人松懈的時候給予致命的一擊,馬車中是點着燈的,他看見李冉冉面色異常的潮紅,身體不安的扭動着,好似很難受的模樣。

一旁的簫沐陽已然熟睡,未曾發覺身旁之人的異常。

陸澈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也不知在想什麽直接将李冉冉抱了起來,一個飛身出了馬車,往林子的深處去了。

影風第一時間發現了陸澈的動向,緊随其後,這家夥抱着她是想要做什麽!

小解到一半的祁璃,突然感覺到養在右臉耳根處的蠱蟲有了動靜,頓覺糟糕!

自己大意了明知道殿下身上還帶着熱的竟然不及時的給她解了熱毒,失了冷靜的提起褲子就朝馬車跑去。

可撩開馬車的簾子一看,裏面只有呼呼大睡的簫沐陽和兩個在角落中酣睡的小家夥。

李冉冉早已不知去向,同時消失的還有陸澈,只是不知影風跟去了沒。心中暗嘆,自己還是晚了一步,可惜他沒有武功,只能在馬車中等着。

陸澈一接觸到李冉冉的身子就被她身上灼人的溫度給吓到了,他不知道她是怎麽了,只想着快些找個湖,讓她泡在裏頭或許,會好。

影風在他身後追着,低沉的聲音帶着怒意:“陸澈,你想做什麽!再不停下別怪我不客氣。”

陸澈苦于不能言語,又怕自己要是停下了會耽擱了李冉冉,一路似是不要命的飛身前進。

終于,前面不遠處一條泛着泠泠波光的小湖進入他的視線。

停在湖邊,将李冉冉小心翼翼的放在湖水之中。

中秋時節,有事深夜,湖水的溫度可想而知,涼意襲上李冉冉的胸口,她的意識才慢慢的被拉回來,看到自己被浸泡在湖水之中,心稍稍的安了些。

可,這湖水的涼意壓根不夠壓住她身體裏的那一股火,它好似太久沒有爆發了,今日變得霸道異常,寒玉壓不住,湖水緩解不了,這種寒熱兩重天的感覺,反倒讓她更加難受。

“把我,拉出來。”似是用盡了身上的力氣,才說出這幾個字。

陸澈聞李冉冉說話了,還以為她已經好了,才敢小心翼翼的将她拉出來。

影風在這時也追了上來,立刻便知道發生了什麽,影閣傳來的資料上有說老大她身中熱毒,可自己卻從未見到她發作過,這該如何是好。他知道這熱毒發作起來,就像催情散一般,需要與男子交合方能緩解,可,這荒山野嶺的讓他那裏去找男人。

“我好熱!”但凡熱毒發作,李冉冉就會變得無法思考,腦子裏想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發洩,無論對象是誰,只要是個雄性都可以。

也不顧這裏是什麽地方,一把将拉着自己的陸澈用力拉倒在地,身體本能的翻身而上,坐于身下人的叫腰間。

本來外衣就已然沒有多少布料了,中衣又是白色的棉布,一浸水立馬就變成半透明的,貼在她的身上,包裹着她瘦小的身子,透出裏面的風采,李冉冉因為沒胸,連肚兜都懶得戴此刻和全裸幾乎沒什麽兩樣。

陸澈完全沒有了主意,似是求救般的看着前來的影風,想他幫幫自己,影風的內心卻無比的矛盾,男人眼前不就有一個麽,不用找。

可,為什麽自己此刻不直接離去,在不遠處守着,反而整個身體像被定住了一般,看着月光下大膽的跨坐在男子腰間的女子,墨色的長發散落開來,因為在湖水中浸泡過滴着水珠,有幾縷發絲更是直接貼在女子的小臉上,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緊緊的裹住她嬌小的身子,雖然幾乎沒有起伏,可依舊能将人逼瘋。

突然,女子轉過頭來,眯着眼咬着下唇,沙啞的聲音帶似是帶着勾人的魔力“不一起麽?”說完竟然還對着影風妖嬈的一笑。這般的邀請,哪個男人受的了,影風覺得他的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眼中腦中全是她的身影,她似是有着迷惑人心的外表的吃人妖精一般,朝自己伸出手,輕道:“過來。”

而他的心魂,也在那一刻堕落了,迷失了。

若是注定會萬劫不複,那就讓他瘋狂一次吧。

一步一步的靠近,一步一步的沉淪。

陸澈好像突然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不安的扭動着身子,他!他該死的怕了!原先就算李冉冉再怎麽無恥下流,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周身散發着讓人迷失的香味,僅僅一聞從未有過反應的身體一下子變得敏感異常。

“小家夥,別着急,已經準備好了麽?”感受到身下的人的反應,李冉冉勾起嘴角,似是很滿意陸澈的表現。

(掃黃)

風停止了,湖面似鏡子一般倒映着中天的滿月,難道沒有人發現今日正值中秋麽?

兩男一女似是這林中的妖精一般,在湖邊幹柴烈火的交纏着,時而低吟,時而高昂,時而緩慢又時而快速奏響着這屬于他們的贊歌,只是這悠揚的歌曲,聽得天空中的月都羞了臉,躲進了雲層之中。

歌聲斷了,你以為一切已經結束了,殊不知這歌中的這一段就好似畫中的留白一般,帶給人無限的遐想,鋪墊起又一輪新的高口潮。

天空漸漸的出現魚肚白,李冉冉睜開睜開惺忪的睡眼,她只覺得自己昨晚睡的很好,此刻身親氣爽,起身伸了個懶腰才發現,自己怎麽會在湖邊,難道昨晚上夢游了?

再看看自己的左邊,竟然是一個背對着自己的裸男的美背!

哦不!昨天她好像睡着睡着覺得熱,然後,然後她就不記得了!是自己體內的熱蠱發作了麽?然後找了個男人直接上了。

可!可!輕輕的将男子的身體扳過來。

哦!不!

是陸澈!

怎麽會是他,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影風不在自己身邊,為什麽自己上的人會是陸澈!

陸澈因為李冉冉的動作方才被吵醒,昨夜是他一生中睡得最好的一夜,可能是因為那女人索要無度的緣故,兩個男子她居然要了七回方才昏睡了過去。

自己輪了三回已然累的不行了,影風那家夥應該比自己還要慘吧。可起身空曠的湖邊竟然只有他們二人,影風早已不見了蹤跡。

“那什麽,你醒了。你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麽?”李冉冉發覺陸澈起了身,有些尴尬的問道,她真的不太記得了,難怪昨晚會有飄飄欲仙的感覺,一直持續了好久。

“忘了你不會說話,我問你,你只要搖頭點頭就好。”

陸澈點頭,此刻她身上只蓋着自己的外衣,一大片美背和藕臂香肩全都展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由的又想起了昨晚的瘋狂,臉唰的紅了。蒼白的臉上,還是第一次有了血色。

“昨晚我是不是熱蠱發作?”其實不用問,看陸澈那小子臉紅的都快滴血了。

陸澈不知道什麽熱毒的事情,只是疑惑的看着她。

李冉冉想也是,他不知自己身中熱蠱之事,換個問法:“昨晚我上了你?”

原本已經紅透了的臉,一下子連整個身子都變得粉紅異常,奶白的身子看的李冉冉呼吸都快了不少。既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她昨晚是一直在上面。

“你那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反正你也不吃虧,穿上衣服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吧。”騷年這般誘人,反正她也不吃虧,可這次太奇怪了,為嘛什麽都不記得了呢!而且寒玉自己明明有一直貼身帶着的,怎麽會發作?

陸澈見李冉冉起身穿起衣服來就要走,心下一急,不顧自己周身赤裸,拉住李冉冉的手腕,什麽叫做當沒發生過,昨夜可是自己的第一二三次,怎麽可能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騷年,你這是做什麽,不要這麽看着我啊!”天曉得這個原本一直冷冷的少年一下子突然變成了小白兔,身子白不說現在兩只眼睛還紅紅的,那模樣是想做啥!“你不會是要我負責吧!”心中感嘆,這個時空的男人怎麽都這樣,這種事情不是女人比較吃虧麽,自古男人不是巴不得找炮友麽,現在自己都這麽大方的連屁股都不拍就走人了,他還想怎樣!

陸澈被李冉冉突然的話給問倒了,這時候不是應該自己對她負責麽,怎麽成了她對自己負責了?

李冉冉見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心中舒了口氣,系上衣帶就又想走。

陸澈見她這般,着急了,又不知道要用什麽方式來告訴她自己想對她負責,急急的拉住她的手,賣力的點着頭,反正都是負責,總比讓她走了最後當做什麽都沒發生的好。

“老娘沒錢,包養不起你,你不介意?”少年在自己面前晃悠着的奶白的胸口,李冉冉咽了咽口水,居然舍不得了。

陸澈搖頭,他又不需要她養。

“昨晚是第一次?”

陸澈點頭,小臉上帶着羞意。

“我們總共來了多少次?”這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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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