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高潮(毀節操)

“啊!”一聲響徹天際的慘叫,驚出林中飛鳥無數,守在遠處的影風還以為出了什麽狀況,一個飛身上前,卻呆呆的停在兩米開外,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

只見前方,女子的亵褲已然解下,長衫遮住了下身隐秘的風光,可卻遮不住白皙的大腿,和大腿下的亵褲上,那抹妖豔的紅。

遠遠的站着,背過身子去,開口道:“夫人,怎,怎麽,了。”影風那叫一個尴尬啊!二十六歲的他自然是知道那抹豔紅意味着什麽,只是,這不是姑娘家都會經歷的事情麽,叫的如此凄厲。

就算臉皮比牆後的李冉冉在這一刻也囧了,深深的囧了,拉上褲子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可身下什麽時候流血不是她能控制的。

向影風求助,要他給自己拿些棉布,先将就着用?

靠!這樣老娘以後的老臉往哪裏放,哪裏還有威信可言!(這東西,不好意思,你從來沒有過。)

只感覺小腹又一陣抽搐,納尼,納尼,要流出來了!情急之下大喊:“救命啊!”

影風還在尴尬,可聽到救命二字本能的上前,腦子沒有多思考就将下身還赤裸着的李冉冉抱在懷中。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手臂上傳來的滑膩感,讓他的心更亂了,那是什麽,還帶着股血腥味。

沒有節操的李冉冉在這一刻,哭了。

“嗚……嗚……沒臉見人了!怎麽辦……”她自己身上流出來的東西,她當然知道是什麽了!兩手遮着臉,哭的那一個叫悲怆啊!

好歹她李冉冉好色無人敵,調戲美男無下限,吃幹抹淨不負責,怎麽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影風一動不敢動的抱着,被她的哭聲撓的心裏越來越亂,嘴巴要比腦子動得快:“我會負責。”脫口而出,他便後悔了!這話怎麽是他能說的。

“負責你妹啊!這裏沒有衛生巾,更不會有410的夜用給老娘安全感,負責能當衛生巾用啊!”李冉冉怒了!讓她穿越,好她認了;穿越後靈魂附體的身子還是中毒的,好她也認了;有事沒事還被追殺,OK她也可以忍受,身邊有這麽厲害的人她也不怕。

可,為什麽要讓自己來大姨媽,還這麽突然,若是一穿過來就有也就算了,現在算什麽事情啊!誰能告訴她這個時空的衛生棉長什麽樣啊!你妹啊!老娘現在還把血滴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這男人雖說厲害,可不是自己能碰的啊!

老娘,以後怎麽做人,老娘連節操都丢了,已經沒有可以丢棄的東西了!

“衛生巾是什麽?”影風不知道為何此刻的李冉冉會這麽傷心,而且嘴裏還說着一些讓他聽不懂的話,不是他脫線,只是他真的不知道她嘴裏說的是何物,聽着好像很重要,若是她能解釋一下,自己立馬就去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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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就算我許久不理它,但當我需要它的時候,它總是靜靜的呆在那裏,觸手可及;它帶走我的煩惱,卻從來不會有怨言,我可以丢棄它,可它永遠不會丢棄我。它可大可小,可長可短,可以綿柔,也可以幹爽,滿足我的一切需求。”李冉冉聲情并茂的解釋着,前一世怎麽就沒有發現衛生巾的好呢,直到失去了才措手不及。

影風的腦子有些用不過來,把這段話精簡一下就是衛生巾它是個東西,而且可長可短,可大可小,為什麽他想歪了?來月事了不應該好好躺着休息麽,怎麽,怎麽會想到這種東西。影風沒來由的臉一黑,道:“這個東西以後不準再想!”語氣中,透着的霸道,竟然這般自然的流露出來。

“靠!你丫不準老娘想老娘就不想啊!老娘現在巴不得天天想,時時想,刻刻想想!”丫的,老娘沒辦法再用到它了,難道自己在腦子裏YY一下都不可以啊!李冉冉氣鼓鼓的,光顧着鬥嘴,都忘記此刻自己是什麽狀況了。“怎麽樣,瞪着老娘幹什麽,你再兇,我……”納尼,納尼……納尼!……這家夥在做什麽,靠,隔着蒙面的布,親你妹啊!

影風對着她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平靜,看着那張氣鼓鼓的小臉,和一張一合的薄唇,只覺得呼吸開始不順,已然忘記自己臉上還蒙着面,對着她的唇,就印了下去,柔軟溫熱的觸感,透過布料一點一點的傳到他的唇上,只這般就讓人舍不得離開。

等到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麽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屬下該死。”明明已經想好只要那一晚的回憶就好,可他只要對着她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她是主子的妻子,而主子是他的救命恩人,還一手培養他到了現在的位置,心中有歪念已然是不忠,卻還給自己找借口,不僅是那晚,還有現在!

心中竟然起了想要自刎謝罪的念頭,卻還是不敢放下李冉冉,抱着她直接跪在了地下。

李冉冉沒有說話,只是仰着頭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雖然他此刻低着頭,不敢看自己,可從他的眼裏他還是能看到清晰的掙紮,他在掙紮什麽?是因為耶律拓麽?

突然,李冉冉笑了,笑的異常開心,她終于想到怎麽氣死耶律拓那個王八蛋了,他那熊腦子一定不會想到,親自挑選派來保護她的人會愛上自己,心口的那抹傷,還未愈合,無論怎麽掩飾,怎麽假裝,想起的時候,還是會心疼,笑着笑着,不知為何笑出了眼淚,一滴淚劃過眼角,落在影風的手臂上。

她怎麽在哭。

可還未來的及思考,脖子已被懷中之人環住,她的嘴角明明在笑,可眼中卻含着淚,隐隐的還帶着些傷,看的他心痛。

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撫上他的臉一個用力,将蒙在臉上的面罩扯了下來,想阻止她,卻發現自己此刻正抱着她,一只手都不能用。

當這張神秘的臉,完完全全的呈現在自己面前,李冉冉一點一點的看着從英氣的眉,到有神的眸,從挺立的鷹鈎鼻,到性感的薄唇,他的眉宇間有着荒北人特有的粗犷,可整張臉又似更加精巧些,有些像是現代的混血兒,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眸,李冉冉輕巧的說道:“既然該死,那,現在就死在我面前。”她要将他一步步的攻陷,要讓他完完全全的成為自己的人。

懷裏的人兒殘忍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影風反而像是得到了解脫,他想放下她然後在她面前自刎謝罪,可,她似是并沒有讓自己放下的意思,手臂環住自己的脖子,沒有放開。

死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說咬舌。

下定決定,将舌放在兩齒之間,閉上眼,決然的就要用力往下咬,卻被人捧住了臉,鎖住了唇,靈巧的舌頭,似是小蛇一般在他的口中攪動。突如其來的吻,讓他不知所措,帶着試探的回應着。

綿長的吻,停下了,李冉冉捧着影風的臉,額頭抵着額頭,她在笑,眼中卻沒有淚,影風有些苦惱,女子的心,是一個永遠猜不透的謎。

“傻瓜,你要是死了,誰來保護我?”這般輕柔的語氣,只有在和主子耳鬓厮磨的時候,他守在屋外才聽到過。

這一刻,卻是在對自己說,受寵若驚,大約就是這般吧。

“想清楚了,以後你的主子只有我一人。”鳳眸直直的看着他的眼,是詢問,更是命令。

影風沒有說話,只是點頭,當做無聲的承諾。而他此刻才想明白,為何她要這般做,一步步的将自己的心防擊敗,一步步的讓自己掉進她設好的陷阱裏,就算覺悟過來,也已經來不及了,他陷得太深。

“笑什麽!”計謀被識破的李冉冉有些不好意思了,這男人,沒想到這麽聰明。

“屬下不敢。”索性這般淪落了,他的心反而不會再難受,就讓他這般越陷越深,無法自拔吧,為她,哪怕是以後會下十八層地獄,又有何懼?

“記住,以後要叫我女王大人!”李冉冉一時間,又開始了她的惡趣味!

影風看着懷裏的人瞪着眼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她,怎麽又抽上了?

“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後要多笑笑。”有的人就是這樣,或許他長的不是最好看可只要他笑起來,就好像全世界的光都在他的臉上一般,讓人一不開眼。

“是。”這個字是他專用的。

“只準笑給我看!”李冉冉霸道的命令道。

“是,我的女王大人。”影風不解,怎麽從未發現,她這般霸道。

“笑的這麽風騷,看老娘不把你的嘴親殘了。”李冉冉最受不了的就是媄男的勾引了,環住他就又想湊上嘴去。

“你們兩個在做什麽!”簫沐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賤到家了,才會擔心這個女人還特地找過來!

可他看到了什麽!這女人竟然,竟然和野男人在小樹林裏鬼混!這男人是誰,怎麽看背影這麽眼熟!

“啊!”李冉冉看到興沖沖跑過來,一臉捉奸相的簫沐陽,不由的驚呼,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自己的褲子還沒有穿上!不由的驚呼,将身子貼緊了影風。

影風好似也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立馬起身,逃似得腳下用力,飛身跑了。而簫沐陽,還不解氣,一路追了許久,嘴裏罵罵咧咧的:“死女人,有本事別逃!你!你!你有本事就別回來,別回來!我,不就還沒有長大麽,再等兩年,我保證,一定比他們都帥。”一路追,一路罵,罵道後來又變成了抱怨。

影風和李冉冉逃開了簫沐陽的追趕,停在之前的那片湖前,李冉冉又忍不住笑了。

影風也笑。

到現在都沒有想通,怎麽在見到簫沐陽的第一時間,兩人腦子裏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逃跑呢。

影風将李冉冉放下,将自己的手臂喜幹淨,又沾濕蒙面用的黑布,地給她擦身子。似是想到了什麽,開始解自己的外衣。

“等等還要回去的,別,別這麽急。”李冉冉見影風這麽着急的開始脫衣服,吓的她提着褲子就想跑。

影風橫了她一眼,不予理睬,在純棉質地的亵衣上撕下一塊,臉有些紅的遞給李冉冉。

李冉冉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再一次為自己的思想猥瑣而懊惱!兩人都整理妥當了,影風才又抱起李冉冉,朝馬車的方向去。

“你怎麽這麽了解的,說,是不是之前有過好多女人!”這家夥連墊棉條這種事情都了解的這麽清楚,靠,自己怎麽這麽着急就把他收了。

影風不語,臉一紅,不知該怎麽回答。

“臉紅什麽!快說,不老實交代老娘我,閹了你!”

“年幼時,曾經被賣到過青樓。”他不瞞她。

“好嘛,那還是不是處男!”靠,她簡直變态了,怎麽對這個這麽在乎的。

“昨夜之前是,昨夜之後便不再是了。”隐晦的回答着,若是她還聽不懂,那這輩子自己多不會與她說話了。

“昨夜,昨夜和哪個女人鬼混去了,我說,我怎麽上的人是陸澈,原來你這家夥……等等,昨夜!不會是三個人?”納尼,這麽精彩刺激的事情,自己既然什麽都不記得了,哦不!三人行,只有在島國國粹裏面才看到過!

她錯過了,錯過了,錯過了!

影風,俊俏的臉龐又紅了一分,她非要說的這麽清楚麽!

二人回到停靠馬車的地方,衆人一下子沒認出來抱着李冉冉的黑衣人是誰,後來才反應過來是影風。

影風雖然未蒙面,可依舊是無表情的樣子,一行人也未曾将這一事讓在心上。能看出兩人之間的端倪的大約只有陸澈了,雖然李冉冉被抱在影風的懷裏,心裏有些酸酸的,可他居然還傻兮兮的高興!

簫沐陽早已回來,見李冉冉和影風來了,只看了一眼,就自己回到馬車上去了。

天色越來越暗了,人都齊了,便上了馬車,可,原先的車夫卻被簫沐陽一早付了錢趕走了,離開之前還被祁璃下了藥,七天之內不能說話。誰來駕馬車,成了一個問題。

最後,大家一致看向影風。

影風未多說,坐在馬車外開始駕車。

馬車之內,簫沐陽一個人靠在角落裏,一言不發,連看都不看李冉冉一眼,就閉眼睡覺。

小守兒和陸青兩個人越來越喜歡黏在一起了,不知道躲在角落裏講什麽悄悄話。

陸澈坐在李冉冉的身旁,手掌貼在她的小腹處,大眼眨巴眨巴的,像是在問是不是不舒服?

李冉冉眨了一下眼,算是承認了。陸澈小心翼翼的用自己溫熱的手掌,幫她輕輕的撫着。

手掌的溫度從自己的小腹一直傳到她的心裏,這個家夥,原先看見的時候不是對着自己瞪眼睛,就是閉上眼耍帥,沒想到這麽貼心。

祁璃看着二人的舉動,又見早晨兩人雙雙從樹林中出來,大約也猜到了些,又見李冉冉好似肚子真的不适,起身過去執起她的手腕開始把脈。

他不僅僅是藍昭的國師,還是花無用的嫡傳弟子,醫術自然是了得的。

“可是來了月事?”溫潤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異樣,似是在問吃飯了沒一樣平常,倒像個專業的大夫。

“嗯。”李冉冉點頭,雖不疼,卻總覺得小肚子難受,腰還酸酸的,之前一點預兆的沒有。

“這些日子,好生休息,不要亂動。”這也在祁璃的意料之中,本來她的身體就是因為熱蠱纏身,一直要觸碰極其陰寒的東西,才讓她遲遲不來月事,而體內的蠱蟲已經溶于骨血之中,而寒玉也讓她摘下了,這月事自然是會來的。

“打死我也不想動了。”她可不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接下來這兩天估計是癱瘓了。

簫沐陽雖然洋裝睡覺,可是耳朵卻拉的老長的,在聽見來月事的時候小圓臉還悄悄的紅了紅,心裏又惡狠狠的罵道:‘來月事了都不知道檢點!’可轉念一想,難道自己誤會她了,雖然兩個人那時候是抱着,而且也看見她的褲子是脫下來的。

不對,事情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李冉冉這個死女人突然發現自己來了月事,看樣子應該還是第一次,驚吓過度,然後大叫一聲,影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沖上前去抱住她,最後發現她來了月事,兩人還在呆愣只見,自己正好趕到,所以誤會了。

然後那死女人又因為害羞,才會讓影風抱着她離開的。

簫沐陽不敢問,只能自己腦補。

可心裏又有一個聲音叫嚣道着‘這種鬼話你騙誰啊,兩個人都愣住了,還他娘的吧面罩扯了深情對望的,驚吓過度還他娘的會捧着男人的臉傻笑的!這個死女人,背着自己出軌了!’

現在她可還在簫家主母的試用期階段,竟然做出這麽不檢點的事情!他!他!

等她好一些了定要好好問問。

夜靜悄悄的除了外頭駕車的影風,馬車中的其他人大都熟睡了,除了靠在角落裏,腦子裏一片混亂的簫沐陽。

他睡不着,不問清楚他睡不着!

悄悄的拱到李冉冉的身邊,一看左邊是陸澈,右邊是小守兒,傻子也知道該把誰擠掉了,陸澈這小子簡直太過分了,竟然敢睡着了還把手放在死女人的腰上,将熟睡的小守兒往旁邊一挪,自己躺在中間。

陸澈早就睜開了眼,觀察着簫沐陽的一舉一動,見他在李冉冉右邊躺下之後,就開始搖她。

陸澈不喜,這家夥難道是豬麽!沒看見冉冉今天身體不舒服,還大半夜的吵的睡覺,一把拉過抓着李冉冉肩膀的手。

“哦!痛死了,陸澈你做什麽!快斷了!”簫沐陽差點就驚叫出來,陸澈的手勁兒之大,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你們兩做什麽。”李冉冉本來就在馬車上睡意淺,兩個家夥又在自己一左一右的鬧動靜自然被吵醒了。壓着聲音,語氣很是不悅。

“是他,他快把我的手腕捏斷了。”簫沐陽欺負的就是陸澈,立馬惡人先告狀,誰叫他不能說話。

陸澈見李冉冉被吵醒了,便放開了他的手腕,只是一直用眼睛狠狠的瞪着簫沐陽,心裏憤憤的想着,總有一天自己要好好教訓他,簫沐陽挑釁的回了一眼。

“要打出去打,老娘還要睡覺。”丫的,都是做賊的料,大半夜的真是夠精神的。

“你別給我睡,女人,我有事情要問。”再不問,他會憋死的!

“明天再問!”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不行,你說,今天你和影風在樹林裏做什麽,你,你是不是背着本大爺,找,找男人了!”他終于是問出口了,可卻又怕聽到回答,他本以為這女人只是表面上無恥不要臉,若她真的這般不檢點,自己該怎麽辦?

他從未這麽在意過一個女子,還這般毫不吝啬的給她花自己掙來的錢,可,可她,怎麽可以這樣!

李冉冉都快困死了,聽都沒聽簫沐陽到底問了什麽,閉上眼直接會周公。

“喂!死女人,你別給我睡覺,起來解釋一下!本大爺是你的未婚夫!你應該給我好好的恪守婦道,要,要找男人也只能找大爺我……別捂住本大爺的嘴,還有,這一次看來沒成功,別給本大爺知道有下次,若是真的,真的有需要,本大爺,也可以!本大爺有計算過,最長的一次能屹立不倒一炷香的時間呢!喂,女人……唔……”簫沐陽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講個不停,一旁的陸澈就快要忍不住把他點暈了,卻發現,聲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嗚嗚聲。

李冉冉半夢半醒的時候,就聽見自己耳邊嗡嗡嗡的響,伸手想去堵住這聲音的源頭,卻被人将手給推了,索性直接用嘴,給堵了個實。

簫沐陽果然安靜了,只是原本含住自己的唇的小嘴,只是吮了兩下就不動了,那柔軟的觸覺讓他晃了心神,自己和這女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而自此,他便迷戀上了她的唇。

那是他觸過的世界上最軟的東西,而且只要一碰到,心裏就會麻麻的,試探着反将自己的唇,壓在她的唇上,然後一點點學着她的樣子,吸吮,舌頭撬開貝齒,試着與她口中的丁香交纏。

明明這女人已經睡着了,可嘴裏的小舌依舊緩緩的回應着自己。

簫沐陽到底才十五歲,一個吻就已經讓他把持不住了。

喘着粗氣,剛想偷偷的挑開她的衣襟,卻看見了瞪大眼睛怒視自己的陸澈,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已然直接被點暈。

陸澈恨恨的看着簫沐陽,又看了看被吻得小嘴豔紅的李冉冉,心裏酸溜溜的也将唇附在她的唇上,吻了許久,才滿足的離開。

又起身将簫沐陽那家夥拖起來,撩開馬車的簾子,扛到外頭。

影風雖然在駕車,可裏面的動靜聽的是一清二楚,看了看被點暈的簫沐陽和扛着他出來的陸澈道:“怎麽,他不老實?”

陸澈點頭,又惡狠狠的看了簫沐陽一眼。

“那你怎麽不讨厭我?”影風只是奇怪,這陸澈好似只要出現在她身邊的男子都不給好臉色,反倒對自己好似還算不錯。

陸澈突然臉紅了,他最近還真是越來越容易臉紅了。

見他臉紅,影風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麽,不由得也有些尴尬,那一晚他們都是看着對方與冉冉一起,纏綿的,這種情誼的建立方式,也真是夠獨特的。不由得,又勾起嘴角,笑造化弄人。

見影風笑,陸澈不解的看着他,他為何都不排斥出現在她身邊的男子呢?

“我知你在想什麽,可你可曾想過阻擋得了一個,以後必定會有更多個。”是啊,光現在就已經夠多個了,司馬晔,長樂曜祀,自己的主子,冉冉對不起,我還是沒有辦法不稱他為主子,他有恩于我。若是有一日,你們會敵對,我定然助你,但是我知道,不會有那一日的。他的性格我太過了解,從不打無準備之戰,從不做無把握之事,等他将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想到這裏,影風突然有些期待,再次見到主子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情況。

她還真是夠能招惹人的!要是真的一個個的阻擋,又能阻擋到何時,光這幾個人都是認定了就不會放手的,他只希望能在她身邊就好。

他說的話,陸澈也明白的,只是心裏還是會有些小小的不高興,也沒有表示什麽,只是橫了簫沐陽一眼,又進了馬車之中。

影風無奈的搖搖頭,誰不想自己心愛的人心裏只有自己一人呢?可,他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冉冉的身邊不可能只有一個人,也不能只有一個人。

她雖然戲說自己要做女帝,可他相信在場的人應該都沒有将那句話當做玩笑話,而她現在要的便是強大的實力。

自己的武功可以保護她以免暗中受人傷害,也可以動用影閣的勢力搜查資料,這一點他相信,她心裏早就在打算盤了。

而簫沐陽,簫家的財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鬼域若是利用的好,可以做許多的事情。

加上祁璃,這個身份特殊之人,藍昭的國師麽,關于他的資料還真是少之又少呢。以國師的身份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力,也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再者主子也早已助了她一臂之力,玊麗緣也并沒有讓他們失望,短短的三個月,已然顯露出一代丞相所必須的做事手段和處事方法,而她的母親年事已高,藍鳳帝也對她極為器重。相信,左相之位,不在話下。

只是不知在軍隊方面,可有什麽準備,若是以後需要武力,解決,總不能靠像他這種江湖中人吧。

有時候想,她說自己失去記憶,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若是真的,那她居然能将這麽多對她回藍昭有利的人聚集在身邊。

若是假的,那光憑這一份城府,全天下便沒有人是她的敵手了。

冉冉,你到底有什麽能力,居然能讓我覺得跟在你身邊何其的榮幸。好想看看,到最後你若做上女帝之位會是怎樣的景象!

全身的血液,竟從來沒有像現在一般沸騰過。

其實影風所想的,與李冉冉此刻所想并不差太多,在她決定去藍昭的那一刻,便開始為自己接下來的幾步做打算,簫沐陽的財力是她看中的,只是若是他不願她也不會強求。

而且這次他助自己逃離大順,對于大順境內簫家的産業定是有影響的,所以于她,他還是個未知數。

而鬼域是她特意想要拉攏的,只求能保平安罷了。

再者是影風,拉攏他多數處于私心,畢竟武功擺在那裏,而且他背後還有個耶律拓和據說什麽消息都能搜集到的影閣,所以,她才一定要他效忠。

這些計劃她也只是簡單的想了個框架,還沒有影風想的多,藍昭的局勢目前她也不清楚,其他,還必須走一步看一步。

白日歇息晚上趕路,這六夜七天居然無驚無險的過了,一行人棄了馬車,影風和李冉冉假扮夫妻,帶着守兒和陸青假扮的兩兄妹。

簫沐陽和陸澈扮作是祁璃的随從,一行人分為兩批進入了東港所在的東城。好在事先以防萬一都有易容。

長樂曜祀好像已經發現他們未曾前往南蜀,東城之中,到處都是他們的畫像。

混入城中,立刻找了間破舊的小客棧分兩批住下,這還多虧了簫沐陽才能找到這麽隐蔽,殘破的小客棧。

因為長樂曜祀并不知道有祁璃這個人,所以并沒有他的通緝畫像,而影風也一直蒙着面,因此他也是可以出去露臉的那個。

兩人一個在夜裏去買了船票,而則在第二天白日買。

可,計劃突變,第二天白日祁璃去買票的時候,票只剩兩張!還差一個人的,最後計劃祁璃留在東港,月後的下一班船。本來李冉冉說直接偷一張,可最後商議下來,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他們經不起一點點的動靜。

正當留人即将要登船的時候,簫沐陽被人撞了一下。

那人往他的手裏塞了張紙,打開一看,上面只蓋了一個簫家專有的章,章下寫了個“變”字。

簫沐陽自然是知道,自己惹了長樂曜祀對簫家的生意會出現影響,卻沒想到竟然這麽快,短短七日,已經讓盤根錯節在大順的簫家産業,以這種形式向自己傳遞信息了。若自己再不加緊回南蜀,後果不堪設想,他不會讓簫家斷送在自己手上。可想要打倒他,也不是這麽容易的!

将傳票塞給祁璃,又憤憤的對他說道:“轉告那女人,本大爺不在的日子,不準她勾搭野男人,在藍昭好好等着。”

祁璃知道定是簫家出了什麽事情,不然按照簫沐陽的性子,定不會離開殿下一步的,只是,這話,要自己怎麽帶啊!只得點了點頭,讓他去的安心。

一行人上了船,終于是心安了,卻也不敢再船上有過多的接觸,祁璃只是向李冉冉和影風傳達了簫沐陽因為有急事,所以回了南蜀。

大家都未明說,心中都清楚,定是簫家出了什麽事情才迫使他離開,害的李冉冉心裏多簫沐陽又多了一分,愧疚,他今年滿打滿算才十六歲都未滿吧,放在前一世還只是個初中的孩子,可他接下來要面對的問題。

影風看出了李冉冉的心思,安慰道:“他八歲的時候就擔任的簫家家主之位,你以為這孩子真的會那麽簡單,在藍昭等他的消息吧。”

李冉冉點頭,她信他定能解決。

“護鳳環”要與劃分其他國界的河流不同,更加寬,也更加險,一路上的風浪,整的一船人都食欲不振。好在終是安全到達了。

下了船,李冉冉只覺得這藍昭的港口也太過冷清,怎麽一個人都沒有,正這麽想着,聽到了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和馬的主人抽鞭子的聲音。

“籲……”馬出現了,伴随而來的是一陣嘶鳴聲,馬上之人狠狠的勒住缰繩,飛速奔跑中的馬兒被迫停下,棗紅的馬一看便是優品的馬種,此刻卻張着嘴,氣喘籲籲。

來人的氣勢太過強,吓的剛剛踏上岸的衆人,都不敢往前走。

馬上之人一襲銀色的甲胄,霍霍的下了馬,站在馬旁,朝人群中張望。

只一眼,他便看到了她,他的殿下。

祁璃使壞的将李冉冉往前頭,一推李冉冉成了站在最前面之人,祁璃這一推李冉冉反倒清楚來人的身份了,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看着不遠處的人。

他脫下頭上的盔帽,露出那張熟悉的臉,留個月相貌自是不會有多大改變的,只是眉宇之間多了一絲沉穩和大氣,将脫下的盔帽拿在左手,一步一步的朝李冉冉走來。

李冉冉的心中并沒有再次見面時該有的情緒,只是平靜的,看着他滿滿的走進,而霍冷夜也沒有将心中的喜悅表現在臉上,看着她平靜的臉龐,四眸相撞,她那初見時給自己的壓迫感又一次襲來。

在離她三步之遙的地方,霍冷夜單膝跪地,将右手握拳放在心口,這是藍昭對帝王效忠的姿勢,在場的人但凡看得懂這個姿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女子是誰?

李冉冉未曾上前,只是淡淡的開口,“你效忠之人,是誰。”

“我的殿下,李冉冉!”祁璃告訴自己,他曾經守護了十一年的殿下已經不再這個世上了,不知為何聽到之後他的心反倒不再沉重了,他知道那個被強加在她身上的命運是她一切痛苦的源頭,而眼前這個女子,從出現的那一刻起,便是自己在接下來的生命中,需要守護的人。

藍灏也好,李冉冉也罷,他霍冷夜注定會一聲這般愚勇下去,生生世世只效忠一個人。

聽到霍冷夜的回答,李冉冉才勾起嘴角,她伸出手将他扶起,是接受了他的效忠。

她挺直了背脊,緩緩的環視四周,臉上的淺笑帶着征服人心的魔力,那一刻,她俨然是一個帝王。

——

在藍昭的史書之中記載,藍鳳二十五年,國內局勢動蕩,朝野上下風起雲湧,儲位之争愈演愈烈,而同年八月十七,藍昭的西碼頭上出現了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即将改寫藍昭,乃至整個大陸的歷史。

但凡當時在碼頭上的人,無論多少年之後,只要有人問起,他們都能回答出那女子的名字:李冉冉。

同年,八月末,大順和荒北本就摩擦不斷的兩個國家,終于吹響了戰争的號角,這個世界原本的平靜,正在一步步被打破。

------題外話------

呼呼,這章碼的好累,呼呼……

噢耶,終于開始了,老紙激動鳥!

滾下去睡覺,上班的老紙,傷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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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