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景海鷗在外面辦了一圈事,回到面包店的時候心情不錯,還微微哼着曲子。
彥清都忍不住開始同情晉波了,不過他又覺得不該随便同情誰,特別是那兩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用不上誰同情誰。
下午來了個應征工作的人,條件很完美,受過專門的點心制作培訓,有多年從業經驗,十分熟悉廚房裏的那點活,只除了一樣——來者是個女的,白白胖胖的很富态。
女面包師也沒什麽,不過彥清有點擔心自己的同志身份會影響同事之間的和睦。
他躊躇地開口,“你結婚了嗎?”
女面包師頓了下,仿佛在思考在如何回答,緩聲道:“我、我離異。”
彥清不知道怎麽進行下去,“呃……嗯……對不起,問了不該問的。”
女面包師搖頭,“沒關系,招人的時候是要問清楚,如果我被錄用了這些事情也是遲早會知道的。”
彥清仍舊不知道怎麽把自己是同志的事情暗示給對方,“內個,你有孩子嗎?”
女面包師過了一會才回答:“曾經有一個,半歲的時候肺炎沒了。”
彥清這次真的不好意思了,又道了歉。
坐在一旁果醬桶上玩火機的景海鷗忍不住了,對女面包師說:“你介意你的老板和工作夥伴是同性戀嗎?”
女面包師“啊?”地疑惑着看過來。
景海鷗指指彥清,“我是說他沒有老婆,有老公,你能接受嗎?如果能接受的話我覺得你大概就可以被錄用了。”
女面包師緊張地來回看着他們,她咽了咽口水,又想了想,擡起頭說:“比起這個,我更想談談關于薪水的事情。”
于是這件事情就簡單了,在談過工資待遇各方面事宜後,彥清伸出手以示歡迎:“那麽很高興你的加入,明天你就可以上班了——你的名字……”
女面包師忙和他握了握手,“我叫歐陽小花。叫我歐陽或者小花都行。”
下班的時候彥清想,至少這一天店裏成功雇到了新人,他還算做成了一件事。
去社區醫院打了針之後他到樓下的超市買了點水果蔬菜,回家。
剛到家就接到陳京萍的電話,通知他陳安迪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回奶奶家了。
彥清于是不用急着做飯了,在沙發上呆坐了會,腦子又控制不住地尋思。
他也理解陳安迪在他爸爸出差的時候愛去奶奶家住是為什麽。那孩子這兩年慢慢地長大了,身高也快趕上成年人了,自己是個同性戀,這個時候是該避嫌……可是這樣想讓他有很不舒服的感覺,那個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
為了停止這樣的胡思亂想,他才慢悠悠把那專門買的減肥苦瓜啊黃瓜啊什麽的青菜慢悠悠放進冰箱。
晚飯吃什麽?他也不覺得餓,只是習慣性地覺得到點就該進食了,像是個程序。
随手給自己泡了碗方便面,吃了幾口,覺得實在沒什麽意思,大半又都倒掉了。這樣就算是吃過了吧。
可是這樣他又無事可做了。
從口袋裏掏出電話,撥了陳建林的號碼過去,響了幾聲後被接起,陳建立壓低聲說他現在在和客戶吃飯談業務,不方便說,等到晚上會打過來。
彥清忙說:“哦。你忙,我沒什麽事情。”
于是他又沒有事情可做了。
可惜鐘點工今天剛剛做了掃除。
洗衣機裏也無衣服可洗。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不行”來,已經打了幾天針吃了幾天藥了,是不是該有所好轉了呢?
反正家裏也沒有別人了,反正他也沒什麽別的事情可以做了。
彥清決定自己弄一弄。
他解開腰帶,拉高內褲看了看,覺得沒什麽感覺,又想既然已經決定要弄了,就好好弄,随随便便的可不成。
他打起精神,到浴室去,一點點脫光了自己,打開花灑,同時又給浴缸放了水——一般情況下如果陳建林不在家他是不會這麽麻煩的。
打浴液搓洗的時候,他故意多模了摸下面,身體略有點小觸動,不過感覺不大,有點悻悻的,正好浴缸裏的水也好了,他幹脆沖幹淨,往浴缸裏滴了幾滴精油,然後賣進去坐下。
溫度什麽的不要太舒服,他懶懶的人也進入半放空狀态了,幾乎忘了自摸的事。
終于還是想起來,帶着點不得不做的無奈感,彥清把搭在浴池邊上手潛進水中,閉着眼向後仰着頭,略皺着眉,水面略晃蕩起來……
最後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上面,疲憊又略帶傷感的。
多麽好的一池水啊,他在這裏和陳建林明明度過了那麽多銷魂的時光,難道不應該是只要一想到那些畫面就應該身體發熱自動凄厲嗎?可是現在……
他剛剛在自己的手裏還是釋放了,不過那幾乎不能叫做射,只是流出來而已,他自己都能感覺出手感的欠佳。
水漸漸涼了,就像他的心情。等到那涼意開始滲透進皮膚,他不得不從裏面站起身,擦幹身體,圍了浴巾出去。
他從床下的一個大抽屜裏挖出幾張片兒,都是之前陳建林弄回來的,他決定再調動下情緒試試,也許自己剛才是太過心急了,慢慢來比較好。
影碟機推進去,畫面跳出來,開頭有點花,大概片子質量也不怎麽好。
裏面是說兩個人在辦公室加班然後偷情。兩人開始還假惺惺地說了幾句話,因為沒有中文字幕,彥清的英文又不是很過硬,所以也沒怎麽弄明白他們說什麽,并且也不用弄明白,接下來就是動作片了,肢體語言和呻吟是不分種族和國界的。
彥清一邊眼睛盯着屏幕一邊心裏介意着窺視着自己的下面,這讓他有點鴨梨。他換了幾個坐姿,從沙發上到沙發下,還在他們69的時候走開去拿了罐啤酒。
攻舔菊的時候受嗷地叫了一聲,彥清伴着聲音啪地拉開啤酒罐,喝了一小口。
等到裏面攻開始插進去的時候,受開始裝腔作勢地叫,不知都是痛還是爽,很富于戲劇性。彥清覺得光看着也不是個事,于是伸手夠過紙巾盒,也懶怠去拿潤滑劑,只往手上沾了點啤酒,松開浴巾,捂住自己的開始一點點弄。
他努力想象,想想自己是那個在公司上班和同事在辦公室胡搞的賤受,這個想法讓他略微興奮了些——在那危機四伏随時會有人進入的鋼筋混凝土叢林裏的縱欲……
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這得之不易的一點點硬度,彥清本來想不理來着,此刻,他無比想憑借着這股熱乎勁讓自己再度雄起,可是那電話執拗地一響再響,手裏的東西已經完全沒了那個意思了,彥清無奈地嘆氣,爬起來抓過茶幾上的電話,接聽之前不忘把電視消聲。
“怎麽這麽久?”陳建林在那邊說。
彥清支吾道:“我、我在洗澡。”
陳建林又略微詢問了下今天他的日程有沒有按時吃藥什麽的。
彥清告訴他一切都好,安迪去了他奶奶家。
陳建林說:“你的前列腺炎怎麽樣了?吃的藥對症嗎?有效嗎?”
彥清看着電視裏無聲翻滾的肉體,回答:“好了吧,應該。”
陳建林呵呵笑道:“你試過了?”
彥清頓了下,“沒有。”
“我幫你試試怎麽樣?”
“等你回來嗎?”
“現在。”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