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3:晨間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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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還在一旁故作驚喜:“真是厲害,這麽小一個洞居然能裝這麽多,下次灌點別的進去試試?”
安珧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氣得翻了個白眼,從齒縫裏擠出兩個音節:“傅、言。”
“嗯,我在呢。”傅流氓殷情地笑着迎上去,伸手在他濕漉漉的下體摸了一把,覺得自己的大家夥變得更有精神了,“提醒一下,你最好不要一大早就喊名字勾引我,你看看這兒——已經硬得不行了。”
安珧呼吸停滞了,聲音裏帶着絕望的顫抖:“你能不能放過我……”
“笑話,你人在這裏,我難道還要自己去衛生間解決嗎。”
被再次翻身壓回枕間的時候,安珧唯一能做的就是目光渙散地凝望着天花板,腦海裏飄蕩着一個可怕的想法:我真的會被這人操死在床上吧……
傅言輕輕一笑,低下頭柔聲問他:“安珧,你疼嗎?”
這一次安珧甚至懶得回答他,連一個音節都不願意施舍,因為不管說什麽都改變不了事情的結果。
腿間蓄勢待發的肉棒已經開始磨蹭着臀縫,那處地方又紅又腫,碩大的龜頭剛一貼上來就惹得人疼得皺起了眉頭。
但傅言沒有聽到他發出任何聲音。
忍耐幾乎成了安珧下意識會做的事情,越是經歷過失控越要強迫自己更加冷漠,生怕一不留神就真的陷入那種荒唐的欲望之中。
然而想象中的鈍痛并沒有襲來,傅言抵着他開始抽動,粗漲充血的陰莖卻放過了那口可憐的小穴,只插在他并攏的雙腿之間。
“不想讓我進去就好好夾,夾緊一點。”
說話間,傅言狠狠地往前撞了一下,陽具劃過會陰,借着那些剛剛流出來的精液作為潤滑,大半個頭都擠進了穴眼裏,卻又迅速退了出來。
安珧被這一下“失誤”吓得不輕,急忙夾緊了雙腿把那根滾燙的東西伺候好,同時收緊自己的後穴,不讓對方再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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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被他這一系列反應逗笑了,繼續在他腿間模拟着性交的動作瘋狂抽插,把大腿內側那片最白嫩的皮膚蹭得通紅。
傅言知道自己昨晚情緒有些失控,确實做狠了,如果繼續的話估計安珧得在床上躺着過年了。現在這樣雖然比不上真正的插入,但草草解決一下晨間的需求還是沒什麽問題。
“安珧,你家以前過年,一般都怎麽過啊?”
安珧仰躺在床上被頂得一晃一晃的,視線逐漸有了焦點——他疑惑地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明白此情此景怎麽能突然開始聊家常?
他抿着嘴不說話,傅言偏要一直追問,問不出來就惡劣地威脅他要頂進穴裏,最後終于把人逼得開了口。
“就是和家人一起貼對聯,偶爾還會包餃子,其他也沒什麽特別的。”
“還有別的嗎?你多說說,我挺好奇正常人家是怎麽過年的。”
腿間的肉棒在百十下的摩擦過後越發堅硬如鐵,安珧身下那片原本就泥濘不堪的地方像是要灼燒起來一樣,雖然沒有真正交合,但那種灼心撓肝的感覺卻并沒有減少。
他緊鎖的眉頭沒有松動,語氣也涼涼的:“就是小時候……媽媽會帶我和以心去趕大集,置辦年貨。後來我爸官當大了忙着各種應酬,家裏年夜飯也湊不齊人,慢慢的就沒什麽過年的感覺了,差不多變得跟你家一樣了吧。”
每次回憶起兒時那段美好的時光,就像是廢土中深埋着的一朵小白花探出了頭,在荒蕪蒼涼的世界裏綻開幽香。
安珧還想起自己的父親安忠盛,那些隐瞞不言的秘密似乎和昨晚得知的傅家秘聞迅速關聯在了一起,一個新的猜測在心底慢慢成形——他一直在追查的背後操縱者或許真的就是傅英。
傅安兩家雖然是世交,但并非那種推心置腹的關系,甚至在黨派鬥争中逐漸演變成了競争關系。如果說當年安忠盛偶然得知了傅英違反規定的事情,是否會因此被盯上呢?
但他轉念一想,這件事并不可能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麽簡單。
傅英這種縱橫政圈的精明老狐貍不至于大動幹戈地對付完安忠盛,卻又對他的兒子這麽不設防。
既然安珧都能知道這件事,說明傅英早就已經坐穩了位置,不再擔心舊事被提及引發的後果——也正因如此,他根本沒必要再對安家下這麽重的手。
一定還有其他人參與了這件事。
安珧一時間千頭萬緒,原本以為疑雲快要散開,撥開卻發現背後是更大一團迷霧……
傅言沒想到他在這種情況下也能走神,心裏有點不快,一下子沒控制好力道,肉棒再次發力戳進了穴口。
異物入侵的感覺立刻喚回了安珧的注意力,他瞬間繃緊了全身的肌肉,眼中浮現警惕。
傅言卻爽得喘了一聲,這種被溫度更高、更緊致的軟肉包裹的感覺當然比單純操腿來得舒服,陰莖食髓知味,磨蹭着不願意退出來,就這樣埋在甬道口淺淺地抽插起來。
安珧蹬着腿驚呼:“傅言,你他……”
一句粗口幾乎成型,卻在對方戲谑的目光下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筋絡聳然的燙熱器物賴皮似的不肯拔出來,抵着那個地方密密實實、片刻不停地磨蹭着,小幅度地卻又急色地搞他。
安珧這下徹底回了神,觀察着對方微抿的唇和越發粗重的呼吸,憑借豐富的經驗,幾乎立刻就意識到他快要射了。
最後沖刺時傅言沒管安珧的劇烈掙紮,強行捅進了穴裏。瞬間被熟悉的溫潤軟肉包裹的感覺讓肉棒激動地彈動着,用力猛撞了十幾下,他終于舒爽地射在了安珧腿間。
噴射而出的精液濃厚而微涼,落在白皙的肌膚上,新舊相疊,滿是指印和吻痕的大腿內側變得更加狼狽不堪。
安珧偏開頭不想去看那猙獰巨物發洩時的樣子,實在不明白為什麽連續耕作了一整晚,這玩意卻還是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像是怎麽也射不完、肏不累一樣。
傅言長長地喟嘆一聲,俯下身來跟安珧肌膚相貼,享受着事後的溫存。
他用唇去蹭對方的脖頸,新的啄痕覆蓋了昨夜留下的印記,濕熱的氣息噴在耳垂周圍:“傅首長後天就要出差了,等他走之後我們也去趕大集吧。安珧,今年我們一起好好過個年,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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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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