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拆分入腹!(求首訂) (1)

腳步站在後門,目光遠遠巡視慕少隽的座駕,正欲擡步過去,手臂卻突然被人拽住。

“去哪?”

陸彎彎詫異地看着容晔,明明剛剛還在會場與人交談,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怎麽就出現的這麽快?

容晔似乎明白她的想法,但是并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目光看到停在路邊的蘭博基尼時,眸色沉了沉,大概已經猜到她出來的目的。

有些毛病已經成為習慣是改不了的,哪怕已經過去四年。每當她看到他這個表情的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悚一下。身子下意識地後退,無奈手在他掌心裏攥着。

“你放手,不然我喊了。”她說。

“我怎麽你了嗎?”容晔笑着看她,那表情竟有些痞痞的味道,一點兒也不像平時的他。

陸彎彎感覺自己臉燒了一下,目光看着慕少隽的方向,不知道他有沒有注意這邊。但顯然這個動作刺激了容晔,曾幾何時起,在他在的地方,她開始依賴別的男人?

攥着她腕子的手不由收緊,痛得陸彎彎五官糾結,他才驚覺到傷害到了她,力道松了松。

陸彎彎看向慕少隽,他已經從車裏走出來,擡腕看看表,然後目光朝這個方向掃過來。

陸彎彎正欲開口呼救,就被容晔壓到了牆邊。酒店的牆上爬滿了茂盛的綠色藤植物,兩人的身子就被隐沒在裏面。

容晔的唇靠近她的臉頰,低聲問她,說:“彎彎,你覺得他鬥得過我嗎?”

陸彎彎對上他的目光,她明白他是指兩人前兩次的交鋒,所以沉默。

他的手摩擦着她的臉頰說:“寫意剛剛抓住慕氏這根救命稻草而已,別連累人家也被我弄垮了。”意思是讓她離慕少隽遠一點。

陸彎彎看到他眸子裏那一瞬間的犀利,不由心頭一跳,卻強裝出鎮定,唇角露出抹諷刺,說:“慕氏沒有那麽不堪一擊吧?”

容晔笑了,說:“有沒有,我們不妨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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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彎彎卻別過頭去沒與他辯駁,不知道是因為心裏清楚容晔真的有這個實力,還是覺得這些沒有意義。

容晔拽着她回到酒店,然後推上自己的世爵C8。車子開出停車場後,刻意地繞到酒店後門。透過車窗,她看到慕少隽正倚在車邊抽煙。

他大概看到了從面前駛過的世爵C8,敞篷式的跑車,也就将副駕駛座上的她輕易收入眼底。随即陸彎彎手裏的電話便響起來。她看了一眼,果然慕少隽的電話號碼。

陸彎彎點了接通鍵,心想着怎麽也應該跟他說一聲。

“慕少——”哪知道剛開口中,舉至耳邊的手機就被容晔一把搶過去,揚就扔到了窗外。

車速太快,手機砸到地面的聲響都不曾在耳邊炸開,便已經遠去。

“容晔!”她是真的怒了。

容晔側目看了她一眼,說:“別挑戰我的耐性。”這時安靜的路面突然傳一陣車子的咆哮,他通過後視鏡看到一輛金色的跑車正向他們呼嘯而來,他潭底的光芒阒黑涔冷。

容晔手下拍檔加速,兩輛跑車就這樣在路面上飙起來。都是頂級的名車,在燈光下流光溢彩地劃過一道弧,引起一片驚豔。路上的好多車子都驚險的避讓,也有人起哄地按起喇叭。

陸彎彎覺得這兩人都瘋了,這裏是市區,還沒有接近淩晨,所以路面的車并不算少,他們是想出事故還是想上明天的報紙頭條?

但是男人是什麽?男人但凡有血性的,只要在乎,就受不了同性的一再挑釁,何況還是慕少隽這樣從小就優越感十足的男人,怎麽能容忍容晔在自己面前如此地嚣張?所以這種結果早已注定。

“容晔,你瘋了嗎?”她一開口就被強風嗆得直咳嗽。

容晔沒理她,目光盯着後視鏡,觀察着蘭博基尼的情況,提醒:“糸好安全帶。”

陸彎彎知道情況不會因為自己這樣一句話就了的,但她的安全帶本來就是糸好的。所以容晔話音剛落,車子加速,像貼着地面飛起來一般。

慕少隽也不是吃素的,車子緊追其後,貼着他的車尾準備随時超車攔截。

陸彎彎只覺得車速太快,帶起的強風吹得她連眼睛也睜不開,只得眯成一條縫隙。還來不及看清前面的事物就已經飛速穿越過去,當她模模糊糊地看到前面是馬路中間栽種的綠化,下面用石灰砌成路牙子圈圍着,吓得陸彎彎閉上眼睛尖叫出聲。

但是預期中的撞擊并沒有出現,車子幾乎是貼着綠化躍過去,車子綠化那頭落地,震動很大,幾乎要将陸彎彎的身子抛出去,她只得死死地握住身前的安全帶。

後面追逐的慕少隽看清前面的綠化時,想要躍過去也已經來不及,只得緊急右拐,身子吊了頭,差一點撞到另一邊的馬路牙子上。

他身子差點撞到擋風玻璃上,然後又甩回來,意識到自己輸了,臉色陰鸷地将拳頭砸向方向盤。短暫而急促的喇叭聲響起,驟然從後視鏡裏看到容晔站在綠化帶那邊,長身玉立,比了個手勢沖他笑。

容晔這個人很少笑,但是笑起來時眉目含春,絕對是個與平時有着不同魅力的男人。

慕少隽眸子沉暗,握着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咬緊下颌,控制着自己下車的沖動。現在下車,就等于自取其辱。

彼時,容晔見他在車內遲遲沒有動靜,便知道這是個聰明的男人。可惜他一再要碰屬于自己的東西,那麽他就絕不會軟。

開門上車時,陸彎彎還皺眉捂着胸口,一副還沒緩過勁的模樣。他将車速保持在正常邁速,慢慢開到Z城的著名的河岸景線。霓虹在波光中映照,平靜的水面上飄蕩着幾只漁船。

這麽好的風景陸彎彎卻顧不得欣賞,打開車門跨下去,就腳軟地跌在地上嘔吐起來。容晔從車裏拿了杯水遞給她,陸彎彎這時候也不跟自己過不去,接過漱了漱口才好點。臉色漸漸和緩後,就被他拖到一只船上。

兩人上了船後,這艘船便向河心駛去。容晔點滿滿一桌子菜,都是以海鮮為主。只不過陸彎彎剛剛經歷了那一場,此時腸胃正難受,又哪裏吃得下去?

容晔夾了塊魚臉肉給她擱在盤子裏,陸彎彎用筷子扒拉了一下,沒有放進嘴裏。

容晔似乎不滿,他說:“彎彎,最後一次,我允許你們合作,但是私下裏別讓我再看到再有什麽別的舉動。”

陸彎彎聽了笑,心頭真是無力又苦澀,仿佛連争辨都顯得多餘, 她是她心裏還是不甘,每次面對這種情況心裏都有一股怨,一股恨,他懂不懂?

陸彎彎面上卻勾起一抹笑,問:“容少,你是在害怕嗎?”

容晔看着她,她在激自己?薄唇勾了勾,大方地承認:“沒錯,我在害怕。”

陸彎彎回視着他的眼睛,那墨黑如潭的眸子貌似坦誠,心頭卻湧起難言的複雜。害怕,四年前選擇用那樣的方式撤離她的生活,如今又這樣霸道而不容拒絕地闖進來,限制她的交友自由,現在居然說是因為害怕?

陸彎彎仍在笑,強壓下心底的酸楚,說:“容少,這四年你去哪了?現在才來說害怕不嫌太晚嗎?”

容晔聞言阖黑的眸子一顫,盡管不想多加猜測,還是抑不住心裏那絲異樣。因為她的眸子太過平淡,甚至是帶着報複的。他摸着她的臉,問:“陸彎彎,你什麽意思?”

她愛上別的男人了?

陸彎彎也看着他,看着他眼裏貌似有一點點緊張,也不知道是在演戲,還是真的。

她點頭。

這個頭不曾點到底,陸彎彎就看着他阒黑的眸子迅速沉下去,來不及多想,下巴已經被他捏起,唇被他攫住。

一如既往的霸道,狂肆,一點拒絕與閃躲都不允許她躲開。嘶咬,吮吸,直到将她吻得差點窒息才放開她。她已經渾身癱軟,被他緊緊锢在身前,可是他的唇仍貼着她的唇,與她搶奪着新鮮的氧氣。

他問:“陸彎彎,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嗯?”

無恥的男人,這明明就是威脅。

如果她敢說,他仿佛已經想好了給她怎樣的下場。理智告訴她,他就是一頭隐怒的獅子,自己不該去惹他,可是她的情感沒有辦法服輸。

離了那個令人恐慌的災區,沒有了生命的威脅,他們的愛恨情仇便是他們生命中最大的事。

“容少,我說我在國外——”她一字一頓地說,非要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哪怕僅僅是讓他受到刺激。

可是他并沒有讓她把話說出來,哪怕她僅僅是為了讓他受刺激,他也不允許聽到那些說。所以他再次用嘴堵住她,不顧她的掙紮,将她壓回船板上。

她拳打腳踢地反抗,最後指甲撓過他的臉。容晔是真的怒了,扯下自己的領帶将她的腕子綁起來,腿壓制住她的腿,他的力道很大,生痛生痛的,這次她再也動不了。

容晔吻着她,狠狠地吻,因為不想看到她眼睛裏的恨意,所以手掌捂着她的眸子,唇從唇角到小巧的耳垂,慢慢順着青色的血管到脖頸間。

可是指縫間,她的淚水從裏面溢出來,即便看不到眼睛,他一樣能感覺到她的憂傷。心慢慢揪起,他最終移開自己的手掌,對上陸彎彎的淚眼朦胧。

她死死地咬着唇,本來想隐忍着不準自己流淚,不準示弱,她想要表現的麻木,可是終究沒有做到。

“容晔,你想玩強暴嗎?”她問,聲音幹澀。

容晔看到她眼裏委屈的霧氣,心裏也跟着揪緊,然後輕輕親吻上她的眼角。他一句話都不說,仿佛又将全部的心疼包含在這些吻裏,從眼角到鼻尖,從鼻尖到豐潤的唇瓣。

輕輕的吻,細細的啄,一點點加深進去,仿佛在傳遞着什麽,使這樣的唇齒糾纏漸漸變得美妙起來。

陸彎彎看着他認真溫柔的眸子,專注的神情,仿佛被這樣的他盅惑而忘卻了反抗。他的技巧非常好,就像有人說男人在這方面天生便是專才。

随着他的撫摸,她的身體深處漸漸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覺,身體也被他卻炙熱的熨燙着,頭腦都開始發暈發熱。他的唇仍然勾纏着她,好像不是舌尖,而是靈魂。

她的感覺就像飄浮在風浪席卷的大海裏,有什麽正被席卷、沖散,她找不到方向,只能依附着他給予指引的方向,就像從前一樣緊緊的攀附。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很久,已經漸漸到了失控的地步,他才放開她,陸彎彎俯在他肩上喘息,唇色滟紅欲滴,臉上似乎也染上情欲的色彩。不可否認,他喜歡這樣沉迷的她,那樣美,美得如同最嬌豔的花,等着他去采撷。

可是想到她剛剛要說的那句話,他的眸子裏仿佛又閃過一抹兇殘。即使她是刺激他的,他也受不了。更何況這樣癱軟如水的她,好像更給了他想要将她拆分入腹的借口。

眸色幽深下去,在她的眸子漸漸恢複清明之前,再次覆上她的唇。她被綁的雙手已經擋在胸前,也阻止不了他的侵入,衣服的扣子被他一顆顆挑開,露出大片的瓷白的肌膚。

陸彎彎咬着唇,她半點掙紮不開。那麽她只能讓自己麻木,可是即使這點都做不到。容晔一點點撩撥着她,挑起她身體深處的情欲,一點點摧毀她的理智。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她卻最終還是沉淪在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去……

感覺到她的情動,容晔輕笑,這種體驗絕對與上次她中藥不同,他可以感覺到她的不甘心,還有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他享受這個過程,所以他耐心地輕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膚,在這滑膩的觸感間流連。

直到他微略粗糙的掌心摸到她的某個敏感點,刺激的感覺漸漸擴散進四肢百駭,這種感覺美妙,卻又突然将她帶回四年前。

四年前那個空寂的午後,他也是這樣撫慰她蒼惶無依的心。那樣溫柔的對待,狂猛的侵入席卷如同致命的毒藥,引她沉淪,卻是為了讓她萬劫不複。

“情”到濃處,她已經完全失去方向,只随着他給予的一切起舞。模模糊糊地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彎彎,我的彎彎。”

那個晚上站在容家別墅外孤伶伶的自己突然竄出腦海,讓她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眸子驟然睜開,身體也仿佛冷卻下去。

她,轉變的太過突然,令容晔感到詫異。

“別緊張,我不反抗。”她說,臉上還帶着沾染的情欲未褪,所以這笑得顯得十分詭異。

容晔看着她,企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麽。

“你不是楚暮晚的未婚夫嗎?她前幾天還陷害我,我為了報複她,今天上了他未婚妻也算是回擊。”這話,明顯在貶低容晔。

容晔卻不怒反笑出來,不是強裝的那種笑,是真實地從眼眸裏溢出來的那種笑。他捏着她的下巴,說:“幾年不見,彎彎你倒是愈加伶牙俐齒了,晔哥哥我很懷念從你這張小嘴裏溢出來的呻吟模樣。”

陸彎彎臉色脹紅,咒罵他不要臉。

容晔又慢慢地吻上她,攫住她的唇,然後從唇角移到耳廓,甚至将她舌伸進她的耳洞裏,進出,使她身子忍不住輕顫。然後他在她耳邊耳語了一句,令陸彎彎怔楞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欣賞她這樣的模樣,唇趁機繼續滑下去。

陸彎彎半晌才回過神來,正想開口,他的手已經撕下她的胸衣,她尖叫卻被他堵住唇,重新壓回榻榻米上……

瘋狂的一夜糾纏,醒來後是腰酸背痛,全身的骨頭都被輾過一樣。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兩人還躺在船上,晨曦從窗外照進來,桌上還擺着昨晚未動的飯菜,滿室裏都充斥那種歡愛的味道。

她蹙眉,一動就覺得腰被人折斷了一般。低頭看了看,腰兩側都帶着泛青的指印子,足見昨晚容晔有多生猛。擡眸,就撞上容晔曜黑的眸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的,反正視線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在埋怨什麽,你下手也不輕。”他說着翻身将她壓回去,身子覆在上方,讓她看清他的肩頭上帶着許多深深淺淺的齒印,都是她被他逼得走投無路時咬的。

說起來,她與他發生關糸的次數寥寥可數,但是已經知道他有着絕對變态的嗜好。他喜歡擺弄她,擺弄出各種羞人的姿态,逼到她快窒息時看她痛苦的扭動,不逼到極限從不給她痛快。

可是這些都不夠,最讓人頭疼的是他好像永遠精力充沛似的,昨晚她都暈了,醒來時他還在自己身上撩撥。她恨得極時也咬他,可是只會刺激得他更瘋狂。

也許是想到昨晚的瘋狂,也許是因為被他這樣直直的看着,她的臉頰跟着發燙。推着他,低斥說:“走開!”

低首間,竟是滿臉的嬌羞,看得容晔心神蕩漾,低頭便攫住她的唇。

這雙唇瓣豐潤柔滑,尤其是經過他昨晚的反複品嘗,紅腫豔麗的更加誘人,總是讓他忍不住一吻再吻。

“容晔。”最後還是她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推開他一些,用可憐兮兮的口吻喊着他,不然又要失控起來。

容晔看着她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全身經過自己的洗禮,确實沒一塊完好的地方,簡直比她上次中藥時還要慘兮兮,不由也跟着心疼。但是他還有不滿的地方,比如她喊他容晔,即使是昨晚最“情濃”時,她都喊他容晔。

即使他昨天真正發生關糸前告訴了她那件,她仍然不能釋懷吧。畢竟四年前的傷害已經造成。如果不是自己昨晚透露的那句話太過意外,成功令她築起的心房松動。如果不是自己強勢的強迫,昨晚他們根本不可能發生關糸。

掌心在她細膩的臉頰的摩擦,半晌,他說:“起來吧,帶你去吃早飯。”

其實陸彎彎的心緒比他更亂,完全不知道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種失控的地步。仿佛所有的事,只要碰到容晔的事,都不會在她的掌控內。

她這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背對着容晔穿上。他則只套了一條褲子,光着上半身站在窗邊打電話,吩咐人送衣服裏。

陸彎彎聽到他熟練地報出自己的尺寸,并叮囑自己的內衣顏色要黑色時,真恨不得自己找個地縫鑽進去。而容晔挂了電話轉過頭來時,就見她背對着自己正在跟胸衣的暗扣較勁,頭發如鍛随着她的動作般掃在美背上,顯得更加肌膚若瓷,細膩而柔美。

他眸色不由暗了暗,走過去,說:“我來?”聲音嘶啞。

陸彎彎則看着他猶豫,并沒有松口。

“你再磨蹭下去,我不介意再脫一次。”說完還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表,說:“也許咱們做完以後,送新的衣服來的時間會剛剛好。”

陸彎彎只是楞楞地看着她一本正經的表情,不知情的人完全看不出他在說這種下流無恥的話。而他對上她的目光,唇角慢慢暈開笑意。她從來都不知道他能這樣無賴,臉皮厚,說出這樣的話來還能這樣泰然自若。

等陸彎彎回過神來時,容晔已經幫她将胸衣的暗扣挂好,然後将滑到臂彎間的外套攏上。牽着她的手出去,推開拉門,就見外面站了個服務員,陸彎彎的臉一下子就燙起來。

“容少。”那人微笑着喊。

“嗯。”人前,容晔又是一副那樣漠然的模樣。

船已經靠在岸上了,兩人站在前面的甲板上看了一會兒日出,旭日的紅光灑在河面上,也是頗為壯麗的景象。

早餐依舊是在這裏吃的,她換了容晔派人送來的衣服,被他親自送到寫意時已經超了正常上班的時間。

“我下午過來找你,有事要談。”容晔幫她解開安全帶,然後親了親她的額頭說。

陸彎彎根本心不在焉,只覺得他微揚的薄唇在眼前開合了下,也沒太在意這句話,便推門下了車。顧不得衆人驚異的目光,拎着包便直接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肖助理覺得她的神色匆忙,有些不對勁便跟了進來。就見陸彎彎的包擱在辦公桌前,正忙着打開電腦。她雖然脖子上糸了絲巾,但是那張紅腫不堪唇也引人暇想的很。

“陸小姐?”肖助理喊。

昨晚到了宴會最後,她才發現陸彎彎不知何時不見了。幸好慕少隽也沒打招呼也退了場。雙方公司沒了領導約束,氣氛倒是很high。不過開心之餘,都不由猜測,陸彎彎昨晚到底是跟容晔走的還是慕少隽走的?

剛剛聽到八卦,好像送她來的是容晔,那麽說兩人昨晚肯定是天雷勾地火……

陸彎彎一擡眼,就看到滿臉八卦的助理,不過她無心理會,只吩咐:“肖助理,把兩年前關于A市的娛樂雜志和報紙都給我找過來。”

這邊肖助理的八卦心理還沒收起來,就聽到了陸彎彎的吩咐。見她的神情有些嚴肅,又透着微微的緊張,讓肖助理也跟着重視進來。便應了聲:“是。”出去了。

肖助理走後,陸彎彎将網頁打開,手有點發顫地輸入A市容楚兩家的字樣。網頁跳轉,很快就有許多消息排列出去。開始大部分是容國誠與容正峰的政績新聞,翻了幾頁後才看到容晔的新聞,如容家愛孫在特種大隊受傷,生死未蔔,容楚兩家解除婚約等等字樣。

容晔受過傷?沒有照片,因為容家保密做的滴水不露,可是引發的各種猜測也很多,以至于有許多版本,她并不知道哪些是真實的。

肖助理的辦事能力還算不錯,不久後就抱來一摞雜志,兩年前的刊物太多,但是當她看到封面雜志上容晔的臉時,便知道陸彎彎要雜志的重點。

那段時期容家倍受矚目,所以好多雜志上能輕易捕捉到他的消息。尤其是楚家主動退婚這些字樣映進眼簾,她不由想起容晔昨晚在自己耳邊低語的模樣。

楚暮晚如今還粘着容晔,怎麽看也不像是楚家主動退婚的,這其中又有什麽秘密?她這邊還沒理出頭緒,外面就傳來一陣騷動。

随着肖助理的阻止聲起,她看到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闖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身材勁瘦的韓派帥哥。

陸彎彎看到肖助理站在最後無奈地看着她,便表示了然地沖她颔了下首,轉頭喊人:“小媽,阿晨,你們怎麽來了?”

沒錯,這女人便是她父母離婚後,跟着陸文華的情婦華瀾,當年陸母離婚不足一年她便憑着自己懷孕住進了陸家,轉年生下了兒子陸晨,這個陸晨僅比陸彎彎小一歲。

在陸家一住六年,陸彎彎那時還不怎麽懂事,只有偶爾Z城住幾天。不知怎麽華瀾後來去了韓國定居,陸彎彎除了小時候偶爾回家見過她,其實已經沒有什麽印象,更何況這個弟弟。

若非前些日子家裏出事,曾動過通知他們的念頭而看了他們的照片,她幾乎已經忘了這兩個人的存在。只不過那時兩人并沒有回來,陸晨沒回來她其實也不怪,畢竟他從小跟着母親生活,幾乎與自己一樣沒怎麽回陸家。

可是怎麽這時候,兩人忽然就回來了呢?

華瀾聽了她的話,雙手交叉在胸前,給了她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說:“再不回來,這家公司都被你們兄妹倆私吞了,哪還有我們阿晨什麽事。”

這一出口就是辣的,明顯的沖着財産而來。

“媽。”相對起來陸晨态度要好許多,至少還懂得含蓄,不贊同地看着母親。

華瀾轉頭看了一眼兒子,那樣子好像恨他不争氣,居然幫着外人。不過她最終沒說什麽,就直接走進辦公室裏的會客沙發上坐下。

“姐,你別介意。”陸晨低聲給陸彎彎道歉,那樣子好像也嫌華瀾給自己丢臉。

陸彎彎沖他笑了笑,不過有些勉強。雖然她與陸晨有着血緣關糸,但是對于她而言與陌生人沒什麽兩樣。便何況,他是弟弟才讓人別扭,因為已經感覺到他們這次回來的目的肯定不單純。

“過來坐吧。”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也不能直接将人轟出去,畢竟他也是陸家的孩子。轉頭又對肖助理吩咐:“肖助理,上茶。”

“是。”這華瀾一出現,弄得肖助理也跟着緊張。應了一聲,這才想起來退出去。

三人在會客的那組沙發上落座,華瀾的目光掃過整間辦公室,說:“你爸不在,這裏坐得很舒服吧?”看着陸彎彎一副鵲占鸠巢的樣子。

陸彎彎懶得跟她計較,直問:“小媽,你今天來有什麽事嗎?”

華瀾看了兒子一眼,說:“你弟剛剛畢業,聽說家裏出事就趕回來了。這段時間謝謝你,可你畢竟是女兒,早晚都是要出嫁的,讓你撐着家裏的公司畢竟不太合适。”

這是要趕她?

這是陸彎彎長大後第一次面對華瀾,從前就覺得她厲害,害怕她那雙眼睛。如今覺得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她已非當年那個幾歲的小女童。

陸彎彎沒理她,轉頭問陸晨:“去醫院看過爸爸沒?”

陸晨臉上面露難色,就聽華瀾先聲奪人:“去看那個死老頭子幹什麽,他除了出生時給了陸晨百分之十的股權,到底還給過陸晨什麽?”

就這百分之十的股份,還是她死乞白賴地要來的。幸好要了,不然什麽也撈不着。

陸彎彎蹙眉,她這種态度連自己的兒子都看不下去,又喊了一聲:“媽。”這一聲真是既無奈又頭疼。

“怕什麽,咱們今天來就是過來攤牌的。”華瀾是半點不懂得迂回,直接将手裏的文件袋扔到桌上。

陸彎彎沒看她下巴擡起對着自己,那樣一副神氣的樣子,而是拿過那個文件打開看了一眼。居然是份股權持有證明,陸晨名下居然有百分之三十的寫意股份。

她皺起眉頭,因為寫意是陸文華一手創立的企業,股權基本上都在自己人手裏。除了最初跟着他一起創業的好幾個股東手裏有部分股權外,陸文華名下原本占有百分之五十一。

但是陸希出生時轉到他名下有百分之十,陸彎彎名下百分之五,陸晨名下百分之十,這樣算來陸文華如今手裏只有百分之二十六左右的權權。當初,他這樣分布給自己家裏的人,就是為了确定自己在這個公司的決策權。

那麽如今陸晨手裏多出來的百分之二十是哪裏來的?他們又想利用這百分之二十做什麽?

“下午,我們陸晨會作為公司最大的股東召開臨時股東大會,重新票選公司的抉擇人。”華瀾終于說出目的。

陸彎彎看着她,這顯然是蓄謀以久。她們什麽時候回來的,又是從什麽時候策劃?就在自己努力為了争取慕氏合約,想辦法讓寫意生存的時候,就已經遭到他們算計?

召開股東大會,她卻是最後得到通知?擺明了不給她補救或反擊的機會。

“小媽你是不是糊塗了,爸爸,我哥和我手裏的股票加起來要超過這個數的,你憑什麽召開股東大會?又憑什麽要換抉策人?”

“你爸名下只有百分之二十六左右,加上你的不也就百分之三十一?怕是已經沒有那個餘頭了,正好與我們陸晨持平。而股東大會不到場會視為自動棄權的,你确定你那個敗家子哥哥會出現?”華瀾笑,看着她的眼睛裏充滿鄙夷。

她了解的很清楚,公司裏除了陸家人持有的百分之五十一股票,幾個股東手裏加起來也就百分二十左右,其它的都在市面上流動。

她能短時間收集這麽多股票,除了收購市面上的散股,應該也說服了其它股東的某一位或幾位轉讓。只要支持率超過陸彎彎這邊,那便再無力回天。

只是股權轉讓是要經過最大股東同意的,她又是怎麽做到的呢?陸彎彎雖然表面裝得鎮定,頭卻已經開始亂起來。

華瀾也不離開,就伫在辦公室裏,看着她難看的臉,又閑閑地瞧瞧腕間的表盤,說:“離股東大會還差兩個小時,你如果現在要搬救兵我勸你現在就行動,不然可就真的晚了。”

陸彎彎看着她那個氣定神閑的樣子,心便一直往下沉。但是如今只能放手一博,抓起自己的包便往外走。

她吩咐了肖助理幾句,然後讓可靠的人将這些天的股票動向分析出來,自己則出了公司打算去醫院找陸文華。不過她也沒抱希望,因為華瀾收購股票,股市不可能沒有異動,她卻沒有受到任何彙報。

反過來想,陸晨畢竟也是父親的兒子,如果父親允許,覺得沒有必要争,她倒是可以放手。當初回來也是不想父親的心血毀了,怕父親傷心而已,誰讓自己的哥哥不争氣呢。

急匆匆地從電梯出來,手剛搭上自己甲殼蟲的門把,就見那輛顏色低調奢華,外形拉風的世爵C8駛進來。

墨綠色的世爵C8停在中間的車道上,車窗慢慢下滑,露出容晔俊美的臉。他今天着了件黑色波點商務襯衫,唇角微揚,看起來心情不錯。

“去哪?”他問。

“醫院。”陸彎彎回答。

雖然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也因為知道他與楚暮晚解除了婚約,心裏那道枷鎖總算不那麽沉重。可是橫在他們之間的問題并沒有解決,比如說四年前的傷害。所以她雖然語氣緩和了一些,但仍然是不遠不近的距離。

容晔似乎也并不在意,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他沒想到兩年前的事鬧的那麽大,她居然直到今天才知道。忍住撫額的沖動,他推開了副駕駛座的門,說:“送你。”

陸彎彎知曉他是個不容拒絕的主,更何況他的車就停在自己車尾處,堵着路也開不出去。看看表,她現在的時間也耽誤不起,便聽話地坐了進去。

容晔握着方向盤的手轉動,車子拐入另一條車道,順利地出了停車場,一路朝着醫院而去。

“出什麽事了嗎?”容晔問。

他知道陸文華一直在住院,但是剛剛看到她形色匆忙,應該是有什麽急事吧?陸彎彎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猶豫,但還是回答:“我家小媽和弟弟回來了。”

其實華瀾的身份應該擔不起小媽這個稱呼,只是在她在陸家生活過六年,那時她以女主人身份自居。當初非讓她與陸希這樣喊她,而陸文華也沒有過份反對,等于默認。

容晔對于她家的事從前就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不需要過多的解釋。然而她的語氣雖然輕描淡寫的,可是他還是聽出了情緒。不由蹙眉,問:“他們要鬧事?”

那語氣就像看到她受委屈,然後準備幫她出頭一樣,自然而平常。

陸彎彎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了下。鬧事?或許吧,不然怎麽會有這場蓄謀已久的股東大會?就是不知道父親會怎麽想,這畢竟也是他曾經的女人和兒子。

轉眼,醫院便已經到了。她推門下車,說了聲:“再見。”也不等他應,便進了住院部的大樓。

進了病房時,陸文華正坐在窗前的輪椅上,目光出神地望着外面。那瘦幹的身影裹在寬松的病服裏,好似風一吹便能将人刮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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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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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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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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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兒?你為什麽突然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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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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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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