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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煙之前聽高瑤說過,群裏似乎有些微信賬號似乎是性別為男。
她當時并沒有放在心上,只覺得大家可能是随便設的性別,實際上賬號也有可能是女生在用。
現在看來,節目組還真是請來了站哥。
剛才看名單這次參加節目的大概也只有49人,一共有兩輛大巴,現在坐在他們車上的站哥也只有2、3人,想來站哥的數量應該也不會多到哪裏去。
等到有挂着工作牌的人上來清點人數,大巴這才緩緩駛離了酒店。
大巴一路穿過城市中的各種建築,一路上不時都可以見到挂着海鮮招牌的飯店,行駛了一段路,大巴這才來到了一條沿海公路。
陽光透過薄薄的雲層變成無數束更窄的光束,朝海面上撒上一層金光,波浪掀出白色的浪花朝着岸邊洶湧而去。
比起其他人的熟睡,安煙則是看着外面她未曾見過的景象,她覺得全新的景色大概也象征着她即将開啓的全新的景色。
又沿着沿海公路開了半個多小時,大巴終于停在了一片看起來像庫房一樣的地方。
他們的行李被暫時放在了車上,等到住宿的地方再發放給他們。
他們這些選手一下大巴,就發現無處不在的攝像師或是架着三腳架,或是舉着攝影機在拍他們。
安煙也意識到綜藝節目的錄制從現在就正式開啓了,她發現已經有綜藝感的選手已經火速做出了驚嘆的表情,并表示她們來到了廢墟風的地方,這裏很适合出片雲雲。
安煙則沒有打算在一開始就顯得過于出挑,畢竟她的目标始終還是一輪游。
頂着烈日,方承适時地出現在他們一衆人面前,表示他們面前的是一些廢棄的廠房,即将改造成美術館,而他們在改造前将這些地方租了下來,進行了一些裝修,他們接下來将會在這裏度過他們綜藝節目的錄制。
也有急不可耐的選手,向方承問起了住宿,方承倒也耐心地回答了他們,說住宿在車程十分鐘的別墅區,每天會開放班車,供他們來回。
安煙聽到這裏,突然覺得這裏似乎十分偏僻,看起來周圍也沒有任何商家,她偷偷拿出了手機,打開了外賣軟件查了查,發現好在這裏還是有一些商家的。
她剛準備暗掉屏幕,卻感受到身後有人在靠近,回頭一看正是攝像師正對着她手機在拍。
還好她貼的是防窺膜,但卻不知道有沒有被拍到。
不過不專心聽講,被捉個現行也不過如此。
攝影師見安煙回過了頭,也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默默地撤到了一邊。
安煙放下手機,發現方承似乎也都講完話了,朝着攝影機打了個板,攝像師也都紛紛卸下或放下了手中的機器。
安煙等人被帶到了其中一間廠房,這間廠房一進去發現就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黑色箱子,一看就是節目組用來放裝備的地方。
選管則是帶他們繞過這些機器,從邊上一扇門帶他們到了二樓的房間,門口正用紙貼着“化妝室”三個字。
考慮到節目效果,還是讓大家去找化妝師進行一些簡單的上妝,若是衣服有不合适的,也會被要求換成更為恰當的服裝,力圖給觀衆留下一個舒适的印象。
化妝順序根據姓名首字母來排序,安煙首當其沖成為了第一批的化妝對象。
化妝師是一個帶着金絲眼鏡留着長發的腼腆的女生,安煙說了句“麻煩了”,這才落座。對方問她有沒有要求,安煙想了想,說主要遮一下黑眼圈,其他都随意。
安煙就看化妝師簡單替她調了下粉底液,一邊給她上妝,一邊在誇她皮膚好,說她畫過的不少明星都沒有這麽好的膚質。
安煙也笑着回應,表示明星有活動經常要熬夜,偶爾膚質差也是正常的。
因為參賽選手都是素人,化妝師也沒有給她們化舞臺上那種會閃閃的妝,而是掃了個大地色的眼影,很快就給安煙畫完了,還給安煙梳了個丸子頭。
畫完妝的安煙被化妝師帶到了一旁的挂滿衣服的欄杆前,如果她想換衣服可以自己随意挑。
安煙看着面前這些衣服,有一種迎面而來的熟悉感。
她随手選了一條黑色的連衣裙出來,發現胸前正印着自家服裝公司的logo。
她不聲不響地将連衣裙挂了回去,對化妝師說道:“不用了,我身上這套休閑西裝也挺好。”
化妝師看了一眼她身上寬松版型的休閑西裝,發現了她這套休閑西裝正是來自他們的贊助商,也不需要額外遮住logo:“正巧,你身上衣服就是我們節目的金主爸爸之一。”
安煙突然有些語塞,為什麽她來之前沒聽她哥說起過這件事,等到今天的拍攝收工了,她一定要找她哥“興師問罪”。
安煙雖然很早就畫完了妝,等待的時間卻也格外地長,好在節目組還提供了飲料和小零食,安煙給自己沖了杯速溶咖啡,打算提提神。
她剛放到嘴邊準備喝,不知道從哪裏就伸出手一只手,擋住了她準備送往嘴裏的紙杯。
她側頭一看,那人正是錢晴,錢晴正一臉嫌棄地看着她手裏的紙杯。
錢晴開了口:“你現在喝,不擔心待會兒口紅花了,還有你怎麽這麽廉價的速溶咖啡也喝得下去,再怎麽也要喝手沖或者挂耳和滴漏的,這種速溶都是糖精。”
安煙反問道:“你是不是平日裏都瞧不起蜜雪冰X,只喝喜X和奈雪的X。”
“那當然,”錢晴不自然地說,“後面兩個拍照多好看。”
安煙撥開了她的手,喝了一口速溶咖啡:“我就愛這種實惠的快樂,你不懂。”
安煙此時就想拿出手機,給錢晴放一首官方宣傳曲,她也可以體會一下當野生代言人的感覺。
錢晴看安煙喝得悠閑自在,問安煙:“要不你給我嘗一口。”
“我們倆的關系還沒好到同喝一個杯子吧。”
錢晴竟也點點頭,自顧自泡了一杯,皺着眉頭喝了一口,眉頭瞬間舒展開,驚嘆道:“這怎麽這麽好喝!”
安煙見錢晴仿佛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搖了搖頭,要論簡單樸實的快樂那就是粉末狀沖劑給的。
安煙坐着無趣也就倚在化妝室門口,看其他人在化妝,高瑤從裏面換掉了之前的T恤和牛仔短褲,換了一件白色襯衫,外面穿了條牛仔背帶裙,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個沒長大的高中生。
高瑤還沒乖巧多久,看到外面放置的零食桌,立刻像個小倉鼠一樣拿起小蛋糕、餅幹之類的點心大快朵頤。
安煙和高瑤因為名字在前,兩個人都等得有些昏昏欲睡,絲毫沒有注意到攝像機不知何時又來到了她們面前。
安煙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人站在她面前,她半眯着眼就看到一個黑黝黝的鏡頭在她面前,她瞬間清醒了過來,這才想起來她現在是在錄綜藝。
她看了眼靠在她肩頭還在睡的高瑤,問攝像師:“現在是要正式開錄了嗎,你們錄的是正片還是花絮。”
提着攝影機的攝像師對着安煙做了個無聲的“花絮”的口形。
安煙一聽是花絮,就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畢竟她還沒緩過勁來。
姍姍來遲的跟拍編導一過來就看到兩人仿佛兩座睡着的雕像,除了胸口的起伏,兩人都宛若了靜止了一般。
編導看看遠處明裏暗裏在争鏡頭的選手,再看看這熟睡的兩人,她生出了大家拍的不是一個綜藝的恍惚感。
安煙睡了大概又迷糊了五分鐘不到,就被譚宜拍醒了,說是要給她們兩人戴上麥克風。
又過了半個小時,所有人準備完畢,這才将所有人帶到了另一座廠房門口。
比起剛才那座廠房的樸實無華的水泥外牆,這一座廠房的水泥外牆被畫上了各式各樣的鮮花,有破土而出的,有枝蔓纏繞的,而在鐵門的上方更是畫上了青檸視頻的logo和星秀有你的四個大字。
安煙也注意到了頭上盤旋的無人攝影機,看來綜藝其他內容也要開始錄了。
廠房的鐵質大門被從裏面緩緩拉開,露出的簡易明亮的燈光和一排排擺放整齊的椅子,不少人都帶着驚嘆走了進去,但在安煙看來這也不過是個等候區。
所有選秀綜藝節目總需要個人介紹的環節,但他們到現在還沒有開始錄這一部分。
正如安煙所料,他們所有人一落座,面前是一塊巨大的黑幕,黑幕前站了數十位攝影師,就架在周圍的音響裏就傳來了總導演方承的聲音:“歡迎格外來到等候區,接下來需要大家一位一位地進入正式參賽區,并完成自我介紹。參賽區也将為大家徹底解開神秘的面紗。”
方承說完,就開始叫選手的名字入場。
安煙還以為會跟化妝順序一樣,沒想到卻是先叫了其他人的名字。
那人從黑幕的右側走了進去,立刻傳來了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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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蜜雪冰X,喜X,奈雪的X,三家都好喝,沒有拉踩的意思!【求生欲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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