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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煙浏覽一下了品薇工作室發出來的圖。
她發現品薇工作室的攝影師确實技術不錯,有幾張圖可以直接下載下來扣着用,也不需要另外跟品薇約時間拍攝。
她自然樂得輕松。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安煙發現不少人大概害怕自己被淘汰,因此都在趕工,緊趕慢趕,大概想要争取最後一點鏡頭。
安煙則是準備回宿舍睡午覺。
反正任務時長有兩周,先拖拖再說。
萬一有奇跡發生,她被淘汰了,那她連圖都不用扣。
安煙正抱着偷懶的心,準備上回宿舍的大巴,程霖卻不知從什麽地方竄了出來。
“安煙,我們談談。”
安煙看到程霖出現立刻皺起了眉頭:“我跟你沒什麽好談的,你能不能不要就纏我。有些事已經發生了,你是挽回不了的。”
“不,只要你肯删了微博,我們都好談,”程霖平複着心情,“你想要多少錢你說。”
“就算我删了微博,你以為你的事情就解決了,”安煙氣憤地問,“你是真的以為互聯網沒記憶嗎,光是營銷號截的我微博的圖都在滿天飛。”
安煙說的話,仿佛戳到了程霖的痛點:“你這是不答應?”
“我為什麽要答應?反倒是你自己敢做不敢當。”
“好好好,”程霖語無倫次地指着安煙,“那你就給我等着。”
安煙也不知道程霖是受了剛才投票的刺激,還是因為之前曝光他去酒店開房的事情一直懷恨在心,才一直來找她的茬。
對程霖來說,不過是談個戀愛,似乎只不過跑了一些粉絲,但該演電視劇還在演,綜藝也照常上,似乎沒有受其他影響。
安煙決定以後還是不要一個人落單行動,省得程霖又找上門來。
她看了看手表,發現現在離發車還有将近十五分鐘,是她來早了。
這時,安煙發現大巴上來了一個陌生面孔的男子,看起來三十歲上下,身上穿着有些發皺的西裝,頭發卻是抹了發油,像是幾天沒有洗頭。
那人徑直走到了安煙隔了一條走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安煙是吧,你好,我是紫燃傳媒公司的經紀人,我叫褚遠,負責的藝人是程霖和田之遠。”
褚遠邊說邊遞出了一張名片,安煙警惕地接過。
程霖剛走,褚遠就跟了過來,她不得不懷疑這兩人是在打什麽車輪戰。
安煙想了想才開口:“我想我跟褚經紀人之前也不認識,我也不是練習生預備役,不值得你親自找上門來。”
褚遠也是沒料到安煙一上來就給了他一個軟釘子。
“你這不是說笑了嗎,”褚遠打着哈哈,“沒有特別的事,就不能來找你聊聊天,你看你現在是節目的人氣選手,我們之前應該也說是緣分匪淺。”
安煙算是聽出來了褚遠還是想要迂回的提起之前她發微博的事情,立刻把褚遠的話給堵了回去:“我們哪有什麽緣分,要說緣分這種東西,還是你跟你帶的藝人羁絆比較深。”
安煙趁着褚遠在看手機的時候,她也在另一側悄悄打開了手機,給置頂聊天的哥哥發了個消息:“快給我打個電話。”
褚遠放下手機對安煙說:“看我這忙的,是又有人請程霖上節目了,現在很火的戀愛配對節目你知道嗎,他們想請程霖去當導師。”
安煙面上不顯,內心卻是不屑:“那不挺好的。”
安煙正尋思着她哥怎麽還沒打電話,不然她都直接走人顯得太失禮,她總要有個借口才能開溜。
她知道褚遠來者不善,她再跟褚遠多呆一秒,她都要窒息了。
好在安煙打算跟褚遠撕破臉皮之前,她手機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她看了看手機上确實一串陌生的號碼。
她想着就算是廣告電話,她也準備跟對方聊得天花亂墜的時候。
安煙一接起來就是,對方就問:“安煙你在哪裏?”
安煙也是條件反射地說道:“我在大巴上。回宿舍的大巴。”
“那我現在過來。”
說完,對方毫不留情地挂了電話。
褚遠又想開口對安煙說:“我看你也挺忙的,我也不妨直說,我知道你找的律師似乎很不錯。但你似乎也忘了,我們公司也是有藝人的。你現在這麽大出風頭,我可不能保證你哪天就被起訴侵犯程霖的名譽權。”
安煙聽到這裏也明白了剛才褚遠那一套也全是先禮後兵,真正的目的在這裏。
安煙聳聳肩:“我無所謂,你們盡管起訴,歡迎你們跟我的律師聯系。”
安煙看到褚遠那張擰在一起的臉也是倒胃口,她也沒空再跟褚遠虛與委蛇,拎起包就準備下車,她看了眼斜坐着腳還放在走廊上的褚遠。
她對褚遠說:“把腳收收,不過你不收,我也不介意踩上去,也正好跟我加一條傷害罪之類的罪名。”
安煙剛下車,就看到顧景研在往這個方向走來。
她這才想起來剛才好像是電話裏的聲音是顧景研的聲音,剛才對話發生得太快,她一時也沒反應過來。
安煙低頭看了眼手機,發現因為置頂聊天的列表折疊了起來,所以她的消息是發給了顧景研。
她現在就想化身鼹鼠,打個底洞,把她自己埋了。
顧景研還沒跟安煙說上話,就看到從大巴裏下來的褚遠。
褚遠也看到了不遠處顧景研,立刻換了副嘴臉:“這不是顧制片嗎,怎麽跑到外面來了,外面多曬啊。這次還真是程霖和田之謠還麻煩節目組多多照顧了。”
安煙看到褚遠的變臉絕技,也是嘆為觀止。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指的就是褚遠這類的人吧。
安煙搖搖頭,想了想也不對,她跟顧景研都是人,褚遠倒是跟像鬼一些。
顧景研恢複了一如既往冷淡模樣,只對褚遠點了點頭,褚遠硬是将名片塞到了顧景研面前,讓顧景研對多多提攜他們公司的兩個新人。
打發走了褚遠,看着褚遠走遠,顧景研才問安煙:“他跟你說了什麽?”
“也不算多大的事,”安煙不以為意地說,“就算是來給我下最後通牒的,讓我把微博删了,不然就起訴我。”
顧景研聽了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你跟你哥說了嗎?”
“還沒說呢,”安煙說,“我應該自己能處理好,今天的事就麻煩你向我哥保密。”
安煙雙手合掌對顧景研做了個“拜托”的手勢。
顧景研點頭答應。
安煙見狀就想背着包溜回機房,她是不太想再一個人坐車了,不如去機房看電影。
安煙發現顧景研也一起跟她一起走回機房的方向,一路上也默默無言。
直到安煙到了機房門口,顧景研才開口對她說:“要是最近發生什麽事,可以直接跟我說,我在這裏處理會更快一些。”
安煙道了聲謝,就推門走進了機房。
她發現大家都兢兢業業地坐在位子上專注着面前的電腦,都沒有人注意到她進了機房。
就連虞鶴也十分專注地坐在位子上,不過虞鶴作為節目組成員任務更重,需要體現節目組的平均對待,每位嘉賓她都需要做應援物。
安煙還想着她是不是把虞鶴坑了,但她回頭看虞鶴的表情,似乎還挺樂在其中。
反倒是她坐到位子上,高瑤就用椅子滑了過來:“你不是說回去睡午覺,怎麽又回來了?”
安煙搖搖頭:“反正是一言難盡。”
高瑤見安煙不想說,也不再追問,扯開了話題:“你打算做什麽周邊想好了沒?我在糾結是做票夾,還是做透明卡片,還是做透扇,夏天應該還挺合适的。”
安煙想了想這幾個确實都是常見的應援物:“我想以售賣為主的話,還是适用一點比較好,既可以留念又可以使用。”
安煙突然想起了什麽,打開了網頁搜索了起來:“你覺得這種怎麽樣,迷你手持電扇,用起來也比透扇方便。”
“這個好,不如就這個了!”高瑤興奮得喊了起來,“等一下,你要做這個風扇嗎,你要是用這個,我就不用,我跟你撞了可不好。”
“我無所謂,”安煙捏了捏高瑤的臉頰,“這是報酬,你就盡管拿去用吧。”
高瑤一把拍掉了安煙的手:“真是謝謝您了。”
說着,高瑤滑着她的椅子回到了電腦桌前,繼續她的摳圖大業。
安煙突然想到了她一直放在手機殼後面的心願券,或許現在是個機會了。
她拿出心願券去找編導,表示她想兌換心願,但編導告訴她方承去吃飯了,他們沒有兌換權,要等方承回來。
安煙悻悻地走回了位子上,無精打采地打開了一部挂在首頁家庭倫理劇,她發現還意外地好看,連方承回來,她都沒注意。
還是剛才那個編導來通知了安煙一聲,安煙才拿着心願券來到了方承面前。
方承看了眼心願券也沒一口答應下來:“你說吧,你心願是什麽,我先聽聽,再決定要不要收你這張心願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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