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倒V開始
《狂放派對》兩組成員自我介紹完畢後, B組暫時回到後臺等待。
候場的時間裏,五人紛紛把目光投向他們的對手,同樣是派對風格, A組比他們要稍顯神秘、矜貴一些。
幽暗的森林之中矗立着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堡。
平常的日子裏, 古堡從不接客,只有在特殊的日子裏五湖四海的神秘商客才會在這裏彙聚一堂。
優雅的古典樂響起,神秘商客戴着面具入場。
在這裏由于面具的束縛, 所有商客表面客氣一團,音樂舒緩A組成員的舞蹈動作也稍作柔和。
可随着談判的深入商客們也紛紛露出了原本的面目,面具一摘,音樂鼓點也變得密集起來, A組成員的動作也開始變得快速起來。
由此一場正經的商業談判也因為商客僞善的面具撕開而被黑暗罪惡所沾染,隐藏在高等精英人群體內的邪惡因子也因此得以助長。
本性暴露, 嚴肅的談判變得混亂,他們抛棄了原本的體面從而厮打、相互啃咬起來。
最後在黎明到來之前發洩了一夜的商客們又撿起面具戴上, 仿佛剛在一切都沒發生過, 又繼續正襟危坐開始新一輪的談判。
一正一邪的反差也讓場下昏昏欲睡的觀衆開始為其吶喊起來。
聽着場下的尖叫聲,B組成員的壓力也随之而來。
岑樂一偷偷瞟了一眼臺下,黑壓壓的一片人, 他屬是有一點腿軟和心慌:“藍燃, 怎麽辦,我有一點慫了,A組跳得好好,特別是顧煊, 平時是個實打實的瘋子, 上了舞臺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他舞真的跳得好好。”
正如岑樂一說的那樣, 顧煊的舞蹈實力讓藍燃有些驚訝,看來初舞臺他還是有些收斂和保存實力,但是也正因為如此,藍燃更迫不及待上臺開始展示自己。
為了穩定軍心,藍燃就與他們的舞臺開始分析起來:“顧煊跳得好是一回事,但是整場的鋒芒全被他一個人蓋住了,還是和初舞臺一樣的問題,顧煊他根本就融入不了團隊裏面,所以我們肯定是有優勢的。”
藍燃反問道:“你覺得我們很差嗎?”
“不差。”岑樂一相當肯定,兩個星期不眠不休地練習,如果再說差他都對不起自己。
“這樣不就行了。”言歸正傳,藍燃開始分析舞臺,“我發現我們兩個舞臺還是有共通點的,一是反差,二是回歸,但是舞臺的概念那就大不一樣了,我覺得還是我們的更好,他們太正經了,不是嗎?”
裴信川推了推眼鏡說道:“是的,歌名是《狂放派對》,他們是跳得還不錯,還是沒做到狂,也沒有把人的欲望勾出來,唯一的亮點就是把面具摘了,接着就開始爆發出來,沒有新意,但是我們的就不同了,我們完全就是奔着讨好下面的觀衆去的,所以說這一點我們完勝。”
“不得了了,裴哥。“聊天中,候飛飛的緊張有些緩解,開始打趣起來,”昨天彩排時,裴哥的表現可是僅次于藍燃的,我看到返送的時候都吓了一跳,看來你也是舞臺瘋子。”
和他們相處這麽多天,裴信川顯然已經成長很多,此刻臉不紅心不跳相當淡定:“大家都一樣好吧。”
聊着聊着,舞臺上B組的表演也到了尾聲。
在後臺一起加了個油,B組準備登場。
燈光暗下來的那一刻,林勤勤明顯感受到臺下觀衆的聲浪更強了一點,看來現場百分之六十都是藍燃的粉絲,就算不是,在現場氣氛的帶動下估計也要爬牆。
上一場A組的表演在林勤勤看來算是中規中矩吧,預料到的故事發展以及後續反轉,C位非常吸人眼球,舞跳得也不錯,但就是少了種耐人尋味的味道。
當場你身臨其境可能會跟着氣氛一起嗨,但是事後歌一結束的時候你會立馬抛擲腦後,一點都沒有長尾效應。
“無聊吧。”柏文靜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你一個不追星的人,看了這麽多場舞臺什麽感受。”
林勤勤聳肩道:“嗯,就很平,前面幾個我簡直是沒眼看,不提舞臺布置以及妝造的話,大學生弄得都比他們好,就剛剛那個還看得過眼,但只是看得過眼,一點都讓人勾不起性趣,還是藍燃好,即使他站在臺上什麽都不做,你腦海中就已經腦補過了一生。”
柏文靜回想着截止目前為止所有的舞臺道:“我和你想得一樣,現在這些男團都是流水線出來的産品,标準的長相标準的舞臺,無論是鏡頭前還是鏡頭後都挺禮貌,隔着屏幕看的話其實不太像真人,一點生氣都沒有,和粉絲之間有相當大的距離感,走得大多都是元氣甜豆的路線,一個性感的都沒有,現在是什麽時代,快信息的時代,人也都挺浮躁的,靜不下心看電影就喜歡看三分鐘的解說,所以選男團也一樣,元氣固然好,但就缺少你一眼看上去欲|火|焚|身的類型,反正我比較俗我是大色鬼,我就是想撲到藍燃。”
一大段話說完之後柏文靜這才發現旁邊異常安靜。
這也就是說她剛才的一番肺腑之言全都被陌生人給聽到了,有點羞恥啊。
不等柏文靜有羞恥的時間,她旁邊的陌生姐妹也開始打開天窗說亮話。
“說到我心坎裏了,不瞞你說,我也比較俗我是大色鬼,我也想撲到藍燃。”
“姐妹別害臊,藍燃全網無媽粉,這不是全網都公認的事實嗎,再說了粉藍燃要是走的是純愛路線,那可是被全體粉絲通報批評的程度。”
“常常因為太色而與朋友找不到話題的我,終于在藍燃的粉絲群放飛自我了。”
大意了,連續看了兩天直播間,天天在超話裏暢游的柏文靜還是沒有修煉到無恥大色鬼的程度,這樣看她還是一個止步不前的小色鬼。
“發什麽呆呀。”林勤勤看她有點傻,拍了拍她說,“舞臺開始了。”
重新收拾好心情,柏文靜投入舞臺表演,可舞臺開啓的第一秒就讓她傻了眼。
是提前錄制好的一段錄像。
錄像裏燈火通明的辦公大廈,打着哈欠的一群公司普通職員正兢兢業業坐在辦公位上處理工作。
辦公室裏氣氛低迷,一副昏昏欲睡的場面。
可下一秒燈光一暗一亮,辦公室的場景不換,整齊的工位也變得混亂一團,而埋頭苦幹處理工作的職員們也頂燈站成了一排。
攝像角度的特殊性,場下觀衆一眼看過去就醉倒在四雙大長腿裏。
鑒于以上場景,場下開始熱情讨論起來。
“白天普通公司職員,晚上牛郎店店員是吧。”
“怎麽只有四個人,藍燃呢。”
“不得不說,正裝誘惑你們是懂的。”
“怎麽在辦公室裏就嗨了起來。”
音樂一響,辦公室裏原本想創死這個世界的公司職員随着音樂也開始舞動了起來,但是好景不長,門被推開,老板的到來讓職員們紛紛洩氣。
音樂一停,錄像也到此結束,不少人看到這裏一頭霧水。
“藍燃在的地方果然少不了反轉。”
“發生什麽事了。”
“插播一句,雖短暫出現了一秒,但是一眼看過去藍燃的屁股最翹。”
“西裝,皮鞋,偏分發型,狠狠代入霸道總裁愛上我劇情。”
音樂再次響起,舞臺也正式開始。
一束光打在了舞臺左側,首先第一個出場的就是被一群女伴舞老師簇擁着的岑樂一,他身穿黑色镂空襯衫,端着一杯紅酒在搖晃,妥妥一個情場浪子。
因其形象太過颠覆導致場下的粉絲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來。
“這個帥哥是誰啊,好像沒見過。”
“傻啊你,這是你兒子,岑樂一。”
“什麽,這個花花公子是我兒,他不是天真活潑小太陽嗎,怎麽渣男的既視感。”
這還不是第一個認不出自家愛豆的粉絲,接下來第二個出場的裴信川也讓觀衆們餓狼撲食。
燈光往右偏轉第二次出現在觀衆視野的是一個戴着金絲框眼鏡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穿着風衣的禁欲男人,他手捧着一本書,用着毫無□□的眼神往臺下一掃,臺下觀衆尖叫連連。
“這又是哪一位選手,以前沒注意到他啊,好想把他衣服撕開。”
“看起來是那種白天教你如何做人,晚上教你如何做|愛的類型。”
緊接着燈光再次偏轉第三位學員登場,一個肩扛棒球棍帶着發帶的男人出現,一件灰色的制服外套裏面搭的是一件黑色低胸背心,凡是漏膚的地方都帶着傷口,雙手纏着帶血的繃帶,狠厲的目光掃射過來帶着一股血腥味。
燈光最後來到最右邊,一個穿着白大褂,手握各種實驗器具的冷漠男人映入眼簾。
四個人各種人設和造型,吸引足了在場所有觀衆的眼光。
“這确定是正經舞臺嗎,我感覺好像在玩cosplay,這是在挑男人帶回家吧。”
“雖然看不懂,但是深得我意,這就感覺在手機上玩乙女游戲一樣,選擇自己喜歡的目标進行攻略,這不比現實中的戀愛要好,反正不喜歡直接換,省得受愛情的苦。”
“到現在了,藍燃還沒出場。”
由于前面四個給的驚喜太足,讓觀衆對于遲遲未出場的藍燃也更加期待起來。
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之中,單獨坐在舞臺後方沙發上的藍燃也終于登場。
其獨具特色的小煙嗓惹得在場觀衆心髒一顫。
未辜負所有人的期待,比起剛開場的自我介紹藍燃的形象又發生了一點小變化,偏分的發型讓他臉型和五官的優勢全部都展露在觀衆的眼前。
比起所有隊員那吸睛的服裝,藍燃的衣服稍顯低調,一身黑色啞光西裝,但又有點小巧思。
西裝做了掐腰處理,裏面的襯衫為了迎合觀衆當然是能有多開就開到多開,除此之外頸脖之上還系了一根項鏈,項鏈細且閃一直垂到胸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現場的導播很懂觀衆的心理,藍燃出場之後特意給了一個胸部特寫的鏡頭。
鼓|囊的胸肌之中垂着一根帶閃的項鏈,不禁讓柏文靜這個小色鬼小臉一紅,她轉頭問道:“你看到了嗎?”
“我又不瞎也不近視,怎麽看不見,說實話鼻血都要噴出來了。”林勤勤是見過藍燃真人的,但是當時她志不在此,而且藍燃又裹得特別嚴實,她不追星,所以對藍燃的感覺一般,當時到了現場之後她才知道藍燃有多迷人,現場這麽吵心裏想法一下全抖了出來,“哇,要是,這小腰在床上肯定很帶勁,還有這胸肌,好想抓一把,手感肯定特別好。”
沉醉于藍燃的舞臺魅力之中,柏文靜也口不擇言:“臉那麽小,——卻那麽大,怎麽有人這麽會長。”
想當初兩人認識的時候還是初中,那時候正盛行各種青春疼痛小說,林勤勤那是沉迷無法自拔,可柏文靜一心只讀聖賢書,卻沒想到她也有這樣的一天。
林勤勤感慨着說:“危險發言,你再也不是那個單純的柏文靜了,一天天地光盯着男人的□□看。”
按捺不住自己的微笑,柏文靜看着她:“确實很難不看那個地方吧,誰讓他穿西裝,而且我說的是實話呀,我是在看舞臺,但是這眼神吧很難不注意那個地方。”
林勤勤帶着探究的眼神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騷話都到嘴邊居然說不出來,要是那樣的話一只手握不過來吧。”
五人全部登場,其他成員将多餘的外套脫掉聚齊在一起,五種獨特風格也融合在一起。
酒吧裏,絢爛的燈光之下,壓抑了一天的人在舞池裏盡情狂歡和放縱。
他們在舞池裏使出渾身解數開啓獵豔之旅。
五個男人在臺上各顯魅力,場下大部分人的眼光還是控制不住往藍燃身上瞟。
他太出彩了。
一樣的舞蹈,不同的演繹,五個人做的是同一個動作,但藍燃就是比其他人做得好看,動作也比他們幹淨利落一點。
舞臺魅力加成之下,本就外貌略勝一籌的藍燃更是成為了舞臺上的焦點。
“不愧是我老公,這麽多風格迥異的帥哥都沒壓住他。”
“我能說一句,好像在開銀趴嗎,藍燃怎麽能這麽撩人。”
“結合歌詞看,好淫|亂啊。”
“哇,沒看錯的話,藍燃的手是從喉結一直摸到了胸口吧,好澀,好想摸。”
不知不覺之中,表演也臨近了尾聲,一夜的瘋狂在日出太陽照耀之前,瘋狂的職員們也要脫去身上的服飾回歸正常的生活。
舞臺從高潮降下戛然而止,不少觀衆表示沒看夠。
林勤勤正在興奮頭上呢:“就沒了,怎麽這麽快,我還以為有收尾的情節呢,我現在滿腦子都是藍燃勾引我的樣子,他聲音唱起歌來和說話好不一樣,聲音難得和人一樣性感。”
“還沒有吧。”柏文靜總覺得不應該到此為止,耐着心往臺上看,果不其然和她猜想的一樣,和舞臺開場一樣,按掉的屏幕又亮了起來。
與公司辦公的地點不一樣的是,這次的畫面明顯空蕩,黑黢黢的一片,僅天花板亮着一盞小燈。
全場也跟着靜了下來,音響裏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
四個職員出現在畫面之中,鏡頭一轉他們的老板被繩索捆着跪在地上。
昏暗的廢墟場景中,腰背挺直,緊繃着的大腿,貼身的襯衫,手臂上的青筋,光是這些因素疊加在一起就足夠觀衆心癢難耐。
這畫面實在是太有沖擊力,場下觀衆集體倒抽一口冷氣。
“這敞開的大腿,我瘋了。”柏文靜忍不住開始搖晃起林勤勤來,“西裝下跪啊,這不是漫畫中的場景嗎,我居然有一天在現實中看到,藍燃能不能當着我的面跪一次,好像用皮帶抽他啊。”
用皮帶抽,原以為柏文靜如她的名字一樣文靜,林勤勤簡直大開眼界:“你什麽時候發展起來了這種小癖好。”
“深夜發戀愛瘾的時候總得找點樂趣吧。”柏文靜無所畏懼,“瞧瞧這呼之欲出的胸肌,藍燃他是故意的吧,故意穿小一號的襯衫,很難不懷疑他在監視粉群,他就是故意讓我們粉絲産生邪惡的想法,明擺着讓我們去扒他的衣服。”
林勤勤原本是想就與她的小癖好和她深聊一番的,但柏文靜的話立馬吸引了她的注意:“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林勤勤左看右看都沒看到那要漲出來的胸肌。
柏文靜:“你不懂,追星女,自帶八倍鏡,賭一個要是藍燃是真心想媚我們的話,他肯定會發正裝跪的照片,如果這樣的話,粉絲恐怕連最後一點矜持都沒有了,今天來的好值啊,一想到我不用等節目就可以看到藍燃的舞臺真幸福,啊,我今天肯定睡不着了,滿腦子都是藍燃跪在我面前的畫面。”
有好多次,林勤勤想插話都插不進去,說實話整個舞臺表演她光顧着欣賞藍燃的顏值和肉|體去了,舞臺他是一點都沒看懂。
舞臺也到此結束。
還沉浸在藍燃西裝跪畫面之中的觀衆也久久難以抽離出來。
等文澤羽領着AB兩組上臺的時候,臺下齊聲呼喊着。
“藍燃,脫衣服,藍燃,脫衣服,藍燃,脫衣服。”
作者有話說:
填空題::臉那麽小,——卻那麽大
看懂舞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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