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夜來游神1
花大力氣尋找的東西永遠會在不經意來到你的身邊,可是來的容易的東西,卻并不真的輕易可以得到。
最後一項競拍的東西,是一個錦囊,主持競拍的人也由身材火辣的雪族媚者換成了一位極神秘的黑衣蒙面人。
神秘感自他手腕上的黑色繃帶開始,一發不可收拾于他手中樸素的麻布錦囊。
“最後一件拍賣品。”黑衣人用雙手捧着這個這個似有千斤重的荷包,驗貨一般由黑色的天鵝銜起,三樓來自各方的權貴皆可以“一飽眼福”。
天鵝的速度不快不慢,卻容不得細細去察,占年大睜着眼睛,在天鵝飛過的那一刻,壓低了嗓音,道:“就是這個。”
這東西就是一個灰黑色的麻布做成的小袋子,千瑾仔細看了,并未能看出什麽,她問道:“你肯定?”
占年點了點頭,道:“荷包上繡的,是母親最喜歡的花——石楠。”
千瑾道:“有嗎?我怎麽沒看見。”她偏過頭望向白玉,問道:“你看見了嗎?”
白玉點了點頭,道:“石楠沒錯。”
“這東西——”千瑾盯着被黑天鵝送回主持人手中的麻布包,疑惑道:“真有人會買嗎?”
“會,而且,競拍會很精彩。”白玉唇邊罕見的含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千瑾有些愣神,這樣的笑似乎能帶給她一些感染力,只是這感覺卻不似現在該有的,應當是許久許久以前,一個她記不起來面貌的人,留給她的最後一個表情,好似從那時候開始,就再沒見過那個人,以至于那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瘦,矮胖與否,她全部都記不清楚了。
胸口本能的收縮,險些難以呼吸。
“你怎麽了?”白玉見她皺眉,忙伸手扶住她,“不舒服?”
千瑾搖了搖頭,她擡起頭,仔細的打量着白玉的這雙淩厲的鳳眼,帶着堅毅,卻在看她時,充斥了些許的溫柔,她皺着眉,還是想不起什麽具體的,模模糊糊的只剩下影子。
她伸手輕輕觸碰到他銀色的面具,見他條件反射似的縮了一下,便把手收了回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這時候有些尴尬,只好朝他笑了一下,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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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年的心思從芙蓉酥轉到了錦囊身上,他低聲喃喃道:“娘,是你嗎?”
競拍開始之前,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原本吵鬧的一樓二樓更是靜的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等待着黑衣人的一句開始。
千瑾同樣感受到這一個氛圍的靜谧,更多的則是好奇與不安。
“這裏頭的東西,我們大抵知道是什麽了。”她心裏暗暗地想着:“可別人呢?浮玉上神呢,近一點的,白玉呢?”
黑衣人十分享受風暴之前的寧靜,他擡眼掃視着周圍的權貴,獵奇的、帶有目的的、純粹找樂子的,應有盡有,而他的目的,是要享受這場貴族之間歇斯底裏的争鬥。
“這裏,有一個秘密。”他的食指穿過黑色的繩子,那錦囊傀儡般的搖晃,他忽的用力,錦囊在空中抛出一個不高不低的弧度,只恰好能在握在他的掌心,叫他擁有絕對的控制,他提高了嗓音,嘲弄一般的喝道:“一個,誰也不知道的秘密!”
唏噓聲此起彼伏,黑衣人笑了,千瑾的心拎了,這裏面的秘密,要花的代價,誰也不知道,全看持有者的心情。
“我知道,你們是來找樂子的,樂子,有!”他轉起這個錦囊,這個可能價值千金萬兩的東西在他的股掌間玩弄,這似乎帶給他無盡的快感,“還有的人,是想要這裏頭的秘密吧。”
三樓的貴族皆是見慣了場面的,基本上可以按兵不動,因這個秘密的珍貴超乎了尋常,一層二層的競拍者只剩下的觀看權,真正可以競拍的只有三層的貴族們。
千瑾十分擔心他玩的太過火,導致三層的人沒人想買,她低聲道:“他這樣欲擒故縱,就不怕惹怒了權貴嗎?”
白玉握住墨色的欄杆,他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對面那見耀着金色火焰包間,刻意壓低的嗓音帶着某些吸引人的磁性:“不會,這裏的人,全是沖着這個秘密來的。”
千瑾下意識的望向占年,他緊皺着眉,聽着黑衣人口中緩緩道來的言辭:
“為了保證消息來源的絕密性,錦囊的提供者,就在剛才——”黑衣人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自己的脖子,輕輕的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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